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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是信仰。只是催眠者和被催眠者的关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无奈我住在郊区江印钞的别墅里,靠我们身下的两条腿就算杵成棒也走不到那里,江宸言没有开车,今天路况又不好,的车里都是满客,后来等的都心焦了,我提议我们坐公交。我跑到最近的站台去左边看站牌,示意江宸言去另一边看看我们能坐什么车。谁知江宸言竟然水汪汪着眼睛疑惑地看我。
“应该怎么看站牌?我没有乘过公交车顶多只有几次打过的”
我差点眼前一黑,这果然是上帝造每个人都是给他留了缺陷的,这含着金汤勺出生的江印钞竟然没有体会过大众交通
我带着江宸言挤上估计站一只脚都不会摔的沙丁鱼公交,他很好奇地看着投币机和吊环我回头看他,周围的人也很好奇地看他:一身银灰色礼服,精致的脸庞,像一个走错时空的落难王子,在湿热拥挤的空气里,他的笑都温婉没有被挤得扭曲变形。真是要命,江宸言周围的几个女人已经眼神炙热了。
我把还在环顾四周的江宸言拽到身边,有点没好气:“你真是24小时放电,这么勾人地出现在大众场合会引起骚乱的。”
路很挤,刹车得频繁,江宸言乖乖地走到我身后,把我往窗口送去,自己就站在我身后,一手撑着窗边的栏杆,一手环着我,中间留下一点使我不会太压抑的空隙。守护的姿态。
有时候刹车得太突然,被旁边的人带着,江宸言也会不小心倾到我身上,如果是以前在车上遇见这么极品的美人,还绅士地站在我后面,我一定是会表面平静严肃,内心奔放沸腾,回家就立马跑到论坛去灌水说我今天艳遇啊艳遇~~~但现在我的心境却是十分复杂的,奔放是好的,和谐的,可问题这个美人我认识,这样就不是一个艳遇可以形容的了。
随着行车,我只觉得空气更闷热,投向我的探究的目光也更多了,该死的怎么还不到站!
“哪一站我们下?”江宸言似乎也是承受不住那些想要扒了他衣服一样的目光,低下头在我耳边问道。
“额,我们是终点站”我脸红心跳,你问也不要凑到我耳边呀,吐息的温热暧昧地环绕在敏感的耳后。痒。
后来我们怎么浑浑噩噩回到的别墅我也忘了,直到第二天早晨我看到厨房里光裸的男性后背,在尖叫中看到裸男,不,是半裸男,而且是个半裸美男转过身来瞪了我一眼,我才从大脑当机中运转过来:昨晚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不早了,江宸言又没有车,就没有再回市里而是在另一个大主卧的king size上将就了一夜。说是将就,到底还是针对江印钞平时的生活质量来说的,我看来那都是我以前垂涎不已的了,他却撇撇嘴:“这里的床是还好啦,毕竟是我那时自己买的,不过被子上没有阳光的味道,不蓬松温暖”当时说得我都想抽死他。
江宸言显然是刚刚洗过澡,水还从发梢滴落下来,下身围着条浴巾我偷偷瞟了一眼他光裸的上身,精壮啊精壮比例完美。
“你这里怎么只有泡面或者速冻之类的垃圾食品啊?早饭我比较喜欢营养丰富的”说着他继续在冰箱里挑挑拣拣。最后总算摸出两个鸡蛋,在那套买来了就闲置的炊具上一阵摆弄,竟然创造出了两个7分熟的太阳一般美好的荷包蛋。
天才!
我囫囵吞着那个黄橙橙的鸡蛋,听着江宸言打电话给秘书。他真是讲究,都衣着完毕了才端坐在餐桌上拿着一份隔天的报纸一边看一边吃他的荷包蛋,阳光打进来在他周身围出了一个光晕,我想,江印钞你不仅是送财童子一样的人物,更是拥有田螺美男一样的心灵啊。你叫我望着被你整理的一干二净的房子我怎能不发出这样的感慨。
“待会秘书会来接,你一起坐吧,反正是到华星的。那件事你自己掂量,没有办法了来找我。”江印钞无畏我的目光,头也不抬。
“好”说到那个王老板我不禁又有点泄气,目前为止我还没有什么自行解决的方法,真是伤神。
“叮咚叮咚”看来秘书来了,江宸言一派精英状,开了门。
“我靠,老板,你也不用这样折杀我啊,大学的时候就压榨我,一直到现在,我也不是万能的啊,大清早的要我跑郊区来接你,果然是恶魔啊,你的工作宗旨果然是‘把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牲口用’啊~~~”看来秘书和江印钞关系匪浅,“昨晚老爷子为你安排的相亲宴怎么样?有没有看中的妞啊?怎么还是太销魂了昨夜回别墅鏖战害得今天衣服都没有换~~~”
“快上车啊,等会儿上班高峰了路上堵啊,老大!你别倚在车门边摆弄风姿啊!哇,难道真的被我说中了还要等里面的妞啊”在讲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秘书似乎是努力压低了声音,但是,依然很响
我有点尴尬,慢悠悠地从门背后踱出来
秘书见真的唤出了个妞,惊得嘴巴都没来得及合上。再一看我的脸:
“你,你,你是那个顾安片子里的灵魂主角么!!啊,啊,我狂喜欢你改的那个结局的,意境好啊!啊,你给我签个名吧,不,再拍个照留个念~~~”
江宸言似乎不齿自己的秘书竟然是这等货色,黑了黑脸把秘书同学的头按进车里:
“林安,上车,周延,你也消停点,有话车上说。”
那个叫周延的秘书显然刺激过度,缓了会才遵循了江宸言的教诲。
车里空气很诡异。周延不停地从后视镜里观察我和江宸言,这家伙显然是想什么就把什么显示在脸上的,一副“江宸言,你怎么和林安搞到一起去了”的急切八卦表情。
我真的很想说,就你那坦诚的内心和表情,就决定了你只能被江宸言压榨一辈子啊,周延同学。
直到临走时周延还一副小狗见了肉骨头口水涟涟可惜看着“藏獒在此,诸狗回避”的牌子止步不敢逾越的样子。想问不敢问。
“我和你一起上去吧,我正好要去华星有点事。”江宸言说着已经跨进了电梯。
竟然是同一层。
我头痛了会,但想想现实还是要面对,王家的事放一放,自己的经纪人还是要好好沟通下的,于是踱步去了陈洋语办公室。
陈洋语果然见了我阴了阴脸,我不听话显然她很难做,这次还是彻底得罪了王家,陈洋语大概也很神伤,见了我也自然不会有好脸色:“林安,不是我说你,你这次做的真的太过了,看不惯这个行业里的黑,就混不出个头来,你看现下当红的那几个,本身有背景的自然好,没有背景的还不是最后努力给自己创造出背景来了。说得难听点,要想在国内红,你得对国内富人笑;要想国际走红,你就得去勾搭外国金毛!”
我揉了揉太阳穴,陈洋语还想开口,可有人进来了,我一看,还是熟人,之前顾安的电影的那个场景师。
“哟,林安~好久不见啊。”这小子当时和我们是混成一片的,说话口无遮拦的直来直去,“我来这里找个姓赵的美术监制,你认识不?我没找到啊。嗷,对了,刚刚看到你奸夫了,穿得真他妈闷骚!!!对了,他是不是终于还是进演艺圈里了啊,我见他在华星7楼晃呢,衣着得体的”
他估计找人找的挺烦,见了我很是高兴,连还有个陈洋语在场也毫不顾忌了。
听到奸夫一词,陈洋语更是盯着我瞪,初进演艺圈,最好不要传出个这样的事。更何况她是觉得我为了这奸夫拒绝了王肥猪的,眼神更是愤恨。
“哎,你俩不是掰了吧?他真的,其实,还挺帅的呀,可惜了啊哎,哎,你看你看,你奸夫啊!!在那里!!!”
被他这么一喊,不止我,连陈洋语也转过头朝外面去看我的这个“奸夫”长个什么样。
果然,江宸言一脸精英正从走廊穿过。
我无语,陈洋语倒是惊了一下。江宸言的脸有这么绝杀么,陈洋语,好歹也结婚了啊
“林安,刚刚那个,是你的奸额,男朋友?”陈洋语沉吟了会儿问道,还没等我澄清,场景师同学很善良地接话了:
“对的啊,他们非法同居中啦~那个时候拍《最后一场烟雨》的时候,江宸言每次都来探班的啦~”
“林安,你和江宸言的事情为什么没有早点和我说,这样我也不会叫你去陪王老板了。怪不得你不肯,见了江宸言怎么会看得上王家那点势力呢?你也算有出息了,江宸言一直很洁身自好,没有包养过明星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