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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仔细一想,也对,凭她现在的相貌,要想一个男人对她有“性”趣还真是困难。不知道为何缘故,她心里竟然有些失落。
或许真的是禁欲太久了。
“怎么还不睡?”尉迟寒双眸快速闪过一丝光芒,嘴角勾出若有若无的笑。他虽然是想通了某些事情,但他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啊?哦!马上就睡。”若倾城双手一拉被子,慌慌张张的就睡下了。
尉迟寒感觉到身上的被子被扯开,裸露了大半个身子,他笑,“你需不需要在家一床被子?”
“嗯?”若倾城一时没有懂得意思,有些恍惚,她道,“这么热的天,不用再加被子了。”如果不是他睡在身边,她哪里用得着搭这么厚的被子,防狼一样防着他!
“那你把整张被子都卷了去”
话还没有说完,若倾城就懂得他的意思,连忙胡乱就往他身上搭被子,可惜他是光着身子的,她胡乱中就蹭上了他裸露的胸膛,温热滑腻的肌肤。
她的手一触上他的胸膛,他的心有几秒钟的间隙仿若是停止了跳动,等那颗心脏重新鲜活的跳动,他才清晰的感觉到那细腻柔滑的手,透着微微凉。
“舍不得放手?”仿佛还带着一丝丝笑。
什么叫舍不得放手?
若倾城的手似遇见了瘟疫般的猛地就收了手,轻咳了两声,“睡吧!”
她再也不肯出声,他便也不出声。
可是他为什么动手动脚的?
他的手环在她的腰上,他把她搂在怀里,她那么娇小
也不清楚这厮到底是怎样的想法,反正若倾城终究是抵不住疲倦就睡了过去。
好像自打是她离开了若府,整条绷着的神经就松了。
熟睡中的她翻了一个身,尉迟寒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瞧着她扑扇的长睫毛,挺翘的玲珑鼻,红艳的唇鬼使神猜的他居然凑前啃食她的唇,她的唇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甜味,让得他就像是一个得到甜食的孩子不肯撒手,撕咬缠绵、抵死方休
熟睡中的若倾城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双颊微红,知道她快呼吸不了的时候,他才总算是松了口,不餍足的他舔了舔唇上的味道,丝丝的甜,淡淡的香。
他笑,她的瞌睡居然这么厉害,在若府的时候她不会也是这般吧!
本来还想多打听关于她的消息的,哪里知道她在若府大多时候就属于透明人物,根本就没有多少人注意她。
昨日听七弟说她不喜欢提起若府的事情,他就有了思量,今日本该是三朝回门的日子,他故意不提,就等她问起。正是如此,也算是印证了他心里的某个想法,她,不喜欢若府。
甚至隐隐中他觉得她对若府有滔天之仇。
若倾城一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英俊的脸,她微微怔忪,足足是好几秒才算是回了神,趁着他还没有醒,她慌乱中就准备起床,可是她就纳闷了,为什么两人的腿互相交叉的压着,而且他还抱得她那么紧?
她动了半天,怕把他吵醒,始终是没敢有太大的动作,所以两人还是保持着原先的动作。
她也算是彻底放弃了,睁大着双眼就把他瞪着,心里暗骂道,“老娘这副尊容,待会儿吓死你!”
不过凑得近了,她倒是有些纳闷了,平时的他总是冷冰冰的样子,可是睡觉时候的他却像是放下了所有戒备的孩子,嘴角微微上翘,带着温暖的笑,却是有些平易近人的样子了。
她看得有些入神了。
猛然间,他闭着的眼就睁开了。本来想好了说是要吓他的,可是倒被他吓了一跳。
她立马就推开他,慌乱道,“该起床了。”
尉迟寒被推开,愣了愣才道,“还早。”
“还早?你不上早朝吗?”
尉迟寒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特地许了十天的假陪你。”
若倾城嘴角抽搐的看了他一眼。
门外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若倾城眉头微蹙,“谁啊?”边说边看着尉迟寒,示意他赶快起床。
“王妃,是奴婢。”纸鸢的声音里有些着急。
“有什么事吗?”没注意纸鸢的话,只顾着愤恨的瞪着无动于衷的他。
尉迟寒的修为足够强,在她愤恨的眼神中依旧怡然自得的躺在那儿。
若倾城一气之下就从他身上越过。
哪里知道尉迟寒居然一个拦腰就把她楼了下来。她有些别扭的坐在他怀里。
“这么急?”尉迟寒最近特别爱笑。
若倾城知道不是他的对手,也懒得动手,只有用眼神瞪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尉迟寒应该死了千百回了。
在门外就纠结了半天的纸鸢终于是开了口,“王妃,刚得了消息,昨夜若府里着火,大小姐被被活活烧死了。”
“什么?”若倾城眉头蹙紧。
“昨夜里若府着了大火,大小姐被烧死了。”重复一次。
v1 疑惑
咋听这个消息,若倾城还是吃惊不已,红唇微张,双眸圆睁而心里却是闪过万千念头,大姐?是若倾离。印象中,这个大姐是若府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虽然没有和她说过多少话,但是却知道她是一个足够聪明的人。
如果不是聪明,她怎么会愿意一直躲在若倾雪的背后,收敛光芒甘愿做一个影子。
或许是同病相怜的缘故吧!听到这个消息,若倾城的心里多少是有些不是滋味的她想,如果不是逃离了若府她会不会也是落得这种境地。
“伤心了?”尉迟寒搂着她的小蛮腰,双眸盯着她脸上漫过的一丝异样。
若倾城嗤笑一声,伤心?她也弄不清心里的想法,她是伤心吗?
伤心那个曾经一笑,她就从其脸上读出了凄凉、孤独,或是寂寞的女子。她恍惚还记得那个一跃就站在城墙之上的潇洒影子,那般高傲的睥睨天下
不知道为何,若倾城忽然道,“我想回若府看看。”昨日该是三朝回门,她不想回去,但是今日,她倒是想回去看看了,回去看看她亦或是回去看看那个男人,看看他失去了女儿是不是也会伤心流泪?
尉迟寒一怔,浅笑道,“好啊!今日我刚好有时间。”说着松了抱着她素腰的手,可是却见她疑惑的看着自己,“怎么,不愿意离开我的怀抱?”
嘴角勾抹出一丝魅惑的笑,笑得有些妖孽。
若倾城心底暗骂一声,“这厮还是男人吗?笑起来怎么”她赶忙的起身跳下了床,胡乱就穿衣服。
感觉到怀里一松,他嘴角扯了扯,眸子深处闪过一丝笑意。先前的她在他的面前总是竖起身上所有的刺,生怕他会吃了她般现在循循而进,她身上的尖刺倒是软化了不少。
若倾城穿好衣服,回头瞪了一眼还坐在床上傻愣的尉迟寒,有些生气的道,“王爷,时间不等人。”明明就她一人回去就好,可是这厮为什么偏偏要跟着她?
难不成他也想靠着她拉拢若家,可惜聪明如他,怎会不知道她在若府的身份呢!何况昨日本该回门,她就算是不喜,他至少也该尊重一下她,问一问也好她越来越郁闷了,不是因为尉迟寒,而是因为她好像越来越在意某些事情了。
若倾城不再管他,而是出了里间让纸鸢开了门进来,她坐在椅子上道,“仔细说说。”她心中多少是有些疑惑的,正如她感叹一般,若倾离那般人儿,怎么可能轻易就被烧死了。
纸鸢梳理了一下才开口道,“就在前日晚上,二夫人久病不治去了这个事情被大夫人压了下来,整个府里没有几人知道。而大小姐因为这事受了打击,整日精神恍惚,再加上昨日二小姐回府不知道因为何事两人争执了起来,最后大夫人一气之下就把大小姐关在了屋子里夜里忽然就起了大火,着火点不是一处,所以火很难扑灭,好不容易等火扑灭,屋子里只剩下两具烧焦的尸体,从外形辨别来看,两具尸体正是大小姐与丫鬟银簪。”
若倾城蹙着的眉宇间有着淡淡的疑惑,二夫人死了?虽说印象里没有见过此人,但是她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这件事情太过蹊跷了,她也曾经听过二夫人并不是什么难治之症,但就是久病不治,拖到后来,身子就越发的虚弱了。
要说这二夫人久病不治,若倾城倒是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解释,那就是宫画纱在背后捣的鬼,依着宫画纱的性子,她肯定是不愿意别人与她分享同一个男人的而且这二夫人名头虽然好听,但不过是宫画纱为昭示外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