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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回头便看见一脸馋相的郑多多的‘深情’告白,火光映着她的眸,胜过满天星斗,红润的脸颊,胜过三月的桃花,霎时感觉自己的心正在被什么东西一点点的充盈起来,嘴却丝毫不饶人,表情也是一脸嫌弃,
“丞相是不是从来没吃过鸡?穷到这种地步了?”
手却将树枝递给郑多多。
郑多多一阵狼吞虎咽,独孤的眼底闪过笑意,突然郑多多一阵咳嗽,咳得脸色血红,独孤的手轻轻抚上郑多多的背,帮她顺气,
“丞相是想噎死在这里吗?”
郑多多随即讨好道,“是将军的手艺太好了。”
开玩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这张饭票可得攻好了,笑容愈发灿烂起来。
第八十五章:有孕
独孤不自然的别开头。
郑多多得瑟,不过,是天上的星星掉到地上了吗?四周怎么盈满了绿色的光,随后脑中一个激灵,想起在山中学武的岁月,狼,看这架势,上千头啊。
它们对月长啸,越来越多的狼聚集过来,贪婪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二人,嘴里拖着长长的涎水,郑多多加紧几口将鸡肉收入腹中。
独孤
狼群蠢蠢欲动,一头狼率先攻上来,郑多多抽出紫魄,将之斩首,浓烈的血腥味刺激了狂躁的狼群,纷纷攻上前来,二人很快陷入狼群的包围圈。
像是怎么都杀不尽,狼依然不断的扑上来,丝毫不退缩,狼群像是发了狂,誓要将二人吞入腹中。
“这些狼是疯了吗。”好不容易吃点肉,这就消化了。
独孤抬首,看见狼群依然在聚集,
“走。”
飞身而起,发狂的狼群快速的跟上,整个森林回荡着狼群奔跑长啸的声音,郑多多疑虑,这些狼是怎么了,按理说杀了那么多狼应该被吓退了才对,莫非
喝了红牛了?
月光下的树林不甚明朗,不时有树枝扫在郑多多的脸上,看着身后依然亢奋的狼群,暗自叫苦。
到一处,狂奔的狼群停了下来,郑多多抬眼一看,沼泽,前后沼泽,后有狼群虎视眈眈,真是丰富多彩啊。
狼群看着沼泽不愿再前进,但眼睛依然发狠的盯着二人。
光线昏暗,这样的沼泽充满危险,二人不发一言,默默前行,待走出沼泽,郑多多擦擦额上的冷汗,天上已泛出了鱼肚白。
太阳缓缓升起,树林活跃起来,二人身上竟是狼血,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一路走来,小动物们皆慌忙逃窜,郑多多嫌弃的看着自己一身的血,手覆上脸使劲一揉,痛的嘶牙,独孤握住郑多多的手臂,“别动。”
惊慌道,“我脸怎么了。”
“被树枝刮了些伤。”
一向对自己外表极为看重的郑多多顿时慌乱,“怎么办,怎么办,会不会留疤。”
“你不乱动就不会。”随后眯眼,“你怎么像个女人似的,这么在乎容貌。”
“这你就不懂了,我这副面容可宝贵着了,若是毁了,多少姑娘得伤心而死啊。”
独孤烦躁的甩开他的手,向前走去。
“你这男人怎么像个女人似的,说翻脸就翻脸。”
树林像是延绵不绝,看不到边,转眼间已是正午,咕咕咕,郑多多听见自己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几声,鉴于郑多多昨天的表现,独孤一手包办了。
“不许动。”
身后一身暴呵,郑多多从鸡肉上抬眼,身后是几个猎户装扮的人,正紧张兮兮的瞅着自己,郑多多那叫一个激动,拔步向他们走去。
一个猎户身子不停地哆嗦,拉起弓箭,“不许过来。”
郑多多疑惑,为毛啊,转首,看到独孤,心下了然,二人衣衫破烂,还浑身是血,自然非常吓人,郑多多柔声道,“各位大哥别误会,我们误入了树林,遭遇了狼群,我们不是坏人。”
猎人的领头者依然犹豫不前。
郑多多无语,“大哥,你能告诉我这是哪里吗?”
“这里自然是苏国。”
心中一喜,误打误撞还撞对了,“那这里距锦屏有多远?”
“若是走路,两天能到。”
猎户眼色一利,“你们是两天前误入森林的?”
“是啊,大哥是怎么知道的。”
“哼,快把他们抓起来。”猎户们上前,用绳子将二人捆住。
“大哥这是何意?”
“谁是你大哥,别乱叫,你这个蓝枫叛臣。”
“你什么意思。”
“前几天苏*队已将树林团团围住,搜查叛逃的蓝枫贼子,就是你们,别装了。”猎户性高采烈对同伴们说,“快把他们交给兵将,不仅能立功,还能得二两银子呢,说不定还能看见孟丞相。”
二两银子!尼玛,我一个苏国丞相兼司马大将军就值二两银子。
独孤眼里泛起笑意,“看来你在你们自己人心里很值钱啊。”
郑多多干瞪眼,“貌似将军也好不到哪儿去吧,算起来,我们一人值一两银子,说不定将军还不要钱呢。”
二人被押至驻守最近的营里,不过路上郑多多装脚疼,是被背过去的,听到有消息,士兵们也急急的出来,待接触到小鬼哭红了的眼,郑多多一阵心疼。
“丞相。”“丞相”
松开绑的郑多多一记暴拳招呼在小鬼头上,“爷还没死呢,哭什么哭?”
四周潜伏的独孤的人瞬间跑过来,“将军。”
“嗯,有玉凝露么。”独孤淡定道。
手下疑惑,将军什么时候在意疤痕了?
“有。”双手呈上。
独孤扔给郑多多,“抹了这个不会留疤。”
接触到郑多多感激的脸色,不自在的咳两声。
“不过,将军,你可别忘了沿边五省。”
郑多多贼兮兮的瞟瞟猎户。
被他滑稽的动作逗笑,“本将军答应过的事自然不会忘记,告辞。”
一旁独孤的侍卫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将军,会笑了?什么时候有这项技能的,还笑的那么的,贱?
瞬间对敌国孟丞相高看两分。
安英急急赶到,下马的时候差点摔倒,双眼也布满血丝。
“主子。”
郑多多心中十分感动,却是走上前去,揪住安英的耳朵,
“怎么?你主子只值两两银子?”
“主子,那是怕有心人起疑,猜出你的身份,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安英的眼里充满深深的自责,郑多多心里一疼。
“你主子是谁,能受伤吗。”随即又怒,“你怎么看的主子,我快饿死了,快上菜。”
“是是是。”
“还有,给我赏外面百姓一人十两。”爷很值钱的好么。
“是。”
“我想洗澡,换衣服。”
“是。”
“我想回镜屏,睡觉。”
“是。”
吃饱喝足,郑多多瞅到脸上的疤痕,还好很浅,镜子里的少年丝毫不减俊俏,反而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真是活脱脱一副小受样儿。
看见安英眼里丝毫未减的自责,郑多多凶神恶煞道,“你今夜不许睡,在马车外给我站岗。”
“是。”
待到锦屏时,郑多多已经睡过一觉了,突然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没有将此事传回朝廷吧。”
“还没有。”
“嗯,不许传回去。”
“是。”
郑多多瞅瞅他的满眼血丝,“你去休息吧。”
“不,我不累。”
“不累不累,呆会儿又累了,怎么保护我?”
“是。”
郑多多叹口气,“这件事不怪你,事发太突然了,谁都没办法的。”
“派人去通知陈大哥们,说我已经平安回来了,不用再担心,好生守边,关注敌军动向。”
“是。”
不知独孤会用什么方式送来沿边五省?
——偶素可耐的分割线——
苏国皇宫,龙夜急急走入御书房,“皇上,边关传来消息。”
“什么消息?”苏瑾皓抬首。
“孟丞相与敌国独孤将军一道被人追杀,陷入森林,下落不明。”
“什么?”苏瑾皓惊起,“为何会和敌国将军一道?”
“是敌国将军请丞相在红叶镇喝茶,在观夜灯的过程中遭到追杀。”
“夜灯?”孟丞相什么时候和敌国大将军关系如此之好了,朕怎么不知道,苏瑾皓感觉有些事的发展超过了他的认知,心中十分不快,“若是朕不派人去看着,还被蒙在鼓里,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