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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三更鼓响过之后,董琢在心里头一琢磨: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无功而返,我总得在他们两人之间做点事。咦——有了!我不如趁我父亲酒后沉迷,到他房中蛊惑他一下,如果能将他引至我母亲的房中,让他们苟合一次,这样我便可乘机投胎算了!
董琢这样想着,觉得自己的这个主意还不错,于是他来到了父亲昭武的床前,可他无论怎么鼓动神能,昭武依然是仰面朝天,沉睡不醒。
董琢一看,心中便想:我这父亲,简直就是个木头疙瘩,一点通灵气都没有!看来,我只好去我母亲那边再试试。
就这样,才有了前边的一段“金蝶引路,伊人窗前共对月”的故事。在这段故事当中,董琢本以为自己的“大功”将成,所以他使出了自己的全部神能,极力地蛊惑着香贻和昭武,希望他们两人能借着酒精的麻痹,行一次苟且之事。可是董琢万也没料到,可能是自己太卖力了,或者说是他蛊惑得过了头,香贻和昭武这两人竟双双沉睡了过去。董琢一见父母亲都成了这个样子,只好落在窗棂之上静静等待。
到了后来,董琢见母亲香贻起身又奔自己扑来,只得飞到屋檐下藏匿了起来……
这故事说到这,离“观音送子”这段故事可就不远了。事情是这样:因为董琢急切地想要投胎,所以他一直在窗前徘徊,直到天将破晓,这才在不得已之下回到了地府。土地神见董琢看望父母一去这么久才回来,于是便牢骚满腹,只是没好意思说出来而已。可从此以后,董琢便天天缠着土地神要再去探望父母一次,这一回,不论董琢是百般地恳求,土地神就是一句话,一万个不答应,弄得在阴曹地府之中,这一老一少搅得四邻不安。
单说这一日,董琢又在地府之中围着土地神绕前绕后地苦苦哀求着,这时正巧灯芯走了过来,只见他手拿一张文书,见了土地神便说道:“今日琢儿在地府已至最后期限,老阎罗已经下了驱逐令,看来这阴曹之中已容他不得。现在琢儿他孤魂无处可寄,恐他到了阳世会误入她人腹中,本来七妹和董永这段今世姻缘便是一波三折,如若琢儿再投错了娘胎,他们这一家三口可就破镜难圆了。”
土地神一听急得当时就在原地转了三圈,然后土地神摇晃着脑袋说道:“非也!琢儿他阴曹不能留,又不可去投胎,看来老神我只好带着琢儿去找观音菩萨求个办法!”
说罢,土地神拉着董琢在地宫之中东转西转,拐弯抹角地走了许久,这才来到一处宽敞的空地上回头对董琢说道:“琢儿先在此候上一时,老神我上去看看,少顷便回来接你。”
董琢站在原处等了一会儿,忽听的一声钟响,只见土地神出现在面前说道:“此刻正是一更,观音菩萨正在坐坛静修,老神我这就带你去见她。”
土地神说罢,牵着董琢的肩头向上一提,不觉之中两人已站在了一座庙宇的阶前。
董琢抬头一看,见门楣上隐约刻着“鸣鼓庵”三个字。董琢再扬首远望,但见繁星点点,一弯新月正巧钩挂在飞檐的一角,显出了娃儿般调皮的笑。习习的夜风掠着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那端云海潮涌的声音真的传到了耳际,“沙沙——沙沙——”真的契合得天衣无缝!
董琢正在凝神遐想,这时,土地神拍了一把董琢说道:“此处便是鸣鼓庵,呆会儿见了观音菩萨,自有老神替你讲情,你只在一旁做个乖儿便是!”
董琢跟着土地神进了大殿,又从殿角走过了大大小小的几个门廊,最后终于在一间并不宽大的房间内看见了正在打坐的观音菩萨。
土地神带着董琢拜过观音菩萨之后,便将董琢现在的处境向观音菩萨讲述了一遍。
此时的观音菩萨似乎是在冥想,口中一直不知在默念着什么,仿佛是在念经,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过了良久,只见她双手如抱月,置于丹田,深深地纳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睁开眼睛说道:“呃——原来是琢儿有情急之事!本菩萨还以为是七妹和董永又旁生出了什么差池,故而神游了一番。现在七妹和董永的姻缘已定,珠帘乃成,婚期亦只近在眼前之事。”
土地神疾疾地呼道:“哎呀——菩萨!现在的燃眉之急是琢儿他苦于无处寄身,阴曹地府又容不得他,还望菩萨快些想个办法!”
观音菩萨听后,慢慢点了点头,她看了一眼董琢问道:“琢儿现在可有灵身托体?”
董琢先瞟了一眼土地神,然后答道:“蒙土地爷爷神功指点,孩儿现在可以化作一只金蝶。”
观音菩萨点了点头,她从袖中取出一卷白卷,然后在自己面前抖了一下,只见白卷之上立刻现出了一幅自己的影像。
观音菩萨双手托着画卷对董琢说道:“琢儿若能化作金蝶,就请落在画卷上面。”
董琢闻见,他顷刻便化作了金蝶,飞落在画面之上。
这时,只见观音菩萨手一收,画卷立刻卷起,将董琢藏在了其中。
观音菩萨将画卷擎在手中,转而对土地神说道:“土地,此事已尽在本菩萨的掌握之中,你可回地府安心事事。”
土地神忙向观音菩萨拜了三拜,化作青烟纵地而去……
单说观音菩萨见土地神离去,只见她口中默念了几句咒语,然后又对着画卷说道:“琢儿,本菩萨先以神龛之法力将你送入你娘体内,等你父母阴阳交合之时,你便可乘此在你娘腹中做胎,只需十月,自然可以出世。”
观音菩萨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老尼姑疾步跨过了门槛,她向观音菩萨深施一礼道:“贫尼行云遵菩萨法旨,特来拜见菩萨!”
观音菩萨秀口微启,只轻轻一吹,便将画卷吹入行云师太的怀中。然后,她向行云师太说道:“今有一急务交你去办,务必在明日午前到淮阴县的碧月茶庄将此画赠予茶庄的老板娘,仅此,便算功成。”
行云师太得了观音菩萨的神旨,足踏七巧金莲,逐风疾去不提。
第二百章 掌司仪 花夫人一肩三担
第二百章掌司仪花夫人一肩三担
各位:说到这,“观音送子”的故事就已经露出真容,现在咱们再接回到当时的情形,继续说下面的故事。
话说花夫人见香贻低头往自己身上不住地看,便笑问道:“我女儿这是怎么了?反倒自己打量起自己来了!”
香贻转身走到花夫人面前解释道:“娘,非是女儿自怜,只因刚才女儿眼见从神龛之中落下金灿灿的一物,闯入怀中竟毫不见声息,也寻不出个踪迹,故而觉得诧异。”
花夫人闻听接道:“傻闺女,这准是神龛显灵,正是吉祥之兆,你们小两口快过去拜拜!”
昭武听得不敢怠慢,他赶紧拉上香贻纳头便拜。
这时,花夫人在一旁笑道:“看你们俩这一鞠的样子,还真有点拜花堂的意思,老娘可真是急着想抱一抱外孙哩!”
香贻边起身边说道:“娘!女儿还未出闺阁,您就说这样的话,羞死人啦!”
香贻说着,捂着脸便跑了出去……
这正是:
金蝶扑身送仙童
前世今生正难逢
神龛面前笑蜚声
羞得娇花无处容
各位:今天的故事就说到这,下一回将有一段洞房花烛的情节,感谢大家的捧场,咱们明天再见!
第二百回
掌司仪花夫人一肩三担花烛夜新伴侣两情相宜
上一回咱说过,这一回将有一段洞房花烛的故事。从前咱也讲过,花夫人是个十分爽快的人,做事情喜欢快刀斩乱麻,从不拖泥带水,而且她这人说话算话,有一股子女人身上少有的直率性格,拿现在话来说,就是一种女强人的风范。这种特质,其实跟她的生活阅历是密不可分的。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花夫人家底殷实,而且又是名门大户,正因为她有财力、物力、人力这三方面的充实后盾,所以她处理起事情来总能够得心应手,显得游刃有余。
这一回开篇就给花夫人戴了不少的“高帽”,总归说今天这洞房花烛的故事,就少不得从花夫人身上说起。
话说当来在了第二天,花夫人真的不负前言,正经地给香贻和昭武开办婚事。虽然这婚事叫做关门纳婿,而且对外还十分地低调,邻居、旁客、包括素有往来的友人,她一律都没告诉,只有家人和帮工才能够目睹这场别具一格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