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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萍萱苦笑摇了摇头,还以为薛兰在修炼,原来一直在关注七夜的动静,真不知该庆幸大哥什么也没做,还是可惜大哥不做些什么
旭日初升,天际泛白。
整夜失眠,碾转反侧的七夜,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心中复杂难明,激烈矛盾。
翻身而起,一个储物袋仍在桌上,速如旋风朝外冲去
擎阳峰!
“咯吱”
白衣女子手捧玉琴,开门而出,停步看去。
“呼”
破风声中,七夜的身形正好从半空落下,朝正好出门的白衣女子绽颜一笑。
“哎”
白衣女子心中暗叹一声,一如既往沉默走到草地。
盘膝,横琴。
“叮叮咚咚”
铿锵悦耳,悠扬回响的琴音乍起。
“丝、丝、丝”
七夜毫不在意吹响神笛,飘渺悠扬的笛声呼和。
“当”
琴音止,箫笛停!
“九师弟学坏咯!昨晚去哪里了?彻夜未归呢!”
就在此时,一个娇嗲悦耳的声音掠起。
七夜眼皮一跳,循声望去,正好见到身穿轻纱,手捧玉盘的董谷芹脚踏法宝,横空而至。
虽然董谷芹没明说,但那意思,却是明显知道七夜昨晚去哪了。
“恭喜师弟晋级凝神期,原本想恭贺师弟,谁知苦等一夜,终究见不到,正好今日天清气明,又有琴箫伴奏,正宜相贺!”
数息间,董谷芹手捧玉盘来到七夜和白衣女子身边,嫣然巧笑,态度诚恳娇声道。
“不用了!我们没那交情!”七夜收起神笛,语气平淡说道。
白衣女子面无异色,旁若无人捧琴缓缓站起,转身
“难得七夜晋级凝神期,这可是值得深记的重要标志!”
董谷芹一手持着玉盘,一手闪电探出,抓住白衣女子胳膊,笑意盈盈说道,特意加重了“深记”两个字。
白衣女子柳眉一皱,疑惑看向玉盘之上酒盏菜碟,最后看向董谷芹。
董谷芹笑容依旧,甜美而妩媚,毫无变化。
“走吧!师弟,别这么不近人情嘛!师姐也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别这么排斥师姐啊?”
放开抓着白衣女子胳膊的小手,董谷芹拉起七夜手腕,边说边朝白衣女子所在房屋走去,七夜疑惑看向白衣女子,看她无动于衷,不由自主跟随董谷芹。
潜意识中,七夜也对白衣女子所住的环境颇为期待。
其实,七夜对神秘的白衣女子很好奇,但是,深怕破坏了两人之间的默契,始终不敢越礼冒言,甚至连打听白衣女子的身份都没有过。曾经有好几次,七夜想问萧宇铭知不知道白衣女子的身份,但几次问到嘴边,终究还是没问出来。
走入房屋,简陋而整洁。
四面木制墙壁就挂着两幅古画,七夜看不出什么奥妙;房间大约五十平方,倒不算小,设备共有一张卧榻、一个蒲团、一张数尺高矮桌、一张案几、一座钟鼎、一个书架、两盆盆栽,没了!
卧榻上棉被洁白如雪,蒲团就在卧榻之上,卧榻前是一张数尺矮桌,应该是放置玉琴所用,矮桌前是一座钟鼎,白烟袅袅,呼入心绪宁静平和,燃烧的是佛香。一张案几放置右侧,应该是练习符箓之用;书架放置左侧,上面约有上百本书籍。两盆盆栽分别放置窗台,一盆绿竹,一盆兰花。
简陋而整洁,却不失温馨简单。
这就是白衣女子所住环境,让七夜颇为意外疑惑。
“你师傅让你来的?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进入房屋后,七夜打量之际,董谷芹却是自顾自把玉盘中的酒盏,三碟菜肴放置矮桌上。白衣女子最后进入,死死盯着董谷芹问道。
“别问我!我不知道!”
董谷芹笑意嫣然,柔声应道,挥手间三个白玉酒杯出现,持盏倒下
“啦、啦、啦”
酒如琥珀,碧绿如岚,倒入酒杯中,声音悦耳。
“师弟,来!师姐祝你早日筑基,问鼎金丹!”
董谷芹毫不在意拿个酒杯递给白衣女子,随后玉手扶着玉杯,朝七夜招呼道。
“承蒙师姐吉言!”
七夜接过酒杯,与举杯相敬的董谷芹碰了杯说道,随后期待看向白衣女子。
就如董谷芹所说,她也没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好歹是师姐弟,没必要把关系搞得那么僵;何况,若无董谷芹,七夜还真进不了这个房屋,更别说跟白衣女子把酒共食了!
看着手持酒杯静立的白衣女子,七夜心绪激动,想起昨夜的放纵,确实是自己想太多了。
第三更到
第一百章 纠结的温柔(拜求首订)
第一百章纠结的温柔(拜求首订)
“嗯?”
混沌模糊中,胸膛冰凉,七夜呻吟一声,缓缓苏醒,感觉有点疲惫,浑身有点酸痛,又有种畅快的悸动。
温暖柔软的肌肤紧贴自己,芬芳扑鼻,醉人的女人香萦绕不绝
睁眼迷茫的双眼
两具赤身,白皙无暇的娇躯,一左一右趴在自己身上,全都秀发散乱飘洒,遮住了面庞。
背部一阵冰凉,此时己方三人正躺在自己地上
闭眼,之前的回忆涌入脑际
自己从“天上人佳”赶回擎阳峰,与白衣女子同奏一曲,而后董谷芹出现,庆祝自己晋级凝神期,进入白衣女子房屋,喝了几杯酒
而后而后
而后记忆模糊,自己好像发狂的凶兽发泄着,隐约中有女人的呻吟、娇呼
“女人?”
七夜身躯一僵,如今自己不就是赤身,身上不就趴着两个赤身的女人吗?
即便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到底发生了什么,七夜瞬间就明白了。
“嘤”
一声令人沉醉,心弦悸动的呻吟,七夜身上右侧的女子头部摇摆数下,在七夜结实胸膛磨蹭数下,惹得七夜浑身一激灵,滑腻柔软。
抬头,勾魂眼,斜月眉,绛朱唇
不是性感妖娆的董谷芹,又是谁?
那左侧这个是?
七夜右手颤抖缓缓伸出,轻轻撩起散乱乌发
瓜子脸,柳叶眉,杏仁眼,和谐精致的五官,淡雅而母性的面容。
此时,两道晶莹的泪珠从那澄净双眸中涌出,沿着白皙嫩滑的面庞滑落,落在七夜赤luo胸膛上
冰凉、冰凉的
“轰”
七夜脑际轰鸣一声,身躯僵硬,霎那间意识混乱,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七夜脑际浮现无数问号,不停自问。
有欣喜、有愤怒、有恐慌、有彷徨、有疑惑
散乱的书架,倾斜离位的案几,脱落半挂的古画,倾倒的钟鼎
最后,视线落在散落的酒盏,飘洒的菜碟上
“董谷芹下药?”
霎那间,七夜清醒,瞬间清楚了这一切的发生。
很想一拳击飞董谷芹,暴怒质问为什么要这么做,然后以业火刀活劈了她
可是
扪心自问,难道这不是七夜所期待的?想做而不敢做的事?难道要把怒火发泄在董谷芹身上?貌似董谷芹自己也陷进来了啊?
肯定是酒菜的问题,到底是董谷芹故意算计?还有人陷害了她?到底是谁要这么做?到底为什么?
无数问号,无数疑惑,千思万绪
潜意识中,七夜对于此次被算计,莫名其妙失去了童子身,并无多大愤怒,当然,其中得排除董谷芹。
男人的劣根性,思绪复杂之际,七夜在猜测,自己的第一次,到底是给了白衣女子,还是董谷芹?
给董谷芹,还不如给小玉呢?如果是白衣女子,那自己就没什么遗憾了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
七夜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如今,三人都清醒了,却都一动不动。
烈日中升,炙热的光线射入房屋,照在赤身的三个男女身上,燥热而冰凉,温热而平淡。
“为什么要这么做?”
左手颤抖放置白衣女子丰盈腰部,心中一荡,既欣喜激动,又彷徨不安;右手敞开,最终没抱住另一侧的董谷芹,声音沙哑看向趴在自己身上的董谷芹问道。
忽然间,七夜觉得自己好虚伪
沉默
沉默
董谷芹没回应,没离开,依旧静静趴着;
白衣女子没拒绝七夜的拥抱,只是默默流泪,不知到底为了什么而哭泣
“哎”
七夜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