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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是她母亲临终前亲手交给她们姊妹的。所以,她们姊妹两个不但贴身收藏,更是绝口不提的秘密,就连她们的师兄花无缺都不知道,又怎会送给别人呢?
她唯一想到的是,妹妹遇害了,所以温玉才会落入这个人的手中。想到了这里,她不禁感到不寒而栗,又惊又怒的捉起花生,一巴掌就摔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同时掉下一张精巧的人皮面具。
她怔了一下,却忍不住怒气得取过旁边洼地积水,将花生泼醒。当花生睁眼看她满脸怒容,立即叫道:“你可是傅玉雪?”
傅玉雪正想再严刑逼供,听他这一问怔了一下,立刻又怒道:“连我的名字都知道了,可见我妹妹果然落入你们手里了,快说,你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你别胡思乱想,霜妹仍平安的在扬州办事,是她叫我来找你的!”
“光凭你的一句话,就想让我相信你的鬼话。”“还有那枚温玉呀!”
“我怎么知道它不是你抢夺来的?”“好吧!霜妹说你生性多疑,恐怕不容易取信于你,果真如她所言”
傅玉雪俏脸一红,做势欲打人地叫道:“你说什么?”花生忙惊叫道:“你怎么动不动就喜欢打人?”
“谁叫你尽说些废话。”“是,是,都怪我不好,霜妹说要你相信的唯一方法只有”
“只有什么?还不快说?”“只有说出温玉的秘密,你才会相信!”
傅玉雪红着娇靥,呐呐地道:“你你真知道”“是的!她说温玉合而为一之时,你们就须履行共侍一夫的誓言。”
傅玉雪听得面红耳赤,正想拍开花生的穴道,忽又停住道:“你能不能再说详细一些,这样我才能更确定。”花生忍不住苦笑道:“这样你还不相信?我实在败给了你。你既然想再多听一些,我就多讲一些。她说你左右乳部各有一粒红痣,还有”
“不许说”傅玉雪羞急的制止,只见她颈子以上都红得发紫,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
花生是个鬼灵精,岂会在这时去撩拨她,自讨苦吃?连忙紧闭嘴巴,以免调侃的话冲口而出。傅玉雪立即解开他的穴道,又帮他扶起,才低头俏立一旁,不敢抬头看他。
花生收妥银票等物之后,忽然搂住她。“你”
傅玉雪吃惊的抬头看他,却又低头颤声道:“你想做什么?”她羞赧的神情,大异于傅玉霜的大胆作风,不禁令他感到新奇不已。
“霜妹说你们发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所以,要我将她经历过的一切美好经验,让你也亲身体验。”傅玉雪若有所待的喘道:“你你们做了什么?”
花生没回答,他以行动表示他抱起她的娇躯向东侧森林茂盛的地方掠去,很快的他便找到当初花美人用来监视的洞穴,两人立即躺在地下搂吻着。
丁香暗渡中,两人双唇相连,一时间难分难舍,衣裙四处飞扬。花生以膝撑开她的粉腿,挪动下身调整方位,立即兵临城下。
傅玉雪高眺而丰腴的玉体,任他摆布,娇喘嘘嘘,玉体横陈,只羞得她偏着玉首不敢看他。花生见她娇羞模样,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一时之间风云变色,只把傅玉雪挑逗的春心荡漾,呻吟连连花生有如人间暴君般,主宰着她的一切,放肆地在她的肉体上予取予求。
她几度被推送至情欲的高峰,又几度被推落无底的深渊,随着他的轻薄,侵入、攻击她终究敌不过浩瀚无边的欲海,不禁惊叫着,慌乱地在痉挛中,将一身精元倾泄而出!
花生无时无刻的悬挂着“增产报国”的目标,眼看着怀中玉人沉醉于销魂美境,立刻趁机将“传家之宝”
送入她的体内。“谢谢你,我刚才真以为快死了,没想到人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美妙境界!”
傅玉雪羞答答的呢喃着,一点也没有江湖女杰的气概风标,倒像深闺弱质的小家碧玉一样,令人疼惜爱怜,更何况她本是丽质天生的美人,自然更增添妩媚的气息。花生哈哈笑道:“这句话霜妹也说过,你相信吗?”
“我信。因为小妹无论内外功的修为,都比我来得精纯,我自然更不是你的对手。”“既然你们已经跟了我,我就将我的身世交代一下,免得你们认错婆家,闹出大笑话!”
接着花生扼要的简略说明。傅玉雪满脸钦佩地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居然已经位居侍卫统领之职,与师兄的成就不相上下。”
花生皱眉道:“提起花无缺的所做所为,相信她也知道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能不能帮我擒捉他,以便查明当年命案的真相。”“这既然已经做了花家的媳妇,我自然有义务参与调查,使事实真相早日大白,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再审慎求证,免得冤枉了无辜的人,反而让真凶逍遥法外,这点要求你能答应我吗?”
花生了解她的矛盾心情,便点头允诺。傅玉雪这下子才放心,不自觉地露出笑容道:“太好了,这样我就安心了,接下来你准备如何进行缉凶工作?”
“我打算混入山庄调查。”“我想也是一这个方法比较可行,只是目前南霸天的人已经进入太原,局势混乱不明,山庄的警戒森严,恐怕不易让你混入。”
“那位大师兄的体形与我相近,等一下你将他引来,再由我化装易容来取代他。”“哦!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只是对他你打算如何处置?”
“这种人渣最好杀死埋掉,省得活着害人!”“这会不会太狠了。”
“不狠。当年我还在山庄的时候,亲眼看见他屡次潜入春花房中,将她逼奸成孕后,却不负责任,将她赶出山庄,任她自生自灭。如果不是我暗中给她一些银两,让她叫车回故乡投亲,否则一个身无分文的孤单女子,恐怕早已客死他乡了。”傅玉雪大怒道:“真的?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他仗着自己是总护法的侄儿,又任职金龙旗主,专横揽权、欺下瞒上,胡作非为,你所以不知道这些事,恐怕是你那位总护法二师兄把事情压下所致。”“该死的束西!想不到二师兄也跟着胡闹,难怪近年来江湖上对百花山庄的风评愈来愈差。”
“你就别再生闲气了,还不快办正事,难道想在这里陪我抬杠不成?”傅玉雪瞪了他一眼道:“人家气不过嘛!你就一这么心急,连等这一下都不肯。”
说完就佯作嗔怒的转身而去。花生苦笑一下,又叫道:“我在这里等你呀!”
“知道啦!”女人尽管常常口是心非,但有时候是可以完全信任的,尤其陷入爱情漩涡的女人,任她们平常如何精明,只有这时候是最傻也最听话。
所以,这一次花生并没有等太久,便见她带着那位紫衫大师兄过来。“师叔,已经走这么远了,你该告诉我究竟什么事吧!”
紫衫大师兄不耐烦地叫了起来。这也是他最后的遗言。花生立即飞掠过去,一指点中他的死穴,就这样了结他的罪恶一生。
花生立即迅速易容,并接收他身上的所有东西,才劈了个坑洞,以他的化尸粉将他溶解,再以土掩埋妥当。“看你做这种事得心应手的样子,以前一定也是个不干正事的坏蛋。”
花生见傅玉雪竟调侃他,便一挥掌拍在她的臀上,笑道:“谢谢你的夸奖,“小南偷”如果不干偷鸡摸狗的勾当,岂不是要砸了招牌。若非如此,今天也无法偷得雪妹芳心,抱得美人归了。”
傅玉雪羞叫得抚着臀部,娇嗔道:“你这人怎么毛手毛脚的,一点也不知庄重些,亏你还是侍卫统领呢!”“哈哈就算让我当上皇帝,我也是这个样子,想要我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讲话,我可受不了,宁愿弃官不做,也不愿这样委曲求全的过活。”
“真是受不了你,下辈子如果有选择的话,我才不要嫁给你呢!”“哈!那可由不了你,除非你下辈子投胎当男人,否则的话,就算用抢的,我也要把你抢回来做压寨夫人。”
“可恶!你就吃定了我,以为我好欺侮吗?看我饶不饶你”傅玉雪满心甜蜜的娇嗔着,举着纤手就想打人
“喂,喂,别忘了你是师叔的身分,怎么可以欺侮晚辈呢?这到底是谁不够庄重呀!”傅玉雪也发觉自己的举动确是不当,便放下玉手,嗔白着眼道:“今天就放过你,以后再敢胡说八道,看我和霜妹两个人怎么修理你。”
“是,是,是,老婆大人快快先请,我一肚子大便等着如厕,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傅玉雪不禁嗔怒道:“都快到庄门口了,你怎么还在胡闹,而且是开这种不雅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