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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宇,那你可有抓到人了!”染月忙问起人下落,准备来个十大酷刑以泄心头熊熊怒火。
这问题让陌城宇有些无奈,“当时局面这么紧急,我哪管得了那么多。”
听这话染月便知道定是让那人给逃走了,当下便是失望大叹了口气。
坐在亭中的时香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皱起两道秀眉,喃喃自语,“以公子的性格断然不可能与他人为敌,为何会有人想伤害他呢?”
“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太丑了?”
陌城宇脱口而出,立马迎来染月一记瞪眼,“不许你这么说公子!”
抿了抿唇,陌城宇没再开口,却听时香解释道,“若真是这样的话,只怕对方早就出手了。公子来着靖桐镇已有一年多,这番相处下相信大伙都知晓公子为人如何,我想事情定然没这么简单。”
“那怎么办!敌暗我明,谁知道他们下一次出手是什么时候。”
“如今之计,我们只能多加留意周围的动静,观察是否有可疑人物。这些日子,我们当中必须要有一人在公子身边保护着,不可让他独身而置。”
时香这话刚落,只见陌城宇别过头去,“他是我什么人,我干嘛非要这般保护他。”
哪知染月更为不屑,“公子有我和姐姐保护就够了,才不需要你这三脚猫功夫呢!”话道这,却见染月话锋一顿,突的想起某个极为不对劲的地方。
染月缓缓转过头望向陌城宇,很是不解,“不对啊……我记得你以前好像说过你没习过武的。在那样危急的情况下,你竟然能救了公子,很可疑哦 ̄ ̄!”
好似没瞧见陌城宇那发僵的身躯,染月笑着朝他走去,那笑容很是阴险。
“嘿嘿,”只见染月一手搭在陌城宇的肩上,俯身对其轻声说道,“说吧,刚才那些话是你所编织的谎言,还是,你以前就对我们隐瞒了什么?”
“我……”
“原来你们都在这呢!”
正当陌城宇不知回话,只听身后传来那人清润舒耳的声音。
听是公子前来,染月立马站直了身子,脸上堆满笑容朝他小跑过去,“公子你在找我们啊!”
红尘朝亭子里头的陌城宇望去,笑道,“我是来找城宇的!”
陌城宇正当松了口气,听闻红尘是为寻他而来,不禁抬眸望去,却见他正对自己眨着眼,一时愣住。
“啊……原来是来找城宇的啊。”染月不禁有些失望。
红尘连忙解释道,“陌爷爷刚给城宇置了件新衣裳,正寻不到人呢,所以我才帮忙四处找找。城宇,还不随我前去!”
“啊,哦!”
被这么一喊,陌城宇赶忙起身跟上,随红尘离去。
见公子和陌城宇离开,时香决意还是按时勿打草惊蛇为好,笑着对妹妹说道,“那我们也去准备午膳吧!”
“嗯,好!”
知是爷爷正寻着自己,陌城宇步伐加快,紧紧跟在红尘的身后。可行走了一段路,越发觉得不对。
不是说很着急吗,可眼前这人分明步伐轻缓,丝毫不见有任何焦急之绪。还有方向,分明是去花园的路!
果然,当眼前那一片灿烂芬芳展现在自己跟前时,陌城宇便知道自己又被骗了。
“喂,不是说爷爷在找我吗,你带我来着做什么!”陌城宇忍不住出声问及。
“来赏花呀!”
这般理所当然的话语令陌城宇一时为之气结。
“你!你竟然拿爷爷骗我---”
陌城宇还想为此大怒,对他大骂几句时,突地似是领悟到何事,一时竟是禁了声音。
难道方才他们说的那些话他都听见了?所以,才会故以此带他离开,免去染月姐的审问。
抬眸望着身边之人,那人却好似仿若未闻,对着跟前的花群满脸笑意。
既然他什么话都听见了,为什么不问他之前为何隐瞒武功?
他当真一点都不在乎吗。
是他便可以吧,若是他的话,便可以将那秘密说出的吧。
双掌握起,陌城宇深吸口气,而后抬首甚是认真的望向红尘。
“其实,其实我是---”
“城宇,你看这花开得多美啊!”
只听红尘突然出声截住那欲道出的真相,陌城宇下意识顺势望去,只见是一丛不知其名的花朵。花色是极为罕见的红蓝相间,花型似蝶,瓣上是点点红斑,好看得很,随风飘来一阵叫人舒心的芳香。
“你看这花,知晓它名字的人少之又少,但丝毫不减人们对它的喜爱。只要它能为人们带来一片芬芳,悦之于人,对不了解它的人而言,这样的花便是美花一丛,城宇,你说是不是?”
说罢,红尘回首与他对视。
闻之,陌城宇愣了愣,脑中不断回想这话中的别具他意,而入眼的,只有那人清润如水的眸仁。
见他仍在呆愣之中,红尘笑着算算了时辰,而后悠然道,“看样子那人也该到了,我们去前厅会客吧!”
这话让陌城宇立马回过神来,连忙跟上他的步伐,口中问道
“你说的那人是谁?”
“呵呵,晴悠姑娘的心上人,林宇!”
第一卷:少年,年少 062 一探虚实
目送林宇离去,直至那人身影完全消失在眸中,坐在一旁的陌城宇便开口道。
“看不出这人呆头呆脑的,对晴悠倒是真心一片!”
“是啊,晴悠抽到这次乐宴的红牌,看来对她并非坏事,至少,能让林宇直视起自己的感情!”
陌城宇同意的点了点头,“时香姐和染月姐不过才让他知道了这个消息,他就马上就来愈心堂找你,要说他傻,倒也不傻!”
“哈!”红尘闻言轻笑出声,“人总是等到失去才方知悔,珍惜眼前人把握当下才是真,!”
道及此,红尘不由想起梁瑾,心微微一沉。
“就怕拿不起,又放不下……”
目光低垂,无意落至腰际上佩戴的平安符。四年来,一直未离身。
手缓缓伸去,将平安符握在掌中,手指轻抚着用金线缝出的平安二字,一横一竖皆自心中而过。
自那日与师兄一见后,她总潜意识的不去让自己想起。就怕……就怕那日自己见的一切不过只是个表象,而表象的背后,是令自己深悔不已事实。
“我比谁都希望能活得长久,无论如何决然不会让自己冒险,师弟,你只要信任师兄便可。”
她该相信师兄的,不是吗。
可是,连字识不过百的林宇都懂得莫让自己后悔,那她自己呢,是不是更不该自己尝到后悔的滋味。
上一世她已尝尽了失去亲人的滋味,这一次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让自己再重蹈覆辙了!
师兄,我自然是相信于你,只是这一次---我更相信自己的决定!
陌城宇见红尘沉默不语,却是一手突然将那平安符紧紧握在掌中。
“怎么了?”
话后,只见红尘蓦然站起了身子,而后速速朝外头离去,脸上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坚决。
“喂!你这是要去哪儿!”
陌城宇想将人唤住,却听离去的身影独留一语。
“去证明一件事情!”
------------丑颜师弟----------
三天三夜,世衍没想到洛司倾这一进便是整整的三天三夜,可知主人这最后一次喂血的伤势有何等严重。
一开始,不过是三月一次的盅草喂血,以公子深厚的功力这伤仍是挺得住。可随着盅草的生长,最后竟渐渐演变为半月一次。哪怕是金刚不坏之身也难以消受,更别说这血,还必须是心口处的心血。
以主人的聪颖,在将六奇紫木赠出时定然早已料想会有这一天,否则这四年来,便不会命自己将所有关于他的消息全数尘封。
主人,你如此用心之举,可曾问过自己值不值。
望着那紧锁的雕花木门,世衍甚是心急如焚。
“可恶!司倾这家伙到底在做什么,怎么还不出来!”
恨不得冲进去一瞧,却又恐误了洛司倾对主人的医治。矛盾如此,世衍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在外头静静等候。
“再等一个时辰吧,若是还不出来,我便进屋一探!”如此一想,世衍说服自己平心等待。
只是这焦急的情绪刚刚缓下,却听身后突来一语。
“原来世衍哥哥真在此处呢!”
背后那道划空而响的润玉轻声,刹然在耳边回荡,世衍身躯一僵,不料他竟会出现在此地。
转过身去,果然是他站立在自个身后,世衍愣然回道,“红尘公子……”
上次他离去之后,他按照洛司倾的要求在上山的每条道路上摆了阵法。以洛司倾而言,这世上能破去这阵法的人绝不过三,可眼前的少年究竟是如何办到的呢!
难道在那张不堪的面容掩盖之下,他一直都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
对此,一心向他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