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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和哑姑都是刚学会骑马不久,尚不能全部掌握骑马的技巧,这就被迫两人同骑,幸好这一路都没发生意外。平安到达。
包小易和铁子都未休息,一直在等她俩回来,听到门外马蹄声还有些奇'。:'怪,跟着反应过来,打开了街门。就见到在马背上异常紧张的两人,一边笑着一边扶她们下马。
双脚踏在坚实的土地上后,顾念拍拍胸口有些后怕地叹气。“看人挑担不吃力。”
铁子把马交给隔壁房东,请他们暂时照顾一夜,包小易让了人进屋。先休息休息喘口气。
“决定了几时出发吗?”
“嗯。明天就走,后天到东凌城歇一次,然后全力返程,不再在外面耽搁时间了。”
“这次暂别,我们就要到七月再见了。”
“是啊,半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你要好好想想怎么招待我呀。”
“那是自然,一定不叫你失望。”对自己家乡。包小易充满自豪。
柳依依对东阳早有耳闻,她生前少得可怜的社交活动中所结识的几位乡绅家的女儿,有一个姐姐嫁到了那里。两人就靠书信往来,那时一个月起码寄一封信。
想到东阳会有认得柳依依的人在。这是顾念对东阳产生兴趣的初衷,而她敢不惧前往东阳,自然是知道自己不会有机会见到那位姐姐。
喝了一些热水,身上暖和过来,顾念二人告辞回去休息,次日一早,收拾了行李,付了房款,过来与包小易和铁子吃了早饭,牵了马,由他们二人送到通往东凌城的城门处,双方分手道别,相约七月东阳城再见。
在街边的茶摊坐着等了一会儿,快到约定的时间时,看到宋亦柏古剑心他们的一队人马和一辆马车徐徐过来,顾念把马还给人家,爬进了马车。
上次从东凌城过来用了多少时间,返程还得用多少时间,晚上在途经的村子里歇脚,趁白天进了城。
先去了上次住的客栈,有足够的床位接纳他们,各自安顿休息,顾念在房间里接受哑姑的按摩放松,宋亦柏本想指使玳安去郭家问问他们姑爷还在不在,后来再一想他其实跟郭家又没交情,贸然上门打听他们家姑爷难免有些唐突,不如就此作罢,回三江再说。
古剑心他们也没怎么出去溜达,除了吃饭时间,其他时候都安静地呆在自己房间里,这连续几日的劳累一直都没好好休息。
歇了一晚之后,大家还能在东凌城再呆一晚,隔日正式踏上归途,早饭后一大帮子人就逛街去了,带些土特产回家。
一开始大家还走在一起,逛完了一条街后,就全都分散了,顾念身边只有哑姑,两人买了大包小包地买了不少。
东凌城最出名的是茶叶,可是现在离新茶采摘还有一个来月左右,在本地人的心里,去年的陈茶除了做茶叶蛋没有别的价值,顾念想了想还是买了几包茶叶,而且还特意去了九品香茶庄,只为了觉得拿这种贡品茶叶做茶蛋,一定有与众不同的味道。
当中午返回客栈吃饭休息时,顾念和哑姑是坐着车子回来的,她俩买的东西,两人一趟都搬不完,还得借店小二一双手。其他人谁都没有她俩买得多。
幸好下午玳安在城里雇了一辆专走长途的大车,足以放下顾念这超额的行李,还能保证四个人有足够的车厢空间。
马车里的四人基本上很安静,要么是昏昏欲睡,要么跟外面的人讲几句话,多数时候都是沉默赶路,最热闹的只有古剑心和那两女侠,女孩子们爽朗的笑声能顺风飘出很远。
顾念一有空就暗中观察古剑心与姑娘们的互动,期望发现一点有趣的蛛丝马迹。殊不知她把别人当风景的同时,她也成了别人的风景。
宋亦柏观察了她一路,而她一点都没有察觉,连哑姑都没有留意。
宋亦柏发现顾念对古剑心的一举一动都很在意,甚至超过对那两姑娘的兴趣,可顾念是男孩子不是么,这就带来让人担心的问题了。
宋大公子希望是自己观察失误,所以他在这个问题上始终保持沉默,直到他们抵达湛县,与女侠们分道扬镳,各自登上乘坐的客船。
在那两天的航行里,他又注意到顾念一次都没找过古剑心,而是把时间都耗在了熊天勇和许云山身上。跟他们混在一块,不是下棋就是打牌,当中肯定聊了不少,只是内容他都无从所知。
顾念浑然不知宋亦柏对自己有了新的印象,她只是想抓住上岸前的最后一点机会。从古剑心的兄弟们那里,打听这位少东家对那两姑娘的看法,要是真有意。就要趁早下手,像这样出身好的好姑娘可是抢手货。
熊天勇和许云山也不知道古剑心的心思,据他们的说法是他们这兄弟大概还在抉择。而且也不一定就会从她俩中挑一个。不过在铁线寺的那些天,在同龄人当中,还就跟这两姑娘聊得来,正好又能同路,不就顺水推舟顺理成章地结个伴呗。
顾念没去追问和尚庙里开大会怎么会允许女客人参加,那些条条框框又暧昧不清的武林规矩她至今都没能理解得多透彻,反正古剑心是在寺里跟这两姑娘结识的就行了。
老天爷,保佑古少侠快点订亲结婚吧。
两晚的航行过后。第三天的上午,船只顺利靠岸,顾念事先叫了船工帮她把行李拿去岸上。站在码头的坚实土地上,耳边充斥着熟悉的方言。感慨还是家乡好。
在底舱辛苦几日这会儿都蔫头耷脑的可怜马匹是不可能再骑了,大家分头雇了四辆马车,把马缰绳拴在车上,牵着走。
顾念的行李太多,况且她比宋亦柏的路更远,纵使他愿意捎她一程,她也没答应,而是自己找了一辆车塞下了她的行李和人。
四辆车一开始还排成一列,大家的方向又都一致,但进了城后,车子互相间就慢慢拉开了距离,又不断地被别的车子中间加塞,最终就这么默默地分道扬镳了。
回到家门外,连同车夫在内,三人来回走了几趟,才把所有的行李都搬到了游廊的地上,然后她俩再辛苦地搬进客厅。
家里的家具在她们临走前都蒙上了防尘布,走了快一个月,已经积了一层薄灰,小心地揭去扔在地上,先在椅子上烂泥状地瘫一下,然后再挣扎着爬起来,收拾屋子,(。)行李,打扫厨房,烧水泡茶。
两人皆累得没有胃口吃饭,卧室都清理出来后,扔下弄了一半的行李,先去跟睡床恢复感情,下午才慢悠悠地把剩下的活都干完,要洗的脏衣服在后院廊下堆了一堆。
晚上洗了个热水澡,再次扑进被窝的怀抱,把这几日的旅途劳累在睡梦中都恢复过来。
离学堂开学还有短暂的几天,顾念除了懒散还是懒散,连大门都没出过,花力气最多的是在(。)送人的礼物上,一样样都精心包装,写上收礼人的名字,包了两个包袱。
二月初一,医学堂第一天上课,顾念提着两个大包袱,胳臂底下夹着她的书箱,低着头,蹬蹬蹬地直冲杨益怀的寮屋,把老师和师兄弟们都吓一跳,接着年轻人就奔过来分享他们的礼物。
她买来做茶叶蛋的陈茶都不忘送他们一人一包,杨益怀摇头,说她浪费东西,虽然是陈茶,可也是上等品,好歹尝尝味道,哪有一听是去年陈茶就直接扫到一边的道理。
杨益怀跟小厮要了开水,沏了一壶,师兄弟们拿着各自的礼物,找他们的朋友分享去了,小屋里一时间就剩下了顾念和先生。
先生摆了两个茶杯,用开水滚了一遍,然后放在两人面前,一只手摸摸茶壶的温度,老道地从温度的变化来判断茶叶是否沏好。
“这趟远门,可有收获?”
“各种层面而言,都有一点。”
“哦?先挑一个不大不小地说来听听?”
“古剑心勾搭到了好人家的姑娘,如果一切顺利地话,也许明年我在他身上的心病就能解脱了。”
“哦,这倒是个好消息,不过,勾搭这词,嗯,注意点措词。”
“对不起。”
“正事方面呢?”
“知道得不多,古剑心也不会跟我们平民说得太详细,他只说过秦如栩拿出了沉沙帮各地分坛的所在城市,希望武林同道齐心协力,一起找出来,把他们彻底铲平,再也不能为害四方。”
“就这点事能开几天大会?”
“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讨论分工上,各人认领各自的任务,每一个目标城市都推举出一个带头人,带领同道与官府一道合作。”
杨益怀半眯起眼睛,手上提起茶壶,给自己二人各倒了一杯。
虽然是陈茶,但茶香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