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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该用什么法子来逼慰皇后现出原形呢?楚珊珊开始在心里犯嘀咕了。
☆、女节!卷入后宫风波6
日子随便一晃,女节到了。
说是后宫所有嫔妃都参加,实则只是东西两宫争魁而已。按照惯例,今年的女节还是设在御花园。
此时园中正是秋菊姹紫嫣红的季节,秋霜造就菊城花,不尽风流写晚霞;信手拈来无意句,天生韵味入千家。闭眼吸一口气,清隽高雅的香气果然直钻口鼻。
各宫主子奴才齐聚御花园,先后呈上了参赛作品,被选定作为评委的大臣们一一仔细地看过之后,再交于皇帝手中,作最后的裁决。
“咦,这副花开富贵绣得好,做工精巧、色彩华美,还分别用上了错针绣、网绣、满地绣,以及挑花等针法,最难得是这些丝牡丹花的丝线,朕从未见过这般颜色鲜艳的丝线,这是谁的作品?”
一副一副的看,当奴才展开一副巨大的‘花开富贵图’的时候,宸熙皇帝只觉眼前一亮,亲自上前摸了,忍不住夸赞连连。
慰皇后得意地瞟了赵皇后一眼,起身迎迎上前来,用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对皇帝回道:“谢皇上夸奖,那是臣妾的拙作。”
“哦~~原来又是爱妃的得意之作,瞧这针法,爱妃今年的手艺似乎更精湛了,来~~”皇帝极为欢喜,朝慰皇后伸出了手。
“这全是因为有皇上激励臣妾,臣妾才能做得更好。”慰皇后压住心底的激动,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将一只纤纤玉手羞赧地交于了皇上。
下一秒,只听她猛然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嘶’的一声,接着便白了脸,飞快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皇帝一惊,紧问:“爱妃,你怎么了?”
“回皇上,臣妾没事。”慰皇后低了头,作势悄悄地将一双手放在身后。
“都这样了,还会没事?”此举,越发让皇帝起疑,上前一步野蛮地将她的双手掰回来,一瞧立即怒了:“这是怎么回事,你的一双手怎会有这么多的伤口?这些奴才是怎么侍候人的!”
☆、女节!卷入后宫风波7
皇帝一吼,西颜宫的奴才们大惊失色,纷纷下跪请罪:“皇上息怒,是奴才们失职,没有照顾好主子,请皇上重罚!”
“皇上,”慰皇后柔声阻止,说:“不关她们的事,是臣妾自己不小心割伤了手!”
皇帝怎肯信,瞧着她俩手手腕处满布伤口,经刚才自己不小心的拉扯,甚至还渗出了丝丝血迹来,心便痛了,冲慰皇后的贴身宫女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香梅,你说!”
香梅眼眶红红的,答:“回皇上,娘娘为求完美,不惜用自己的鲜血匀染丝线,皇上所夸赞的牡丹丝线,之所以色彩鲜艳夺目,皆因娘娘用了自己的血液去染丝,娘娘手上的伤口便是这么来的。”
“爱妃,你。。。。。。”皇帝感动了,当场将她拥入怀中。
堂下,赵皇后心中气闷。她是知道慰皇后会借着这次女节来耍手段,但没想到,慰皇后会如此无耻。
她绣‘花开富贵’,她也跟着绣‘花开富贵’,还弄出一个‘苦肉计’来获得皇上同情,赢回皇帝的心。
如此花费心思,也难怪得皇上会动容。更何况,一直以来,皇上对慰皇后本就有情。如此的话,她的‘花开富贵’都不必呈上了,定是入不得皇上眼了。
难道,我还非得棋行险着?赵皇后在心里沉重地叹息一声,看着身边的楚珊珊,轻声道:“不是说你的十字绣别具匠心吗,在哪呢?”
耶!楚珊珊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再指指园外的入口,说:“我带来了,就在外面,母后是要用了吗?”
赵皇后点点头,完全不抱信心地叹道:“只能这样了,你去搬进来吧。”边说边挪到参赛作品区,命人悄悄将自己的刺绣撤了下去。
一阵异常的香味扑鼻而来,众人一愣,纷纷瞧向园门处,只见得两名身着白玉兰散花纱衣长裙的清秀宫女,一左一右托着一副框好的巨形绣品,在裕王妃的带领下,款款而来。
☆、女节!卷入后宫风波8
皇帝被这阵香气所吸引,闭眼深吸了一口,再睁眼时整个人已觉格外的神清气爽。
他不由得开怀一乐,笑道:“哦,裕王妃也准备了参赛绣品!这香气,是从这画上传出来的吗?朕闻着像兰花,但又不全是兰花,裕王妃总能给人惊喜。”
“回父皇,”楚珊珊上得前来,迎迎侧礼,答:“让您误会了,璃月天资愚钝,对女红一事更无半点天份,这副绣品的针法叫‘十字绣’,是母后的参赛作品,只是璃月突发心思,在上面加了一层香气罢了。”
容琛说,皇帝最喜欢兰花香;只要在这个上面花点心思,准没错儿。
所以,那日从宫中回府后,他就捣鼓了两三日,便有了此下的似兰胜于兰的奇香。现在,看皇上这惊喜的表情,容琛的主意果然是对的。
“皇上,”赵皇后面带微笑,似已有了信心,指着楚珊珊的十字绣,一脸幸福地问:“您瞧瞧这画,可有些面熟呢?”
“哦?”皇帝便放开了慰皇后,亲自过来,细细地看,然后面露惊喜,说:“要是朕没猜错,这是上一次朕在你景德宫品尝璃月丫头做的家常菜的画面,如今想来,朕还是觉得幸福极了。”
“是啊,”赵皇后贤惠地笑道:“臣妾也与皇上有同样的感觉,所以,当璃月提议时,臣妾便毅然答应了,只盼别让皇上笑话才是!”
演戏啊,果真是人就会滴。
“哎~~”皇帝即说:“璃月丫头说这就是家的感觉,怎会有人笑话这种幸福的呢?只是,这画上的我们与真人完全不像啊,倒是可爱之极。”
“回父皇,”楚珊珊赶紧解释,道:“母后说,不能在帝王之躯上扎针,即使是一副画也不行,儿媳想了想,便采用了卡通人物的样式。”
“好!好!好!”皇帝一连用了三个‘好’字,虽然不懂什么叫‘卡通人物’,但还是直夸赵皇后的绣品既有纪念意义,又别有一番心思。
☆、女节!卷入后宫风波9
只是,现在的情况是,慰皇后走的‘华丽派’,还有苦肉计,皇帝惜才,又怜人;而赵皇后打的‘亲情牌’,体贴又舒心。
究竟让谁胜出呢,皇帝矛盾了。
“皇上,”内阁大臣站出来打圆场,说:“两位娘娘绣功不凡,作品完美丝毫挑不出半点瑕疵,要分胜负,恐是不易。微臣提议,不如就让俩位娘娘并列第一,如何?”
听言,皇帝眼前一亮,紧点头赞成:“卿家所言极是,并列第一甚好,甚好!”
甚好甚好,到底哪里好了?楚珊珊心里不爽,暗自不屑:让这个弄虚做假的慰皇后如意了去,这天下还有公平没有?
再想想慰皇后对自己宫里那帮奴才的毒,加上那日无端地被慰皇后的奴才踢的那一脚、那一跪、那一辱。。。。。。
便越发不想让她如意了。她想:反正已搅进这场后宫争斗中了,我索幸搅得彻底一些。
思量过后,见她婉尔一笑,公然反对:“父皇,儿媳觉得既然是一年一度,就应该分个高低出来,儿媳有个提议,既然两位皇后难分胜负,那就当场再绣一幅,不要太难,就绣——”
楚珊珊拉长了音量,既而指着园中怒放的菊花,说:“就绣一朵秋菊好了,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绣得最好、最快,就判谁胜好了。”
“这。。。。。。”皇帝蹙眉,等着看众人的反应。
“不行!”这个上官璃月打的什么主意?慰皇后心里咯噔一声,当场慌了神,极力掩饰了心虚后,站出来反对:“皇上,臣妾的手伤了,恐怕已拿不稳针!”
“娘娘伤得是手腕,不是手指,该不会影响拿针的。”那些后宫嫔妃,本就对这种比赛心存怨恨,此时巴不得出些状况才好。
赵皇后听了楚珊珊的话,开始时是心存疑虑的,但瞧了慰皇后的反应以及楚珊珊脸上的笑容后,若有所思。
后宫里的女人就是这样,往往一颗小小的石子便能激起千层风浪。
☆、女节!卷入后宫风波10
楚珊珊轻轻地扔下一颗石子,立有人,而且是很多的有心人站出来搅浪。慰皇后尽管不愿,可连太医都被请来,看了她的伤势后,认为拿针没问题。
天子在此,慰皇后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比赛的结果大出意外,赵皇后以极快的速度,当场绣出了一朵娇艳欲滴的风中秋菊,高雅而隽秀;而慰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