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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琳还要兼顾武馆,俞囡沁这段时间完全化身职场女性,秦旦旦是个撒手不管的,这妮子继承了其母商业女强人的本质,公关业务一把手,十九岁不到的少女短短几天成长如斯。
秦旦旦惊叹的看她盘起的头发,精致的妆容,还有戳地的恨天高,张大嘴又合起,“你不要上学啦?”这几天俞囡沁忙的几乎天天请假,地中海都要发飙了。
俞囡沁对着她风情一笑,一屁股坐在旁边钟琳的座位上,气质蜕变的惊人,带着张扬自信,随口便是对学习的不屑,“我学习反正不好,读书也没意思,倒是这几天我发现做生意原来这么有趣,天哪,我都快疯狂迷上这种感觉了。”
秦旦旦皱眉,“不好吧,就算你喜欢经商,然而以你现在这个年纪最好还是以学业为主,将来机会多的是,你哥哥不是说帮我们看管公司吗,既然他有这方面专业的人才,交给他就行了呀。”
她还是觉得多学点东西比较实在,将来也有用处,虽然秦旦旦自己成绩就拿不出手,可好歹还能学点鸡毛蒜皮,也不至于以后充当文盲,真要被人骂胸大无脑。
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女孩子光长得漂亮也没用,肚里有货才能挺直腰板,一脑子草包尽是蠢材,腹有诗书气自华,说得半点不假。
俞囡沁嘟着嘴,有点不乐意,她实在喜欢那种在商业辗转拼杀的滋味,学校里温水一般死寂平淡的生活已经无法吸引她,而且她家本来就是经商的,她自己以后肯定也走这条路,现在早早的经营一家公司,就当是实习了为将来打基础,有什么不好。
“好啦我知道,没事。”她满不在乎的摆摆手。
秦旦旦不想引起她的反感,最后说了句言尽于此,“至少好好准备期末考试。”
果然,俞囡沁脸色立马绿了。
是这样没错,她们又要考试了,还是极其重要的期末考试,秦旦旦这个学渣这些日子尽抱着书啃了,咱脑子不聪明,平时不用功,临时的佛脚还是得抱抱滴。
“哎呀真烦,怎么又要考试了,学校能不这么折磨人吗?!”俞囡沁抱着头也不管那多精致的发型了,不停的挠头,痛苦万分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钟琳抱着一摞练习册走进教室,后面跟着大班长闵旭修,同样抱着练习册。
问了声,转身将怀里的全部摞在闵旭修上面,也不管他踉跄着即将要倒的样子,大咧咧坐到了两人身边。
闵班长艰难的捧着练习册,对着秦旦旦腼腆一笑,转身给全班同学分发。
秦旦旦愣了下,好笑的摇摇头,少男心这种东西啊。
“你丫今天怎么没去公司,累死我了!”俞囡沁立马向钟琳开炮。
“哦,今天体育老师找我有事,就没去,怎么样,跟那边谈妥了吗?”钟琳问俞囡沁,她们这个品牌才刚出现没一点市场,连试销售点都要跟每个商场磨来磨去,人家才给你上架。
说到自己强项,俞囡沁下巴抬得高高,“那还用说,人家一听我们QYZ美容效果惊人得好,立马就下单了。”QYZ是三人给这个以美容为主的品牌取的名字,分别是三人姓氏的手写大字母。
钟琳挑挑眉,给她泼冷水,“人家是一听你俞家千金的身份立马下单了吧。”
“啧!你能别这么扫兴吗,就算我姓俞怎么了,是俞家千金又怎么样,我自豪我骄傲,换个拜金女不识货的二愣子俞家小姐来试试,当人家睁眼瞎呐,这也是要看实力的好吧!”俞囡沁小尾巴翘得高高的,虽钟琳的戏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好好好,都是你厉害行了吧。”钟琳无奈的瞪她。
“切,这还差不多。”俞囡沁心满意足的摆弄自己身上的皮草,刚刚走进教室的时候,可是引来了一大群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秦旦旦看她俩在一边拌嘴,高兴之余也有些老脸烧红,“不好意思,这些我都不懂,只好麻烦你们了。”
她也就看几本账本的本事,公关业务完全抓瞎,只能将公司的经营全部交给了其他俩人。
这次俞囡沁、钟琳两人倒是有志一同,一个豪迈的挥手“你歇着就行,姐养你”,一个嘚瑟的笑“哎呀旦旦,你可是我们公司的吉祥物金疙瘩,随手甩几张方子就行啦”。
感受着姐妹们的毫不嫌弃,秦旦旦决定放学回家把上辈子美容养身的一些法子方子都仔细整理整理,能给的全部给她们送去。?
☆、温玠的情意
? 下课铃响,三人背起书包往校门口走,突然见前面一阵骚动,一群人聚集在前面,秦旦旦看了眼,好像通道被堵住了,里外包围了不下五圈。
除了俞囡沁,秦旦旦还有钟琳都不是爱凑热闹的人,看了眼转身就准备绕道,俞囡沁有心八卦,但好友们都不感兴趣,她也只好遗憾的转身。
三人说说笑笑一起走在路上,突然,后背被轻轻一拍,怔了一下,秦旦旦疑惑的快速转头,正对上一张温柔俊秀的笑脸。
“旦旦。”清澈柔和的嗓音就像天上正在铺洒的白雪,柔软中带着丝丝沁人心脾的清凉。
是温玠,秦旦旦瞪大了眼睛,温玠是高二生,怎么会出现在这?突然福至心灵,她快速转头向人群看去,只见被团团包围住只露出后脑勺的人同样转过头,一时间,两人隔着人海目光汇聚在一起,纯澈的白雪像一道白色的帘幕,遥遥的隔着两人,秦旦旦眼神好,看见那人似乎微微睁大了眼睛,瞳孔里闪过明显笑意。
秦旦旦淡淡的瞥了他眼,随后转过身。
面对温玠,秦旦旦的态度比一般人还要平和很多,“好久不见,你身体最近好吗?”笑着打招呼,随口又问了句,然而问完她自己就后悔了,恨不得咬掉舌头,心里暗骂要你多嘴!
身体不健康是温玠的一个心病,平日里长辈们或者朋友见面都喜欢多问一句,他知道是别人特意关心他,但尽管如此,其实他心里并不好受,那会让他产生一种是弱者需要被保护并且会拖累他人的无力感,每当那个时候,他会极其厌恶自己有一个糟糕的身体。
不过这个人换作秦旦旦,温玠只会觉得这是秦旦旦真心实意关心他,也许仅仅只是对方简简单单的一句客套话,对任何人都有可能这么说,但对温玠来说,这种稀疏平常的温柔从对方口里说出,让他有种淡淡的被爱着的错觉。
心里柔成一滩水,温玠看着秦旦旦,眼神柔软,他点点头,认真道,“恩,最近身体很好。”
秦旦旦咧嘴,长长的睫毛下大眼透着晶亮,语气带着欢快,“好就行。”呼,好在温玠人好没生气。
钟琳和俞囡沁也是认识温玠的,两人随即跟人家讲了两句,便挥手告别了,她们又不傻,明显温玠就是来找秦旦旦的,她俩个大灯泡就不在这边闪瞎他人狗眼了!
天已经有些黑,两人绕了道,一步步向前慢慢走。
秦旦旦裹着围巾,手抄在羽绒服口袋里,现在雪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密集,稀稀落落,从天空随意飘洒几点,有种别样的宁静,雪地靴踩在浅薄的雪地上,一步一个印发出兹兹的声响。
气氛有些沉闷,秦旦旦张张嘴,开口道,“你们高二教学楼离高一实在太远了,一学期我们也没碰上几次面呢。”两人独处的时间不多,一时之间面面相觑,更添几分尴尬。
温玠温和一笑,倒不觉得她是在没话找话,很认真的回答秦旦旦,“恩,是这样没错,我如果想来看你还要特意绕道高一这边,不过多走几步路能见到你也没什么大不了。”
喝!语不惊人死不休,秦旦旦心里咕咚跳了好几下,口袋里的手心都仿佛紧张的在往外冒汗。
温玠平时是个温吞且安静的人,尽管他对自己的心思早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暴露无疑,但后来的相处他恪守礼仪从没越雷池半步,秦旦旦以为他们已经算是能说得上话的朋友,那份朦胧的暧昧也该被温玠掩去,怎么也想不出,今晚他突然说话如此赤果火辣。
迅速一个抬头,正对上他仿佛时刻溢满柔情的眸子,映着洁白雪的亮光,好似星星点点,从每个不为人知的细缝角落钻进秦旦旦的温热的心脏。
低下头,捂着快速跳动的心胸,秦旦旦感觉自己第一次好像得了失语症,想到什么,她一瞬间眼神失落的低下了头。
温玠很好,而正因为他好,自己却配不上他,秦旦旦虚荣却不愿虚伪,她清楚的明白自己远没有表现出来的如此光鲜纯白,美丽的躯壳下,她爱慕虚荣喜欢贪小便宜,又往往会自私冷漠得令人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