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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碧笙的唇边掠过一丝苦涩的笑意,线条完美的侧脸划过一丝寂寞,为什么每一个人都想要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真的不明白。
她大概已经知道他是怎么想得了,随手脱掉自己的风衣,扔到柔软的沙发上晾着,她慢慢地跺到窗边,一脸郁闷地梳了梳一头弧度娇柔的卷发,干脆地回过头来,直接问道:“阿笙,你到底是不是喜欢若姐?”
他很想说不是,但是微薄的唇瓣张开的瞬间,那个代表否定的字眼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困难地吐出四个字,“我不知道。”
这已经是最接近真实的答案了,因为自己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这么困难的问题,他和施若
54、小秘书大爆发 。。。
龄之间的相处似乎已经超过了上司下属的关系,成为一种习惯和依赖,亦或者是眷恋,总之,连他也搞不清楚的事实——自己心里存在的那个人,究竟是施若龄,还是海芋。
“七年,你以为这段时间很短喔——这还不够让你搞清楚自己对她的感觉?说得好听一点是内敛,实话实说是闷骚!”她真的几乎被他气死,怎么有人对感情笨成这样?在商场上叱诧风云,面对感情的时候,就变得拖泥带水、优柔寡断。
“或许吧。”他移开自己的视线,她不懂自己心里的痛,根本不知道一直纷乱自己心神的并不是七年后的暧昧,而是七年前一段失败的感情。
“救命,我怎么会有这种朋友?”杜夕颜不止吐血,而且开始暴走,捋起黑色毛衣的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阿笙,我拜托你干脆一点,现在的你根本不像我原本认识的沈碧笙,为什么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可能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可惜你一直没有这样的觉悟——庆幸自己当初这么坚定地立誓离开,否则今天受伤的人还要多一个。”沈碧笙很诧异自己在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也许洛亭说得没有错,自己真的是一个自私、冷漠又傲慢的男人,怪不得所有的人都想要离开他,逃避他的纠缠,摆脱他的阴影。
她按住他的肩膀,猛地一阵摇晃,“沈碧笙,你这个家伙是猪哦——你需不需要再失常一点?害得我都觉得自己快要不认识你了!你可以质疑自己谈恋爱的能力,可是,你绝对不可以质疑我交朋友的能力,知道吗?”
微讶地抬起眸来,第一次,他从她的一双闪烁着光彩的瞳仁里,看到认真。
她走得更加靠近他的身边,半蹲着纤细的身躯,张开手臂,把他冰凉的面庞拥入自己温暖的颈窝深处,过了许久,才轻轻地说出一句安慰的话语,“阿笙,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理由,若姐为你办事这么整整七年,她是绝对不可能背叛你的,徒然消失并不是偶然,一定有她自己的原因,不要再次因为这件事情而难为、责怪自己,如果你想清楚了,还是可以约她出来问明白。”
他安静地听着她难得温柔的低语,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向日葵香水的气息,他感觉到自己波澜起伏的心,慢慢地沉寂下来。
她细腻地觉察到他的变化,白皙的素手静悄悄地滑过他的脊背,拍了拍他的肩膀,“而且,我希望你记住,你不是孤单一个人的,我会一直站在你的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你一call我,我一定随传随到,所以,以后不要再说这么丧气的话了,我会很担心的。”她体贴地挪了挪下颌的角度,更加用力地贴近了
54、小秘书大爆发 。。。
他的肌肤,用自己的热度温暖他。
被她的轻柔所感染着,他没有拒绝她关怀的举动,心里觉得很温暖。
在他的身边有她的支持和陪伴,或许这样,就不会寂寞了吧——她能够这样说,就一定做得到,他相信她,一如她相信自己一样,这就是朋友吧?
“没事了?”不久,杜夕颜的之间拂过他的侧脸,淡淡一笑。
“没事了。”沈碧笙抬起头来,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对了,我还有一件高兴的事情没有告诉你呢!”似是急着伪装什么,她一个旋身离开了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抓起自己丢在沙发上的风衣,“我家的老头子告诉我,晴翰哥要回来了,估计今年夏天就可以到了哦。”
“那个时候,芋苑应该也完工了吧?”喃喃自语,他似乎没有听清楚她的话。
“什么?”
“我是说芋苑,海芋花的芋,庭苑的苑。”
然而,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侧脸微微地舒展柔软的线条,微薄的嘴角似是勾着一抹浅笑,左耳耳垂的海芋花钻更是肆无忌惮地傲然怒绽,柔和着清艳的风姿,美得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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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十字路口 。。。
施若龄把自己的物品放进牛皮纸箱里,搬进自己在冷氏集团的办公室。
拉开白色的落地窗帘,微凉的清风从窗户的缝隙之间吹拂而入,撩起她额前的碎发,脑后的发髻似乎有一些松散的痕迹,越来越长的青丝已经很难被完美地梳起,搁下手头的牛皮纸箱,微微推开窗户,金黄而灿烂的阳光失去防晒玻璃的遮掩,纷纷倾泻而进,温暖夹杂着清冷,对比竟是如此明显。
看着别再自己衣襟上的银白色扣针,特别助理这四个字格外刺眼,在璀璨得宛如钻石闪耀的阳光下,闪烁着琉璃似的的光芒。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终究还是回到了这个专属与她的位置上,不过,她现在并不是在盛世公司,而是在冷氏集团。
陶然曾经说过的话还在耳边回想,微微握住了她跳动的心脏,让她有一种呼吸困难的窒息感,或许事实并不像自己以往想象的一样,其实,不止是他,就算是自己,也有一种想要退缩的冲动。
他都已经遗忘,为什么自己还要记得?
这样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到底应该怎么处理,才是最好的,究竟怎么办?
她现在站在一个复杂的十字路口,拥有两个困难的选择——第一是找沈碧笙解释,离开冷氏集团,重新回到盛世公司;第二是留在冷氏集团,给彼此一段时间慢慢冷静,想清楚各自的心里究竟想要怎么样。
很显然,她选择了后者,因为自己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冷氏集团,或许应该这么说,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冷天霁,有时候,真的连她都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留在这里,似乎被留在盛世公司轻松。
不同于以往的烦恼,自己已经觉得疲倦,实在太累的感觉,几乎让她晕眩。
冷天霁——这个名字掠过心头,在不经意之间,似是一泓清澈的溪水流过孤单的心扉,淡淡的温暖微微晕散开去。
她的呼吸再次哽住,粉晰的嘴角又勾起一丝优美的弧度,浅浅的笑意忍不住倾泻而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个熟悉的名字,可以为她纷乱的心绪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或许这就是安全感吧?让她安心的安全感。
利用——这个词却又莫名地使她害怕起来,害怕在未来的某一天,变成现实。
“喂,在想什么?特助小姐。”冷天霁不知道在这里看了她多久,觉得自己实在被无视得太过分,才斜斜地倚靠着办公室的门,颇为慵懒地笑着走进去,修长的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施,怎么样,还喜欢这间办公室吗?”
“恩,很好。”施若龄回过神来,不自觉地勾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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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浅笑,“可是,特助需要专属的办公室吗?这样子的话,联络不就会很不方便。”
“放心,这里有电话分机,有什么事情的话,拨一个号码就可以了。”他自然而然地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摁得坐入柔软的转椅之中,笑意盈然,“况且,我的办公室就在旁边,有事找我的话,吼一声就听得见了。”
“你以为我是河东狮?吼一声整栋大厦都听见了吧。”她忍不住笑着用手捶了他一记,故意板起脸庞,依旧清丽得让人没有办法忘怀。
冷天霁不再逗她,把一直藏在身后的事物拿了出来,摆在她的桌上。
施若龄清澈的眸子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认出那一样熟悉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