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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的尖叫一声,牙关自然了。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移,掌心有着薄薄的茧,蹭在皮肤上,有些疼,还有些麻,惹得我一阵碎颤。他的呼吸愈发急促,灼热的像团火,焚烧着人的理智。
我那微不足道的挣扎一直没有停歇,可是,他已经没心情继续他所谓的“前戏”了。他像是怒到极点,也像忍耐到极致,我的衣服在他的手下化作了碎裂的布料。他邪恶的坚硬抵在我的小腹上,确切的说是,我不肯配合的缩着身子,所以,他才不得其门而入。
“你爱我嘛?”抗拒之中,我听到自己这么说。这时我已分不清是想获得答案还是想他停下来了。令我不知该悲还是该喜的是,床上我们定在我话落的那一瞬间静止了。
四目相对,我看到了他眼底的恍然,但是,这静止好短暂,他眸光一暗,霸道执拗的回道:“我要你!”
我的问题与他的答案似乎没什么关联,但是,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
在他回答我时,他同时一个挺身,他家的小兄弟进门了!
灼热充盈了我的身体,我猝不及防的呻yin了一声,而他发出了一声,欲望舒缓的轻叹。接下来的一切,已经不是我或者他能控制的了,而是人类和狼人最原始的欲望。
在开始之前,他就说过,起来不可能,明天请早!事实证明,他没撒谎,狼人的体力是可怖的,没等他这种主导角色完全餍足,我竟然晕过去了。
再醒来时,已是隔天清晨。他侧身而卧,呼吸沉稳,唇边有个极其细小的弧度,看上去像是沉在美梦之中似的。
我迫切的想给他一巴掌,可手臂抬到一半时却软趴趴的垂了下来,痛死我了!!!
话说,我就咬了他一口,他就差点把我拆成零件,这报复心理也忒重了吧?!
没有攻击的体力,我改变方向,抢被子,同时道:“回你房间!”
他的眼睫微微的颤了颤,然后闭着眼睛将被子抢了回去。我气的直磨牙,正要继续争夺,他顺势一捞,将我卷进了被子里。
我抵住他的胸口往外推,他握着我的手臂环在了他的腰间,呓语般的咕哝“再闹腾,我就把你捆起来。”
就知道他早醒了,其实,他睡眠很轻,耳力又比普通人好,所以,他睡觉时格外怕吵。
“我不睡了还不行嘛?快放开我!”我赌气的道。
“那去做早饭吧。”他不仅松手了,还将我往被子外推。我本来抵着的胸口向外施力,他一出手,我差点滚到床下去。
我勃然大怒的爬了起来,抬腿踹向他的胸口,虽然这样的动作于全身酸痛的我来说也挺痛苦的,但是,我做好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心里准备。
在落脚的同时,我呵道:“有你这样的嘛?折腾我大半宿,还让我给你做早饭?信不信我在饭里放砒霜毒死你?”
他懒洋洋的撩起一只眼皮,握住我的脚踝道:“放完咱俩一起吃,我看你上路。”
“你这么缺德,当然是你先死!”
“我缺德,我快乐!”
这个臭不要脸的!气死我了!真真的气死我了!!!
“别闹了,再睡一会儿。”他笑吟吟的将我拽回了被子里,将我固定在铁一般的臂膀和钢板一样的胸膛之间。那硬度,那力度,跟擎天柱似的!
我闷了一肚子火,都快从里往外自焚了,可是,身体却根本动弹不得。
我恨恨的磨着牙,眼睛往他身上瞄,想找个好下嘴的地方咬他一口。可我刚要下嘴,他忽然道:“如果你想吃东西,我不介意给你找个好吃一点的!”
思绪回了昨晚,我想起了,他想让我“吃”,我却死也不肯“吃”的某个物件。这回,我不单是心头火起了,全身的血液变成了汽油,忽地着了起来。
“你个臭流氓!”我破口大骂,身体像只煮熟的,去了壳的大虾仁似的,又红又烫。
他将我卷的更紧了些,附在我耳边道“逗你玩的,那种程度的亲热对你来说还太刺激,我们可以循序渐进。”
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嘛?没见过吧?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狼人嘛?更没见过吧?!
此时此刻, 我已经无法用语言和文字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只能用眼睛凌迟他,用意念诅咒他。
似是察觉到了我犀利的瞪时,他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瞅着怀里的“红色虾仁”笑了:“我看你挺有精神的,昨晚怎么会昏过去呢?”
我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气死过去,他还有脸说!谁害我昏过去的?谁害我全身青青紫紫跟得了红斑狼疮似的?好吧,我承认这个比喻有点夸张了。我只是想说,别人XXOO之后是红光满面,眼波如水。我却跟被凌虐过似的!
“我已经挺克制了,应该没弄伤你吧?”说话间,他往我胸口处瞄。
我赶忙护住自己,怒道:“用不着你假仁假义!”
“这你就说错了,我是真心实意的检查自己的私有财产。”
“别不要脸,我是我自个儿的。”
“打你喝醉那次,就是我的了。”
我不想和这种披着人皮的狼说话,干脆缩成了一团,闭眼,装死!
他将我揽在怀中,下巴轻抵着我的头顶,自然自语的喟叹道:“这下你就走不成了。”
这话怎么听都像一语双关!难道,昨晚的种种是为了挽留我……不对不对,这是强行收押。他是强势霸道不容别人反抗的阴三儿,根本不会挽留。
忽然觉的自己很傻,明明早就知道,那场酒醉早就将两人绑在了一起,将我贴上了他的标签,我竟然还痴心妄想着离开,真是天真的可笑!
就这样吧!反正已经变成这样了!
我打了个哈欠,准备睡个回笼觉,他忽然睁开了眼睛,吩咐道“帮我给项擎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今天不去公司了。”
我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境又翻天了:“自己打!”
“不行,今天要见韩国的代理商,他一听我接我电话,该推三阻四了。”他将我往被窝外推“乖,快去打,就说我生病了。”
“你哪病了?!”
“我一见那些罗里吧嗦的韩国人就头疼,比生病严重多了。”他煞有其事的道。
“你不去二哥该头疼了。”这哥俩总把自己的工作推给对方。
“为的就是让他疼,上回,我还帮他主持会议来着呢。”这斤斤计较的劲儿,唉~真难为他的年纪。
我叹口气,认命的拿起了床头的手机,刚要拨号,他又来事了:“你去客厅拿我的手机,打完就关机,哦,对了,把电话线也拔了。”
我踹了他一脚,莫可奈何的去给阴二儿报忧了。阴二儿自然满腹的牢骚,我正应付着他,忽见,座机上的话筒没挂好。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昨晚我一直用卧室的子机打国籍长途来着……
猛然间,一个想法闪过了脑海,我顾不得再理阴二儿,速速的冲回进了卧室。
“阴三儿,你昨晚是不是偷听我打电话来着?”
“你聊起来没完,话机一直亮着,我以为电话出问题了,就随便听了听。”他面无惭色的道。
Kao!还真是这么回事儿!我一直没想通,他昨晚为什么会试探我。现在真相大白了!回想起,我和巧颖说的那些话,我就想宰了床上这个混账!
014
因为“电话事件”我晾了阴三儿一上午,直到要去上课时,我才和他开口说话,其实,我并不想理他,无奈的是,小龟留在老大那了,不理他,我就只能打车去学校。
“求我,求我我就送你去。”他噙着欠扁的笑容,手里把玩着我的发卡。
“这样求行嘛?”我劈手夺过发卡,往他脸上掷。
他微一偏头,闪过了攻击,拎起了我装有课本的双肩包道:“求我,求我就不给你扔出去。”
“我求求你去死吧!”我抢过背包,气冲冲的出了家门。
刚走进电梯,阴三儿就笑盈盈的跟进来了,我想视他为无物,可他故意挤我。
“你到底想干嘛?”我鼓着腮帮子瞪他。
他抬手一揽我的腰,在我唇上吻了一下,志得意满的道:“我想告诉你,求人办事应该用这样的态度,明白了嘛?”
可叹他空有一副仪表堂堂的好皮囊,却总做出这么令人无语的事儿。我真佩服自己,居然能跟这么幼稚的混球一起生活!回头我就把自己当成神仙,每天一柱香的供奉着!
一路吵吵闹闹的来到学校,他又来事了。
“反正没事做,刚好借你们学校,重温下美好的大学时光。”他懒洋洋的靠在教室最后排的座椅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