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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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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过后,新河才是真正热闹,正是海鱼鲜美的时候,徐三爷来了新河,颁了新的渔令,新河码头上清晨早市最是得人意,这不单纯是内销,往西荆州府,往北东平边境,都是来贩卖的客商,如今海运畅通,鲜鱼不易储存,海岸线上的渔家门外咸鱼味浓厚,往好的看,海参鲍鱼,没有自己的养殖技术,只能是出海打捞。

徐三爷随了渔家的习俗,领着将军官员们祭海神,再派官船护卫,天气好的时候,天天有渔船出海,有时当天就回,有时三五天回。

人人都在忙碌,项家商行的商船早就派出去,来回京都已几个回转,项詅分了些许市场最好的几种让人知会下去,毕竟是第一次做生鲜海味生意,只能是看这前面这几趟的行情,第一趟时,遗留了许多不怎么受欢迎的品类,徐三爷看她担忧,大手一挥,给京都去信,能销的就销,不能销的全数往京都同僚亲戚家里送,单就西郊大营的将军们已不下数百家,荣忠侯府是老功勋世家,盘根错杂的人际关系,细算下来收到新河船运来的海味的人家基本覆盖了整个京都,徐三爷简直就是活招牌。

今年京都的八月流传了这样的问候语,“今儿吃什么”,“哦,新河来的赤点石斑”、、、

每日项家大书房里的烛火总是亮堂到半夜,柳管事基本不落家,每日捧着账本,项维去大书房看过一次,回去之后更加发奋读书,看得项义疑惑,再问他缘由,“六哥去大书房看看咱们家的管事,我若是与他们一般拼命读书明年下场定不让六姐姐失望。”项义失笑,与项绍云一同去看,那场景惊了两人,人说悬梁刺股只为读书,闻鸡起舞为着武学,为功名当得如此,两人都无法理解为钱财也应如此?

没吃过银钱上的苦的项家两位爷,是不能理解的。

他们不理解,可管事们最能体会,项家的管事哪一个没有宅院家底的?项詅给他们算分红,每年效益好的时候月银加上分红硬撑撑能抵得过官家,当然这样的底细外人不得知。

八月二十京都来消息,邹家判了,削官遣返祖籍,子嗣后辈还可入仕,项詅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没有性命之忧,子孙争气些日后还有起复的机会,听说一同的几家三司会审之后判了全家流放北境不毛之地,这等同于诛杀,再无机会。

项二来回,邹家祖籍在荆北裴济县,离新河两百里路,算起来从宣判那日起,第二日邹家便会离开京都,不日也快到裴济,让项二准备了许多东西,大大小小装了十几辆马车,一路烟尘往裴济而去,这也是徐三爷的意思,前儿与项詅说起了邹家被牵连的始末,涉及一桩贪腐案,邹大人是吏部侍郎,起先被人参了一本包庇罪,原因是去年江洲闹疫症,朝廷下派了两位监督使到江洲,江洲知府与邹大人是同窗,多年来交情甚厚,疫症发作时,江洲知府未先上报朝廷,选择先与邹大人通气,去年正是他满三年任期,京都刚好有缺,考绩优良便可升迁,瘟疫之事可大可小,邹大人不敢怠慢忙向圣上禀明,随后才有了下派的两位监督使,待瘟疫过去后,也是活该这位黄知府倒霉,他家中有位小妾是京都人士,两位监督使其中一位竟识得她,不说两人暗通款曲,只是眉眼了几下,黄知府气不过,他早就受够两位监督使对他的指手画脚,动不动就拿圣意来施压,说话含沙射影,里里外外透着他勾结京官,隐瞒疫情不报的意思,血气上头黄知府随后便往京里递折子,说两位监督使行为不端,调戏下官家中侍妾,把朝廷的颜面置之一旁。

这一通闹剧,官司就打到京里,从去年打到今年,圣上也不过问,官员们闹腾他就一旁冷眼看着,直到上个月,越发闹得厉害,竟然扯出了两位监督使私吞朝廷下放的赈灾官银,证据确凿,这样一来越发不得了,今上最是厌恶贪墨,圣旨一下,连同牵连的几位京官一同下了大狱,其中就包括了邹大人,官场中有的是看菜下碟落井下石之辈,见人倒霉了平日里与他有私怨的便参了他一本包庇下官隐瞒瘟疫之罪,后来又参他京官与地方大员私下勾结、、、就这样邹大人也跟着倒了大霉。

项詅心里暗叹,这算不算是交友不慎?

三日后,清晨,嫃儿正哭闹,徐三爷要去早市,她一定要跟去,项詅呵斥她,嫃儿便越发去黏徐三爷,一家三口正闹腾,周妈妈打了帘子进来,见里面热闹得很,嫃儿耍赖揪着徐三爷的衣袖,满脸泪水,眼巴巴的看着项詅,徐三爷则嬉笑不去扯开,项詅气结,母女俩相互瞪着僵持,周妈妈打破僵局,“姑奶奶,项二回来了。”

项詅点头,周妈妈又说,“邹老夫人并着家人一同来了。”

不说项詅惊讶,就是徐三爷也转头去看周妈妈,“祖姑奶奶来了?”

周妈妈点头,项詅立马起身,“人到哪里?”

“才进城门,项二让人来回。”

“快帮我换衣,我去迎接”,再对徐三爷说,“三爷要一同去?”

徐三爷点头,转头再看女儿,先前与母亲对决,此时见项詅要换衣,知道这是出门的节奏,看父亲也看他,转头与项詅招呼,与父亲去看鱼?母亲也要见客呢,还是跟着母亲吧,徐三爷笑出声,“你看你看,詅儿,与你学的,专会看人,这会子不要父亲了。”

项詅套上外衣,坐在梳妆台给心兰梳头,回了一句,“那是随夫君,最会挑选。”

收拾好了出西院,才到外院,人已经到了,去书院给项绍云送信的人早就出门,此时嫃儿早已乖觉,安安静静待在母亲怀里,眼里都是好奇。

自去年年初项詅带着项绍云来了新河,没再见过邹老夫人,虽是有书信,年节里也常来常往,但此时再见到,心里微酸,邹老夫人的马车直接进了外院,项詅将嫃儿交给心兰,待马车停下,婆子搬了脚蹬,柳家的上前打了帘子,马车帘子后面现出一位满头银发的邹老夫人,项詅几步上前,站在马车下面,看着邹老夫人下马车来,先是福一礼,“祖姑奶奶”。

邹老夫人看着眼前的项詅,一年多没见,更比之前耀人眼睛,气质非一般,这就是个幸福里的小妇人,突然心里宽慰又难过,这样好的女儿家,邹家这一劫若是没有徐都统周全,也只落得发落北境的下场,君王身边的富贵,得来不易,失之却是容易,这一场恍若似梦,伸手扶项詅起来,“好孩子,快起来。”

这厢徐三爷上前问安,邹老夫人不敢当他的礼,侧身避过,她虽是长辈,可现在是白身,不是拿捏的时候。后面的马车上下来邹夫人,邹大人与长子骑马而来,徐三爷上前时,他们忙上去见礼,徐三爷看着邹儒林虽是消减了些,但好在精神很好,受了邹大少爷的礼,李大管事引着众人去待客花厅。

邹家遭此大难,徐三爷还这样明目张胆的与邹大人来往,其实有缘由,圣上削了邹儒林的官职,却没有动他身家族人,这只是圣上迁怒于他的结果,日后风向怎样还未可知,邹儒林是有才之人,徐三爷心里明白。

迎了客人进屋,添茶上盏,项绍云这才赶回来,进花厅来见客,三位少年齐齐行礼,邹老夫人让项绍云上前,坐在邹儒林下首的邹敬安见项绍云进来,心里也高兴,在京都,项绍云能去的地方极少,邹家就是他常去的,邹家几位少爷都与他和善,这番见着,两下都高兴。

邹老夫人看项绍云比之在京都时长高了许多,眼神明亮欢快,怎么看都是个翩翩少年,转头对项詅说,“云儿今年十一了,照你的意思,明年就下场吗?”

项詅也看他一眼,嘴角含笑,“是,明年下场,家中他两位叔叔一同去。”

邹老夫人再看项义、项维,点头,“都是项家的好儿郎,这就好,这就好。”

三人寻了邹敬安身边的位置坐下,邹老夫人对徐三爷说,“此番来常州是为感谢徐都统为着邹家的帮扶,邹家若不然还不知会怎样。”言下只是感激并无失落,邹儒林也开口答谢,徐三爷当着邹老夫人的面也不会与邹儒林玩笑,大家同朝为官多年,邹儒林是当年名副其实的探花郎,今年四十有二,徐三爷也曾天天五更上朝,文武百官朝殿听政,因着邹老夫人与项詅的关系,两人在京都时常打交道,最关键是,徐三爷喜文人,最喜有才学的文人。

周妈妈来回,客房准备好了,项詅请邹家人先去歇息,邹夫人是个爽利人,与项詅又相熟,两人相携去看家人卸车,去的时候十几辆马车,来的时候更多,“婶婶这是为哪般?”

邹夫人笑看她,“不为哪般,这些都是离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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