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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承慎郁闷无比的从浴缸里出来了,顺手一把将她拉起来,乔沫还光着身子呢,急的脸红扑扑的:“转过去!”
容承慎目光灼灼:“你全身上下哪一个地方我没有看过!”
他说的每一个字像是无形之中的手一样,抚摸她的全身,乔沫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这样尴尬的站在他面前,让她浑身不自在。
容承慎没有察觉出她的反差,慢慢走过去,他此时眼里心里全是她欲遮还羞的模样,让他心跳加快。
他低头亲下去,乔沫抬起‘啪’一下打在他脸颊上。
世界好像安静了一样。
容承慎一张俊脸全黑了,乔沫不待他说话,立刻后退两步,急道:“我们不能这样!”
容承慎很烦躁的样子:“为什么不能!”
乔沫咬唇,都快把嘴唇咬破了,她说:“因为不能所以不能!你跟安小姐都已经*了,所以我们不能……”
“我们只是住在一起。”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打断了她,“她只是暂时住在我那里,你别胡说,我们没有*!”
乔沫仍旧一脸坚定:“我不管你把你和他*在一起说成什么,反正我们不行!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她义正言辞的仿佛不容侵犯,容承慎暴走了:“我硬都硬了,你让我去出去?”
乔沫被他不要脸的话给说的涨红了脸,又气得不行:“又不是让我它硬的。”
“就是你!”
乔沫:“……”
容承慎脸色很不好,看她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的样子又心疼的不行,她光着脚站在瓷砖地上,一条又小又破的毛巾遮了上面不能遮下面,也不知道她还遮来遮去的有什么意义。
他走过去一把扯下大的浴巾,兜在她身上将她结结实实的围住,乔沫立刻抓着大浴巾就不撒手了。
容承慎拽了她的手往外走:“去穿鞋!”
乔沫被他拉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容承慎用力把她托起来,她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了,胸前两团软软的肉正好抵在他粗壮的胳膊上……
乔沫冏得不行,手忙脚乱爬起来。
容承慎刚刚软下去的某个地方又硬了。
全身的仿佛着了火一样,他憋得实在是难受极了,她又一副绝对不行的样子,那种憋闷的心情简直说不出来,他暴躁的恨不得打谁几拳出一下气。
乔沫想走,走不了,他一直紧紧拽着她的手。
容承慎一直在深呼吸,想压下心里的火,最后不仅没压下去,那把火反而越烧越旺。
他恶狠狠的回头,一双黑眸都红了,从牙缝里挤出来,说:“我今天绝对要弄一次,不然受不了!”
乔沫甩不开他的手,表情却很冷:“你要是敢强行对我动粗,我一定咬死你!”
容承慎瞪着她:“那你说怎么办?”
“……”
她哪里知道怎么办啊?她又不是男人,又不知道这件事来了兴致该怎么压抑下去!
她白了他一眼:“去洗冷水澡。”
她看言情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
容承慎皱眉:“你为什么不让我……我们以前干这事不是很平常?”
乔沫冷笑:“以前我不知道你还有未婚妻,并且还活着,现在知道了你觉得我还会让你碰我?”
容承慎算是明白了,只要有安心的存在,她就绝对会跟自已划得干干净净。
他挫败的松开她的手,“你出去。”
乔沫一愣,随即提着胸前的浴巾,扭头就出了浴室。
*
乔沫是在去医院的路上接到安远的电话的,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车厢里安静极了,驾驶位上的容承慎从她房子里出来一直到现在脸色都不好看。
她接了安远的电话,“喂。”
安远坐在办公室里的椅子上,表情木然,“乔小姐,你要的结果出来了。”
那边容承慎已经狐疑的看了过来,乔沫含糊道:“先放在你那里,我等一下给你打电话,就这样。”
然后她挂了电话。
容承慎眯眼:“谁打来的?”
乔沫看着窗外:“你不认识。”
“陆嘉良?”他声音里多了一丝怒气。
乔沫皱眉:“容承慎,我跟陆嘉良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一听到风吹草动就狐疑我跟他有情况,还老是生气质疑我的样子,你凭什么这样,嗯?而你跟安心又有婚约,还住在一起,在外人眼里你们就是要步入婚姻殿堂的人了,你这样对我,把我置于何种境地?”
容承慎紧紧抿着嘴角沉默下来。
乔沫嗤笑:“是不是我们每次一说起安心,你就会用沉默对待我?”
容承慎看了她一眼。
“好,既然你这样,那我就把话说清楚,姓容的,我问你,你是选我还是选安心!你今天给个准话,你要是选安心,你他妈的从今天起就别来找我了,也别跟我有任何*的动作,我们分道扬镳!你要是选我,你就去跟安心把话讲清楚说明白,你们分道扬镳!”
她彪悍的气势和气场震了一下容承慎,从来没看过她这样爆发力的一面,让他有些意外。
乔沫怒了:“你是不是男人,说话啊!”
“我是不是男人你很清楚。”容承慎悠悠开口,“我不说话,就不代表我心里没有选择。”
他什么意思?
乔沫看着他,容承慎情了清嗓子,又叹了一口气,说:“你给我一点时间,我现在还不能跟安心说,她会受不了刺激。”
乔沫呼吸一滞。
容承慎继续说:“我会跟她讲清楚说明白,不会跟你分道扬镳!”
他说什么?
乔沫错愕转头看着他,只觉得自已是不是听错了。
“你……你什么意思?”
明明是她先发制人,理直气壮的,结果怎么现在反过来她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说不想跟她分道扬镳,那么他就是想跟自已在一起?
她这么想没错吧?
乔沫竟然紧张起来,手心里都开始冒了汗,一双黑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你想跟安心分手?”
容承慎斜睨了她一眼:“怎么,很惊讶?”
哪里是惊讶,简直是惊到下巴都要快到地上了。
“你竟然要跟安心分手?”乔沫瞪着他,像看个怪人似的,“她不是你初恋吗?不是你未婚妻吗?你竟然要跟她分开?!”
容承慎:“……”
女人的思维怎么就这么自相矛盾,是她要他做出一个选择,他做了选择,她竟然还怪起他来,他真想钻到她脑子里看看,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
医院。
乔沫急步走在前头,手里提着两个袋子,她走的快,把容承慎都甩到了后面,脑子里跟‘叮叮咚咚’乱响的袋子一样乱七八糟。
是她逼得容承慎做的选择没错,可是……为什么她有一种内疚感,并且这内疚感越放越大,好像她是个恶人一样,逼迫姓容的在她和安心之间做个选择。
好像是她逼得容承慎不得已才跟安心分的手,一瞬间她觉得自已成了狠心的王母娘娘,无情的棒打鸳鸯……
这种想法要不得!
她捶了捶自已的脑子,甩掉那些胡思乱想的东西。
容承慎快步追过来,结果就看到‘自虐’的样子,皱眉:“你干什么?”
乔沫白了他一眼:“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容总:“……”
乔沫推开他来到病房门,两只手都提着东西,不好开门,容承慎挑眉,一副‘你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开门’的样子。
乔沫:“……”
幼稚毒舌还大男子主义……她咬着牙在心里一一细数这个男人的臭毛病。
这么多臭毛病哪个姑娘愿意跟他啊,乔沫气的大叫:“你让开!我不要你开,我叫薇薇给你开,你滚吧!”
容承慎也气的不行,凭白无故被她骂一顿,她不知道这女人抽的什么疯!
他发了狠,抵着她的肩膀将她摁在一侧的墙壁上,恶狠狠道:“乔沫,你现在在无理取闹个什么劲儿!你把话给我挑明了说!”
乔沫被他吼得一怔。
她知道自已现在这样有点反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是理亏,喉咙里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病房的门在这个时候打开,乔薇眨眼看着他们:“你们……干嘛呢?”
乔沫挣脱开容承慎的手,从他身边挤了进去。
“哎,姐!”乔薇转身喊人,似乎有什么话要跟她说,已经迟了,乔沫已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