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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任务,阎罗宫主肯定会派其他杀手对付白陌尘,自己身上的巫心毒,还要靠他帮自己解。
夜色深沉,国师府,一片寂静。
花无心的身影刚出现在院子里,只听,门,吱的一声打开。
一袭黑袍的俊美男子坐在了房间里,看着出现在门口的花无心,夜下,他的声音清冷无比,似乎还有着隐隐的怒气,“你去哪里了?”他等了她很久。
花无心见他没有事,心下松了口气,便听见他的质问,想到白天的他,努了努嘴,“国师,本姑娘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白陌尘的身影一闪,一眨眼,便出现在了花无心的面前,看着她那张绝美的脸,尽是嘲讽,好看的眉蹙起,“你在生本座的气,是不是因为白陌尘说了你。”
见花无心不说话,白陌尘便明白自己猜中了。
一提起白天的白陌尘,花无心心下觉得不快,她一脸不满的盯着面前的人,“不会做诗是不是很糟糕。”她就是不会诗,谁规定女人就一定会诗的。
闻言,白陌尘脸上的神情微微一愣,失笑出声,见她狠狠的瞪着自己,只能摇头一笑的开口,“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因为这个,白陌尘爱诗,可是,我爱的是美人。”说到最后一句,白陌尘看向花无心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的深沉。
花无心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敷衍她吗?
“你就那么在乎吗?”白陌尘的声音有些低沉,她就那么在乎白陌尘的看法吗?
花无心微垂下眼帘,皱眉思索,好像,自己,一点都不在乎,会觉得生气,完全是因为觉得自己被看不起,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曼陀罗的二殿下花莫冰,让她觉得不爽。
她摇了下头,白陌尘的嘴角刚扬起抹笑,便见花无心突然抬头一脸认真的盯着自己。
“怎么了?”被盯的有些疑惑,白陌尘不仅蹙起眉头。
“你会解毒的是不是,我体内的巫心毒,你现在就给我解。”花无心盯着面前的白陌尘,星眸闪过抹幽深,若是让现在的他来帮自己,那么,她就不必一直呆在国师府,也不必去理会他们的斗争。
“本宫下的毒,无人可解。”
白陌尘楞了下连忙将花无心挡在了身后,一脸戒备的看着从天而降的身影。
月色下,男人一袭金色锦袍,衣襟和袖口上都是用金线勾勒出一朵朵充满了黑暗神秘的曼陀罗,脸上戴着的金色面具,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你是谁?”白陌尘的眸光冰冷,一脸冷冽,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感觉,就仿佛来自了黑暗,冷酷嗜血。
“阎罗门宫主。”阎罗宫主嘴角勾起抹邪肆的笑容,黑眸盯着白陌尘身后的花无心,面具下的神情,阴冷无比。他的世界,不容背叛。
花无心被这眼神盯的心里发冷,袖下的双手,握的紧了紧,没想到,他竟然亲自找来了。
白陌尘眸光锐利,一脸的冷峻,墨发用了根丝带束起,风一吹,发丝微扬,在黑夜下,多了抹邪魅的气息。
“阎罗宫主,久仰大名。”
阎罗门,是朝廷里最头痛的杀手组织,死在他们手里的人,多不胜数。而被他们盯上的人,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院子里的气氛,沉甸甸的如块石头压在心底,夜晚的寒气,也比不过此刻,围绕着他们身上所散发出的寒气。
三人的对峙,一触即发。
“残心,背叛本宫主的人,你可知道会有什么下场。”阎罗宫主声音阴冷,那双如墨般的眸子在黑夜里闪过冰冷的杀意。
花无心听言,嘴角勾起抹冷笑,她推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白陌尘,星眸盯着阎罗宫主,同样的冰冷,“阎罗宫主,我从来就没有说过会效忠于你,也不会,效忠任何人。”她只忠于自己,而其他人,不在自己的世界里。
“是吗?”花无心眼里的冰冷,让阎罗勾起了嘴角,露出了森冷的笑,他从袖子里抽出根翠绿色的长笛,递到了嘴边,轻轻的吹响,修长的手指的在上面灵巧的跳跃着,悦耳动人的曲声,无比的动听,而在花无心听来,却如同索命的音符。
一声痛苦的哀嚎从花无心的喉咙里压抑的发出。
她的身体跌坐到了地上,满头的冷汗,身体在黑夜里发着抖,她死死的咬紧了下唇,眉头紧皱,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被万虫啃咬,痛不能自己。
花无心死死的咬着下唇,脸色苍白,她伸手搂紧了自己的身体,强忍住身体里一阵阵撕裂般的痛苦。
“残心。”白陌尘看着花无心一脸的痛苦,眼里满是焦急,他瞪向了阎罗,朝着他伸出手。他绝对不会让他伤害了残心。
阎罗轻松的躲过了一击,眼角瞥了眼满脸痛苦之色的花无心,这,就是背叛他的代价,没有人可以背叛自己。
一旦被下了巫心蛊,便一生只能受他控制,对付一些不听话的人,就只有让他们体会一下痛苦,他们才不会有背叛自己的念头。
阎罗停止了吹笛,优雅的身形一闪,笛子轻松的挡住了白陌尘的攻击。
他勾唇一笑,声音满是嘲讽,“国师,也不过尔尔。”
闻言,白陌尘危险的咪起了双眸,一脸的冷冽,“是吗,那你大可试试。”话落,出拳更加的犀利。
没有了那魔音入耳,花无心只觉得身体里的疼痛好了些许,看着院子里,那两道身影,虽然白陌尘的内力给了自己,可是,他的武功却没有丝毫的减弱,但,阎罗,看他的动作如此的灵活,就知道白陌尘的武功对他没有丝毫的用处,再这样下去,白陌尘是非败不可。
花无心咬了咬唇,一抹杀意从眼底略过,与其受其控制,倒不如,搏一搏。
花无心握紧了双拳,猛的朝着阎罗袭去,有了花无心的加入,原本已经开始落入下风的白陌尘出手也快速越渐犀利。
阎罗没想到花无心这个时候还会反抗自己,若是换了其他人,早就已经放弃了反抗,诚服自己。
真是一只爪尖锋利的小豹子。
阎罗的嘴角勾起抹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笑容,多了点真心。
夜色下,三道身影从院子里,一直大到了屋顶,动作极其的快速,若是现在有人看到这一幕,只会觉得眼前只是闪过了几道光。
花无心的武功不弱,轻功也是绝顶,再加上身上有了白陌尘十多年的内力,跟阎罗打起来,虽没占什么便宜,却也是不分上下,她现在,绝对不会给他机会吹笛,她要将那笛子毁灭。
想到这,花无心眸光冰冷的盯向了阎罗手中的竹笛,伸手猛的朝他手中的竹笛攻去,而阎罗也察觉到了花无心的意图,一边与白陌尘交手,手中的竹笛挥向了花无心的心口,将她击飞了出去。
花无心受这一击,强忍住疼痛,身形一转,一脚踢向了屋顶上的瓦片,直击阎罗。
一块块的瓦片朝着阎罗飞去,躲闪间,手里的竹笛被一旁伺机而动的白陌尘抢过,而自己的脖子也被飞来的瓦片划了一道小口子。
血丝,顺着白皙的脖颈滴落。
“还不错。”阎罗见竹笛被抢,不但不在意,嘴角的弧度反而上扬了几分,他伸手轻抚向了脖颈,看着手里的鲜红,伸出舌头轻舔,动作邪魅无比。
花无心的身影傲然的站在了屋顶之上,一头乌黑的墨发在打斗间散落在肩,绝美的脸上一片淡漠,如星般的眸子里尽是冰冷。
“阎罗,我是不会做你的手下,你死了这条心吧。”
风,轻轻的吹拂,墨发轻扬,衣诀飘起,月色下,她就如同坠入了地狱的天使,美丽,却又透着神秘的黑暗。
做他的属下就有那么差吗?
阎罗的眼里闪过抹幽光,低低一笑看向了花无心,“残心,你以为,他真的能够救你吗,他也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巫心毒,除了我,世间无人能解。”
话落,金色的身影,消失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除了这一地的碎瓦,一切,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花无心的眸光暗沉,身形一跃,落到了地面上,看着来到身旁的白陌尘,伸手夺过他手里德竹笛,想到他用这个来控制自己,花无心只觉得心里一阵愤怒。
啪的一声,竹笛断成了两截,她将它扔在了地上,转头看向了白陌尘,一脸急切,“你会为我解毒的是吗?”她不容许别人控制自己,更不愿意被人利用,就算利用,也要自己心甘情愿。
白陌尘看着花无心一脸的急切,他现在,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