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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带我去看看他吗?”淑沁问。
护士担心问:“你身体行吗?”
“一步一步的走,应该可以了。”
抢救室
淑沁纳闷地走过去,一惊,随即踉跄扑倒在他身边,“秋枫,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秋枫……”
医生连忙阻止她,“小姐,请你出去,我们抢救当中。请你配合下。”
突然,她明白了。
是自己害了他呢,她怎能装作不知呢……她恨自己想到秋枫,“秋枫,我不该报上你的手机号,更不该告诉我的消息,你怎么能躺在这里不起来呢?”
医生拖着她出去,叮嘱负责淑沁的那个护士,“你看着点,不要让她冲进来了。”
她连连点头,“是的。”然后对淑沁说:“我们回去吧。”
“不要!”她撕心裂肺地喊着,喊声惊天裂地,似乎全医院都能听见她的喊声。“我不要…秋枫,你不能丢下我,你放开我!”
“小姐,你冷静一点。”她尽力截住淑沁。
淑沁哀求着:“护士…不要拉我回去,我要在这里陪着秋枫,他从小就怕痛,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一定会哭的,不要…我不回去。我就在这里看着他,好不好……”
泪,放肆地落下,遍布她苍白的脸,有点狼狈,但更多的是惨白。
就这样,淑沁缩落在一个角落里,看着秋枫,眼睛眨也不眨。
时间,一秒又一秒地过去。
“皮肤苍白、出冷汗、脉搏加快,如每分钟超过一百次,都是休克的象徵,显示可能有内部出血。”他们着急说道。
淑沁不相信地摇头,不会休克的……她瞬间倒下,
稍久,医生宣布:“继续无效!死亡时间……”
没等医生说完,淑沁猛地冲上去,“不会的,不会的,秋枫,你不会死的,你死了我怎么办?”她狠狠地拍着他的心胸,紧盯着他的眼睛,希望他的眼皮会动一下,可是…他只是像个木头一样,她继续大喊:“秋枫!你不能死,你不是说要和我在同一个病房吗?你不起来怎么和我一起呢?秋枫…秋枫,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紧紧掐着秋枫的手,心,每一秒都在抽痛,痛得没了呼吸。旁边的医生都呆呆地看着淑沁如此疯狂的举动。
“秋枫,不要这样……”淑沁哀哀欲绝地喊着,“秋枫,每个人都听见我在叫你,你不起来是什么意思!”
全世界好像都在哭泣。
而这时,一只手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淑沁楞地抬起头,“秋枫?”
“傻瓜,我没事啊。”他轻笑道。
淑沁顿时抹了抹眼泪,再看看旁边的医生和护士,他们一副对不起的样子,她也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秋枫…你这个骗子!”她朝他的手臂用力地打了一下,而他吃痛地说:“啊……这里受伤啦。”
她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怎么样了?”
看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秋枫总是露出一个微笑来。“没事,呵呵。”他看着淑沁为他落下的眼泪,心痛地说道:“怎么落泪了?看来,小淑还是很关心我的。”
她反驳道:“喂!泪,是人心中萌生的感觉,只有有灵魂的人,才有泪。所谓,麻木者,眼中没有泪。”
喂?他对这个称呼非常不满意,“我叫余秋枫,不是喂。对了,你刚才为什么叫我秋枫?”平时淑沁都会叫他小鱼,在生命关头,她却喊他秋枫。
于是,她很无厘头地告诉他:“因为你长大啦,我怕叫你小枫,你会听不进去……”说着,她又开始哭起来。
他揽过淑沁,“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骗你,以后不会了。不要哭了……”
秋枫和淑沁都有伤,于是,第二天,马上传开‘鸳鸯病人’。
呆在病床上的淑沁问:“秋枫,我们像鸳鸯吗?”
随即他‘噗’地笑出声,“小淑别人他们胡说,什么鸳鸯病人啊,我只听过鸳鸯大盗。不过……这样也挺好。”
“为什么啊?”淑沁皱皱眉问道。
“鸳鸯是亚洲一种亮斑冠鸭,它与西半球的林鸭关系较近,常被人工饲养。比鸭小,雄的羽毛美丽,头有紫黑色羽冠,翼的上部黄褐色;雌的全体苍褐色;栖息于池沼之上,雌雄常在一起。”
霎时,淑沁脸上飞起红霞,边向他扔东西,边气恼道:“什么雄雌!养你的伤啦!”
他惊慌地拿枕头挡着,“虐待病人啦……”
给读者的话:
某沁:为什么木有人点评?某晴:关我什么事?别人不喜欢你我有什么办法…捂头飘走。某沁怒了:你别走!
108。只是无力的驳回
出院那天,秋枫突然问:“淑沁,你想不想争取这份爱情?”
“嗯?”
“你和千浅秋。”秋枫颇似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而她慌乱地避开,他继续说:“不要欺骗自己。”
“想,可是……”
秋枫连忙打断她的话,“只要是想,就没有可是。”
“可是……”淑沁想说什么,终究被秋枫的眼神给逼了下去。
“回去!”
“吓?什么回去?”淑沁对秋枫的话很是不了解。
“我是说…回去千浅秋身边。”
“不行,我和他已经是陌生人了。”
“你当真要放弃?也许给自己一个机会更为好。”
淑沁轻叹道:“再多一个机会只会更加心痛,如果那是个伤口,我宁愿不触碰它,一碰它就会血流不止。”
秋枫疑惑地看着她,“或许这一次不一样。”他不等淑沁说上什么,直接牵着她的手跑。
“秋枫,你要带我去哪?”
“打扮啊!上战场一定要在外表方面赢,否则什么资格都没有了。”
她静静思索,似乎对秋枫的论点感了兴趣。那优美桀傲的下巴渐渐变得柔和,但双眉一挑,偏偏又不肯轻易认同,冷哼道:“怎么会呢…”终究他还是听不见。
待秋枫把淑沁认认真真打扮一番,他推着淑沁进去,“拿着这碗药进去吧,听说他最近病了,这样他一定会感动的。”他神情渐缓,容颜俊美无瑕,孩子般哼道:“不能这么容易放弃哦,你可是林淑沁!”
淑沁冲他微笑,笑容真挚,一如往昔。
而恺婷正好出门,却瞧见这一幕,连忙回去。在淑沁来到千浅秋房间前一步,她突然闯进他的房间,坐在他床上。
“你又要干嘛?”千浅秋冷冷的斜睨着恺婷。
“林淑沁还没死心,你还要陪我演一场戏。”
他一愣,淑沁没走吗?
见千浅秋在犹豫,她邪肆地笑:“假如你还要伤她的心,那当我没说过好了。”
“演。”他一声冷哼。
下一秒,淑沁推门而入,满心欣悦。而她看到的却是不堪的一幕
千浅秋慵懒的靠在床上,他轻轻拥着恺婷,在她耳侧低声说着什么,恺婷软若无骨的斜躺在他身侧,纤手捂唇,娇声嘻闹而笑,有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见她进来,房间顿时静了下来,恺婷望了我一眼,柳眉一皱,艳丽的面庞迅速掠过一丝不快。
而淑沁还存着些许理智,自己还没输,只是开始,她对自己说。什么痛,什么哭都抛到一边吧!淑沁微笑道:“听说你病了,我特来……”
话到一半时,恺婷插嘴道:“浅秋,她实在太过份了,就这么闯进来,难道不会在外面说一声吗?”恺婷离开千浅秋的怀抱,脸上似乎飞起红霞,嗲声埋怨道。
她衣襟微半开,淑沁只能斜过视眼。
“你害羞什么?又不是没有见过这种事情!”千浅秋斜睨了淑沁一眼,唇边勾起冷笑,邪肆道:“在男人怀里的时候,可销魂多了?”
随即淑沁不肯置信的望着千浅秋,渐渐地,双眸流光黯淡,笑容凝结在唇边。
她假装听不见,终于还是抬头,仰起脸来,脸上缓缓绽开清冷的笑颜:“恺婷小姐,请原谅我不识礼仪,只因担心药若冷了会影响药效,所以我才冒冒然进来,若是干扰了你们的雅兴。实在抱歉!”
“你过来。”千浅秋冷冷的斜睨着淑沁,手却无所顾忌的在恺婷身上游走。
淑沁不解缓缓走过去,脚步似有千斤重。每一步都好费力气,眼睛一直盯着他们,她大脑是空白的,也只有空白,才不会感到痛。
近距离时,他突然抱住淑沁,深深吻下来,他的吻炙烈而狂野,她伸手去推,却被他箍得更紧。“放手”,她刚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