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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的声音不觉拔高,他知道苏非色对立海大的人有些莫名的排斥,所以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把电话给他。忍足变大的声音让众正选都停下了动作,视线一致朝他看来。
“她,现在正在抢救……”
切原的声音不自觉地减小。
“什么?抢救?!”
忍足惊呼,视线下意识地看向迹部,后者也是一脸的惊异。然后,迹部很快地下命令:
“今天训练到此结束!”
一群人就匆匆忙忙地往医院赶。
这边切原挂掉那个名为“很花心的关西狼”的来电后,又陷入了焦急之中,虽然学姐被花盆砸出的伤口不大,但是流了好多血。一定很严重,否则怎么会晕倒!?那个花盆为什么不砸到他的脑袋上,这样学姐不仅不会受伤,他自己也可以逃过副部长的责罚。
呜,这回他死定了,一定会被副部长扒了皮不可。
正在切原陷入无限哀怨中不可自拔时,耳边出现了一个低沉的嗓音:
“切原,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副部长?!切原小心翼翼地抬头,然后就看见真田副部长万年不变的黑脸,不仅是他,自家的队友包括部长都在他面前。
天,他死定了。
“部长,副部长!”
切原很快地站了起来,鞠着躬。众人看见他头发凌乱,满脸污痕,衣服又皱又脏,原本白色的鞋子也变得黑漆漆的,狼狈不堪,都忍俊不禁。
“扑哧”幸村先笑了出来,眼含柔意地调笑道:
“切原这是掉进河里了吗?难怪会这么迟呢?我都要送他们走了你才来。”
比掉进河里还惨!切原在心里腹诽却不敢说出来。只是看着真田道:
“副部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迟到的!”
“算了,下不为例,天要黑了,我们走吧!”
说着,率先走在前面,众人也紧随其后,走了几步后,却不见切原跟上,回过头就看见切原还呆呆地杵在那里,柳生推推眼镜问道“切原怎么不走,还有什么事吗?”
切原硬着头皮指了指他面前的手术室,弱弱道:
“我,还在等人!”
众人一看他指着手术室,这才注意到手术室的灯是亮着的。
“出了什么事?你在等谁?”
真田语气凌厉。丸井嚼着口香糖懒懒猜测:
“切原不是为了送孕妇来医院才迟到的吧!”
“不;不是。”切原摆摆手,刚想回答,手术室的灯灭了,里面的医生走了出来,身后的护士推了一个人出来,当众人看见病床上躺着的人的容颜后,神色均是一变。
幸村看着安静地闭着眼睛的浅川非色,或者是苏非色,她戴着手术帽,头上缠着厚厚地纱布,苍白的脸颊上还残留着一些暗红的血渍,显得格外刺眼。他刚想质问切原,医生就先开口了:
“你们都是伤员的朋友吗?”
“是的。”幸村回答。“她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伤口不大,因为重物砸的地方血管较多,所以才会流那么多血。”
“那,她为什么还没醒?”
切原在旁边插嘴,听医生说没事,他就松了口气。
“哦,麻醉效果过了自然就醒了,小弟弟不要担心。”
将苏非色送到病房,医生又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医生一走,幸村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切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切原吞了吞口水,在队友好奇加探寻的注视下,将和苏非色在一起时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迷路了?”
柳生道。
“被泼成落汤鸡?”
丸井笑着。
“还被狗追?”
巴西哥哥摸了摸光光的脑袋。
“最后误打误撞找到医院,她却被花盆砸了?”
柳说着朝床上看了一眼。
“啧,你们还真是倒霉!”
仁王总结。
“那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们?”
真田问。
“是苏学姐说不要的,她说这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还威胁我如果打电话就把我和那只狗一起填水泥扔东京湾去。”
切原说得无比委屈,丸井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叹道:
“委屈你了!”
幸村静静听完所有的事后,看着还不见动静的苏非色,问:
“有通知她的家人吗?”
他是立海大除了浅川茉香唯一一个知道苏非色家庭背景的人,明白她的家人应该不会来的。
“刚刚有个人打电话给学姐,我帮她接了,他们应该快来了吧。”
切原话音刚落,病房门就“砰”的被打开。
立海大众人转过头,就看见冰帝的迹部站在门口,然后陆陆续续地又走进几个人,不大的病房一下子就拥挤了很多。
立海大的人?迹部看见病房里的几个人,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走到床边,在看见床上没有动静的人后,脸色加深:
“她没事了吧?!”
“嗯,医生说只是小伤。”
幸村淡淡地点头。迹部听了舒了一口气。
“只是小伤?那为什么要说抢救那么严重?!”
向日在后面嚷道。吓得他们一路上都不敢说话,老是胡思乱想着如果来医院看到的是一具尸体怎么办?
“额,那是刚刚学姐流了好多血,很严重的样子!”
切原摸着后脑勺解释着。
“那小色是怎么受伤的?”
慈郎扑在床边,哀哀切切地问道。
“她是被从三楼落下的花盆砸伤的。”然后,切原又把刚才说得经历重新说了一遍。冰帝众人听完后,脸上的表情不是同情就是无奈。
“我早就知道会这样,早上的时候就应该坚持送她来。”
忍足摇摇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学姐好可怜!”
凤宝宝也是一脸哀戚。
“呜,我决定了,以后绝对不让小色单独出门,如果她要出去我就陪着她!”
单纯的小绵羊握着小拳头发誓。其他几个听了只是送给他一堆的白眼,却没说什么打击的话。这两个人凑在一起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没事就好,迹部,我父亲这两天在东京,我让他过来看看。”
忍足说着走了出去。立海大的人见时间不早,也说要先走一步,幸村走之前对迹部说:
“我就住在隔壁病房,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迹部点点头,说道:
“今天麻烦你们了,后面有本大爷在不会有事的。”
他说得笃定,幸村听了也不恼,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那最好。”就离开了病房。
迹部见立海大的人都走了,又对自家部员说:
“你们先回去吧,本大爷留下来就可以了,她醒了会通知你们!”
“不要,我要留下来陪小色。”
慈郎嘟着嘴嚷嚷。
迹部一敛眉:“桦地!”
“Wushi!”
大手一伸,拎着慈郎的领子拖了出去。
“啊,桦地你放开我,迹部,我要留下来等小色醒来……”
声音越来越远。
见人都走光了,迹部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她的床边。床上的苏非色难得安静,病房里只有浅浅的呼吸声,迹部看着她额头上的纱布,眉头紧紧皱着,视线下移,停在了她苍白的脸上,他从来没见过苏非色这么虚弱的样子,只觉得感觉很奇怪,带些怜悯又好像是有点心疼。啧,迹部轻甩了下头,把视线移开打量着病房。
这只是普通的单人病房,带着卫生间。雪白的墙壁,淡蓝色的窗帘,床头柜上干干净净空空如也,迹部视线扫啊扫,又扫到了苏非色的脸上。她的睫毛很长,又浓又密,闭着眼睛时在眼睑下投上一层月牙状的阴影,皮肤很好,细致光滑,几乎看不见毛孔。那几点血渍却很碍眼,迹部刚松开的眉头就皱上,站起身来,走到卫生间想找块毛巾帮她擦一下,可是都没找到。于是他只能将队服外套脱下,沾湿,走到床边,替苏非色擦拭着。
“你真幸运,这可是本大爷第一次服侍人!”
迹部低语,动作说不上温柔,而且由于凝固了很久的缘故,所以很难擦干净。过了好一会儿,迹部看着恢复干净还因为擦拭而微微泛红的脸庞,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哟哟,瞧我看见了什么?高高在上的迹部景吾居然会露出这么温柔的笑容,说出去一定不会有人相信。”
一个揶揄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迹部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忍足叔叔,你还是这么神出鬼没的。”
“呵,就是神出鬼没才会看见平时看不见的东西!”
穿着白大褂的忍足锳士优雅地走进病房,站在了迹部身边,看向床上的苏非色,托了托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