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の涝谇嶂圩笥摇B鋝hen越过水中的岛屿,翻过南面的山岗,回转白皙的颈项,用清秀美丽的眉目看着曹植,启动朱唇,宛若在缓缓陈述无奈分离的不舍,埋怨着青春爱情不遂人意,举起罗袖擦拭眼泪,而泪水不禁滚滚而下沾湿了衣裳;两情相悦却即将天各一方,落shen深情款款地将名贵玉环送给曹植作为爱情信物。
看着落shen远远离去,直到消失在天际的云端才登车启程,但依然在天际寻找落shen远去的身影,久久不愿离去,直到5匹骏马在乘骑的护卫下奋力向前,踏上归途。
看完了这幅长卷,李墨白深深地沉醉于曹植与宓妃的爱情中不能自拔,宛若自己已然置身画中,经历着与落shen的生离死别,一种悲伤的情绪浮上心头,浑然不觉自己还需要鉴定这幅画的真伪。
“墨白墨白”蒋云蓬一边大声喊道,一边伸手推了推李墨白,“你现在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痴呆儿。”
被蒋云蓬一推,李墨白才恢复了清明,“呃,我在看这幅画呢。”
“我都叫了你好几遍了,这画上的美女是很漂亮,可终究只是一幅画啊。”蒋云蓬实在有点想不明白,这画和别的画也没有多大区别吗,怎么李墨白就如痴如醉,沉迷其中。
“呃,过了多久了。”李墨白笑了笑,“不好意思,让云蓬大哥见笑了。”
“我回来洗过澡,然后进来又等了你快半个小时,你说过了多久了。”蒋云蓬笑着说道,“墨白,你也可以称得上是画痴了。”
“嘿,你说对了,这还真是画痴的作品。”李墨白笑了笑道。
“画痴?”蒋云蓬愣了愣,“还真有画痴啊?”
“当然,才绝画绝痴绝的顾恺之才是真正的画痴。”
“你说什么,这幅画是顾恺之的作品?”蒋云蓬虽然不懂画,但是对于顾恺之这个名字当然是知道的,在中国只要具备初中文化,没有人不知道顾恺之的大名。
“当然,如果不是顾恺之的作品,我又如何会深陷其中?”李墨白自信地说道。
这幅长卷让李墨白太意外了,原本李墨白最高的期望值也就是仇英等吴门画派的长卷或者仇英临摹的名作,却没有想到是顾恺之的《落shen赋图》,到这会儿李墨白都感觉自己的心在跳呢。
《落shen赋图》是顾恺之根据曹植的《落shen赋》而创作的人物故事长卷,是集人物、山水之大成的巅峰之作。全画用笔细劲古朴,恰如春蚕吐丝,轻盈流畅,遒劲爽利,线条简练飘逸,色彩典雅鲜丽,人物神情刻画生动,疏密得宜,在不同的时空中自然地交替、重叠、交换,而在山川景物描绘上,无不展现一种空间美,使得整幅画充满律动之感,饱含诗意之美,融文学与绘画于一体。
虽然故宫博物院所藏那幅宋代摹本粗鄙不堪,但是李墨白曾经在大英博物馆见过唐代精品摹本《女史箴图》和在美国弗利尔艺术博物馆见过据传为赵孟盍倌〉摹堵鋝hen赋图》,所以看到这幅画的时候,一点也不陌生。
而且最近一段时间,李墨白更是上手了吴道子和张僧繇的作品,可以说对唐以前的书画作品有了更深刻地认识。
“墨白,那这画岂不是跟王羲之的《兰亭集序》一样的宝贝了啊?”蒋云蓬见李墨白说得颇为自信,这时候已经被震惊的里焦外嫩。
“呵呵,这个怎么说呢,见仁见智吧,都是一时之才俊,而且一个是书法家,一个是画家,都是开宗立派的祖宗呢。”李墨白笑了笑道,这怎么比,完全没法比,不过王羲之在现代来说倒是更有名。
何况这幅画,就算李墨白拿出去展示说是真迹,一定会被口水给淹死。
“墨白,你说说这幅画的故事,我可是好奇的很。”蒋云蓬想着刚才李墨白沉醉于其中的样子,不由想笑。
“这幅画当然是取材于曹植的《落shen赋》了,这也是曹植除了七步诗之外最著名的作品,描写了一个梦境,对最爱的人的一个最浪漫的梦。”李墨白笑了笑道。
“落shen的原型是曹丕的皇后甄后,甄妃原来是袁绍的次子袁熙之妻,袁绍战败后,曹丕爱慕甄姬的美丽,便娶了甄后为妻,由于曹丕和父亲曹操常年征战在外,曹植年龄还小深具才名,且跟甄后朝夕相处,不由也爱上了甄后,到后来甄后被曹丕赐死,曹植从封地回来的时候,曹丕便把甄后使用过玉缕金带枕送给了曹植,黯然伤神地曹植在回封地的路上,做了一个梦,梦见甄后御风而来,醒来之后曹植便满怀思念之情写下了千古名作《落shen赋》。
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事实上,曹植和甄后的年龄差距足有十岁,爱慕倒是有可能,但是绝不会有任何的私情,应该说是一种最纯真、最单纯的爱恋,绝非后世假道学所批判的那样‘叔嫂私情,禽兽之恶行’。
而顾恺之则是根据对《落shen赋》的理解,画了这幅千古名画,可谓是文学与美术融合的最佳典范了,就如同现在把经典小说排成电影一样,而中国已经在1000多年前就开始了尝试。”
李墨白一口气说完,心情依然激荡不已,这幅作品在李墨白心中向来都是全世界书画艺术中的王冠,无人堪比,今天自己竟然得到了真迹,又如何不激动。
“墨白,那你又是怎么确定这就是真迹的啊?”蒋云蓬听完了曹植对甄后那纯真的爱恋也是感慨不已,不过心中还是不明白李墨白是如何确定这幅作品就是真迹。
“这个嘛,首先当然是看画风,书画作品的鉴定最主要的就是看作品的风格是否和作者的风格吻合,就说这幅画吧,当你一眼看上去,你就会觉着画里每个人物在和你对话。”李墨白喝了一口茶,又接着说道,“最最为关键的是画家对曹植《落shen赋》里所表达的意境的理解,一般画家临摹这幅作品的时候,完全就是呆板的就画临摹,因而临摹的作品往往无神,就算是赵孟钜膊焕猓挥斜硐殖觥堵鋝hen赋》的意境和韵味。”
“而这幅画就不一样了,不但将曹植的《落shen赋》的意境表现的淋漓至尽,而且画风非常符合顾恺之的风格,只有像顾恺之这样‘才绝、画绝、痴绝’纯净的似水一样的人儿才能描绘出曹植胸中对甄后那种刻骨铭心却又纯净无比的爱。”
“咦,那顾恺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蒋云蓬不由好奇地问道。
第一二八章才绝画绝痴绝顾虎头
第一二八章才绝画绝痴绝顾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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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白闻言心中苦笑一声,想我李墨白的朋友怎么尽是对古玩一窍不通的人啊,难道我在古玩行的名声真的就是这么差,没人愿意和我做朋友?
刹那间的分神后,李墨白也没有多想,古玩行里的朋友固然重要,但是真正的朋友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他是否和自己一样擅长古玩并不用重要,重要的是心与心的交流与沟通。
古玩行里想要有真正的朋友是加上很难,只要站上这个边,自然就存在竞争关系,好东西谁都喜欢,没有人不喜欢价值连城的书画、瓷器,只要遇到了都想自己收藏。
在这样的竞争心态下,又如何能成为知己?想到这里,李墨白又想起了罗林,扪心自问,李墨白对于罗林是很佩服的,那小子的努力绝不下于自己,而且最狠的是那小子具有大将风度,拿得起放得下,从不在乎一城一池的得失,而自己在某些时候给人的感觉甚至有些睚眦必报。
内心快速地检讨了一番自己,理了理思路,笑道,“顾恺之啊,我倒是更喜欢称之为顾虎头,只有这傻乎乎的小字,才感觉他不是传说的那样高高在上,而是一个很单纯的痴人。”
说到这里,李墨白心中又在反思,自己貌似自从回国后,竟然开始不纯净了,失去了那颗赤子之心,暗中警告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可是人生的很多路并由不得自己,自己需要承担的责任无可推卸,只有勇敢地往前冲,家族的荣耀才能再次沐浴在日月的光辉下。
“虎头虎脑,给人感觉就是没有长大的孩子,只有孩子才有一颗单纯而纯净的心。”李墨白又感叹道,心中对那风流无限的魏晋情怀向往不已,虽然那时候堂堂中华被胡人的铁蹄践踏在脚下,但是大汉民族的脊梁从没有因为铁蹄而弯曲,反倒是形成后来的世界中心盛世大唐。
“顾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