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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陶醉和享受对我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因为比较有名的医学整形专家住在
因特拉肯,有世界屋脊之称的“少女峰”,而现在呢我的脸已经是完全看不见,
是剩下两只眼睛,由于伤口所致,我不能受到不适宜温度的影响,而这不适宜就
是不能太热、不能太冷和不可以见水,所以从那蒙古医生放完屁以后,我的人生
完全陷入了被‘三’人压迫的阶段,只要在下雨天打开窗子就是对无欲的大不敬,
在厨房里煮一碗速食面就是对无耐厨艺的不信任,而连打开个冰箱的冷冻藏都是
对无言的‘抗旨不尊’,我都搞不清到底是我的脸有问题,还是我整个人有危险,
结果呢我真觉得自己真是一个不定时炸弹,再这么对我,我真的要爆炸了,,,
比如现在
“为什么这个科学怪人要住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想到,来到这么漂亮
的地方,我却什么都不能做,错,是只能‘坐’。我的脾气已经被“不适宜温度”
逼到了极点,为什么他们还可以看来看去,拍拍照片,而我呢只能坐在游览车里
目视前方,不可以转头,不可以东张西望(因为我有伤口的地方全部用恒温保暖
围巾围着,就如中东地区那些可怜的妇女们,全身不能见阳光。)而此时,无欲
更可恶,竟然在我面前讨论一会而去滑雪,竟然理直气壮的说“不是冬残奥运,
残疾人士不让参加”,可是这哪叫残疾,顶多就是个半残。但是我知道, 3:1 ,
我没戏。
最后,如老牛拉车般的游览车终于到达了山顶。当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我推开
在我前面的无欲,“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女士优先”我嚷道
“喂,丫头,那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长幼尊卑’?”我吃了一惊,什么时候无
欲的中文这么好了。不仅是我,连无耐和无言也是惊讶得看着他
“哎!你们不是也在吗?”他指的是无言和无耐,“就是前天晚上的‘三明治
’,2 :1 ,哥哥在先,弟弟在后啊”他轻佻的递了递眼神给他们两个,我顿时
明白了
“死色狼,长针眼,疼死你”我没有在理他们的独自向前走,而后面传来一堆
恶心的笑声。
“有些人就是很怪异,明明可以住在春暖花开的地方,偏偏要住在这冻死人不
偿命,连鸟都不拉屎的地方;而有些人呢,明明是长的人模人样,可是骨子里却
是衣冠禽兽”我故意大声的说道。
“臭丫头,你说谁呢?”果不然,一向理智的无欲被我激怒
“我可没指名道姓,是你自己对号入座”我笑着说,
“哎呦”,一是得意忘形扯到了伤口。
“怎么了?”无欲和无耐在听见我的叫声,马上跑了过来
“死无欲,我现在是病人,你们却联手来欺负我”我觉得好怨,明明站在了自
己向往已久的梦之地,可是却什么都不能做,还被他们欺负。
“好了,等你的手术成功了之后,你喜欢玩多久就多久”无耐看出了我的心思
“那要是我好不了呢?”我故作沮丧的说
“那你就哪儿都别想去”无言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里,我一生声都不敢吭了
“丫头,别说些丧气话,你知不知道我们拿着你的照片几乎问遍了所有的名医,
而他们都说这个Mike Kingstone很出神入化的”所谓的照片是只照我伤口的照片,
因为为了安全着想,我并没有出现在人群面前。
“可是你们不也说了,他也已经好久不给别人做手术了吗?”我不是放弃希望,
只是看着他们三个为了我的脸东奔西走的,尤其是无言,每天和无耐上网查询资
料到三更半夜的,第二天还要爬起个大早去医院看无语,看着他们有时累倒在桌
子上,我的心就很痛。
“所以呀,就更要来看一看,说不定他是没有看到什么挑战性的case让他觉得
有兴趣,所以……”我们的脸上都出现了黑米条,这哪是安慰人吗,简直是火上
浇油,我倒成了试验品,做别人向高技术发展的媒介。
“这里只有1。2。3。号,怎么没有看到4 号”无耐寻找着4 的门牌号
对呦,从前面数只有到三,而这里是Winne 的挂牌,而不是号码,可是
“就是这里了”我肯定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无欲他们都看着我,等着我的解释
“猜得”我只是有一种预感,一路上我就在想为什么这个人住在这么高的地方,
通常来这里的人都是在最热的夏季来度假的。平常,这里是整年是白雪皑皑、鸟
无人烟的,如果这里发生是么危险的话,连求救的对象都没有,他是一个医生,
通常医生都不是安全为第一准则吗。
无耐上前敲了几下门,可惜没有人回应。
“是不是下山买东西了?”无耐猜测着
“不会”我又是肯定地回答
“为什么,你这么确信?”
“你们刚才在‘游山玩雪’的时候,我可是在坐禁闭,脸一直朝着对面游览车
的方向,并没有看见什么人下山,而且现在是早上8 点钟,试问有哪个商场开门,
就算是办公,也是大约9 点左右,”
“可能他是开车的呢?”无欲也假设到
“也不会,这里没有车子压过的痕迹”是无言,不错,昨天刚下过雪,而这里
的雪没有人清扫过,不过到是有细细的两条平行印,倒像是,,,
就在这时,我们看见小道的另一端有一个很影,只是太远看不清楚,不过,看
起来好像有些小,不像是大人该有的个头,等离近一点,我们都呆了奇怪的整容
医生因为来人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他满脸黑色胡须,头发灰白,好似
从山中野林‘滑’出来的野人,医生是这个样子的吗?这样不修边幅,糟里糟蹋
得。刚开始我只是认为这个时候住在这里,这个人一定很孤僻,或是有问题。可
是现在看见一个残疾的人住在这里,我想他不是有自虐症就是要自杀。看来我们
是白跑了一趟。
“请问您,Mike Kingstone先生住在这附近吗?”无欲有礼貌的用英文问着
“他死了”这个人明显的愣住了一下,扫了我们几个人一眼,用着英文回答着
我们,语气很冷。
有问题,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在撒谎,不过,
“那请问,,, Winne,,,,Winne Kingstone 住在这里吗?”我的脑中一
是闪现出了这个名字,纯属胡诌的,可是,这个几乎一点人气也没有的‘野’人
突然间像是复活了一样,眼神的激动地注视着我
“你是谁,你找Winne 做什么,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知道?”本来还觉得他
对我提的名字很感兴趣,可是突然又自言自语起来,莫名其妙,很明显,他是知
道这‘临时起意’的名字,可是为什么又说不可能,什么跟什么,我不喜欢知道
一半的东西
“怎么不可能,如果……”我看了看无言他们,他们也在看着我,只除了无耐
“如果,在这儿冰天雪地里谈论着可能不可能的,那就什么都不可能了”我像
是说着绕口令似的,连我自己都有点绕晕了,不过我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我要进
屋 。我很确定这就是他的家,因为前几栋都没有人气,也没有人走过留下的脚印
(除非这里住着的都是残疾人)而他不巧的又在这里出现,衣履不齐。所以我确
信他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很好,他也没有在刁难我们,让我们都进了屋子。屋子不大,可是“五脏俱全”
果然是长期住在这里的。我们随着他到了好像书房的屋子,他赶紧的收拾着桌上
的书,有英文的、法文的,意大利文的,德语的,有化学的,医学的,还有中医
针灸的,还有嗯?我觉得奇怪,可是,,,
“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你们找Winne 有什么事吗?”他的话打断我的思
考
“对不起,老先生,我们并不认识Winne ”我边说边卸下把我捂得严严实实的
‘全副武装’
我的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用指责的目光看着我,
“又不是我的错,我是真的不认识她,只不过是门牌号提醒了我,而且外面很
冷耶,我的脖子也很僵硬。”我看着无欲的眼神,好像是再说‘这也能让你蒙到!
’而无言的嘴角也是上翘,不过无耐还是处于沉思状态。可是,最让我觉得怪异
的是那Kingstone 的表情,好象见到了鬼,哦,可能是让我的脸给吓着了吧,不
对,我刚才还想他就是那个整容医生呢,难道不是?
“我们刚才看见这附近的门牌号都是数字,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