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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将军找。”
容绾一听赶紧收拾了一下出了门。
这会儿天色还早,孤濯一袭墨色的长衫衬得他本来就高拔的身材更加的修长。
容绾看见他,就有点小喜悦,“阿濯。”
孤濯也已经看见她,忙过来,“怎么样,今天顺利吗?”
容绾看了看四周,见胡来等人就在不远处,于是拉着他往外走,“边走边说。”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容绾问道,她可是刚回来不到一个时辰他就来了。
“胡来看着呢,你回来他就回去告诉我了。”孤濯说道。
容绾哦了一声,胡来正好跟过来,冲他笑笑就拉着孤濯往前面走。
容绾想要跟他说慕容家的事情,却发现他太高了。
孤濯见状,笑了笑,耳朵低下去,“说。”
容绾将慕容家的事情,简洁的说了一遍,“那个慕容公子好像是装病的,他的病是吃药吃出来的。”
孤濯闻言,眉头拧了拧,沉默了。
容绾问道,“怎么了?”
孤濯说道,“这件事很麻烦,你别管了。”
他对这些事情,比她在行,也许她的一句话就已经让他知道了什么吧?
容绾恩了一声,就双手勾着他的手臂往前走,“快带我去城西的西巷盖瓦房去。”
“去那里做什么?”孤濯问道。
“早上慕容家门口有个疯子叫骂,我把他弄晕了,我现在想要去看看。”容绾说道,她在心底迟疑了一下要不要告诉孤濯自己母亲的名字,并且那个疯子知道自己母亲名字的事,最后事没有开口。
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孤濯皱了皱眉头,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不过容绾将事情瞒着不告诉他,他有些郁闷,但也不着急,他总会有办法知道的不是?
容绾对邺城不熟悉,所以只能让孤濯带路了,孤濯像是在这里住了很久一样,轻车熟路的就带她去了西巷盖瓦房。
这西巷中有许多破烂残旧的房子,这边有许多平民以及乞丐居住。
巷子中零零散散的有许多乞丐进出。
孤濯将她护在手臂下,胡来一行人,一部分在前开路,一部分在后保护。
不过孤濯知道西巷在哪里,可不知道盖瓦房在哪儿,像是对邺城只知道大概的地方,具体的却不知道了,
就让胡来找人问,胡来找来了人问话,“盖瓦房在哪里呢?”
那人是个乞丐,见来人不凡,“贵人给些打赏呗?”
这要银子的也要的太理直气壮了吧。
孤濯面无表情。
胡来却是皱起了眉头,
‘蹭——’
一声将大刀拔了出来,“快说!”
那乞丐终于是面色一变,惶恐说道,“几位爷爷饶命,那盖瓦房就在前头小十字路口左转,再走到第一个三岔口右转,然后走到尽头就是了——小人不过是个乞儿想要讨口饭吃,几位爷爷饶命啊。”
胡来怕他满口胡诌,“少说废话!”他说着推了乞丐一把,“要让我知道你敢骗我,有你好果子吃!”
那乞丐哭丧着脸一面求饶一面往前走,引得周围的人时不时的看向了他们这边。
最后到了乞丐说的地方,
“姑娘要找什么人,卑职进去替姑娘瞧瞧?”胡来问道。
容绾说,“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他的样子。”
孤濯使了个眼色,一行人便进去将人分别拉到两边,好让容绾辨认。L
☆、150 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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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绾面色一白,“你知道了?”
他能不知道?
她难道不知道她的谎言很拙劣吗?
孤濯轻叹,“你不想让我知道,那我便不问,我不过是想要护着你罢了。”
容绾一顿,道自己是犹豫间让他瞧出了破绽来,她想诉,他敏锐,又岂能不知?
她道,“我也不是不想让你知道,只是那些事情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也不确定,毕竟是关于……”关于母亲的。
她停顿,又道,“那你明天来罢,等我查清楚了,我再仔细告诉你。”如果可以告诉他的,那一定是可以告诉的。
孤濯沉吟一刻,想来她不说必定有她的原因,若此刻面对她的人不是他,那她必定也不会被发现破绽了,他有一丝庆幸。
“好。”孤濯道。
夕阳西下,金灿灿的余辉在街道上镀上了一层红纱,让这街道都芬暖了起来。
容绾的脸上也似乎柔和了不少,阳光的暖意将她一直紧绷的神经都晒的慵懒了不少,神色也不由得温和了起来,从前她清丽中透着一股冰寒,而此刻暖意染上了她的脸颊,她便温柔秀丽了起来。
孤濯不经意间看了她一眼,心顿时软成了一片,他柔声道,“绾绾。”
“恩?”容绾这会儿嘴角都带着笑意,轻声问了问。
孤濯嘴角勾了勾,“呵呵,我就喊喊。”
“恩。”容绾轻恩了一声,甜暖袭上心头,心底的寒冷好像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消失殆尽。从前看前方,她迷茫,害怕,谨慎,惶恐。而如今,她觉得自己身后有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她有自信,有期待,有高兴。
周围的屋苑变得规范又稀少了,元府快到了。这边连生人都没有几个,多半是守在各大门户前的家丁。
在走了一段路,连生人也没有了,旁边都是元府的围墙。
孤濯站定,
容绾也站定。她抬头看他,“怎么了?”
孤濯薄唇抿了抿,心头一闪而过爱意,理智是要让他忍下的,可这会儿爱意胜过了理智,
他嘴角翘了翘,头低下,在她的细长的黛眉上碰了碰。这一碰激起了他心中压着的涟漪,他却是强忍了下去,直起了身子来。
看着身旁脸颊红陀的容绾。道,“到了,回去吧,我明天再找看你。”
容绾想要说什么,可是脚下却已经羞的快步往元府里去,却是临近了元府大门口。她回头看了一眼,见他笑意盈盈。也是笑了笑,随后才一转头扎进了元府的大门中。
容绾迅速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躲到了床上去,她拍了拍脸,竟然心底还是无法平静,
讨厌!
竟然忽然亲/吻她!
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虽然周围没什么人,有也是胡来那群自己人,
可是她为什么这么高兴呢?
容绾啊容绾,你真是没救了,
容绾在心里不断的腹诽自己,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在过了半晌后,她终于平静下来,想起了明天要给李天治病的事情,也就觉得没有什么了,之前她还担心治好了李天会知道不得了的事情,
要知道,母亲当年带着五岁的她嫁入楚府,可从来是没有什么人跟随的,这忽然冒出来的属下,实在是让她诧异,
也不怪她往不好的地方去想,若非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母亲为什么要那样低调?
且不说东魏西魏都是胡人,根本对男女之间的讲究就不多,
就说当今的朝代,对女子的束缚也不算多了,女子改嫁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她却从未见过母亲的属下,而且连问一问母亲,都不能,母亲不是不告诉,就是厉声斥责她,
更奇怪的是,她连姓氏也没有,如果说她以前还会觉得,她的家族可能真的是寒门,可如今却觉得她一直以来心底里的另一个猜测才是真的,
王玄,李天,外表看似平平无奇,李天一个疯子却能出口成词,且字字句句都是可疑。
而王玄,她脑中不断浮现出他慈爱的笑容,气定神闲的气质,还有她问他话时,镇定又细致敏锐的思维,这是一个农工该有的内涵吗?不可能的!
容绾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大亮。
容绾洗漱完了以后,就去给元夫人请安,“夫人。”
“起来。”元夫人说道,就笑盈盈的冲她招了招手,“来,尝尝我这新进的云片糕。”
容绾走过去,元夫人就拿了一块糕点给她。
容绾接过来,倒也不客气,就吃了起来。
元夫人笑道,“怎么样?好吃嘛?”
容绾笑,“好吃的。”
容绾见元夫人心情不错,就问道,“夫人,昨儿个我出去,遇到了那个被我弄晕了的疯子,他还有个同伴,我见他挺可怜的,就让他今天来,我一会儿等他来了就要给他瞧瞧。”
元夫人闻言,也没有多想,道,“好。”
容绾和元夫人又说了一些别的话,比如邺城哪里好玩,哪里的东西好吃,
她是想要问一问慕容家的事情,可是觉着直接问不好,于是就问起了这些,
当时李天在慕容家门口叫骂的时候,王玄可没有跟着,而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