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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训着训着,又忍不住跳脚了。
容淑蓝不忿每次都被一个小屁孩嘲笑,心情一好,就跟小东掰扯起来:“话可不能这么说!沈瀚他再厉害,修炼的也不过是世俗的武功,他丹田里积蓄的真气,难道还能比修士的真气更厉害?我再不济,筋脉的强韧度也比他强啊!哼,我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这么做的!”
其实,是因为当时情况紧急,容淑蓝一心只顾救人,压根没有想太多。
小东哪里看不出来她在狡辩?
这个女人笨归笨,却有一颗赤子之心。危难关头,从未想过遗弃身边的人。无论是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时,对刘嬷嬷,还是之后对沈瀚。
她始终如一,坚守本心,从未改变过。
小东这么想着,看容淑蓝就感觉顺眼了些。好吧,笨就笨吧!且,她笨一点,不就显得自己聪明一点嘛!
容淑蓝见小东不答,又问道:“可是,那团狂暴的真气,怎么能粘合我的丹田呢?”
小东高兴了,就耐心给容淑蓝讲解起来。
“笨女人,你这是走了****运了!那团狂暴的真气像强力胶一样,将你碎裂的丹田粘合起来。不过没有完全修补好,就像一个漏气的轮胎,虽然破损,却可以使用。你先别高兴得太早,现在你的丹田情况,只能短时间存储一些真气,想修炼晋级,完全没可能!”
“原来是这样?果然,好人有好报,哈哈!”容淑蓝很高兴,丹田能储存真气,说明她的修为恢复了《武神诀》第一境界!
虽然这个境界打了个折扣,不过总算是恢复了一点武力值。不说跟沈瀚或者沈府那个白须老者比肩,起码对上雷一这种身手的顶级暗卫时,打不过,她也能逃跑啊!
容淑蓝越想越兴奋。
但是高兴过后,冷静下来,又感觉有点悲凉。
还是不能修炼,无法晋级啊!
容淑蓝没了谈性,不睬小东。蹲下身,从葡萄藤底下的小木屋里,抱出了噬金鼠。
这小木屋,是她用桃树心亲手所做,给昏迷不醒的小家伙安身的。
这小家伙一睡就是三个多月,完全没有清醒的迹象。
看着昏睡中的小金,容淑蓝就想起小东说它是因为明道身受重伤被反噬才导致的。
她忧心忡忡道:“小东,小金一直没有清醒,那明师兄他……”
小东撇撇嘴,“你先担心自己吧,还有闲工夫管别人?”
容淑蓝提高了声线,“我不管明师兄的死活,谁给我治丹田?你啊?”
一提这茬,小东就蔫巴了,哼哼唧唧的,过了好一会,才答道:“他的契约灵兽都没死,他怎么会死?放心吧,那小子皮厚实着呢!就算重伤,只要不死,过个百儿八十年,自然就会痊愈了。”
容淑蓝恶狠狠瞪了小东一眼,这家伙是故意的吧?一定是故意的!
百儿八十年?她等得起嘛!她现在是肉体凡胎啊!百儿八十年,她都化作红粉骷髅啦!
容淑蓝不再搭理小东,把小金放入小木屋,回到卧室,喝了紫参灵酒,运功炼化。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次日醒来,休息好的公子哥们神清气爽,正陪着林老参观容家庄的粮仓,看着冯守信命人把一袋袋稻子搬上马车,准备运上船。
看见容淑蓝走过来,纷纷上前,与她打招呼。熟悉的几人甚至跟容淑蓝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
神奇地,一直被似有若无排斥在乌山上流圈子之外的容淑蓝,偶然机会下,与这些贵公子猴山一游后,奇异地融合了进去。
容家庄做了丰盛的早饭款待了众人。
既然是打广告,返程时,容淑蓝给每一位来客都准备了一份小礼物。
礼物比较简单,十斤容家庄自产的新米,两捆鲜嫩水灵的小白菜,一小坛两斤装的猴儿果酒。
当然,这猴儿果酒,只有公子哥们能享用,他们的随从,每人只有十斤新米和两捆小白菜。
尽管如此,也让这些大家族的世仆们对容淑蓝产生了由衷的敬意和好感。
二十日这天清晨,牡丹和刘嬷嬷启程返京。
容淑蓝带着谷雨一路送出了北城门。
意外地发现,她发现护送容府四女回京的人竟是杨舒领头,带了一队百人的精卫骑兵。
沈瀚并不在场。
牡丹穿着一条浅紫的锦缎长裙,外面披着一件雪狐斗篷,既清雅又高贵。
这雪狐皮还有一些杂色的獐子皮,是楚河秋末时回了一趟老王庄,跟庄上的猎户们收来送给容淑蓝的。
容淑蓝并不畏寒,就把雪狐皮给了牡丹,獐子皮给了乳母。
牡丹拉着容淑蓝的手,嘴角含笑,软声道:“蓝蓝姐,有杨大人一路护送,一定会平安抵达京城的,你别挂心我们。”说着,牡丹的眼角不由自主的瞟向前方一身戎装、牵着白马的杨舒。
恰好,杨舒朝这边看过来,捕捉到了牡丹偷瞄他的目光。
牡丹慌忙收回视线,雪白的脸颊却升起两团红云,像抹了胭脂一般,水灵灵娇嫩嫩的,分外娇美。
容淑蓝盯着她忽然红起来的脸蛋,诧异道:“牡丹,你怎么好像很高兴啊!”
牡丹一愣,抬起一双水雾迷蒙的大眼,询问地看向容淑蓝。
容淑蓝越看牡丹越感觉不对,这丫头怎么这么奇怪啊?
☆、206。第206章 融入上流社会
“牡丹,这一别,我们姐妹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团聚,你怎么一点难过的样子都没有啊?”容淑蓝的目光像探照灯似得盯着牡丹水汪汪的大眼,忽然伸出右手,食指挑起她的下巴,“你看看你,颊生红云,眼角含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出嫁呢!”
容淑蓝本意只是打趣牡丹一下,好让一旁的乳母别只顾着抹眼泪,没想到这丫头的眼神就慌乱起来,脸也烧成了猴儿屁股。
牡丹羞红了脸,跺跺脚,拍掉容淑蓝的手指,羞恼道:“蓝蓝姐!你再拿我开涮,我不理你啦!”
“小姐,您真是的,这种玩笑话也开!”刘嬷嬷哭不下去了,含着眼泪笑出了声,嗔怪地瞪了容淑蓝一眼。
容淑蓝笑了,正了正神色,对牡丹道:“牡丹,沈瀚迟迟不告诉我蒋家的情况,估计他们已经……”
看见牡丹黯然下来的神色,容淑蓝把“凶多吉少”四个字吞了下去,放缓了声音道:“不过,北疆那边,我已经派人过去联系舅母和表哥们。最迟,开春后就会有消息,你不必太挂心。”
容淑蓝这个时间点跟牡丹强调这些事,是担心她回了京城急于探听消息,被有心人利用了去。
虽然说现在的京城几乎已经是沈家一手遮天,但是朝局一日未定,就还有变数。暗地里,还不知道是如何的波涛汹涌。
这潭水太深,她不希望牡丹涉足其中。
牡丹脸上浮起忧色,犹豫了一下,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小声道:“我听蓝蓝姐的。只是,只是……”
容淑蓝明白她心中所想,抬起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坚定地道:“元哥儿的事情交给我,相信我!只要元哥儿还在这个世界上,我一定会找到他!”
牡丹眼里的娇媚早已消失不见,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浑身散发着轻愁,惹人怜爱。
她含泪点头,娇娇柔柔道:“蓝蓝姐,我相信你。回到京城,我只一心替姑父打理内务,绝不踏出容府半步!”
“傻丫头!你分明就懂我的意思,别装傻。以前的亲戚朋友,能走动的,就多多走动,谨慎一点即可。”
牡丹咬着下唇,默然无语。
容淑蓝松开牡丹,转身朝不远处的杨舒招招手。
杨舒立即松开手中缰绳,昂首阔步朝三人走来。
听见脚步声,牡丹的眼角轻轻抖动了一下,却没有抬起头来,只悄悄往后退了一步,避到容淑蓝身侧,垂下了头,双手交握放在小腹处,文静而乖巧。
杨舒在距离三女丈余外站定,声音不卑不亢地道:“公子,您有什么吩咐?”
容淑蓝看了他一眼,笑道:“杨舒,北上路途漫漫,有数千里之遥,她们几人都是弱女子,还得麻烦你多多照顾。”
杨舒的视线在牡丹身上飞快打了个转立即收回,微微垂眸,声音不疾不徐,却隐隐透出一抹坚毅:“保护蓝小姐和刘嬷嬷,是属下的本职。公子请放心。”
“好。时辰不早了,你们上路吧。”容淑蓝本来就不是婆妈的人,三人道别后,容淑蓝亲手扶了牡丹和乳母上了马车。
另外一边,依依惜别的夏荷和谷雨两人,也收起眼泪,一人登上马车,一人回到容淑蓝身边。
刘嬷嬷眼泪汪汪地探出车窗,手里的帕子朝容淑蓝挥了又挥,满脸的不舍。
目送一行百余人,十来辆马车渐渐消失在晨光的官道上,容淑蓝拍了拍谷雨的肩膀,“走,我们回去。”
谷雨悄悄擦了把眼泪,赶紧跟上容淑蓝的步伐。
回到容记,谷雨进了后院,容淑蓝则去了铺子。
容淑蓝一踏入铺子,就看见很多熟客正在向强子打听猴儿酒的事情。
强子一早就得到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