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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小树林安静了下来,只有知了不厌其烦地叫着。
田胜利目光如炬地四下打量着眼前的小树林,“大嫂。这里没有什么特别的。”
“找到了。”姚博远喊道,众人看过去,他正站在一块儿大青石的旁边,大家朝他走过去。
“娘。清远应该就是躺在这上面。”姚博远说道。
“这青石足够大。”田胜利更干脆躺在大青石上感受着当日的清远,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突然叫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众人看向田胜利,“有什么发现吗?”大娘焦急地问道。
田胜利笑了起来,没有给他们三人询问的机会就解惑道,“我总算知道清远为什么只有前面痒和痛了。”
田胜利坐了起来,看着连幼梅和大娘一头雾水的样子解释道,“大嫂,还记得清远后背不痒不痛吗?”
田胜利四仰八叉的躺下来。大娘也恍然大悟,“俺也明白了。”
众人也想明白了,抬头望天空,不停地找啊找的,除了风吹梧桐叶的沙沙声。什么也没有。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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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幼梅抱着妮儿坐在了大青石上,“呼……抱着你走了这么久,这胳膊都酸了,好累。”她捏捏妮儿的鼻尖道,“小胖猪,你好像又胖了。”
连幼梅四下望了一下道,“绿树成荫。凉风习习,这里倒是凉爽的很,清远倒是会找地方。”
“我进来比他早,他倒是会寻摸。”连幼梅说道。
“这里住着他们,当然很少人来这里,不躲着就算不错了。”姚博远看着不远处低矮土坯房子。跟他们扯上关系不死也要脱层皮。
“听上边的意思,未来这里还要扩大。”连幼梅想起上边透露的口风道。
“小婶,你的意思将会有更多人来劳动改造。”姚博远瞪大眼睛说道。
“恐怕是的!”连幼梅点点回道。
“这到底要搞到何时啊!”姚博远轻蹙了下眉头道。
“这才刚刚开始……”刘姥爷呢喃道。
“姥爷,你说什么?”连幼梅转头问道。
“没有,没有。我没说什么,是树叶的沙沙声。”刘姥爷认真地说道。
“难怪又打起了土坯。”姚博远想起土坯的量好像还不少,想来人数也少不了。
由于大家不愿意和这帮五类分子住在一起,农场领导也怕闹出别的事端,最终决定在场子农场最里边的林子里盖了一排低矮的土房子,让这些人住在这里。
这些房屋为了避寒,墙是用经过太阳晒干的土坯或抹上黏土的柳枝做成的,屋顶上盖的是麦秸或带土的草皮。
“人吃土,土吃人。”刘姥爷看着远处的低矮的土培房,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还真是贴切。’妮儿腹诽道。
土坯房最基本的材料---就是大坯。而大坯是这样生产的;挖一坑,添上草,再倒上水,连土带草地和上泥。将带着草的泥扣入木模,填满木模后,再将木模褪出,等大坯晒干后,就可以派用处了。
土坯,要比红砖要大得多,也更厚实。建造其成本极低廉,费不了几个钱。保暖性和防晒性,都和砖瓦房有得一拼,只是日常维护比较麻烦。
外观上看上去这种房十分原始和简陋,起码没有农场里的排子房看起来壮观!
妮儿以现代的眼光来看土坯房,它依然有很多优点,它的全部材料,都是可循环的,没有任何污染。成本又极其低廉。所差的就是舒适性较差,维护麻烦,而且比较脏。
盖土坯房很经济,一点水泥也不用,甚至连沙子都用不上。光用大坯垒上,垒完一层之后,高低之处用土找平。然后再垒第二层,一层一层地垒将上去,该安窗的安窗,该安门的安门。够高了,就在顶上檀上五六根横梁,然后,将秫秸漫铺在梁上,再铺点麦秸,压上和好的泥,这土坯房再勾缝抹严实了,就完全可以住人了。
任何时候人都有局限性,所以现在的人们更愿意住看上去气派的砖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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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线时断时续的,不太保险,所以下午的二更先发了。
☆、第127章 逮到了
连幼梅抱着妮儿轻声嘀咕道,“农场里住着不少的五类分子,这些人都是真正有本事,有才华的人,可惜时运不济啊!”
“造孽哟!”大娘叹气道,叹息归叹息,也只是一声叹息而已。
妮儿心里腹诽道:这些人十年之后,会‘归来’,飞黄腾达、吃饱了、赚足了,拍拍屁股走人,呵呵……
现在嘛!前提是这些人熬过接下来痛苦的十年,能够挺过这难熬的十年,未来对他们来说是一片‘光明’。
看到刚才的一幕,妮儿被浓浓温馨之情所包围的她,这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所处的时代,激情与荒唐并存、红色与黑暗并存的年代。
套用狄更斯的名言: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人们永远不要去责备时代的丑恶和不完善,去求证个人的渺小和时代的强大。时代无所谓好坏,只不过人永远只活在当下,这日子要怎么过,取决与你自己。
作为个体,一个平凡人,你改变不了这个时代,也不要试图改变这个时代,那无异于鸡蛋碰石头,自寻死路。
她所要做的是坚守内心,自己的底线。每个人心中都有各自的底线,一条不能让步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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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兔崽子瞎寻摸,寻的自己现在得了怪病。”大娘没好气地说道,到现在没有看出缘由,真是让人沮丧。
大娘的丧气话,拉回了妮儿的思绪。
刘姥爷背着手踱着步,绕着大青石走,仔细地看着郁郁葱葱的梧桐树和地面。黑亮的眸中一抹精光闪过,心中似有所悟。
“咦!这里有野麻草。”刘姥爷突然惊讶道。
喂喂……太姥爷太夸张了,这表演有待加强!
然而还就是有人上道,接了下去……
“这个稀罕啊!生于山坡、草地、路旁及耕地土中都长。”连幼梅没好气道。“你都不知道我们每年拔这种草,拔多少,生命力可真旺盛。”
“这是什么?”田胜利走了过来看弯腰,看着刘姥爷身前的绿色植物。“姥爷这么高兴。”
“野麻草,治疗腹泻的第一神药。”刘姥爷直起身子黑眸微闪别有深意看了一眼梧桐树下人影儿。
穿着草鞋的小脚丫忘了缩回去。
“其实马齿苋和野麻草同用,治疗腹泻最好了。”刘姥爷轻快地说道。
“姥爷,你这说的哪儿跟哪儿啊!”田胜利扶额道,“我们在找致使清远无缘无故痛痒的原因。你怎么扯到腹泻上了。”
连幼梅也附和道,“姥爷,这些草是不是给喂牛的还是喂羊的。人能吃嘛!”
‘拆我的台!’刘姥爷没好气地说道,“人怎么不能吃了,人不也是……!”
刘姥爷地话还没说完,“哇哇……”妮儿突然无缘无故大声哭了起来。
‘是什么?毛茸茸的。’爬在自己胳膊上,无骨的软乎乎 会蠕动伸缩的。妮儿没有勇气打开天眼,只好扯开嗓门,“啊……”
刘姥爷掌风震落了妮儿手臂上的毛毛虫,可也晚了,看着她白皙如莲藕的手臂上泛起了红肿。心疼的要死,“该死……”今儿出来的急身边根本没有带药。
刘姥爷抱着妮儿,朝他们喊道。“走啦,已经知道谁是罪魁祸首了,没必要呆在这里了。”
话落头也不回地抱着妮儿拔腿就跑。
变故发生的太快,吓傻了剩下四人,这是咋了?
“姥爷……”连幼梅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喊了一声。
田胜利看着被拍在地上已经扁了的毛毛虫尸体。“啪……”他拍了下手道,“我知道了,我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大侄子,无缘无故痒和痛了。”
连幼梅和大娘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毛毛虫。我(俺)也知道了。”
“那妮儿被毛毛虫蛰了。”连幼梅一想到就飞也似地追了过去。
大娘和田胜利拔腿就跑,姚博远在后面追。
‘痛死了,怎么变小了,怎么痛神经这么敏感。’妮儿哇哇大哭。
姚博远年轻力壮很快就超过了大娘,大娘边跑边说道,“博远,你还要上班呢!剩下的事交给俺们了。”
“他小婶也一样,你们留下吧!”大娘接着说道。
田胜利跑在最前面,到了农场门口直接推上了自行车,大长脚跨坐在自行车上,“大嫂,上车。”
“哦!”大娘慌慌张张的坐在车后座上,手紧紧地抓着车后座,朝农场门口招手道,“你们回去吧!有信儿了俺会让小子们通知你们的,正好把洋车给你送回来。”
“弟妹,别担心,妮儿没事的。”田胜利宽慰她道。
“嗯!”连幼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