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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故事就简单了,路茫茫身上的套装基本都是那个可爱的妹纸花时间帮路茫茫收集的。
当然这等支线情节,路随直接就略过不提了,然后揉了揉雾茫茫的脑袋道:“虽然很费时间,但是你高兴就好。”
雾茫茫感动得都快流泪了,她有一种幸福得快要飞天的感觉。
相聚总是短暂的,离别则是最可恶的。
路随将雾茫茫送到黄土村村口就往回走了,实在是黄土村的条件也容不下他那一行人。
雾茫茫拉着路随的手道:“是我给老彼得打电话,请他帮忙扣下信的,你回去不要怪他。他也是缠不过我,才同意的。我只是想给你惊喜。”
“这种惊喜还是少来点儿吧。”路随道。
于爱的人而言,失去她的消息总是忍不住就会往最坏的方向去想,那种感觉太糟糕。
“工作结束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路随一句话就把雾茫茫想给他的下一次惊喜枪毙在了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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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茫茫是十月初回城的,路随接到她的时候,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说了句,“这是我女朋友,还是我女朋友她妈呀?”
雾茫茫当时就石化了,她虽然料到路随的气憋了这么久肯定要发泄发泄的,她都已经做好肉偿的准备了,但是万万没料到这人居然这样打击自己。
这梁子可就接大了。
若换了以往,雾茫茫肯定要演路随的丈母娘的,但现在她只是猛地跳到路随身上,双腿夹住他的腰,抱着他的脸开始啃,“嫌弃我是不是,嫌弃我是不是?”
路随赶紧将雾茫茫搂实了,怕她摔下去屁股开花。
久别重逢,干柴烈火,连路随都放开了在人前秀了一把恩爱。
上车时,雾茫茫掏出小镜子整理妆容,其实也没有什么妆容可言,她都很多天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了,这会儿是不得不勇于面对现实,琢磨着该怎么补救自己的肌肤。
雾茫茫挑剔而嫌弃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转头对路随道:“路先生,你口味真重啊,对着这张脸都能下得了嘴。”
路随干咳了两声道:“这两天视力有点儿模糊。”
回到城里已经是次日下午的事情了,雾茫茫美美地泡了个牛奶浴,这才感觉又回到了文明世界。
路随推门进来时,雾茫茫正忙着做全身保养,手脚都不得空闲,至于美容Spa会所那边,已经约好了明天的时间。
此外头发也需要精心呵护一段时间。
什么天生丽质难自弃都是瞎话,不保养迟早三十岁看着像五十岁。
雾茫茫一边抹着身体乳,一边盘算着自己的时间安排,骤然听路随说晚上要一起出去,雾茫茫都没回过神来,“啊?我也要去吗?可是我……”这么黑,实在不想出门好伐?
“宁峥他们都想见年,还有路琳在里面挑唆。你两个多月不在,都以为我们又分手了。”路随面带不满地坐到雾茫茫身边,“这种事情解释一次还行,多解释几次大家就会误会的。”
雾茫茫嘟嘟嘴,看来不去是不行了。
人靓肤白的时候真是穿什么都好看,可这皮肤一黑,配色就是个老大难的问题,雾茫茫在衣橱里挑挑拣拣了许久,才勉强挑了件蓝色裙子穿上。
路琳看到雾茫茫的第一眼就道:“黑了,瘦了。”
“黑点儿更性感。”宁峥从雾茫茫的身后走过来。
雾茫茫转过头去就看见了宁峥的招牌笑容。
“许久不见,我还以为你又把路随甩了呢。”宁峥道。
雾蒙蒙看着宁峥脸上那丝毫没有掩饰的遗憾才算是理解路随为什么非要把她提溜来的原因了。
正说着话,沈庭和蒋宝良夫妻也过来了。
王媛和蒋宝良虽然还没有摆酒,但是法律手续已经是完备的了。
雾茫茫上去和他们寒暄了几句。
“听说你跟队考古去了?”沈庭道。
“嗯。”雾茫茫点了点头,抬手将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
沈庭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女人这方面的直觉总是特别灵敏,然而他又什么都没说过,做得最出格的事情不过是在A大跟她吃了一次麻辣烫而已。
“很辛苦么?”沈庭又问。
“还好。”雾茫茫答道。
“你和路随怎么样了?”
“挺好的。”
“打算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沈庭又问。
呃,这个问题可难为住雾茫茫了。
幸亏宁峥过来解救了她,“路琳那边叫你呢。”
雾茫茫朝沈庭歉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宁峥在沈庭耳边道:“别问她了,路随上次说,他和茫茫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沈庭垂眸不语。
宁峥也没说话。
人总是会以己推人,而聪明的人又最爱自以为是。
路家,家大业大,路嘉楠又不喜欢雾茫茫,路随的确是可能选择只和雾茫茫保持恋爱关系的,这件事对他们圈子里的人来说太正常了。
婚姻可不是两个人的事儿。
雾茫茫可不知道还有人在帮她操心婚姻大事。
她现在唯一操心的就是怎么把一身白皮养回来。
好在雾茫茫天生底子就好,在屋子里养了一个来月就又恢复了大美人的水准,不过她是闲不住的性子,A大和本城来回跑也不嫌累得慌。
“你最近在忙什么呢?”路随皱着眉头看向刚到家的雾茫茫,这姑娘已经三天没见到人影了。
雾茫茫一点儿也不怕路随皱眉,脸上笑容可是灿烂极了,她双手背在身后对路随道:“我有东西给你看。”
路随挑挑眉,雾茫茫就像求表扬的小朋友一样,将一尊青釉仿汝窑花瓶递到了路随眼前。
路随虽然不懂古董鉴定,但也能一眼看出这是现代货,不值钱。
“我跟着大师傅学的,亲自烧的呢。你说姑姑生日我送她这个怎么样?是不是很诚心?”雾茫茫道。
“你知道姑姑的生日?”路随有小小的诧异。
雾茫茫放下花瓶走过去抱住路随的手臂道:“当然知道,我查过的。快说,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特别开心、特别窝心、特别感动、特别……”
“特别想吃了你。”路随抵着雾茫茫的唇瓣道。
路嘉楠的生日在十一月中旬,因为不是整寿,所以只请了亲戚和最好的几个朋友。
雾茫茫挽着路随的手臂踏进路嘉楠的家时心底格外忐忑,这还是她和路随和好之后,她第一次正式拜访路嘉楠呢。
拖了这么久才来,雾茫茫是越想越担心。
路嘉楠看到雾茫茫时,一如既往的亲切,这让雾茫茫松了一口大气,她真是想太多了,路嘉楠这种人是从来不会当面让人难堪的。
“你送的花瓶我很喜欢,听路随说是你自己烧的?”路嘉楠问雾茫茫道。
“是。”雾茫茫道。
路嘉楠道:“有空时和路随多过来吃饭。”
雾茫茫点点头,她心里忽然想一句在网上看到的话。
说是如果家中儿子强势的话,就不会出现婆媳矛盾,路嘉楠虽然不算是雾茫茫的婆婆,但如果没有路随的强势,雾茫茫觉得自己这个侄儿媳妇做起来恐怕也是很不容易的。
想到这儿,雾茫茫就忍不住往路随那边投去眼神。
路随此时正和他姑父,也就是路嘉楠的丈夫陈铭树的妹妹和她的法国丈夫寒暄。
雾茫茫轻轻走到路随旁边,听他正用法语和巴蒂斯特聊天,她侧耳听了几句,多亏这几个月来的用心学习,居然也能插几句嘴。
这下连路随都侧目了,当初雾茫茫虽然跟着法语老师学了一段时间,但鉴于她的学习态度,其成效就可想而知了。
“你什么时候恶补的法语啊?”路随在雾茫茫耳边问。
雾茫茫想了想,然后偏头道:“当初你忽悠我要带我去法国酒庄玩儿,我就开始学了。”
路随的眼神告诉雾茫茫道:信你才有鬼!
晚上,雾茫茫在床上被路随捉住脚施以“挠脚心”的酷刑后才不得不坦白,“好啦,就是上次墨洛温夫妇来之后,我就想下次我一定会陪你去招待他们的,总不能一句法语都不说吧?”雾茫茫趴在路随的耳边道。
虽然路随替她将一切她不喜欢的应酬都挡在了外面,但是人心都是肉做的,雾茫茫也想要为路随做点儿事情。
“你怎么会有时间学法语的?”路随表示怀疑。
“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我发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