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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刘希孟总在找自己的麻烦,在背后这样议论,肯定会在自己的工作中制造障碍,广宇很自然地想起了前几天贴出来的那张照片和拿手打油诗,心里对刘希孟愈加愤恨,不禁狠狠地擂了一下桌子。
下午,刑侦科化验组的检验结果出来,路边那两具尸体的dna与保安公司地下室内墙上喷溅的血缄全吻合。
看来,保安公司真是第一杀人现场,至少死者在这里受过酷刑,如此说来,赵家栋等一定是杀人凶手。
可现在赵家栋郝志东已经外逃,拘捕这些人里也一定有帮凶,而且,保安公司绝非没有后台。
看来金星说的没错,保安公司就是黑社会的窝点儿,以前李冰是这里的主管,李冰被自己打死后赵家栋成了这里的头子,他们的后台就是华晟的总裁李承业。
现在,广宇要做的,就是要进一步找到华晟与保安公司的联系,从而扳倒华晟总裁李承业!
广宇不由得一阵兴奋,这是许多警察在大案即将侦破,谜底即将揭晓时共有的兴奋。
广宇走上三楼,首先和宁局交换了意见。
听完了广宇的意见,宁局长沉吟半天,拍着广宇的肩膀说道:“广宇,你初来兴德不知道,这个华晟可不是一般的集团公司,现在,它的投资领域众多,发展势头强劲,是市里支持的骨干企业集团,咱们的肖市长与集团总裁李承业可不是一般的关系,所以,这个案子咱可以悄悄进行着,可要记住,不可过于鲁莽,都说‘拔出萝卜带出泥’,可这泥坨子太大,与萝卜咬得紧,这个萝卜你是带不走的,还不如和原来那样让它继续长在地里。”
“可宁局,保安公司地下室的喷溅血迹与西郊路边尸体的dna完全吻合,这已是铁案,只要能找出华晟与……”
广宇眉头紧皱,他真不想让宁局这盆冷水把自己的热情完全浇灭,可话没说完,宁局就打断了他的话语。
“记住,广宇,有的时候,我们想的和说的,说得和做的并不一致,我正要找你谈这个问题,现在,你的问题已经不少,有人在背后暗算你,你在这件事上再出点纰漏,你还能在兴德呆下去吗?”
宁局语重心长,说得广宇愈发心凉。
“那您说怎办?案子已经到这个程度了,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现在……”
广宇一脸茫然,他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做了。
“一会儿你和孙局商量吧,他和我讨论过这个案子,记住,有时,我们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宁局叹了一口气,默默地走开了。
广宇呆呆地站在那里,心凉了半截。
“广宇,你初来乍到,有些情况不了解,现在,咱兴德的日报、晚报,几乎每天都有关于华晟集团发展的报道,可以说,华晟是咱兴德的骄傲,如果咱们在市里领导最得意的地方抹一道子黑,你说,咱的日子能好过吗?说实话,有些问题我们能处理的很好,可有些问题我们解决不了。”
孙局坐在关于办公桌的对面,一边吸烟一边说道。
“咱们可以把案子破了,以这起杀人案为突破口,办成无可更改的铁案,到时候联合省厅,怎么也不能这样含糊下去啊!”
广宇有些激动,看着孙局说道。
“说得挺好,可万一省厅不管咱们,市政府再孤立咱们,你说,咱们不就更被动了吗?”
孙局吐出一口大大的烟,继续和广宇解释。
“那这件案子就这样灰溜溜地搁下,兴德的治安岂不更糟?”
广宇绝没想到,一起初露端倪的案子就这样白白搁置下来,便和孙局继续争辩着。
“不是搁置,你看,你已经抓捕了四十多名嫌疑重大的保安公司学员,其中肯定有杀人凶手,找出一两个不是难事。他们的老巢被端掉了,社会治安肯定会有很大好转,这是很了不起的成绩,广宇,明白了吗?把萝卜带走,把泥留下。说白了,现在,保安公司那个大萝卜已经被你拔掉了,其他的你就甭管了。”
孙局拍了拍广宇的肩膀,看着一脸茫然的广宇说道。, , ,全小说,尽在|。
第六二九章 酒宴密授
本以为轰轰烈烈大干一场,却遭受到这样的冷水临头,广宇觉得异常沮丧。思来想去,他又拨通了金星的电话。
“来吧,金星,过来,还去那个聚贤楼。”
广宇索性不再顾忌什么,在电话里大声说道。
“广宇,还敢去啊?上次人家就给你拍照留念了,怎么还这样大胆?”
金星笑着,他很高兴,广宇竟然给自己打电话了。
“这次我不穿警服,没事儿,有些事和你谈谈,现在我挺憋气的。”
广宇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此刻,他更加深切地体会到,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说话的知心朋友真的不行。
“好,我也低调些,别太扎眼了。”
金星说完,换上了一身深蓝色运动服,驾车去了聚贤楼。
“金星,真没想到,这里的事儿比滦水可难办多了!”
金星刚坐下,广宇就皱着眉头,叹气说道。
“我早和你说了,这里可不比滦水,做事需要三思而行。”
金星坐定,拿过菜谱,继续说道,“哎,广宇,先说好,我买单,今天咱们穿的行头差了点,嘴里吃的喝的可得提高点档次,来盘天鹅肉,来个炖甲鱼……再喝点洋酒,咱中外结合,好好吃点。”
“我来吧,金星,今天是我约你的。”
广宇笑着,他知道,这几个菜和这样的酒自己几个月的工资都不够。
“分得那么清干嘛,广宇,说实话,我真很珍惜咱们哥俩这种情义,咱们是生死与共的知己,是同过生死的战友,在滦水时,咱们配合默契,屡破大案,那才叫痛快!”
金星点菜完毕,感慨地说道。
“是啊,真怀念你在滦水的日子,可我到这里之后,总觉得翅膀被人捆着,飞不起来,还总受人白眼,真憋气啊!”
广宇吃着刚端上来的凉菜,埋怨中充满愤怒。
“不能急,慢慢来,适应了就好了。”
金星看着广宇,耐心地劝慰道。
“可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现在,我就想把案件真相查出来,可现在局里却让我收手了,金星,难道华晟的威势真的那样大?”
广宇看着金星,不解地问。
“是啊,这些年李承业和新闻媒体以及政府官员过从甚密,几乎每周都要有华晟的通讯报道,官员们对华晟也是敬佩有加,这些年,华晟也真没少给政府交税……这个李承业是很有心计的。”
金星举起酒杯,呷了一口酒后拉着长音说着。
“看来,他做的这一切已经见效了。现在,扳倒他真那么难吗?”
广宇皱着眉头,想起自己铁证已经在手,局里却让自己止步,广宇心里就愈发憋闷。
“说难也不难,看你咋办了,一是你别听市局的意见,直接去省检察院要求立案侦查,可这样一来,你在兴德的政治生命就宣告结束;二是你暗中听从局里建议,实际上继续搜集证据,等待时机。”
金星往前探了探身子,低声说道。
“那你认为我该怎么办?”
广宇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麻烦,便往前倾了倾身子,低声问道。
“还用说,当然是第二种了。广宇,我可不消你为了图一时之快解一时之气而影响前途,李承业可不像滦水那些小混混那样鲁莽二虎好对付,想扳倒他得放长线,用持久战的方法,寻找时机,择时下手。”
金星说着,端起酒杯,把晶莹钵杯内殷红的酒液倾入嘴里。
“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不仅仅是对李承业,还有刘希孟那个小人,从我到这时起总在看我的笑话,这样一耽搁他更看笑话了。”
广宇又斟满一杯,气呼呼地说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广宇,官场混了这么些年,连这都忘了。”
金星把一只拳头大小的螃蟹递到广宇手里,轻声责备着。
“说实话,我真想把这个大案破了,破得让人无懈可击,也给刘希孟看看,争争这口气!”
广宇掰下一直螃蟹腿,狠狠地说道。
“和那等小人治气值得嘛,广宇,听我的话,先回去把辖区内的一些小的事情办好,整顿一下所里作风,局里这头少过来参与,人家为啥让你当局长挂所长,明摆着让你少抓警风警纪,现在,警风督查这一块哪里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较真哪有完,你看看,现在哪个所长没有小老婆,哪个局长没有几个情人?所以,你不必较真,局里这头,兴德市区这一块自有别人,你这样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