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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业,我要离开了,去远方,这里呆不下去了,当时我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这次就算对你的一次补偿吧,也算是对我自己的一次救赎,从这个孩子开始,我不会太糊涂了。”
志东握了握承业的手,准备离开。
“志东,你拿着这些,你用得着。”
承业说着,拿出五张银行卡,递给志东,接着说道,“只要有人民币业务的银行,都能支取,密码都在上面。”
“不,承业,你不追究我的罪责我就很感激了,我希望你三天以后再通知家里,我怕慕容家族对我恨之入骨,再报警追捕我。”
志东说着,满脸凄然。
“志东,这笔钱你必须收下,记住,以后,有事只管说。这孩子我先自己带着,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承业把银行卡放进志东的衣兜里,向志东保证道。
“另外,承业,以后要多加小心,金星对你恨之入骨,正想方设法地要收拾你。”
一不做二不休,志东索性把金星对承业的下一步计划想法都说了出来。
“好兄弟啊,志东,我会注意的,你也保重,金星知道你这样,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多加小心。”
承业没想到金星真会如此丧失人性,他对志东的感情又增添了几分感激。
“好吧,就这样吧,承业,我们各奔东西,多多保重!”
志东握了握承业的手,和巧雅转回车里,发动了车子。
从后视镜里,志东发现,承业还站在那里,朝着自己的车子挥手。
“这个李总,真是个重感情的汉子,也慷慨大方。”
志东一边开车,一边对巧雅说道。
“下一步,就是咱们走了,巧雅,你回家看看,我办理签证,后天在深圳机场会合。”
志东知道,此行一去不知道何时回来,不和家里人道别会铸就终身的遗憾。
“好的,志东哥,我回去准备一下。”
巧雅说着,亲了亲志东的脸颊,她越来越发现,志东身上有一种无法说出的魅力,成熟,有谋略,有胆识,还有,就是对自己的柔情。
志东拿出一张卡递给巧雅,亲了亲巧雅的额头,说道:“给二老花,你先给他们取出点儿,然后把密码告诉他们记好。我就不过去了,以后看情况,也许回来去看望二老。”
“这么多,她们花不了的。”
巧雅见卡上承业写着二百万的字样,吃惊地说道。
“给二老吧,咱们还有。”
志东拥过巧雅,又亲了亲巧雅那柔软的双唇。
承业亲了亲博文柔嫩的脸蛋,博文立刻对着他依依呀呀说起来。
此刻,他真想把这个消息告诉给远在三亚的慕容家族,让他们也高兴高兴,尤其是慕容云龙,这些日子多方奔走操劳,又苍老了许多。
而对于老婆慕容飞雪,他却没多大热情,这些日子,一打电话就是破口大骂,承业真弄不清,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位作家,为何那样粗俗,竟还不如自己金楼那些沦落风尘的女子。
尽管承业难以按捺心中的兴奋,可他得信守承诺,他一定要保密,等十几天后志东他们安置好了再把孩子抱回去。
于是,他加快车速,把博文直接载到了金楼里。
成岩和小乖正睡午觉,四大美人回市区了,整座金楼静悄悄的。
“小乖,成岩,你们看,我带回了一个大宝贝儿。”
承业上楼时,两个女子竟然全然不知,承业拍了拍小乖的tun部,兴奋地说道。
“哦,真的!你的孩子?这样漂亮!成岩,你看!”
小乖看到博文那可爱的样子,惊喜不已。
“哇,真好看啊!”
成岩一见,也马上惊叫起来。
小乖把孩子抱在怀里,亲个不停。
“嗨,该我抱一会儿了。”
成岩从小乖怀里一把抢过来,在孩子柔滑的脸蛋儿上亲个不停。
“以后,他就住在这里了,要抱,有的是时间。”
承业笑笑,亲了亲小乖,又亲了亲成岩。
“哎,以后,有他在咱可不能随意**来回走了啊,做那事时都得注意了。”
小乖亲了亲承业,对成岩说道。
“你看,他在看你们。”
成岩拿起博文的手指,指了指小乖和承业,说道:“来,臊臊他们。”
“那里有奶粉和牛肉丁,一会要把牛肉丁打碎,给他熬点麦片粥,奶粉也要热一热。”
承业按着巧雅的吩咐,对小乖和成岩说道。
“没问题,我包了。”
小乖说完,便去厨房准备。
晚上十点多,四大美人回来了。
博文下午五点多睡的觉,现在还没睡,几人一进屋,见到博文,立刻惊呼起来。
“哇塞,谁家的小王子?真漂亮!”
几人都不知道孩子的来历,纷纷猜测着。
“一看就是李总的孩子,你看那鼻子,那眼睛!”
貂蝉端详了一会儿,认真说道。
“啊,是啊,真的,真是啊,他妈妈呢?”
承业从未和这几个女子说起过自己有孩子的事儿,昭君抱过孩子问道。
“哎,好好看着,不许对他图谋不轨啊。”
西施把博文的小**拿起来,对昭君说道。
“你看这小**,现在这么小,将来却那样大。”
西施一边看着一边摩挲着,惊奇地说道。
“没正经儿,在你们几个面前,好孩子也得变成色狼。”
貂蝉说着,从昭君怀中抱过孩子,在孩子娇嫩的小脸上亲个不停。
“李总当时也一定这样可爱。”
昭君说着,走向承业,踮起脚跟儿亲了亲承业的下巴。
“喂,李总,今晚让这孩子跟我睡吧。”
貂蝉说着,在博文脸上轻轻吻着。
“好啊,你和他单独在一个房间。”
承业走过来,亲了亲博文的脸蛋儿。
“哎,可不能对他胡来啊!”
昭君说着,拍了拍貂蝉的屁股。
第四二七章 再添新恨
金星这几天心里异常烦乱,对承业的嫉妒和恼恨到了极点。
他又两次看到诗柳和承业在一起,一次是在龙雨酒店里,两人卿卿我我,甜甜蜜蜜;一次是在兴德商厦里,两人眉来眼去,牵手挽臂。
金星真想上前好好质问一下诗柳,或者好好教训一下承业,可每次都是和同事朋友在一起,自己不好意思撕破面皮。
于是,他给志东打电话,想和志东一起商量一下收拾承业的计策,可每次电话都打不通。
他去过武云杰经营的娱乐城,以前志东和他经常在这里见面商量一些重大问题。可武云杰也说,十几天没见到志东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武云杰还说,昨天一个叫什么陆冰的也在找他,说两人正和伙做生意,人却突然不见了。
听到陆冰的名字,金星不由得大惊,他们两个怎么走到了一起?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自己还是太大意了!
金星知道,相比之下,陆冰好说,嘴不太严,志东老练,嘴严心细,可如果陆冰把自己向承业索要赎金的事说出去,志东该作何感想?
金星不敢多想,赶忙给陆冰打了电话。
“我也正在找他,我们俩谈好做运煤生意,可如今他不见了,他的十台大十轮子也不见了。”
陆冰皱着眉头,满脸疑惑。
“这几天你和他说什么没有?”
金星看着陆冰,焦急地问。
“我这人你知道,酒不多什么都懒得说,酒一多什么都想说。”
陆冰看着金星,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呀,真是!”
金星心急如焚,又不好发作,也不好直接问陆冰索要赎金的事,便急忙走了出去。
“哎,金星,有他的信儿告诉我一声,我等他做生意呢。”
陆冰见金星匆匆走出,冲着金星喊道。
志东是否知道陆冰索要赎金的事呢?如果知道,又会怎样呢?金星焦头烂额,头脑一片混乱。
他悔恨不迭,自己竟然找这么一个主儿。
他给诗柳打电话,可就是打不通。
给志东打电话,等来的却是“已经停机”的提示语。
看来志东真是走了,可他去了哪里呢?
金星来到志东家里,可志东老婆也是浑然不知。
金星无奈,只得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什么,他仿佛也说不清,是志东的确切消息,还是诗柳的明确回音,抑或是承业出现问题时他能够幸灾乐祸地看看热闹他也不能明确,只是这样漫无目的地煎熬着,等待着。
十五天后,承业给慕容云龙打了电话。
“什么?真的!承业,你是怎么找到的?”
慕容云龙惊喜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