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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有对面瘫说过奇怪的话么?”
“奇怪的话?”龙天才诧异,“没有,怎么?”
“哦,那没事。”
几人很快上船,将行李放好,接着从船舱出来找座位坐下,还顺便要了点酒水瓜果,龙天才啧啧称奇:“古代的豪华游轮哇有木有。”
“没那么夸张,”云闲抬眼向外看,这里已经进入更加繁华的地段,不远处甚至还能看到几艘花船,真是热闹,他定定的看一阵,忽然扭头,“喂哥,外面都是才子佳人,你要不来首诗,永垂不朽哇。”
“哎对,”龙天才起身,“等着,我去换件衣服,咱也白衣飘飘。”
云闲顿时笑出声,乖乖的坐着等他,来这里赏景喝酒的人很多,只听邻桌几人道:“喂,你们知道么,这次太后大寿北漠三个部落的大王都要亲自过来。”
“我看多半是假的,且不说他们才刚刚败于圣华,单说乌尔拉,传言他不是受了重伤?怎么可能来?”
“是真的,你们莫忘了我叔叔在礼部当差,我前几日去京城小住,这件事就是他说的,”那人道,“据传天狼和维丹两族都带着大量珍贵物品,想找圣华讨一个人。”
“谁啊?”
“就是那个厉害的军师,哦,好像叫云闲。”
云闲微微一怔,唉唉的为自己倒酒,同桌的几人都怪异的看着他。
“……”云闲道,“看什么看?”
萧崇笑吟吟的摇扇子:“我很想知道他们是为了你的才华还是长相?”
云闲顿时把酒泼过去,重新倒。
萧崇挥着扇子轻松躲开,笑着坐回来,只听邻桌继续道:“我听说多吉也是为了一个人,还不知是谁。”
“也是云闲?”
“不知道,可能性很大,也不知这云闲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那几个大王对他如此另眼相待。”
“那又如何,最后云闲还不是跟了小王爷。”
“哈哈,就是,”那人笑道,换了话题,“要说这次太后大寿可真热闹,古蜀也派人来了,你们都想不到来的人是谁。”
众人起了好奇心:“谁啊?”
“就是那个传闻异常厉害的二皇子,据说已经到圣华了,就是不知道人现在在哪。”
云闲一口酒瞬间喷出,伏在桌上一阵猛咳,擦,他听到了什么?!
那人直觉他是被自己的话惊到,低低的切了声:“没见识,”接着又道,“而泽南这次也派的皇室,是大皇子,据说还有一位公主随行。”
云闲本来要起身,听到这里彻底的僵硬不动了。
“我回来了,你们觉得怎样?”龙天才换了身白衣,乐呵呵的奔过来,接着一怔,“他肿么了?”
萧崇便笑吟吟的说一遍,龙天才却知古蜀和泽南派人来的目的,顿时一眼斜过去:“定时炸弹!”
“……”云闲可怜巴巴的看他,“哥。”
“好吧,乖,哥不会不管你,”龙天才拉着他向外走,同情的道,“不过你也真够作孽的,中国总共分成四块地,三个都被你祸害了……接下来你是不是准备和我回去祸害圣华?”
“关我什么事……”云闲神情痛苦,“我是冤枉的。”
“随你怎么说吧,来,接下来就是见证伟大历史时刻的时候,”龙天才说着放开他,又从一起出来的萧崇手里拿过扇子,站在船头清咳一声,摇着扇子朗声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话音刚落便起了声赞叹:“好诗,咦,可后面两句究竟是何意?项羽又是何人?”
“明明前面很好,后面就狗屁不通了。”
龙天才:“……”
云闲抽抽嘴角:“哥,你不会改点词么?”
“不会,我语文学得不好……”
“……”
龙天才抹了把脸,越挫越勇:“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好……不过这人为何总是下半句让人费解?”
“这位公子,敢问后面是何意?”
龙天才:“……”
孤将军和萧崇亦是满脸诧异,齐齐看着小王爷。云闲笑得打跌,最后硬撑着蹭过来:“喂,哥,你还是再换个吧。”
“不行,”龙天才轻飘飘的道,“我说了语文不好,就会这几首……还都没背全……”
云闲再次笑抽过去,接着被这人一瞪,不情愿的爬起来,声音因为笑意直抖:“这样吧……你别总跟长江过不去了,换个,哦黄河,对,关于黄河的诗你会什么?”
龙天才静了静,默默的道:“啊!黄河!你是我们民族的摇篮!”
“哈哈哈哈哈!”云闲彻底滑了下去。
“……”龙天才认清一个事实,伟人必有其成为伟人的原因,而他注定没这个命。
河面上远远驶来一艘花船,四周挂着粉色纱幔,桅杆上的旗帜表明它属于洛阳最大的妓…院,只听隐隐琴声混着娇笑渐渐传来,引得众人不禁多看几眼,能登上那艘船的非富即贵,一天的花销足够寻常人吃半辈子。
花船最里面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人,他五官的线条很深,眸子漆黑深邃,看不出分毫情绪,其他桌上都是一片笑声,只有这里响着丝丝琴音,他转着酒杯静静听曲,他叫了头牌,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过她。
他静静的听着,只觉娇笑阵阵,不禁道:“庸脂俗粉。”
那弹琴的女子恰好听见,手指微微一顿,虽然继续弹,可眼神却带了委屈,她是头牌,人人都捧着她,只有这人是个例外。她暗暗打量,这人举手投足间无一不透着贵气,虽然无情,却仍是无情的让人厌恶不起来,让人心甘情愿的想要陷进去,她的手指微微用力,顿时呀了声,血流了出来。
那人倒了杯酒,对身后的手下道:“带她去包扎。”
“是。”
他仍是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她又委屈一分,眼角不禁带了泪,凄楚动人。
“哎哟,这是怎么了?”花船管事急忙过来,看一眼女子,笑道,“这位爷别见怪,我们芳儿不是有意的,现下芳儿是弹不了琴了,不如让她陪您喝杯酒吧。”
那人这才看过来,虽然是平视却总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那漆黑的眸子隐隐透着股霸气,直摄人心魄。
此人一看便是人中龙凤,管事心想,赔笑道:“这位爷可是看不上我们芳儿?没事,我们红香楼的姑娘多的是,总有一个是您喜欢的。”
“不用了,”那人道,嘴角忽然带了笑,堪堪将漆黑的眸子衬得深情了些,只听他玩味道,“美人嘛,我只要一个就够了。”他让手下打发这二人离开,端起酒杯继续喝,可就在这时只听外面传来一阵笑声,他微微一怔,急忙侧头看过去,手指瞬间一松,酒杯掉在桌上,酒水溅得到处都是。
他的手下也注意到,立刻一惊:“少爷,那是……”
那人应了声,眸子有些深:“许久没见他笑成这样了。”
他定定的看着,忽然感到那人正要看过来,便侧身躲开一点,低笑出声,语气里尽是赞赏玩味:“还是这么敏锐。”
“少爷,要过去么?”
“不用,看他们的方向是要去洛阳,”那人微微眯眼,低沉道,“上岸后派人跟着,看他们住哪,我倒真想看看,仅用一夜便让他愿意追随的圣华小王爷,究竟是怎样的人。”
“是。”
26、展凌宴
龙天才几人乘船顺水而下;抵达洛阳时天色已黑;这里很热闹;水面偶尔还会飘来几盏花灯;整条街都挂着高高的灯笼;灯火通明;不远处似乎还有夜市。
龙天才和云闲乍一见此景,一路的劳累顿时烟消云散;双眼雪亮;恨不得立刻冲过去。
萧崇见他们站在船头一动不动,不禁上前诧异的看一眼;见这二人眨着水汪汪的双眼齐刷刷干巴巴望着码头;嘴角一抽:“……你们不至于吧?”
龙天才抹了把小眼泪:“你懂什么?”他醒来便被关在将军府;后来又被诓到边关,连京城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唯一见过的大城镇便是长安,可那次他一杯酒下肚便晕了,事后只觉丢脸至极,急忙逃了,算起来这是他见过的第二个大城镇。
萧崇心想小王爷自幼长在皇宫,确实情有可原,便看向另一个祖宗,颇为无奈:“你这又是因为什么?”
云闲同样抹了把小眼泪:“你懂什么?我的心酸史写上三年都写不完……”
“……”
大船缓缓靠岸,龙天才拉着云闲迈上去,低声问:“你也没见过这些?”
云闲点头:“上次在长安是第一次,结果你……”
“……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