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商商低咒一声,下意识挣扎,却半点不敌他的力道。
年西顾的视线这会迷离的厉害,疯魔了般压着她肩膀,倾身薄唇就要落下,小腹处似有道滚烫正雄赳赳而起。
眼见着,他五官不断放大。
商商快哭了,伸手拼了吃奶的劲死死抵住他肩膀,“年西顾你冷静点,你现在不清醒,要是真做了,你就要一辈子和我牵扯不清了!”
许是最后那句话杀伤力太大。
年西顾动静竟真的顿住,果真是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这时候商商庆幸自己深得他的嫌弃,同时也很担忧他这副神志不清六情不认的模样究竟能思考出什么。
果然。
顷刻间,他已经是一脸破罐子破摔。
这会力道更大,商商肩膀都要折掉一样,却兜不住他过分执着。
“呜……”
偌大房间只剩她一声痛苦闷哼,红唇受到侵/犯,这次他还学乖了,死死压住她四肢,以致她动弹不得。
他几乎胡搅蛮缠的力道,牙齿好几次都硌到她的舌头。
商商脑袋里有一瞬间的空白。
随即,又怒。
尼玛,会不会接吻?
显然眼前思考这个问题不大合适。
回神,毫不含糊的一口死死咬在他唇上,瞬间口腔里已经是一片血腥弥漫,年西顾吃疼,这才松开。
他捂着嘴也不起开,幽怨小眼神一记接着一记飘过来。
商商深吸口气,控制住心口怒火翻腾,“年西顾,你皮痒是不是?”
伸手一脸嫌弃的抹掉唇上他留下的痕迹,心里恨得牙痒痒,可偏偏他这会不清醒,半点不觉她的愤怒。
才安静不久,眸光深沉,又有卷土重来的架势。
商商都怀疑发/情会传染,不然他怎么敲了趟周媛房门,回来就变成这副模样了?简直太离奇了!
‘叮咚——’
外间,门铃突兀响起。
商商一惊,下意识想起对面房间的周媛,随即推了推身上的人,命令,“滚去开门,不要说我在!”
他倒是听话。
商商跟在后头,藏身拐角处偷看。
谁知,年西顾才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门板震颤,像是被人狠狠踹了一脚,回神,年西顾已经被两个持枪警察按倒在地,大呵,“扫黄!”
商商,“……”
☆、你大哥在你这个年纪时,西顾都七八岁满地跑了
这个晚上注定不大太平。
年家。
长辈们都齐了,倒是两个小的,迟迟未归。
年西顾早早就去学校接商商了,只是到这会不但人影没有见着,就连个电话也没打来,着实叫人担心。
年晋晟沉眉,吩咐,“震霆,你给西顾打电话,看看他们到哪了?”
“爸,我才打过,没人接。”沈青禾抢先丈夫一步开口,随即猜测,“爸,不是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
这话一出口,客厅里的人神色各异。
“也许他们小两口正腻歪着,忘了时间也是有的。”沈青禾笑米米的,仿佛已经见着小金孙满地跑,“这不正说明他们小两口感情好?”
“胡闹!”
却不想,年晋晟一拍桌子,已经是怒火将至的前兆。
“商丫头才多大?!”
沈听荷坐在一边,视线一偏,落在年慕尧身上。
那边,年慕尧安静坐着,薄唇紧抿始终未曾开口,眼帘微垂叫人探不清眸底是何情绪,态度明显冷漠。
小腿被人撞了下,抬头。
接收到沈听荷挤眉弄眼的暗示。
年慕尧无奈,“爸,西顾已经成年了,这种事情上还算知道分寸。”
“嘶——”
没想到他会唱反调。
回神,沈听荷恨得牙痒痒。
才要反击回去,突兀接收到年慕尧一记警告眼神,一句话噎在嗓子里,撇了撇嘴,到底没有开口。
之后,索性抱住年晋晟胳膊,说话也是各种酸呛。
“我不管,别老搁你孙子身上瞎担心,商商是好孩子,我羡慕死青禾能有这样的好儿媳,明儿开始你也给慕尧安排相亲,最好搞个流水宴什么,直到相到结婚对象为止!”
众人,“……”
眼见话题转移,沈青禾趁机浑水摸鱼,“是啊慕尧,你大哥在你这个年纪时,西顾都七八岁满地跑了。”
沈听荷语出惊人惯了,可这会年晋晟若有所思的,竟是副要赞同的样子。
年慕尧头疼,才要开口,口袋里手机响。
是通陌生来电。
接了,那头却是道弱弱女声,“小叔,您能不能来趟医院?然后千万别让爷爷他们知道,求你了……”
傅商商!
辨别出话筒里的嗓音,眉心微皱,“西顾呢?”
那边沉默了会,语气闪躲,“总之您赶紧来一趟。”
啪嗒,挂了电话。
年慕尧低头看一眼屏幕上的通话结束,眉心褶皱更深,却迟迟未有下一步动作。
沈听荷听到‘西顾’二字,担心,“是出什么事了?”
“嗯。”年慕尧点头。
抬头,对上一屋子人担忧的目光,下意识隐瞒了一些信息,“可能有些小纠纷,我现在过去一趟。”
年震霆不放心,“慕尧,我和你一道过去。”
年慕尧拎着外套起身,闻言却是拒绝,“西顾这个年纪,遇事敏感,我先过去看看,随时电话联系家里。”
☆、傅商商,别在我面前装乖
就近送医,C市人民医院。
商商跑上跑下交完一堆费用,脸色苍白的守在手术室外头等。
两小时前。
捉歼成双,商商和年西顾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双双扭送警局。
之后,年西顾身体里的暴力因子彻底点燃,几乎丧心病狂的徒手将秩序良好的警局搅了个天翻地覆。
理智全无,战斗力倒直线飙升。
能砸的、他拿得动的全砸了。
两三个警察齐上试图阻止,也根本不是他对手,最后还是七八个肌肉壮硕的武警,等到他精疲力尽,才勉强将他制服。
可不就是疯了的状态……
商商一度怀疑他是不是被什么妖魔附体了。
当时那情况,要不是她及时喊了句,‘他爷爷是年晋晟!’,恐怕如今他进的就不是手术室而是太平间了。
这个时间,手术室外头鲜少有人走动。
挂掉电话好一会,商商脸上苍白半点未退。
这场景同她妈妈去世时的重合,心底恐惧加深。
每一秒都是煎熬。
当年小小的她在手术室外头独自等着,等来的却只有母亲去世的噩耗,看到的也只是具冰冷尸体。
那时候,还不懂绝望,却已被绝望深深掩藏。
呼吸都是压抑。
走廊里又极是安静,远远的电梯抵达楼层的声音尤为明显,几乎同一时间,商商下意识侧头去看。
男人长腿跨出,步伐稳重的逆光而来。
年慕尧穿了件黑色大衣,愈发冰冷的像座行走雕塑。
他步子停在两个公务人员跟前,隔了段距离,商商听不清他们交谈的内容,不多久,那两人匆匆离开。
之后,年慕尧原地站了会,揉了揉疲惫眉心,看向这边。
视线相撞。
商商这才看清他眸底的冷漠和疏离,讪讪起身,双手乖巧交握在身前,低头站着,标准的认错姿态。
脚步声近了,停在两步之外。
可她一整个晚上,眼前才算安心。
最无助的时候,下意识想到的只有他,年慕尧三个字像是一种无所不能的力量,更是依托和信仰。
此刻,他就在两步外。
嗓音却是冰冷,“开/房的事是谁主动的?”
闻言,商商脑袋又往下埋了些。
年慕尧快要看到她后脑勺,脚步一拐就着长椅坐下了。
余光里,商商只看到他一双长腿交叠,右手随意搭在膝盖上,指间捏了根香烟把玩着,并不点燃。
好一会,才又漫不经心的开口,“傅商商,别在我面前装乖。”
商商愣了两秒,下意识抬头。
他才继续开口,“要不要我找面镜子给你,好让你仔细瞧瞧自己脸上现在是副怎样的小恶魔本质?”
起先,她还一脸茫然。
之后脸色变了几变,并不解释。
“那你就怪年西顾经不起折腾好了。”过错一并推给年西顾,“也不知道当初他是怎么把别人肚子搞大的。”
☆、请做一个正经的长辈,不要为老不尊好吗?
“那你就怪年西顾经不起折腾好了。”过错一并推给年西顾,“也不知道当初他是怎么把别人肚子搞大的。”
她全然不觉愧疚,索性一脸光明正大的欲求不满。
反正都是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