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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找我来,是什么事情?”开口的刹那,莫清诚陡然觉得语言的匮乏,明明知道他是为着什么事情,但是说出来,却还是这样浪费唾沫星子的话。
“清诚,昨天的事情,对不起,我不该……不该冤枉你!”於皓南抿着唇,用最后的隐忍想要拉住这个女人的手,极其艰难的拉住。
莫清诚微微一愣,随即抿唇一笑,“怎么?找到元凶了?发现我不是投放蜂毒的人了?”
俊美的脸上悠忽一紧,“你怎么知道我母亲中的是蜂毒?”
莫清诚身子一僵,但只是瞬间,她便失笑了开来,所谓的失去了信任,多半就是这样吧,什么对不起,什么不该冤枉我,说着这样违心的话,於皓南,你可知你在硬生生的锉我的心!
“呵!我怎么会不知道,我知道的还多着呢,你想不想了解我怎么将那些毒蜜蜂放进花圃的?如果你有兴趣,我是可以告诉你的!”莫清诚的唇角有些苍白,但是那脸色却是倔强而高傲,不可一世。
於皓南猛地拉过莫清诚的手腕,将她的身子瞬间拉近,彼此的呼吸好似就在一瞬间融合在了一起,莫清诚紧咬着唇,视线直直的迎上於皓南,眉眼之中没有一丝的妥协。
“呵,怎么?怒了么?於皓南,於先生,你到真是没让我失望,我做出这么罪孽的事情你竟然没有把我马上扭送到警察局,真是让人意外!”
“够了!别说了!莫清诚,你就那么想去坐牢?你就那么想伤我!你就那么想让我疼!”男人的怒气灼灼,目光也像一团火一般的焦灼在莫清诚的脸上,莫清诚隐忍着心中的悲痛,抿唇扯出一个淡笑,那个笑,倾国倾城。
“於皓南,当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不是先考量一下自己,什么叫我伤你,什么叫我让你疼?当然,我也不想去坐牢,可是我不想去,你就能不让我去了么?於皓南,到底是谁伤了谁,终会见分晓!”
心底的凉意已经慢慢的向四周扩散开来,手指无意划过她依然平坦的小腹,这里,此时此刻正孕育着一个生命,而这个生命有可能是她和这个男人的结晶,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却已经势不两立。
这是不是一种预示,预示着这两个人终究是一场孽缘,预示着这腹中的孩子,终究是不能留不可留的存在?!“莫清诚!!!”於皓南暴喝一声,想起连番三次见到她和李玄清在一起动作亲密,想起她对自己的那股子倔强和抗拒,他在心底莫名就燃起了一蓬小小的火苗,恨不能将这个女人一眼烧穿。
烧穿了,好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莫清诚咬着牙,眼里闪过一丝绝望,伸手拉近於皓南,薄唇印在他的唇线上。
很蜻蜓点水的吻,其中夹杂着的情绪复杂非常,於皓南眉心一蹙,想要再唇齿之间索取更多的时候,莫清诚却陡然间放开了她的唇,冰冷至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邪魅如斯。
“於皓南,多年以前,是不是我就是这个样子,蛊惑了你的心,蒙昧了你的人?若是今日能换的你不去追究这件事情,我愿意再卖上一次?如何?”
莫清诚咬着牙,唇角勾起一股子邪魅,她是疯了伤了痛了,几乎已经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了,好似只要是这个男人张开双臂,她就会飞蛾扑火的冲进他的怀里。
如若我放不开你,那么我就狠心的让你放开我,所谓的孽缘,不过是连错了红线,既然如此,那我就想办法斩断这根红线,只要斩断了,一切,也就结束了,不是么?!
沉着一颗心,莫清诚带着淡笑望向於皓南,看着男人的目光陡然之间锐利如针,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的颤栗了下,亲眼看着自己扑向火苗时灰飞烟灭的场景,真的足够刺激!
身子陡然的一轻,莫清诚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打横的抱起,心里一顿,“於皓南,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男人哪里听她的话,径直就朝着楼上走去。
莫清诚心里着急,此时此刻,她的肚子里还有孩子,本来以为这么刺激於皓南会让他彻底对自己放弃纠缠,对自己更加厌倦,毕竟自己可是刚刚不久害了她的母亲的“真凶!”
却不曾想,这个男人永远有比她想的更为龌-蹉和霸道的一面,她金抿着唇,听见男人夹杂着怒气的冷意音调悠悠过耳。
“你刚才不是说了么?你愿意再卖上一次,我现在愿意买了,怎么,你还想后悔不成?”
於皓南的整个身子都灼灼的一片,明知道这个女人是在故意气自己,明知道这个小妖精宁愿两败俱伤也绝不会绝处逢生,他却还是忍不住的发怒,生气。
她是他的女人,这辈子都是她的女人,无论是申明乐还是李玄清,他们通通不能染指,他绝对不允许他们染指!
“砰——”的一声,卧室大的门被推开,男人一把将女人扔到床上,栖身就压了下来,莫清诚一下子挡住,面色有些苍白,呼吸也是急促的。
“於皓南,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得用做个了断,那就开始吧!但是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既然选择了,就别后悔!”
於皓南的身子就那么的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闭上眼睛,陡然间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将手探向自己的眉心,那一处地方,陡然间是那么疼。
莫清诚看着这处似曾相识的大吊灯,好似还是原来的模样,可是此时房间里的两个人,在经过岁月的洗礼后,已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果真爱情只发生在单纯美好的年岁里,如今已经而立之年的他们,要不起。
“清诚,你这么激怒我,是想离开我么?”
两个人这么仰躺着,谁都不说一句话,沉默而安静的气氛下,流窜着的是一种叫做心碎疼痛的物质,而就在这个时候,於皓南好似无力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莫清诚身子一僵,连这个都被他看出来了,这个男人的敏锐度,果真是让人诧异啊,可是不离开,又能怎么样?
继续彼此伤害?延绵着这种不信任继续维持这段可笑的关系?加上父辈母辈之间的那些恩怨纠缠,两个人在一起,会好过么?!
莫清诚这种类似于默认的沉默让於皓南的心里一阵疼痛,顿了顿,他又继续问,“你这么想离开我,是因为李玄清么?”
“李玄清?”莫清诚转过身去,看向於皓南,神情里满是不解,“於皓南,你能不能正人君子些,我和你的事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没必要牵扯进其他人!”
“呵!”於皓南冷笑一声,视线灼灼的看向莫清诚,“真的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么?莫清诚,你真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么?几年前在渥太华的时候姓李的那个小子就和你关系匪浅,甚至还在你的公寓过过夜,你敢说那个小子不喜欢你?你敢说你没之间没有半点关系?莫清诚,你到底要瞒我到几时?”
心痛,每一个字每一个词都扯住心脏,牵扯出巨大心痛在心底蔓延开来,开出一大朵一大朵血红色的花瓣。
莫清诚咬着唇,手抚向自己的胸口,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冷声道,“於皓南,你到底想说什么?现在一并说出来吧!你对我的怀疑,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对不对?一直以来,你都从来没有信任过我,对不对?”
莫清诚轻喘着粗气,看向於皓南,这个男人,她曾迷恋,她曾痴狂,她曾奋不顾身为他去死,她也曾飞蛾扑火的为他舍恨弃仇,可是今日此时,她得到的是什么?
可笑,莫清诚,这么多年来你还真是可笑啊,你怎么这样可笑啊!
於皓南也觉得自己失了言,可是想起这两日他的所见所闻,他的心已经自虐似的被伤的血肉模糊,而且他骨子里有着和莫清诚同样的倔强不服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於皓南说完,扭过视线,不去看她,像是固执的孩子,也像是吃醋的顽童,此刻的他,陡然想笑自己的幼稚,可是笑了又如何,不过是承认了自己此时的无能。
但是他哪里知道他的这个动作在莫清诚看来就是厌恶,就是舍弃,就是不想和她再多言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真是一句好话,而且此时此刻,放在莫清诚的身上真是再好不过了。
莫清诚失笑一声,冷然一笑,“於皓南,你公平点好不好?好似我在渥太华的几年内你也找了不少女人,你能找,我就不能么?而且你知道的,我和小北孤儿寡母的,总要寻个人照顾帮衬,毕竟一个女人……唔……”
女人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说的每个字对男人来说都是一把把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