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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看见钟离那一脸欠扁样,气得鼻孔都热了,大掌一挥,就说:“赌就赌,你要是输了也做我的人!我要你给我剥一辈子葡萄!”
“哟,好酸…”钟离戏谑地看着夏夏,“还惦记着昨天那事哪?”
“你倒是赌不赌?”夏夏越说脸越红,当然她告诉自己是被气的。《|Zei8。Com电子书》
“呵,一言为定。小夏夏,回头可别赖账哦!”钟离暧昧地朝她眨眨眼。
只可惜夏夏素来迟钝,对这些信息几乎一概屏蔽。
除非她自己乐意理解,否则她不会接受任何自己不爱领会的含义…
这场比试,其实就好像大家理解的那样,其实并无悬念。
比试一开始,那大汉就先发治人,一把大斧迅速朝书生男挥去,书生男也不知道是不是早有退意,敌人未动,就先退三步。
也幸好他退的早,免去了正面抵挡那劈头盖脸的一斧。
于是夏夏发言了:“你看,瘦子小巧,动作明显比胖子灵活吧?”
胖子一击未果,动作也不慢,大斧立刻改劈为削,行云流水地就顺势横扫过去。
瘦子连连躲避胖子的攻击,捉襟见肘,每每是堪堪避过,根本分不出一分力去反攻。
于是夏夏又发言了:“你看,胖子被瘦子引得满场乱跑,体力就快消耗没了,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胖子几次未击中,有些气急,使了全力将凌厉的一大斧送去,速度之快,迫得瘦子避无可避,吓得面色死灰。
于是夏夏再次发言了:“你看,瘦子示敌以弱,惹得胖子急了,全身都是漏洞,马上瘦子就要致命反击了!”
☆、这么快,就想爬上我的床了?(1)
钟离对夏夏的发言自始至终只是淡淡一笑,也不说话。
老实说,那瘦子要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那夏夏注解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只可惜…
就在夏夏又想说“看,瘦子的绝地反击,置之死地而后生…”时,白衣女一句“出局”生生打断了她,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差点被活活憋死。
那时瘦子正跑得慌不择路,眼看无路可逃,直接就跳下了台来。
也就是,出了比武范围,而被判出局了。
夏夏愣愣地看着尘埃落定的场地,回不过神来。
实在是,觉得结果太具戏剧性…
不过,大概整个观众群体包括比试的两位当事人,也就是夏夏一个人这么觉得了…
“小夏夏,你输咯!”钟离凑到夏夏耳边,笑的意味深长。
彼时,夏夏还没领会到,她刚才已经成功地把自己卖了…
良久,顽强如她,才跳过了这一讨厌的信息,直接问钟离:“如果让你打死那胖子,又要几招?”
钟离不屑地看台上一眼,不满道:“一招。”
一招都嫌多,这种货色,根本不配让他动手!
“一招?!”夏夏尖着嗓门重复了一遍,满眼不相信。
钟离哼了一口气,对夏夏如此低估他很不满,不客气地重复道:“一招足矣。”
完了,完了。
夏夏绝望地想着,自己压根没半点希望胜过钟离了(某银:其实你本来就谁也胜不过好吧?)。
人通常在大悲大痛之后,会反省,然后大彻大悟,同时作出一个具有历史性意义的决定。
夏夏亦如此。
她反省,当初就不该好心建议钟离一块来。
她悟到,养虎为患。
她决定,将一切威胁扼杀在摇篮里。
她想完,拔腿就跑,其姿态和草泥马如出一辙,一分风情两分莽撞三分狼狈四分不要命…
钟离不晓得这小丫头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却也没有追。
这冥幽宫的地盘上,他倒不跑她落跑。
又想到刚赢了一个小丫头回家,顿时心情大好,嘴角一勾,找白衣女喝花酒去了。
反正他公子陌的人,不调戏白不调戏。
☆、这么快,就想爬上我的床了?(2)
夏夏好不容易找到草c泥马的时候,此畜生正在池塘边相思成疾,顾影自怜。
风吹起一袭卷毛,它长叹:“你是人,我是仙,人仙之恋必遭天诛,终究有缘无份…无份哪…”
“小鬼,你在那嘀嘀咕咕什么哪?”夏夏累瘫在草c泥马身上,“我有急事找你,你鬼鬼祟祟躲在这里做什么?”
草c泥马被夏夏的突然出现吓得不轻,咳嗽了好几声,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
“你你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它紧张地看着夏夏。
“听见什么啊?”夏夏满脑子都是钟离的事,丝毫没察觉出草c泥马的异样,“我还没说你,不是说不在有人的地方说话的吗?万一被人听见了,也不怕人把你当作妖魔鬼怪,烧了烤肉吃?!”
草c泥马眼角抽搐地看她,被当作鬼怪还有人敢烤它肉吃吗?
这个说话不经大脑的毛病看是改不过来了…
“找我有啥急事啊?哥正日省吾身呢…”草c泥马一脸不耐烦。
夏夏脸色古怪,揪住草c泥马的耳朵一阵叽叽咕咕。
草c泥马听得面色绯红,又由红转青,由青转白…
“你你你真要这么干…”它瞪大眼睛看夏夏。
夏夏毫不犹豫地一点头。
夏风吹过,草c泥马却冻出一个激灵。
它拔腿往回走,边走边嘴里念念有词。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而夏夏,正巧集这两者为一身…
它暗地警告自己,以后千万别得罪女子与小人,尤其名叫夏夏的这位。
想当初,要不是因为她…它堂堂大仙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做了畜生还是走形的…
作孽啊!
“可是夏夏,你不是说同是天涯沦落人,不能亲者痛仇者快的吗?”草c泥马回头望夏夏。
“他是我仇者,你是我亲者,亲者的仇者是仇者,懂?”
“…”草c泥马转回头,继续走,“懂了。”
而这时,钟离正拉着几个貌美的白衣女喝酒弹琴,吟诗作对,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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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想爬上我的床了?(3)
夏夏回屋的时候,屋里正一片欢声笑语,酒气熏天。
书生男刚巧打完包,罩着一个大头巾,跟卖菜大婶似的。那只偷来的鸭子不时从他的包袱里探出脑袋,嘎吱两声,又被书生男惊慌失措地塞回去。
那模样看似谨慎,却连夏夏走过和他打招呼也完全忽略了过去,大步向前,根本一副掩耳盗铃的架势。
“来,你,再喝!”
“钟少主…冰儿不行了…怕是要醉了…”
“哈哈,冰儿这么不胜酒力,嗯?”
“是啊,哪里像钟少主这般千杯不醉的…”
还未进门,男女调笑声就隐隐入耳,男子放荡,女子娇媚。
夏夏的脸色已然不好,但鉴于下面要干的事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只好对着草c泥马指挥一声:“我们等!”
然后就攀上了窗户,厚脸皮地抠了个洞朝里张望。
恰巧看见钟某人不安分地手正偷袭向某女的臀部,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暗骂一声:“官僚作风!”
屋里的丝竹欢愉似乎微微停顿了一下。
不一会儿,人群却往外散了。
夏夏和草c泥马赶紧找个角落躲好,确定屋里走得只剩钟离一个了,才蹑手蹑脚地溜进屋。
“哼,屁个千杯不醉,还不是醉倒了。”夏夏正纳闷白衣女们怎么突然走了,看到钟离一滩烂泥似地躺在床上才恍然大悟。”
“醉倒不是更合你意?”草c泥马无声地翻白眼。
夏夏嘿嘿贱笑一声,爬到床上去。
钟离今天穿了一袭暗红衣袍,酒过微醺,印的脸庞如春桃绽放,风情妖娆动人。
修长的眼,白皙的肤,勾勒完美的线条,看得夏夏也不禁啧啧称叹。
她悄悄靠近一点,用手指戳戳他的脸庞,确定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了,才放心大胆地攀爬上去,半个身子都压在了钟离身上,引得草c泥马直咳嗽。
“吓,这副皮囊倒真是美得很!比我上辈子见过的美男都要美!”她手指点过那樱红的唇,又滑到眸上,“特别这双眼睛,笑起来就妖孽,勾人得很!还有这头发,嘎嘎,不知道古代用什么洗发水,这么顺滑的!”
草c泥马听夏夏夸男人,顿时醋意大起:“哼,头发长见识短!你们女人就喜欢这种小白脸样!”
☆、这么快,就想爬上我的床了?(4)
夏夏这儿摸摸,那儿碰碰,吃豆腐吃得尽兴,才不管草c泥马在一边大发牢骚。
“美则美矣,只可惜…”只可惜你犯了一个天下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