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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深深眨眼:“没有啊,我才去了两个月,除了萧烬,认识的人就只有苏队长和以前的学姐,哦,还有我的医生伊娜。波顿,其他都没接触过什么人。除了每周的例行体检,要注射一种什么要之外,我没有被打过药剂啊。可是体检那个,是大家都要注射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据说是增强体能的药物,连苏队长都要的。”
纳温又问:“之前你就没觉得哪里不舒服?”
任深深想了想,说:“刚入伍的时候,大概是第三天还是第四天,肚子很疼,流了好多血。”任深深对了对手指,脸颊微红,“不过应该是例假吧?之前我很少痛经的,那一次疼了两三天呢。”
纳温脸色一白,那个时候,应该是孩子刚刚死掉吧?不是深深不注意,只是还没来得及发现而已。纳温垂在床边的左手握的紧紧的,要他怎么原谅那个女人?
“纳温?纳温?”任深深伸出手,在纳温眼皮子底下晃了晃,“你发什么呆呢?”
纳温回神,握了她的手:“没事,想起了一些事情。——哦,一会儿我给你爸爸妈妈打电话,邀请他们过两天去我家,好不好?”
任深深满眼狐疑:“纳温,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纳温垂了垂睫毛,淡淡地说道:“本来是不想跟你说的,这两天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你乖乖呆在家里,知不知道?”
任深深抬了抬自己的右脚,上面打着厚厚的石膏:“这个样子,我能去哪里?”
纳温扬起唇角,笑容温柔溢开:“我说在我家,”,还没待任深深反驳,纳温即使补上一句,“我妈妈是医生,这样方便些。”
任深深不大情愿,可是无论她说什么拒绝理由,纳温都充耳不闻,甚至不允许她跟父母通话,任深深只得跟着纳温先去了元帅府邸。一安置好她,纳温就匆匆出门了,留下任深深跟简黎大眼瞪小眼。
简黎打量她几十秒,走过去拽了拽她的脸颊,笑起来:“还是胖些好看,这个样子太瘦了。”
任深深嘴角一抽,嘴唇蠕动了两下,最终也没反驳。
简黎笑着拍拍她的肩膀:“去休息吧,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这些天我都会在家。”然后伸个懒腰,看着窗外,有些怀念似的,“好几年都没回来过了,我去看看都有哪些变化。”
纳温紧抿着唇,站在塔亚亲王金碧辉煌、都快闪瞎他狗眼的大厅里,眉头紧皱。旁边的漂亮侍女时不时偷眼看过去,俏脸微红。虽然亲王长的也很好看,对女孩子也很好,但是那个诡异的脾气,一般人哪受的了?
布雷恩元帅家的公子就不一样了,长相俊美,才华横溢,温和有礼,即使不依靠父亲的功勋,自己也取得了不少的政绩。——虽然表情总是很少,似乎也不会笑,但是总不能要求太苛刻,纳温少爷这样子已经很好了。
纳温等了好大一会儿,塔亚亲王才打着哈欠慢吞吞走了出来。那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金发蓝眸,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眉梢眼角尽是风情,用任深深的话来说,活脱脱一个妖媚受。身上一件轻薄的睡衣,扣子只系了腰间的两颗,松松垮垮地,一边的肩膀露出大半,连胸膛都若隐若现。
纳温眉头皱得更紧,垂了眼帘,眼不见为净。
塔亚亲王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睡袍的下摆从修长的大腿从上滑下来,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肉。塔亚一手撑着下巴,妖媚的桃花眼斜睨过去,笑靥如花,舔了舔唇,低低笑起来,似乎还带些刻意的挑。逗:“真难得,你会主动来找我。”
纳温眉角抽动,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然后抽出一份文件扔到他面前:“我正式转到政务部来了。为了节约亲王您的时间,我把任命文书也一起带过来了,请您过目。”
塔亚挑眉,拿过文书翻了两页,然后抬头微笑:“你知道我的规矩的,今天才第一天,你可以在家休息。还是说,三年不见,纳温你很着急想见我?嗯~~~”
纳温也不废话,直接道明来意:“你不是一直很讨厌伊娜。波顿吗?刚巧,我们目的相同。”
塔亚猛地抬头,目光灼灼,盯着纳温看了半晌,妖娆一笑:“两年前元帅拒绝她对你的求婚,怎么,到现在她还没死心?要不要本王给你挡挡箭?”
纳温嘴角抽搐:“多谢美意,心领了。我只是想说,波顿上将年纪大了,该让贤了。这件事情我自己来做,不牢你费心。”面上一派镇静,纳温心里却有点发毛,塔亚男女通吃,在帝国高层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他也不止一次对自己表示过好感。之前纳温完全觉得无所谓,但是传到任深深耳朵里,就不知道会怎样了。
“是不是,她踩到你尾巴了?”塔亚不急不慢地站起来,扭着腰绕着纳温转了一圈,然后一只胳膊搭到他肩膀上,笑着问道。
纳温皱了皱眉,还没待说什么,通讯器就嘀嘀响了起来,低头一看是,是母亲。纳温如释重负,毫不客气地甩掉塔亚的胳膊,走到一边,听到母亲刻意压低的声音:“纳温,你能快点回来吗?深深的母亲来了。”
“好,我马上回去。”
纳温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塔亚:“你慢慢想,明天给我答复。”
“不用想了,难得你愿意听我的意见,随便你。”纳温刚走了几步,塔亚就突然开口,没有一点迟疑,“不过我不会帮你。”
纳温转头看他:“我只是来获取通行证而已,你想多了。”说完,转身就走。
“纳温。”塔亚又喊了一声,纳温停下来看他。
塔亚笑了笑,却没再说什么:“没事,你忙吧。”
纳温顿了顿,又说:“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是依靠出身上位的,高层所做的事情,从来就不见得光明磊落,大家都看不到也很正常。就算真是这样,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有个人跟我说,出身贵冢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所以,我今天来,单纯只是向我的上司汇报一下今后的工作。”
说完这通话,纳温也不待塔亚有什么反应,匆匆出门去了。丈母娘来袭,他却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虽然深深受伤的事情不见得非得解释,但是,流产的事情恐怕也不好瞒过去。最重要的是,深深自己都还不知道,他要怎么说得出口?
塔亚盯着纳温离去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轻轻笑起来,不知道,这三年的时间里,他遇到了什么人,一向对自己和身边人要求严格到近乎苛刻的纳温,居然也会安慰人了。
☆、45任深深悔婚
纳温一走进家门,在旁边等候多时的管家立刻上前跟他简短介绍了一下情况:“陈妈下午给小姐做点心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小姐知道了自己流产的事情,就一直在哭,然后倔着要回家,夫人只好让小姐给任太太打了电话。”
纳温听他说完,问道:“我妈呢?”
管家回道:“夫人在二楼客厅接待任太太,元帅大人似乎有些紧要事务,说是过一会儿才能回来。夫人觉得少爷不在,不好表现诚意,于是让您赶紧回来,跟任太太请个罪。”
纳温挥了挥手:“我知道了,深深现在在哪里?”
“小姐一直在卧室里,我们怎么喊都不肯开门,任太太自来了就被夫人带到客厅聊天去了。”管家如实回道。
纳温一边挺管家絮絮叨叨,很快就到了任深深在的卧室,问管家要钥匙:“开门,然后先出去吧,我妈问起来,就说我一会儿过去。”
管家立刻给开了门,然后退了出去。
纳温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看到任深深正裹着薄被把自己缩成一团窝在床角,悄悄走过去,扯开被子,若无其事地问道:“怎么了?我听说你妈妈过来了,于是就急急忙忙回来了,走,我们一起过去,好不好?”
任深深背对着他,默不作声。
纳温弯下腰捏了捏她的脸颊:“困了?”
任深深突然坐起来,红着眼睛看了看纳温,然后垂下头,低声说:“我妈来了,是吧?我先回家了。”说着,就爬下床来随便套了一双拖鞋就要往外走。
纳温从背后抱住她,退到床上,一手紧紧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撑在床上,不敢压到她,黝黑的眸子直直看向任深深眼睛里,后者立刻偏开脑袋。
纳温低下头,额头相抵,唇瓣暧昧地擦过对方柔软的唇:“深深,你是不是怪我?没保护好你的确是我的失误,但是——”
“不关你的事!”任深深打断他的话,闭了闭眼,“我只是觉得,我也不能任何事情都依赖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