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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府的变态规矩忒多,龟毛的不得了,都要拜这龟毛王爷所赐。
又自恋又臭美还有洁癖……
MD,毛病真多!
欧阳沣轻笑,循循善诱道,“那惜儿,有没有打算改一下这王府的规矩?”
“怎么改?”凌岚雪瞪大一双杏眸,神情十分娇憨可爱。
“做这王府的燕王妃,如何?” 那人朝她一笑,旖旎,脉脉含情。
“what?”凌岚雪拿看火星人的眼神看他,“你疯了?”
欧阳沣的眼神已经完全冷下来了,眼神冷飕飕一刀一刀剜她,“惜儿不乐意,嗯?”
凌岚雪脖子一缩,哼唧两声。
“你说什么?”
“乐意乐意,能被风华绝代倾国倾城权倾朝野名满天下的燕王爷看上,小的怎么会不乐意?”凌岚雪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如捣蒜。
欧阳沣冷哼一声。
“不过……”凌岚雪语气一转,期期艾艾道:“王爷,我嫁过人哎……您不介意?”
“哼,不是已经被休了?”欧阳沣不屑一顾,冷嗤道。
哎,话不是这样说,您一个堂堂王爷娶一个弃妇,您不嫌丢人我都嫌面子挂不住啊……
凌岚雪默默在心中内牛满面。
“还有问题?”欧阳沣扬眉,语气有些不耐烦。
“可……可这王妃的选定不是要当今皇上赐婚才可以?”凌岚雪疑惑道。
电视小 说'炫&书&网'不都这样写?
为毛欧阳这厮说得跟买颗大白菜那么简单随意?
“哼。”欧阳沣抬高下巴,有些鄙夷的看她,眸中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睥睨天下的自负,“原来惜儿在乎那种虚礼?我欧阳沣爱娶什么人为妃就娶谁,谁能奈我何?”
孔雀,太孔雀了!
简直是……令人发指!人神共愤!
“你这样做……皇上他老人家没意见?”凌岚雪怯怯出声。
欧阳沣冷笑,“他能有什么意见?放眼天下,我欧阳沣何须看人眼色?“
…………
凌岚雪在心底深深的膜拜他。
欧阳,乃太狂了,太狂了!
“怎么?做我的燕王妃,如何?”欧阳沣再次问了一遍。
凌岚雪愣了一下,“为什么是我?”
“你说呢?”他瞪她,语带三分嗔怪。
凌岚雪大惊,缩了缩脑袋,“不要说本姑娘魅力无边,你对本姑娘一见钟情,二见倾心,非我不娶……”
呕,这话一出口,凌岚雪自己都忍不住先吐了。
欧阳沣魅惑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吐气,如兰,“和惜儿这样冰雪聪明的姑娘谈话就是开心……”
喂,我说欧阳你个BT,说话归说话,为毛动手动脚?
还开心?你占老娘便宜当然开心,可姑奶奶我不开心啊……
“可是……欧阳,我觉得做一个如容嬷嬷一样成功的狗腿子才是我毕生追求的目标啊……”凌岚雪很认真的开口。
欧阳沣微微皱眉,“你觉得燕王妃的身份还不如一个容嬷嬷?”
“王爷,话不能这样说哎……你可以看不起我的理想,但是不可以侮辱我的工作!”凌岚雪大义凛然道。
“嗤。”欧阳沣冷笑一声,“说了那么久,找那么多借口,不过是不愿嫁我的借口,是吗?”
凌岚雪低头,回以久久的沉默。
欧阳沣也没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凌岚雪几乎忘记了自身的存在。
“你还是忘不掉他,对不对?”欧阳沣忽然开口,眸底闪烁着某种复杂的光芒。
凌岚雪始终将头垂的低低地,没有开口。
“惜儿,你太让我失望了。”欧阳沣收敛了满脸的玩世不恭,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末了,只是轻轻说了这一句。
凌岚雪浑身一颤,始终没有说话。
欧阳沣最后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长袖一甩,转身离去,“既然如此,也罢,我倒要看这丫头的身份能保你到几时。”
“王爷?”侍卫长颤颤发问,“这要……”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冷着一张脸,欧阳沣淡淡吩咐,紫袍身影一闪,迅速消失不见。
“是。”侍卫长应声,挥手找来人行刑。
“啪——”
一板子一板子落在凌岚雪身上,而凌岚雪始终咬紧下唇,死死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一、二……”公公尖锐的嗓音刻意拉长,一声一声在耳畔响起。
凌岚雪苍白着一张脸,思绪却逐渐渐渐飘向远方。
记忆里,那个人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冲她微微一笑,轻轻地对她说,“娘子,想家了吗?”
明明可以那么温柔,可是……他们却各自天各一方,形同陌路。
胸口闷闷地感觉再次出现,如万蚁噬心,心痛的让人几乎麻木……
一口腥甜堵在喉间,“呕……”的一声,凌岚雪终于吐出一大口血,昏了过去。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好,我不逼你
夜深,燕王府。
“原来皇城大批影卫出动是奉商煜的命令?”
欧阳沣斜斜软榻上,华服微松,墨发如水满泻于背。他手中*着青佩,一付好整以暇的闲散模样。
“确实如此,属下虽不知他们究竟为何大批涌入燕州,但却能肯定一点,商煜必定对王爷的封地燕州图谋不轨。”
塌下黑衣人单膝跪地,毕恭毕敬。
“嗯~~~有意思。”
欧阳沣轻轻哼了一声,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笑容绝艳。
商煜后悔了吗?
还是……云惜弱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你吩咐下去吧,派人去查查那群影卫的下落。”欧阳沣转头朝向黑衣人,“记住,给我留个能说话的,断臂或是少腿都无所谓。”
黑衣人低头领命。
对了,关于‘凤魄’的下落,你查的怎么样了?”欧阳沣冷不防问一句。
“禀王爷,目前已查了全国十六城五十个县郡,皆无一人知道凤阙宫的具体方位,因此这‘凤魄’的下落……”黑衣人手捏冷汗如实作答。
“哦?那么继续查吧——兴许那凤阙宫在西域,又或者是南疆。总之你们不要局限在市井,多在江湖四处走动,有提供详细信息者,重赏。”
依旧是那般随意的语气,仿佛事不关己。
“是。”
黑衣人一个字也未敢多说。
“现在几时了?”
“禀王爷,戍时。”黑衣人战战兢兢道。
“已经这么晚了吗?”欧阳沣挑眉,慵懒地走下软榻,推门而出。
门外,一个人跪在地上的身影摇摇晃晃。
“王爷……”跪在地上的人欲言又止,浑身颤抖。
“嗯?”欧阳沣看也没看他一眼,慢悠悠地踱着步子。
“禀王爷,那个小丫头吐血晕倒了……”
“你说什么?”
欧阳沣黑眸微眯,脸色大变,紫袍一闪,人已不见。
“惜儿!”
在看到那满院流了一地的猩红的血,欧阳沣的心狠狠一揪,大步的走上前将那个纤弱的人紧紧抱在怀中,冲着跪了一地的人怒斥,“都愣着做什么?传太医!”
众人一阵忙乱,立刻四散开来。
“惜儿,是我不好,忘记了你体内的余毒未清……”
看着那个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近乎透明,*毫无血色,紧闭双眼的纤弱女子,欧阳沣轻轻抚着她的脸颊,轻轻低语。
“你是不是在怪我呢?”
洁白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有些干涩的唇,欧阳沣眼睛一眯,眼神阴鸷的扫向满屋子跪了一地的人,“药呢?”
屋内人跪了一地,战战兢兢的不敢抬头。
“王、王爷,药。”秋香颤颤抖抖地站了起来,走上前去递了一碗药。
欧阳沣一把夺了过来,轻轻吹了吹,小心翼翼地喂了依旧紧闭双眼的人儿一勺药。
“咳咳……”床上柔弱的人儿烟眉微蹙,咳了几声,药缓缓顺着嘴角流出。
“惜儿,你这是在向我抗议吗?”
欧阳沣冷冷一笑,眸底却夹杂着某种不知明的情绪。
然而躺在床上的人儿依旧紧闭双眼,置若罔闻,一丝嫣红的血缓缓流下,染红了欧阳沣的衣袖。
望着衣袖上那抹触目惊心的腥红,欧阳沣神色一变。
云惜弱,你就那么不想嫁与我?甚至拿自己的命抗议?
“王爷,这该……如何是好?”秋香在一旁看的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