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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晓的炮最多、花式也最多、最漂亮,身边围满了孩子,她干脆把炮都交给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尽兴去了,自己在一旁当起了观众。
徐大夫望着楼下的女儿,担忧的叹气摇头:徐晓蹲在地上看着焰火发呆已经好一会儿,这孩子越来越低迷,窝在家里除了吃零食就是上网、看电视,人却越来越瘦,连话都懒得说,时时偷偷的红了眼睛。
好好地,怎么就和顾为安闹得这么僵,恰恰被刘晖远钻了空子,顺理成章的就取而代之了。可她的心在哪儿,谁能看不出来?
徐大夫昨下夜班回家正好遇到顾为安,背了背包锁店门,很客气的和她打招呼、拜年,说是要回家过春节,初七回来开业。顾为安没提徐晓,她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徐晓的事情她不敢掺和,只会落埋怨,再说,也不知道她存了什么心思。
徐晓听了她的转述,继续洗碗,自来水流得溢出水槽哗哗的溅到脚上才发现,慌忙拿了拖布擦地。徐大夫看不过去了:“闹别扭差不多就行了,有什么说不开的?”
“妈,你现在还恨我爸不?”徐晓没头没脑的问。
“恨是恨,不过我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双方都有过错……”
“那你后悔离婚不?”
“不后悔……”
“所以,妈你就别操心。”徐晓无厘头的几句话完,窝回了她的卧室,她现在是“宅女”、“网虫”的典范。
登陆QQ本是为了聊天的,猛然惊醒才发现,她竟然在搜索“精卫鸟”…………顾为安的QQ名。可是,好多的精卫鸟,哪一只才是他?是,又能怎样?那只为了填海忘记整个世界的誓鸟……
刘晖远的头像却在晃动,他在澳大利亚过年,发来很多南半球的美景照。他一直用MSN;为了配合她,又注册了QQ。
澳洲,曾经和某人相约一同前往的地方……
大年初一,徐晓去了爷爷奶奶家,父亲也在,一年见一面,过分的热情反而显得生疏,这已是习惯的别扭。
初二,去了外婆家,外婆慈祥的摸着她的头发:“长大了,什么时候领男朋友回来?”
徐晓挤挤眼儿:“我把您接到北京看吧,您不是说还没上过□吗?”旁边的徐大夫担忧的看她一眼,没说话。
初三,在家上网。
初四,刘晖远回来了,领着她享乐一天。
晚上两人逛商场,徐晓看着一只表发呆,刘晖远以为她喜欢,就买了,给她戴在右手腕上。徐晓瞭一眼,连“谢谢”都没说,她已不像从前那般“小气”,对刘晖远,喜欢什么就要什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更不关心价钱。偏偏刘晖远就喜欢给她花钱,好像钱花的越多他越踏实。
出了商场,刘晖远问:“你胃口不好,去吃粥怎么样?”
徐晓望着灯红酒绿:“随便。”
“要不去我那儿吧,我带了新鲜的海鲜,有你爱吃的虾。”
徐晓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夜里降温,刘晖远脱下皮衣给她披上。忽来的温暖让徐晓有些恍惚,怔了一下才回神儿。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皮衣有些沉,起码比顾为安那件黑色的羽绒服沉,却没有鼓囊囊的羽绒服温暖。
刘晖远看到徐晓的手腕,满意的笑了,细致的腕上那支通透的玉镯还在,她从没取下过。
如今,他们是公开的一对儿。过完春节他就替她办辞职,北京的新工作也安排好了,在他一个朋友的公司里任职,待遇从优,还替她选了公寓,离新公司很近。
再下来,只能委屈她等两年,谁让她中途变卦跟了顾为安,不然自己也不会和怡楠订婚,如今是骑虎难下。
不过这样也好,她日后能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饭后徐晓洗碗,刘晖远情不自禁的走到她身后,双臂缠上了她的腰际:“真像个女主人。”然后,细碎的吻流连在她耳际,厮磨中带着□的压抑和冲动。
徐晓任由他的手渐渐扩大活动范围、加重了力道。打开水龙头,洗干净手上的泡沫,拿过几张纸巾擦干手:没有免费的晚餐,尤其是男人对女人,那些珠宝首饰信用卡怎可能白拿?这一天总是要来的,迟早而已。她的身体向后贴上他的,看到了墙上的吊柜,是银色的,冷色调。
身体被用力的搬转,她被抵在墙上,男人的高大的身体压了上来,还有居高临下近乎疯狂的吻和呼吸,有些冰凉的手钻进毛衣。徐晓尽责的回吻,听到了他的喘息声,脚步踉跄几下,到了客厅,她被压倒在沙发上。
徐晓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个过程她熟悉。她尽量让自己放松、热起来,爱和性不是能区分开的嘛。恐怖的是,她却越来越冷静,越来越清醒。
他们不是一个人,真的不是。亲 吻扩展的方向不一样,解开内衣的方式不一样,手和身体的温度也不一样,味道更不一样,他的吻里没有烟草苦涩的余味
……
曾经她是多么喜欢自己负荷的体重,多么沉醉于身体里冲撞的激流,可现在,她热不起来!身体不听她的!更不听此时这个男人的,只听顾为安的……
徐晓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刘晖远的热情已临近沸,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想要进入,呼吸凌乱,呢喃着她的名字:“晓晓,晓晓……”
多么深情熟悉的呼唤,徐晓刹那迷神:“安……”
一切,瞬间冰冻,两个人都僵硬……
不知过了多久,刘晖远挪开身躺在旁边,空洞的望着花板:“没关系,我理解,我等。”
徐晓无助的瑟缩起身体:“对不起,晖远,对不起,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我忘不了他……”眼泪忽然就开了闸,狂泻而下。
这晚,徐晓留宿了,不过两人分房睡,各自失眠到天亮。清早,刘晖远匆匆的赶回北京,留下车钥匙让她用车,徐晓不客气的拿了。
音响开得震天,开着车在市里兜了一天风,傍晚时她才往家走。小区大门本就小,迎面出来好几辆车,她停了车在门口等着。
不争气的,习惯性就看向那间店,已然开始营业了。不是初七回来嘛,怎么提前了?他敬业的毛病已是根深蒂固了。
正出神的看着,门就开了,顾为安走了出来。似乎有心灵感应,两人好巧不巧的碰了个面对面,饶是隔着一条马路,目光还是撞在了一起,一时都怔住了,只是呆呆的感觉着对方的注视。
身后连声催促的喇叭提醒了徐晓,身后堵了好几辆车。顾为安也惊醒了,看了眼她开的奔驰,转身锁门。
徐晓感觉到了他的冷淡,心里已然空了,在一片汽车喇叭的催促中,魂不守舍的踩下离合。就听见“嘀嘀”几声,然后“嘭”的一声闷响,车子一阵摇震,头被甩得磕向方向盘,很疼的一下。脑子才被撞清醒:坏了,挂错档了……
确实挂错档了,本就不熟悉的车子,加上心不在焉,本应向前,却挂在了倒档,直直的撞在后面紧跟着的车上。幸好车速都很慢,只是撞在了一起。
两车相撞,一片混乱,徐晓捂着碰疼的脑门呆坐着,不知该怎么办。她从没遇到这样的情况,何况她几天来一直都是混沌状态。
有人用力的敲车窗,竟然是顾为安,她忙开了车门下车。
“你怎么样?”顾为安的焦急毫不遮掩的流露出来。
“没事儿……”
“怎么开车的你?”后面被撞的车主冲了上来,火很大,冲着徐晓大声嚷:“大过年的这不是给人添堵吗?一年的好彩头都被你毁了!开奔驰了不起啊……”
徐晓叠声道歉,恰好手机响了,是刘晖远,正牌车主!赶忙接起:“喂,晖远,我不小心把的车碰了,怎么办?”
“你怎么样?”刘晖远一下子就急了。
“我没事儿,你的车尾灯裂了,把别人的车撞得凹进去一块儿。”
“你把手机给他,我跟他说。”
徐晓把手机递给被撞车的车主,惦记着顾为安,四下看,哪里还有他的人影。
徐晓仰头望,忘了叹气,更无力叹气,心里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