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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疏漏。
当然除了一种情况——
那个女人是到最顶层的房间。
也就是说，服务的对象是，欧演。
脑袋如充血般轰地炸开，欧演感觉自己的神经在为这个猜想而颤抖着。
难道说？
“记录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欧演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急迫，他急切地想要知道什么。
~177~ 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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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解那么详细干什么？刺激得不够？”庆萧想象中，欧演的神情绝对不该如此。
“告诉我。”
欧演异常坚定的眸子使得庆萧微微一愣，鬼使神差地再次拿出档案袋中的资料翻查着。
“给我。”
有些激动的他，一把夺过庆萧手中那几张记录，低头翻查，甚至他发觉自己的双手都微微有些颤抖。
视线紧紧锁住翻过的每一页纸上的每一个名字，他的内心迫切地渴望证实自己的想法。
麦昕，麦昕。
他终于看到了那两个字。
服务对象——空白。
日期——3月10日。
这个日期，在他脑海中不断扩散，扩散，终于组成了那副画面，那种泪水落在他手臂上的鲜明触觉。
“3月10日，3月10日，她是3月10日在酒吧的！”
3月30日，30万，没有服务对象的记录，所有一切都指向了一个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的猜测。
庆萧盯着欧演脸上极度欣喜的神情，一头雾水。
前一刻还那么悲愤沮丧的他，这一刻竟然欣喜地像个毫不遮掩情绪的小男生。
“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庆萧拉住了欣喜若狂的欧演，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知道吗？3月10日，那天晚上，我也在WS酒吧。”
“那又怎样……”
庆萧话音未完突然止住，一脸的不可置信盯着欧演。
他一直知道，欧演每次给的服务费，刚好是30万……
“该不会那么巧吧？”
“我也不敢相信，竟然是她。”他的语气从原来害怕的颤抖，变成了欣喜的颤抖。
自从那晚过后，他提不起兴趣再去碰其他的女人，每次在床上，还没开始他就会想到那个女人，然后发觉所有女人刻意的香水味都是令他厌恶的。
当然，提不起兴趣的，不包括那个丫头。
而他竟然还在纳闷，为什么和那丫头在一起的时候，竟然会想起那个陌生的女人。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就是他的丫头。
怪不得，大概只有她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魅力，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吸引住他。
还有她身上的香味，是那么熟悉。
记忆逐渐将两人的影子重叠起来，欧演在为这个被完全确认的事实而欣喜若狂。
“你记不记得，上次我说，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会想起另一个女人？”
“你是说，你想起的就是那晚在WS酒吧的她？”
“嗯。”欧演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只看到庆萧不可置信的神情。
就在那个时候，他还说欧演是精神出轨，没想到，竟然会是同一个人，竟然会发生如此凑巧的事情！
“那你怎么知道她就只有和你的那一次？”
“那个晚上，她还是第一次。”他无法忘记那晚她委屈的泪水，现在想来，更让他的心揪紧一样地发疼。
“那之后呢？”
“我相信她，那天晚上，她是有苦衷的，我相信她不会有第二次。”
庆萧不再说什么。
“我有事先走，先这样。”
他看见欧演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小小的纸片，拿起西装外套，快步走出雕花大门。
庆萧当然知道他要去干什么，急迫到就这样把他这个客人落在这里。
不过，他看出了欧演对那个女孩的真心，这是第一次，他也相信是唯一一次。
像他这样的男人，付出了真心，认真的程度也是难以想象的。
只能希望那个女孩不要让他失望。
~178~ 他知道了
（ ）“丫头，开门。”
小屋里的麦昕诧异，这个时候，欧演怎么会来，而且，他的声音听起来，明显带着几分焦急。
麦昕打开门，看到的竟然是他满头大汗地站在这里。
难道他是用跑的？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院里也没有多少人发现他的到来。
“怎么了？”
“你记不记得WS酒吧？”
他的一句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她彻底怔愣在那里，因为这个刻骨铭心的地方。
她怎么会不记得？就是在那里，发生了那个让她一辈子都耻辱，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夜晚。
那么他，是发现了什么吗？
以他的神通广大，这是极其可能发生的事情。
麦昕的全身都已经在冒着冷汗，双手也开始颤抖，她无法想象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
如果他已经知道了……
那么他会对自己什么想法？
失望吧，他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的人，竟然做过那样的事情。
或者是愤怒，他是个追求完美，眼里揉不进一粒沙的男人，他不会容忍这种事情的存在。
原来是自己又错了，是她没有坦诚面对他，是她一直在逃避。
不管怎样，她应该主动告诉他这件事情。
至于结果怎样，已经不是她所能奢望的了。
很多个晚上，她都想象过今天的到来，只是没想到，竟然来得这样快。
在她还那么热烈地爱着他的时候，大概就要失去他了！
“演，有件事情，我想要告诉你。”
勇敢地迎上他的眸光，她却发觉自己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很明显的故作坚强。
欧演没有说话，静静听着她说下去，他早就知道，她想要告诉自己的是什么。
“我……曾经，为了钱，做过一件错事。真的错得很离谱，但是……我没有办法，我已经没有办法了……”
如果真的不是走投无路，她怎么会选择那样一条路呢？
她发觉，说出这么不齿的事情，竟然花光了自己所有的力气，甚至连眼眸也不自觉地氤氲起来。
欧演伸出手，轻轻地环抱住她，任由她在自己的怀里哭泣着。
他能够想象，她不是要隐瞒欺骗自己，她是有多么重的心理负担！
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起的事情，她怎么能够对他说得出口呢？
他安慰着她，轻抚着她的后背——
“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知道？”麦昕抬起带着泪花的眼瞳望着他。
这一刻，还是要来了吗？
那为什么还要抱着自己，是在给自己最后一次的温柔吗？那他也太残忍了。
单纯的麦昕怎么会联想到那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179~ 水到渠成
（ ）“丫头，你看这个。”
他的语气中并没有一丝愤怒的成分，这让麦昕更加疑惑。
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望向欧演手中拿着的东西——
那是一张小小的便条纸。
便条纸上那行字，是她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字体——
谢谢你今晚的怜悯。
她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欧演拿着的，竟然是那晚自己留下的纸条！
他是怎么拿到的，他找到那个男人吗？
麦昕不敢再想下去，她的全身，剧烈发抖着，似乎在为这件不堪的事情被拆穿而害怕，也为即将失去他而害怕，她的生活因为他而充满阳光，而失去他，她将从此跌入更深的黑暗！
但是——她唯独漏掉一种可能，他就是那个男人。
欧演见她还没明白，只能更紧地拥住她发抖的身子，耐心地解释道：“这张纸条，是某天晚上，某个女人留下给我的。”
话音刚落，他看到麦昕脸上的神情顿时僵硬，下一刻却迅速变化成了一种不可思议。
的确，连他自己都觉得世界怎么这么小，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你是说……”
抬头望向他的泪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这么小概率的事情怎么可能！
欧演含笑的眸子紧紧锁住惊愕的她，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