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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去,将我那件黄色的唐衣和玄色的下裳拿来,今天穿那件。”皇后显出了出奇的镇静,又让静兰佩服了一把。
“给太后,德妃请安。”屋外的宫人请安的声音传入了等在佛堂的皇后耳里。
“小磊子,你们娘娘呢?”太后由一位宫娥扶着,焦急的望着小磊子。
“请太后恕罪,自那日娘娘训了几位娘娘后,就整日闭门不出,还要我们这些奴才也跟着闭门思过,奴才们百般劝说却毫无作用,请太后恕罪啊!”说罢,磕了一个响头。
佛堂内,皇后紧紧拉着静兰的手,坚定道“苦了你们了。”
“快带我和太后去佛堂。”德妃急道。
“德妃恕罪,娘娘说了,所有人不得打扰。”小磊子鞠了一躬低声道。
宫娥急忙将太后扶进主座,太后眼眶微湿“我苦命的孩儿啊!”拭了拭眼泪,“小磊子,你带路,哀家请皇后出来。”
“太后使不得。”德妃和屋内的宫人急急跪倒在地。
“这……太后,您,奴才去看看吧。”小磊子一咬牙转身进了后堂。
“哀家的萱儿啊,”太后痛心疾首的敲着自己的额头。
“太后,使不得啊,都是我们姐妹的错,请太后责罚。”德妃提起下裳跪了下去。
太后脸上略有愠怒,猛地一拍桌子,“皇后教训了你们,反而要闭门思过,这事怕是历朝历代都不曾有的!你,你们真是气死哀家了。”
德妃只得低头不语,心中暗自盘算,都怪贞妃,说是要去给皇后请安,却得知皇后闭门思过,让自己做个手段示弱。明明要和自己示好,却让自己挨了太后的教训,这贞妃怕是交不得了。
“母后。”还未听见脚步声,就只听得娇弱的呼唤声,太后转头,只见皇后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急忙起身上前,拉住皇后的手,却更加惊怪,这双素手似从冰中抽出一般,冰冷刺骨。“母后,”皇后又唤了一声,“都是孩儿的错,劳动母后大驾,孩儿知错了。”说罢,便要跪下。
太后急急拉着她,“我苦命的傻孩子啊!都是哀家的不是,让你吃苦了。这些妃子不听话,却连累了我孩儿。”
“母后,不是的,都是儿臣做的不对,不该那么严厉的说姐姐们,我心生难过,才入佛堂谢罪的。与众姐妹无关。”皇后见太后眼中带泪,急急辩解。
太后正了正神色,“萱儿,跟母后说,究竟怎么回事?”
“母后什么事都没有的。”皇后说罢,低垂着头,
“德妃,你说吧。”太后怒指着德妃。
“回太后,这都是误会。”
“母后,确实是有误会,您先去内厅坐坐,我跟德妃姐姐说说话就好了。”皇后轻轻拍了拍太后的手。
太后微微颔首,瞪了德妃一眼,随鲜儿进了内厅。
“德妃姐姐说吧,哪里有误会了。”皇后看着德妃淡然道。
“回皇后,昨日臣妾不是有意刁难您的,实在是这华妃欺人太甚,还望娘娘不要多心啊。”德妃边说边留意皇后的神色。
“本宫可不敢说是刁难我,可这欺人太甚也不知欺的是你还是我了,德妃入宫最早,懂得应该比我多。我最放心的就是你了,没成想啊!”
“娘娘,就是借臣妾胆子,臣妾也不敢啊。昨日确实是冲动了,以后绝不再犯。”
“这次就算了,我也不是小气的人,只是我适才入宫,就受这等欺负,实是难过。还请姐姐见谅吧。”皇后大度的说道。
德妃见皇后不再追究,便舒了一口气,“娘娘,今日太后在这,臣妾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给娘娘请安。”皇后不语,只是淡淡的点头。
“那臣妾告退了。”德妃见皇后仍是点头不语,只得离开凰栖阁。
皇后见她离开了,与静兰笑了笑,道“看母后去。”
15皇上数临心挂牵
还没进内堂,皇后就凄凄道“母后。”
“萱儿,哀家苦命的孩儿,让你受苦了。”太后呜咽道,眼泪便一对一双的下来了。
皇后见状连忙上前拭去太后的泪水,“母后,没有,儿臣很好,只是有些烦了,才想到这个方法,母后别难过。”
太后破涕为笑,“丫头,哀家哪里能不知道这是你的计啊,只是哀家却是觉得如此委屈了你,心里是真真的难过,才落了泪,倒教你这丫头笑话了去。”
“母后,你放心,敖家正是鼎盛,母后怕败露。虽说只能管个数十年,却不希望在敖,在皇上这出了岔子,儿臣都懂,定要帮着皇上协理后宫。”皇后坚定的望着太后说道。
这些话虽是太后所想,却是太后决计说不出的,被她一语点破,倒觉得有些惭愧,“萱儿啊,哀家真真没有看错人,只是,哀家知道你的心思,哀家那日的话,”太后咬了咬牙,似是下了决心道“那日的话,还算数。你若是有心上的人儿,就告诉哀家,哀家定要给你幸福。”
皇后笑了笑,淡淡的摇了摇头,“母后,我叫您一声母后,就一辈子是您的媳妇,我的心思也和那日一样,不会离弃的。再说,皇上对我也好的很。”说罢,低垂臻首。
太后见她面带羞涩,脸颊微红,以为皇上已俘获芳心,嘴角上翘的点点头,“萱儿啊,哀家做的不管对错,都做了,你能体谅母后,我真是……”
“母后,您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这样就外道了。”皇后急急接口道,不想听赵太后再说什么感激的话了。
“还是萱儿贴心啊,既然这样,哀家就回了,呆的时候长了,反而落人话柄。”皇后急忙上前扶着要起身的太后。
“恩,儿臣明白,静兰,送送太后。”皇后将太后的手交给了静兰。
——龙翔宫
“小伍子,你说什么?太后去凰栖阁看皇后娘娘?”皇上一脸狐疑的望着小伍子。
“哪能错啊,奴才办事,您就放心吧。说是德妃去给太后请安之后,就带着太后去了凰栖阁,说是,说是。”小伍子支支吾吾不愿说。
“说什么啊?小伍子,你要是钓朕胃口,朕就砍了你。”皇上放下手中的卷宗,瞪着小伍子。
“回皇上话,说是皇后娘娘闭门思过呢。”小伍子低下了头悄声道。
“什么?”皇上惊得站了起来,“摆驾凰栖阁。”
“是,皇上。”
“皇上驾到。”门外小太监尖细的嗓音吵到了刚刚躺下的林皇后,是的,准备休息的林子萱。
“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站在门口的小磊子急急的跪了下去,暗道,我的主子哟,你可别睡着了!
“你们主子呢?”皇上见前厅没有皇后的身影有些焦急。
“回皇上,主子,主子。”小磊子不敢说,总不能说在睡觉吧?
“得了,朕自己进去找。”说罢,不顾小磊子的诧异的脸色冲进了内室。
“萱儿,”皇上进了内室就看见躺在床上盖着毯子的皇后,神色憔悴,连忙上前握住她的双手,这一握不要紧,她毫无生气的体温传到了皇上的手心。“萱儿,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不叫御医呢?”敖诗儒焦急的问。
皇后见皇上关切的神色不容有疑,心漏跳了一拍,“皇上,你怎么来看臣妾了?”
“朕听人说皇后闭门思过能不来吗?你怎么能折磨自己呢?”
皇后心中暗笑,还以为是兴师问罪的呢,自己这一折腾,皇上不但不怪罪,反而嘘寒问暖,真是惭愧了。“皇上,臣妾没事的,只是礼佛之时突然觉得不'炫'舒'书'服'网'而已。”
在旁边伺候着的静兰不由得撇撇嘴,是啊,你在那秋千上一上一下的,我的魂儿都要吓没了,你还偶感不适呢。
“萱儿,”皇上将丝被往上拉了拉,又拍了拍枕头,让皇后靠的更'炫'舒'书'服'网',“你是皇后,她们惹恼你了,应该给你赔罪才是,你闭门思过不是难为朕吗?你知道吗,朕很心疼你。”皇上越说声音越小,皇后都不由得怀疑,这是那个威武强悍的皇上了吗?
皇后有些愣了,只得点点头,皇上又道“静兰,你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