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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难受了?我们的小野马,还有蔫头耷脑的时候?”阿山亲昵地揉揉他的头。
琪亚不服气地说:“我才不是小野马。”脸上带点得意和羞赧:“她们都叫我草原明珠呢!”
阿山乐了:“对对,是草原明珠琪亚王子殿下。你成年礼过了一年了,是15岁的大颗明珠了,有没有心上人啊?昨天大宴,给谁唱歌了?收谁的刀了?”
琪亚的脸真的红了,他难得扭捏了一下。阿山更乐了:“真的有了?是谁啊,那么大本事能套住我们的小野马?”看琪亚又要顶过来,赶紧说:“是谁本事大摘走我们的明珠?”
笑闹一番,琪亚透露出自己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上紫湛国使。“她很厉害的,遇上狼群就让侍卫护着我们先走了。大典时,和母亲干了酒上马,对着黑铁骑也没退缩。”
阿山听了,面色慢慢郑重起来:“这样啊。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就明说了吧。紫湛我听说过,离这里很远很远,和咱们的习俗完全不一样。”
“我知道,她们不爱吃羊肉,还别扭的很。那个什么副使,看我骑马、跳舞心里笑我呢。可她不一样。她吃的惯肉,会唱咱们的歌,像是我们草原的女儿。”
“但她毕竟不是草原的女儿。”阿山认真地说:“爱慕没可能陪伴你的人,就会变成痛苦!她能离开紫湛,在草原安家吗?”琪亚黯然低头。“那么你能抛下草原,到紫湛去吗?”琪亚眼光闪烁,好像在犹豫。
阿山担忧地看着他,抓住他的手:“你生长在这儿,不知道外面的复杂。南边的人,规矩多的吓人,她们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娇滴滴,能绣花、会做菜的男子。”
“我会擀油毡、踩毛毯,煮的一手好奶茶,哪点儿赶不上他们?”琪亚忍不住出声了。
阿山忧色更重:“那不一样。她们住在石瓦的房中,睡高起的床上。她们睡不惯咱们的毛毯,咱们也不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她们一扯就烂的衣服。咱们突图的男子,会走路就会骑马,会说话就会跳舞。那些南边的男人,连路都走不动,成天呆在院子里不能出门。除了妻主,能说话的女人就是母亲姐妹,你想想,能受的了?”
“是这样的吗?”琪亚吃惊地问:“真的,不是骗我的?她们那里的男人都不让出门的?不让骑马,远路怎么办?”
“坐马车啊,连帘子都要遮的严严的,偷看外面都算没规矩。”
“什么!他们竟然没被憋死?”琪亚大声问。
“呃,呃......”阿山被呛着了,缓口气道:“说的什么话,他们辈辈这样生活,早就习惯了,不守规矩就有的是人来教训他们。你看,你不可能在那种地方生活下去,所以再别想那个什么使臣了。”
“怪不得,怪不得那个爱翻白眼的副使总看不起我的样子,原来她们哪的男子都像圈里的羊羔子一样,只会咩咩叫,连抵下角都不敢。”琪亚喃喃自语。
阿山恨不能晃醒他:“现在明白也不晚,记得别再招惹那个使臣!即使真结了盟,你是可汗的王子,和亲也会嫁给皇家女子,不会是她!”
“......”琪亚无语地看着他,好好的怎么扯到和亲上了?
阿山无奈:“你在部族里,也该见过这样的事吧。结盟的双方,为了表示诚意联姻。这种事,部族之间和国家之间差不多。现在看来,可汗会和紫湛结盟了,说不定真会联姻。你可是唯一的王子,哼。”
“不会的,要联姻也是母亲娶吧。我倒要看看她们男人有什么好?”
阿山忿忿地夺过琪亚又抓住的松糖:“我的王子殿下,你真是松糖吃多了。也不想想那样娇弱的男人,怕是还没送过来就死道上了。即使来了,被大风吹着也活不了几天。联姻不成了儿戏,甚至还会闹不愉快。我这个老侍人都能想到的,可汗和紫湛皇帝能想不到?”
“那我也受不了整天被关着呀,就是羊儿也得出去吃草呢!被关上两月,我也会死了。”琪亚惊恐地叫道。
阿山再度喷茶:谁说就一定嫁他过去了,现在就一付肯定嫁过去的样子,死了活了的。
就在此时,一个高挑的女子进来,笑着问:“谁敢关我们的草原明珠?”正是阿山的长女阿木泰。
琪亚再大方,被人撞破自己的心事也脸红了,阿山站起来:“我到可汗那里去一趟。春天是办喜事的好时节。”
作者有话要说:收到大家意见,紧急修改了稿子。话说大纲里,百塔尔是个杯具结果,但看到留言发现,如果悲剧他,可能会悲剧我。所以我奋力改文了。
大纲?大纲就是用来背离滴!以后我编大纲的时候,一定要把所以人物情节反着写!因为我发现,不少人写着写着就完全和大纲不一样了,包括女猪!话说本打算让她本来豪门露个脸就找地儿种田去,当种田文写的。现在,怎么管不住,到处乱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成这样了。
昨天一边改文一边啃玉米,心里那个悲催啊,我为毛要多此一问,给自己找麻烦啊,为毛?
明白自己的心
琪亚一跃而起抱住阿山:“叔叔别去!我不要!”
阿木泰笑道:“我们的明珠有了心上人吗?”
琪亚连忙摇头:“没有没有。”还抱住阿山不放。长生天在上,他绝不要嫁给紫湛的皇室,住在小院子里被憋死!
阿山无奈地拍开他的手:“我是想说可汗的亲事。你干吗着急?”阿木泰放声大笑,琪亚傻眼了,含在嘴里的松糖一下卡嗓子眼。
就在这时,阿山的二女儿巴达冲进了帐内,对阿山道:“暴雪,下暴雪了!”
其实半天前就开始下雪了,随后越来越大。草原气候多变,尤其是春季来的晚。这时的紫湛,早已桃红柳绿,可草原才是万物复苏,嫩草初生。即使到了草长回暖的时间,也经常会来猛烈的倒寒流。寒风、暴雪是可怕的天气,会给倒换牧场的牧民们带来巨大的灾难,牛羊被冻死,道路被雪封,被狼群袭击——延迟一天都会有生命危险。每次的春季暴雪,都会付出血的代价。因为金帐大典前后,正是一些冬季牧场的牧人迁来的时间,现在路上的人就会受到生死考验。
和拓令渺得知,正有一支结伴迁来的牧人,大约300多人在来的路上。从之前她们与人的约定估计,现在应该距离金帐有160多里左右。这在狂暴的风雪中是太远了,带着牲畜的一家老小,在这样大的风雪中是不可能到达金帐的。她立刻安排下去,并准备亲自带队去寻找。许多人劝阻,让别人带队就可以,但和拓令渺意志坚决,她就任可汗的第三天就遇到了暴雪,一定要安全带回转场的牧民。她去了一天一夜,都没有回来,所有的人都焦急了。第二组人准备出发,琪亚非要跟去,他还向易灵殊报信,明显有求助的意思。
易灵殊在雪越下越大时就感到了担忧。天地间的灵气湿重阴沉,降雪规模一定很大。当年援医男战友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去救走失的孩子,结果双双冻僵在雪窝里。所以当琪亚报信时,她就承诺会帮助寻找,但必须让琪亚耐心等待。谁知道最麻烦的不是琪亚,而是一贯淡淡待人的百塔尔。他心志极其坚定,非要跟着去,谁劝说拦阻都不听——如果不让他去,他就随后自己去。没办法,百塔尔也进入了马队。
迎面的寒风像刀割在脸上,即使包着厚厚的头巾也抵挡不住。手上、腿上是厚重的皮套,可丝毫维持不了温度,在出发不久就被冻透了。明铎很担心地看看队伍中的百塔尔,固执的少年只剩一双眼睛在外面,风雪之中在马上冻的直打哆嗦。易灵殊也不忍心,她隐约猜到了百塔尔和和拓令渺的关系,还是劝道:“百塔尔,你这样下去受不了,先回去吧。”百塔尔吃力地回答:“不。我可以感到可汗在哪里。”
“你感到她在哪里?”易灵殊很惊诧。她悄悄动用灵力,感知和拓令渺的位置,百塔尔怎么可能?
“是的。我可以。”百塔尔用力点头。
易灵殊再没说什么,也许世间有些事,确实不能以常理忖之。百塔尔对和拓令渺的感情,令他产生了微妙的精神感应,也不是不可能。
再一次确定方向时,众人发生了分岐。按照转场牧人的原来约定,应该再前行,但百塔尔坚持应该东拐。风雪的草原上,迷路意味着什么,这些人都太清楚,没人同意百塔尔的意见。他十分固执,要求东行。雪及马膝,马匹行走了半日多已很是吃力,哪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