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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保护他,呵护他。这一刻,易灵殊下定了决心。
或许他人难以救治花颜,易灵殊却不同。她本是有着先进医术,更何况有灵力。在小屋中两天,将花颜身体稳定住后,易灵殊就不顾花辞反对,将花颜、花辞、子阳接进了承风庄。连着十天,易灵殊都用灵气给花颜通经脉,又尽心给他调治。灵气非同小可,易灵殊在治疗花颜的过程中,慢慢摸索出力了灵力与内力的不同。灵力可以随心运用,威力巨大,又变化莫测。她可以将灵力化为极细极微的线,像针灸一样通穴位,可以将灵力像温和的水,温养全身。她试过用灵力将沸水凝冰,虽然这些内力也可以做到,但是那极为不易,而且耗损巨大,灵力却是轻松异常,而且借助日夜不停的吸纳运转,几乎感觉不到亏欠。易灵殊明白,要强大自己,要有一天能将易彤带出宫,就要尽快掌握灵力的运用,探索那神秘的源力,进入界神所说的超凡入圣境界。花辞起先对易灵殊心怀不满,后来见她对哥哥其实很是照顾,亲自诊治,也是心里不得不承认:能做到这样的女人,其实不多,尤其是贵族女子,绝不会对下贱小倌出身的侍人这般爱重。子阳为了照顾花颜痊愈进了山庄,看到易灵殊的行为,对花颜的温和随意不是偶尔刻意的,是自然而然,像是一直如此,不由惊讶。不过他向来是个持重多心的人,不多话不多事的,只事放心里,默默地想。
将养了多日,花颜慢慢好了起来,出门晒晒太阳,也能正常的吃饭,便和花辞子阳商量起以后来。花辞劝不住哥哥一心要跟着易灵殊,准备离开,重去找事做,倒不拘哪里,在哪个主家。子阳也准备离开,他不能凭白住在承风庄里,也不想托庇大户人家,想去远些的地方,用些许积蓄买块地,租种生活。花颜不舍,但他无法挽留两人,侍人的身份,还是没名份的侍人,即使不再为奴也没有权力安置谁。这日,易灵殊到庄里来,就见到花颜有些心事,还没问原因,花辞和子阳就来辞行。易灵殊看到花颜眼巴巴的看着两人,暗暗叹气:花颜还是太过小心,心里有什么从也不敢说。她考虑了一下,对花辞道:“你是花颜的妹妹,没必要与我这样生分。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能找到什么事做?说句不见外的话,你的功夫还差一截,去大镖局是不够格,干了也是危险的事。当护院倒是可以,但护院多是家奴或知根底的人,你不会乐意为奴,也没人当保山,怎么干的成?”花辞听了脸胀通红,却承认她所言为实,仍反驳道:“这不劳三小姐操心,我有手有脚,还能饿死不成。”易灵殊不理她,又对子阳道:“不是我小看你,即使买田地租种,也要有把力气做活,更别提灾年荒年的收成了。你家底太薄,又不会农事,是过不长远的。”子阳不语,他知道知道这些,但又能如何?单身男子是不可能做生意的,那会被人耻笑,被人欺负。若找事做,没有特别的手艺,又哪里寻活计?易灵殊道:“其实我一直有点想法,缺人来实施。我想让你们帮我做点营生,日常也有流水花销。”子阳一惊,什么营生需要他这个过去的老鸨和曾经的镖师?难不成,又是那肮脏生意?他好容易脱离了那恶人掌控,呼吸干净空气,易灵殊要逼他重操旧业?
花颜也担心起来,看向易灵殊,独花辞没想到这些,这个直筒子问道:“什么营生?我不懂这些的。”易灵殊把子阳表情看在眼里,也不说破:“我懂些药理,也会用花草调制配些芳香剂。”看到在座人不解的表情,解释道:“就是香草、香料、香露之类的。我的侍人莳珍,学这些很快,更自己了琢磨不少方子。家里人用过,都说不错,比外面卖的要好。我有心要开个铺子卖这些,一直没有合适人来经营。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帮忙?”谁都听出来,这不是帮忙,是帮他们找了事做,找了个安身立命之所。易灵殊又道:“你们是花颜的亲人好友,我不会亏待的。不用出本钱,铺子算你们每人两成份子,每月清账时直接拿分红。做的好,年节花红都少不了。”条件太过优越,等于没出一分钱成了半个东家,花辞道:“这不是占你便宜,不行的。”子阳也不安道:“奴是不洁之人,这样的铺子多来些夫郎,少吧了有贵重男子,奴不合适。”他怕被人发现了,指责漫骂,也坏了店铺。易灵殊道:“不用觉得过意不去。我没有得力的人经营,再好的东西也变不成银子。你们都是我信的过的人,花辞管着采买装运,日常还要看守店铺,辛苦着呢;子阳不用担心,本来这里认得你的人就不多,薄纱戴着既守礼又安全,何况你做掌柜,直接出面的有小伙计,遇事才露面解决。还要教管些小子们学做香剂,也不轻松。铺子开起来,事很多,我就是个甩手掌柜的了。”花辞和子阳不由动心,这样的考虑周全,任是谁也会动心。子阳到底经历的多,他面色不变却有考虑到对花颜的影响,道:“小姐美意,奴真是感激。可是,这样还是不妥,对花颜也会有影响,您的家人…。。”他欲言又止。这样明显的安置花颜的亲朋故友,花颜又是没有明确名份的小侍,怎么说都是不妥的。
易灵殊温和地握住了花颜的手,看着后者满含感激的目光温声道:“花颜是我的侍夫,他的妹妹和哥哥,我照顾一下有什么不妥。”屋里一时静寂,所有的人都看着易灵殊,花颜更是呆了。侍夫?将军府的三小姐,声名鹊起的新贵,校庭尉之职的人,肯纳一个妓院里都招不到客人的妓子当侍夫?从青楼出来的人,能让人纳做小侍就不错了,即使是清倌,也多因家里的原因难当夫位。侍夫虽是最低的等级,但却也是夫,不能随便送人发卖,或者招待客人,受到家族的正式承认,这是与小侍有本质区别的。子阳难得反问了一句:“三小姐,您是说纳花颜为侍夫?”易灵殊点点头:“没错,怎么都瞪着我,你不同意?”子阳噎了一下:“不,子阳不敢。是这样的,小姐不知道贵族娶夫纳侍的规矩么?”
“什么规矩?”
“贵族女子,除了正夫,若要纳侍夫、小侍,必须要有高等级的夫郎同意并喝敬茶,这是为了保护正夫侧夫,也是彰显贵族的尊贵。您现在没有夫郎,怎么能纳花颜?”
?易灵殊没想到,还有这些规矩。她没娶过,易灵绽是她来之前就娶了,易灵悦是一直独身,哪有人跟她讲这些规矩?易灵殊楞了一下,很快就释怀了:“那没什么,我会对家中讲,花颜是我的一侍。”她安慰地拍拍花颜“以前委屈他了,是我考虑不周,以为名份无所谓,其实对不住花颜。待我娶了夫,就再为花颜正名。”子阳再没说什么,一侍成为侍夫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他为花颜高兴。花颜顾不上花辞干巴巴明显反映迟钝的目光,只看着易灵殊,太过欢喜都不敢相信了;“真的么,小姐?您不嫌弃奴脏么?”花辞受不了了:“哥哥!你不脏!”花颜根本没听到,只追着易灵殊问:“小姐,奴这样的人,也能做小姐的一侍,将来做小姐的侍夫?”子阳都听的面红,这花颜怎么就痴成这样!拉着不懂事的花辞往外走,花辞犹自不肯:“哥哥怎么这么说自己,子阳哥,你别拉我,唉…。。”花辞被连拉带拽地带出了屋子,还听到易灵殊一句:“你本就是我的一侍。怎么还叫我小姐,该叫我什么?”花辞听到花颜低低的一声,说的什么没听清,问子阳:“哥哥说什么了?啊,说什么了?”子阳被揪住不放,又得防着她再冲进屋去,只好嘟囔了一声。花辞没听清:“什么?”子阳以手扶额,他虽是当过老鸨,此时也觉得难堪,这个涩果子简直让他崩溃:“他是叫妻主!”说完甩开了花辞,走了。花辞先没反应过来,随即回过味来,呵呵傻笑两声,挠了挠头:“好像,这也并不坏。”
易灵殊回了府,想到花颜羞红了脸,喊她“妻主”,那样温驯、细长的眼睛蒙着水光,想看她又羞的不敢看的样子,说不出的妩媚性感,为了花颜还没恢复的身体,只能抱抱,实质内容是不能做的,易灵殊感到有点燥热。这已是冬天,怎么会燥热?易灵殊苦笑,怎么见了花颜就要化身为狼了。不过,她思忖,娶夫?不知怎的,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第一个闪过脑海的,便是那初元节遇到的男子,头次让易灵殊生情的神仙哥哥。定定神,易灵殊暗骂自己胡思乱想,不尽快修炼提高实力,倒是与一个一个男子夹缠不清。独自来到府里的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