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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芳心瞬间没了火气:“也对,今儿被思浣弄得也够委屈的。不过小姑娘有两下子啊,愣是一点儿不害怕,有胆识。爷走时,也知道守规矩,不敢跟着,跟咱们俩讨示下。嗯,真有两下子。”
若娴一笑:“两下子?日后你就知道了,她有的可不止两下子。”
“这话什么意思?”
“不可说,不可说。”,若娴笑着起身走了。
芳心冲若娴的背影道:“你这缺德的,佛祖才懒得收你呢。”
一顿饭,看似只是主子罚了下人,弄得胤祥不太高兴。但谁有什么居心,该看出来的人都看出来了。想采取行动的人,开始了计划。志同道合的人也结下了联盟。
虽说事情好像就要发生了,但这之前却足足平静了一个月。一个月中,胤祥没有向任何人介绍缘玉。缘玉却每顿饭都准时出现在饭桌上,还在一个月内就和除了思浣以外的各房主子,下人搞好了关系,相当好的关系,虽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缘玉到底是谁。一个月,胤祥没有去若娴,思浣,芳心任何一屋里过夜,是去了缘玉那里吗?既然要收作房里人,就真的一个名分也不给?连个不算福晋的“妾”的名义也没有?这一切都不得而知,但随着屏儿那一日的喊声,也许一切都要有答案了。
“福晋,福晋。”,屏儿在回廊上边跑边喊。
彤儿问若娴:“小姐,是不是屏儿?”
若娴赶紧起身:“思浣屏儿从不和咱们往来,这会儿叫的这么急,铁定出事儿了,快开门。”
刚一开门,屏儿就跪倒在若娴面前:“福晋,我家主子……”
“思浣怎么了?”
“主子早上说要自己去狂园子,不让我跟着,我就没去。结果一个时辰后园子里的花蕊和两个小太监把主子抬了回来时,说主子在园中晕倒了。”
若娴眉头一皱:“彤儿,你快去请太医,我跟屏儿先去看看。”
“是。”
若娴刚和屏儿走进思浣的房间,就发现一个人已经在用手帕擦思浣额头上的汗了,那人自然是缘玉。
“缘玉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你来了,起来吧。谁第一个发现侧福晋出事的,给我叫来。”
一会儿,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怯生生的走了进来:“花蕊给福晋请安。”
“起来说话。花蕊,是你第一个发现侧福晋晕倒的?”
“回福晋,是。今儿快晌午,我本要去小厨房,经过园子就看见侧福晋走路有些不稳,我赶紧过去扶,可还没走到身边儿,侧福晋就晕倒了。” “侧福晋跟你说了什么没有。”
“回福晋,没有。侧福晋一倒下就不省人事了,奴婢怎么叫也叫不醒。”
“侧福晋当时的脸色什么的,可有异常?”
“回福晋,也没有。”
“好,今儿你机灵,自有打赏,只是别到处乱说话。侧福晋不过这几夜没休息好罢了。”
“奴婢不敢。” “下去吧。”
“是。”
看似是若娴在问花蕊的话,但从始至终,若娴只是盯着缘玉的脸。
“小姐,胡太医来了。”
“快请。”
“下官见过福晋。”
“胡太医快起来,侧福晋突然晕倒,就麻烦您了,我们不打扰了。”,说着领着众人退了出去。过了很久,胡太医才打开门:“福晋,下官斗胆,请您借一步说话。”,胡太医看上去脸色很紧张。若娴却是一笑:“不必了,这些人都是我和侧福晋的贴身丫头,没什么可避讳的。有什么话,胡太医请直言。”
“那,请福晋到屋里说。”,此刻若娴又看了缘玉一眼,仍是波澜不惊。
进屋后,胡太医才道:“福晋,侧福晋并非有疾,而是……中毒。”
“中毒?”
“是。”
“不可能吧,侧福晋都是和我们一起吃饭的,就连晚上的夜宵也都是一个小厨房里,一锅出来的,如若有人下毒不可能我们没事,只侧福晋中毒啊。”,若娴难得冷静。
胡太医又道:“回福晋,侧福晋中毒不是因为饮食。毒素进入侧福晋体内是靠侵入皮肤。”
“侵入皮肤?”
“正是。一般说来,在食物中下毒是最常用的手法,但下毒者深知如果在食物中下毒,中毒者过多容易打草惊蛇,如若用烟熏放毒,也会波及他人,所以下毒的人应该是在只有侧福晋会触碰的物件上下了毒,所以中毒的也只有侧福晋而已。”
“只有侧福晋触碰的物件?”
“以下官分析,应是如此。”
若娴问屏儿道:“屏儿,你们主子平日里有什么东西是不准别人碰的。”
屏儿似有些惊慌:“奴婢……奴婢不知。”
“混账!你是侧福晋的贴身丫头,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回……回福晋的话,既然侧福晋不许别人碰,就一定是藏的极为隐秘的,那奴婢又如何得知呢?”
似是有理,若娴一时无话。
“福晋,奴婢倒是想到了一点,不知当说不当说。”,一见开口的是缘玉,若娴微微一笑,好像正等她开口似的。
“有什么不能说的,说。”
“是,福晋。依奴婢看来,下毒的人应该不会把毒下在只有侧福晋才知道放在何处的物件儿上。”
这话分明就是要推翻屏儿把自己摘干净的论据,屏儿后背一直。
“为何。”
“福晋您想,如果那个物件儿真的被侧福晋藏起来的话,那么连屏儿姐姐都找不到的东西,下毒者又如何能找到呢?而且,把毒下在被侧福晋藏起的物件上未必就不容易被发现。”
“哦?那依你之见呢?”
“不敢,依在下愚见,下毒者一定是把毒下在大家都看的到却只有侧福晋会去触碰的东西上,因为物件是大家都能见到的,所以反而不会去怀疑那物件上有毒了。”
“嗯,有道理。”
“那依你之见……这个大家都会看到却只有侧福晋会去触碰的东西,是什么呢?”
“奴婢不在侧福晋身边伺候,不敢胡说。”
“哼。”,彤儿忍不住发表了一下不满。缘玉说自己因为不在侧福晋身边伺候所以不知道,换言之就是在侧福晋身边伺候的人该知道。分明就是在说屏儿,同是下人,彤儿自替屏儿不平。
若娴却像是没听出来一般:“屏儿,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有事瞒着我。”
“奴婢不敢。”
“别以为你是侧福晋带来的人我就不敢动你,这次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谁也救不了你。”
“奴婢不敢。”
“聪明的,就最好说出那东西是什么,别到时候人赃并获,连个求情的都没有。”
“求福晋相信奴婢,奴婢实在是不知道啊。”
“福晋,”,缘玉又开口了,“奴婢倒是想到一点,只是……先请福晋恕奴婢无罪,奴婢才敢说。”
“说,恕你无罪。”
“谢福晋。奴婢小时贪玩儿,每次出去,都把衣服弄得满是泥,回去怕我娘打,总是自己把脏衣服洗了,不让我娘碰,那样她就不知道我把衣服弄脏的事了。”
这分明是个天大的提示,若娴岂是笨人,早听明白了:“不愿让别人知道的事会隐藏起来,那和这事有关的东西自然也要隐藏起来,是这个意思吧?”
缘玉低头,淡淡一笑。
若娴又自言自语道:“那个东西就应该是和侧福晋想隐藏的事有关的东西,还是常见的东西。”,边说边一步步的往思浣床边走去,停在思浣床前:“屏儿,你告诉我,是不是这个?”
屏儿仿佛中了晴天霹雳一般:“奴婢……奴婢不懂福晋的意思。啊!”
若娴拿起思浣的一只鞋砸在屏儿脸上,“不懂?春儿。”,若娴一叫,进来了一个小丫头,“春儿给福晋请安。”
“春儿,你也是侧福晋屋里的人,我问你,是谁每天伺候侧福晋穿鞋的。”
“回福晋,其它都是屏儿姐姐和我还有兰儿一起伺候的,只有鞋是侧福晋自己穿的,而且侧福晋也从不许我们碰她的鞋。”
“下去吧。”
“是。”
若娴走到屏儿面前,屏儿早已抖的不行,若娴问道:“这回懂了吗?思浣那么骄傲,腿疾可以算的上是她这一生永远的痛,她的痛自然不许别人触碰。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让别人帮她穿鞋,触碰她有残缺的脚!”
屏儿早已说不出话,跪在地上不住的颤抖,半天才战战兢兢像背书一般:“奴婢冤枉,奴婢冤枉。”
“你冤枉?好,只要你穿上这双鞋给我在站上几个时辰,我就相信你是冤枉的。穿啊!”
屏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