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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退了。”殷子湮只淡淡道,也没回头看穆总管。
穆总管从没见了王爷这般,心道这王爷莫不是要长久留这奴了?那楚大人那儿…………要怎生才好?
“还有何事?”穆总管没退出去,殷子湮再开口问了。
“王爷………这楚大人………”穆总管上前两步,小声说了,殷子湮沉寂半响,言道:“他又怎么了?”
穆总管一听,面色沉了,只道:“如今之势………王爷还是莫与他疏远了好………朝中…………”
穆总管说了一半,殷子湮扬手打断他的话,轻声道:“他还是幼童之时已陪伴本王,本王何是那不念情义之人?”
楚煜非从小进宫,与他同食同寝,感情亲厚。那时楚煜非做他的伴读,又比他大个两三岁,处处将他照顾妥当,他自当他是兄弟的情谊。
十三岁那年,父皇赐了他美貌的女人,说是女也不是,还是个干净的处子。那少女不过十五,确实美貌惊人。
太监教他习房中术,他只赶了太监出去,抱了美貌的少女上了床榻。那夜虽不太满意,可也是他初识□,动作生疏了些,可身下的少女没呼痛一声,只紧紧搂着他。那夜过后,他留了少女在宫中,有时也同她欢爱。后来………后来有一日醉了酒………认错了人………醒来才发现床上之人不是那少女,是个少年,一个生得如花艳丽的少年。
他只当少年是手足情谊,没想多了这事,此后不太理会少年。那时美貌的少女怀了身孕,只是十月后,连同腹中孩子一道没了。
他明知是怎的回事,可没出一声,好生安葬了少女,此事就作罢了。
此后,少年依旧陪伴他,只是多了一道关系。以后的日子里他虽有过女人,也是一夜过后就送出宫了,就是有男子也留在宫里的时日不长。
殷子湮的思绪飘远了,远到十四五岁的时候,同少年的纠葛,还有十五岁之时遇险,也正是遇险才识得了阿丑。
他记得那时候的阿丑更呆傻,憨憨的,面目青涩稚嫩,也丑陋。只是就没厌恶了他,不知因阿丑救了他,还是因见了阿丑的呆面觉着有趣,总之是记住了阿丑。
“王爷!”阿丑着好装,到了殷子湮跟前,看殷子湮不发一语,不禁出声喊了。
殷子湮着阿丑的喊声,转了眼,望着眼前的面容,那一大块紫红的胎记还如初丑陋。然而他倒没厌恶了,只喜欢着,越看越顺眼。
这呆蠢憨厚的男子,若一直这么呆蠢也没什么不好,没什么不好,至少瞧着干净。
“好了?走吧!”
方才是夕阳落下的时刻,过了这些时辰,现在已是夜临了。
出了府,上了马车,阿丑还寻思着王爷要带他到何处,夜里出府是去哪里?
马车超前行着,阿丑看王爷正闭目养神,也没话语,静着声,就怕吵着王爷。
过了一些时辰,马车停了下来,外头邢风的声音响起了,王爷也睁了眼眸。一对耀眼的眸子在暗黑的马车里异样闪亮,阿丑还没出声,他开了口,叫阿丑下车去,随后也跟着下来了。
阿丑下了马车,仰头一看,这………这不是烟花之地么?王爷还说过不许他再踏入此地,今夜还带他来了,是为何?
“先去雅间歇着,等着人来。”身后传来王爷的话语,阿丑回了神,退了王爷身后,跟着王爷进了烟花之地。一进去,就有人来迎,来人是个三四十岁的女人。面目娇柔,身段丰润,纤长美好,阿丑看着她就想起那夜拉他进楼里的女人。
那位看似十几岁的模样,很是年轻,也好看。可没有这位漂亮,总是少了些什么,姿态也没这位美。
“瞧着不转眼了?”
阿丑一听此声,赶紧转了头,不敢看那女人了。倒是女人轻笑着,一双水莹的美目盯着阿丑,不过也只是一下,美目就转回殷子湮身上了。
“公子楼上请。”
娇美女子领着他们上楼去,进了一个华贵屋子,就退下去了。
“王爷…………”阿丑摸不着头脑,王爷待他来此作何?
“等着人来且行了。”殷子湮拉过阿丑坐下,阿丑立马倒了水酒给他,半响过后,殷子湮又道:“今夜有人来此寻欢,他在此玩弄你,本王就在此让他被人玩玩。”
“王爷………这………”阿丑朝着前面看,那里摆着一张艳丽花俏的床,一见那床,阿丑就想着了那夜的事。
“他等喜爱漂亮的男子,本王就送两个给他们玩玩,只怕他们吃不消………”殷子湮喝了一口水酒,递了杯子到阿丑面前,阿丑只为他斟酒,再没言语了——
第六十六章
楼下笑语欢声,丝竺吹奏,好不热闹,人人只知寻欢作乐,过一夜春宵。
门外也不安静,长廊里路过的人声杂多,调笑欢愉,娇声言语。在房里虽听不着真切,可那娇滴滴的柔语不断传来,阿丑的面有点红了,那声儿渐渐远了,阿丑才回了眼。这一回眼,就见王爷那双妖眸直直盯着他。
“那些女子可好看?”殷子湮微微笑着,轻声道。
阿丑定了定神,想着王爷说的女子,是说这楼里的女子?好看是好看,就是还差些什么,看多了也就没那么好看了。
“好看是好看…………”阿丑慢声开口,话只说了一半,见着王爷勾起的唇,倏然地就闭嘴了。
“还有话说?”殷子湮转过面容,对着阿丑笑颜,阿丑只见他莹白的玉面荡着笑,就不说了,一直闭着嘴。
其实他想说了,她们是好看,可还是比不上有些人。
殷子湮瞧着阿丑不语,正要言说,忽然门声作响,殷子湮只让外头的人进来说话,没理会阿丑了。
来人正是邢风,面上冷寒,眼神如常,只俯首在殷子湮耳边说了什么,殷子湮笑着起身了,朝着阿丑道:“可是要去瞧瞧那人?”
阿丑听着这话,先是诧异,而后明白过来了,王爷说的是何人,只是真要那人被玩玩?
殷子湮先与邢风出了房门,阿丑呆立一刻,见房里没人了,才跟着出了房门。
出了房门,阿丑跟随在殷子湮身后,顺着灯火照明的长廊而行。来往的男女多着,见着殷子湮等人,眼就转了,多半人都盯着那美丽的华衣男子。
阿丑只见着别人盯着王爷看,心里就不大'炫'舒'书'服'网',步子加快了。上前去,走到王爷身旁,挡着别人惊叹的目光。
殷子湮察觉走到他身边的是阿丑,不禁笑了,不知阿丑是何意,言道:“怎么了?”
“王爷………王爷………”王爷笑起来更美了,阿丑只想说王爷才是最好看的,可那好看两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进去吧!”阿丑没说完什么,殷子湮就停了脚步,直接推开两扇紧闭的房门,先踏入房里了。
殷子湮先入内了,邢风跟着进房里,阿丑只好踏步往前,顺道关了房门。
一进房里,就听着男子细细的吟声,阿丑抬眼寻声望去,只见那床榻里躺着一光着身的男子。床榻里自不止他一人了,他身上还伏着一强健俊美男子,那强健男子一见殷子湮来了,赶忙下床来了,朝殷子湮叩拜。
殷子湮扬手让他起身,阿丑这方见了他身子上有着一些痕迹,一见这些痕迹阿丑就晓得是什么了。
“可是下了药?”殷子湮扬着眉眼,床榻里的人看似痛苦,可实则在快活着,就他腿间东西立着,就表示他不痛苦什么。
男子回禀着殷子湮,说已遵照他的吩
咐,殷子湮听了淡淡一笑,“就只有此人?”
男子一听言,神色慌了些,这时站在角落里的一少年上前来,跪了殷子湮面前。
“属下办事不利,请王爷责罚!”那少爷十五六岁的模样,面容清美柔雅,身段也好看,就是身上多了点凌厉之气。
“脸上的东西除了罢!”殷子湮话落,少年扬手揭下脸上薄薄的透明,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容。
阿丑看着少年,心道还是这张脸适合少年一身的凌厉之气,更显得少年英俊了。可刚刚那张薄薄的面皮,那也是好看的,就是神态五官都像一个人。
像了谁呢?阿丑一时想不到是谁。
“他没中计?”殷子湮淡淡道。
“属下谨遵王爷吩咐一一照办,那人已中了软骨散…………而后竟跳窗而去。”少年语气恭敬,面色无异,一字一语太过冰冷。
“对着与亲弟相似的脸………还是没留神了………夏铭………”殷子湮轻轻笑着,吩咐着邢风去外头寻人,说是那人也走不远。
邢风得令,出了房门,房里只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