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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觉得奇怪的是,燕少居然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我记得他刚刚才捏过我的手,怎么一转眼就跑那么远去了?
我忍着全身的酸痛下了地,光着脚朝燕少那儿走去。我走近了他,便顺带坐到沙发对面的茶几上,躬身去摸他的肩膀:“怎么在这儿睡呀?”
然而我的手还没放下来,燕少突然开口:“别碰我!”
他紧闭着眼,皱着眉头大喊,顿时吓了我一大跳。
可是已经迟了,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肩上,然后……直接穿过他的身体,几乎碰到了沙发。
我这下才真是被吓得不轻。我的声音都尖得变了形:“燕少,你怎么了?”
我的手竟然穿过燕少的身体了。这是我失去了碰触他的能力,还是他失去了在我面前实体化的能力?
见我吓得瑟瑟发抖的模样,燕少总算睁开了眼,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又带着一丝嫌弃。
燕少不耐烦地看着我:“我是死了吗?”
我额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回答:“貌似……已经死了?”
燕少就抬出他著名的口头禅:“那你废什么话!”
然而,他说出这句话之后,身形却是明显的又淡了许多。
我咬住了嘴唇。
我不敢问他什么,但是我的心又乱跳不止。
直觉告诉我,燕少受伤了……
可是,他不但不允许我去照顾他,安慰他,连让我多问一句,也不愿意。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我就坐在茶几上,一动不动地看着燕少。我不知道我的眼神是怎么样的,是不是如同我的心一样,秒针每拨动一下,就被时间割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燕少的身影时显时淡,我听不到他的呼吸,看不到他胸膛的起伏。往昔所有他拟人化的特征,这一刻都如同脆弱的薄纸,似要灰飞烟灭。
后来我才知道,XX集团的风水阵,其实不仅仅只布在了燕少的那层办公楼,而是如强大WIFI一般覆盖整栋大楼,只是,阵的中心所在地,是燕少的办公层而已。
那晚上,为了救我出去,燕少凶猛地折叠了集团大楼的空间,吞掉了从八楼到十八楼整整十层楼的地界,因而触动了二十八楼的大阵“警报系统”,整栋楼的大阵一触即发,若不是我们及时跳出去,燕少就会被大阵秒速消灭掉。
而就算是我们逃离了,燕少也被阵法瞬间爆发出的威力所伤。而我柔体凡胎,从八楼掉落,假如不是燕少用尽所有的灵力将我瞬移,那我也得摔成肉泥。
总而言之,燕少那晚上可谓是耗尽一身修为,差一点直接神魂俱灭。
白天我醒来的时候,燕少早已经带我回了小套一,最让我心痛得滴血的事情是,他居然还为我换了狐狸小睡裙。
我在盲人状态叫他的时候,他已经凝不起神形了,但竟然还是伸给了我一只手。
我现在坐在他的面前,看着他几近灯尽油枯的样子,眼泪就要忍不住滴下来……但我不敢哭,我怕我哭,燕少会不耐烦,他不耐烦,就要说话。但是我知道,他现在连说话都很艰难。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地滑到了地上,悄悄跪在了他的面前,冒着被他呵斥的风险,尝试着去吻他的嘴唇。
我吻到的不过是空气而已。
然而空气中有燕少的气息。
我碰到了这微薄的气息,眼泪就终于不争气的落了下来。这一哭就不可收拾起来。
我边哭哭啼啼地,边笨拙地吻着他,吻了好一会儿,终于感觉有了软软的肌肤,在碰触着我的唇。
于是我继续吻着,渐渐的,我能碰到他真实的唇了,又过了一会儿,燕少渐渐有了回应,也轻轻地回吻着我。
我带着试探和恐惧,将手放到了他的脸颊上。
我能感到一点若有若无的气流在我指尖回绕着,慢慢地,一点一滴地,凝聚了起来……最后,我摸到了他真实的脸庞。
我看到燕少把手拿起了,按到了我的手背上。
不知什么时候,我终于察觉到他在握着我的手。
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我一分分,一寸寸地为燕少聚着形,用我的吻,用我的指尖,用我的呼吸。我不断对着他吐气,把我身体里的气息一点点喂给他。
一直到后来,我们拥抱着滚到了地上。
我们吻得像是世界末日要来临似的。燕少的呼吸在慢慢加深,从最初的轻微到后面的沉重,他的手臂也恢复到了往日的有力坚廷。我感到燕少又“活”过来了,这种欣喜冲刷着我的心,洗去我所有的担忧和难过。
我头一次那么主动地褪去了我的衣衫,看着他从我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
在他富有攻击的占领之下,我依然伤伤心心的哼着,到最后说不清到底是在哭还是在喘息。燕少咬得我有些疼,虚弱之后的反弹出乎意料的强烈。但我喜欢这样疼,我会疼,证明他还“活着”,某种意义上的活着。
总而言之,我们从地上到沙发上,又从沙发上到卧室里,最后从卧室到浴室里,空前大战。
燕少把我顶在浴室的瓷砖上,他咬着我的下颌,问我:“林小莹,你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爽?”
我抽泣着,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
燕少的臂力和腰力都很好,凌空也可以将我抽送。我在颠簸中羞愧地将埋在他的肩膀上,我说:“我怕你不见了……”
燕少听到我这可怜兮兮的心里话,动作就轻柔了些许。
“白痴,”他又骂我,“卡都还没刷一次,怎么能不见了。”
燕少难得的幽默把我逗笑了,我就一边笑着,一边又去吻他,刚吻了没两秒钟,燕少又打了一下我的屁屁,浴室里热气蒸腾,花洒乱喷,这啪的一声显得格外刺耳。
我不满地大叫,我威胁燕少,说他再敢打我,我就要报复他了。
“报复?”他微微昂着头反问我,“你现在不正在报复吗?”
我表示我很纯洁,咬着手指问为什么这样说?
燕少就让我死死地抵在墙上,然后抓住我的腿,收拢了它们,他微微扬着眉,眉尖上有一种诱人心醉的迷情,我听到他吸气,似乎在品尝陈酿的美酒。燕少的声音带着些许嘶哑:“夹这么紧,还想怎么报复?”
我……听到这句话以后,我全身都红了好么?
反反复复,我们几乎厮混大半天,直到我饥肠辘辘,燕少还依旧兴致盎然。我突然想到燕小少问我的奇葩问题,不由得脱口而出:“燕少,你喜欢用嘴,还是用手啊?”
此话一出,我就成功的看到燕少变脸了。
“从哪儿学的这种坏话?”他捏住了我的下颌,惩罚似的加大了力度。
我要哭了,我敢说这是从燕平青那里学到的吗?
见我一脸悔青了肠的样子,燕少终是决定放过我算了,他拍着我的脸,轻声威胁:“不要让我逮住你下次学坏的模样。”
我发现了,燕少喜欢被动的女人。
都说女人某个地方某个时刻坏一些,更容易让男人着迷。可是燕少,他好像更喜欢我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
快到傍晚的时候,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头枕着燕少的胳膊,四肢像八爪鱼一样趴在燕少的身上。
我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感觉到他的体温,还有他跳动的心脏。
尽管这一切都是幻象,我依然深深的喜欢着……
曾经三年结婚五年买房七年生崽的梦,已经不复存在了。如果可以,我只希望能就这样和燕少一直到永远。
我出神的想着,用一根手指在燕少胸膛的线条上划着,燕少的身材很好,胸肌腹肌人鱼线一样不缺,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改天,我要找出我的画板和纸币,让他做我的模特,给他画一幅画。
当我的手指画到他的肚脐处时,燕少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
他闭着眼,却开口问我:“继续往下的话,是还想再吃一次枪子儿?”
我试图缩回手,未果,燕少想带着我的手往下面去,我却拼命的挣扎。正僵持着,燕少突然转过身,死抵着我,然后给我一个火热的长吻。
他没有再强迫我的手往下,而是任由我放在了他的腰上,而他则放手来抚摸我的肩膀和我的背。
这是一种介乎于边缘性行为的亲热,满满是甜蜜的味道。
每每吻一次,每每拥抱一次,我们就能感觉到我们的灵魂在融合。
纠缠到了腻烦,我们才停止了下来,只是依然抱在一起,看着对方。
燕少说:“做一下去南川的准备吧。”
我抓着他的手,有些呆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