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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好了,我知道了。
不过“得某某者得天下”这种句式,我听得太多了。已经听得耳朵起茧,听得烂大街了。
可是,天下是什么?
说起来真好笑。
金字塔顶尖的宝座,那是离我们凡人多遥远的一个飘渺的梦。
可能有些渴望权力的人,想要得到所谓的“麒麟”,得到所谓的心理暗示——我一定能走到世界的巅峰。
然而真实的麒麟,或许是并不存在的。
有的只有*。
人活生生的欲求。
对权利,对金钱,对美色的*……
可是,百年之后,你又剩下什么?
人走了,皮囊空了,只有一堆无用的、腐臭的白骨。
钱、权、色,你连坟墓都带不进,还想要带到来生去吗?
不过达琦的兴趣完全被吕太调起来了,他不停对吕太说着:“妈妈,这么说的话,我们拍卖行是最后可能碰到麒麟骨的了哦。我们常年都在做各种奇珍异宝的拍卖呢。搞不好里面就有那个麒麟呢。”
没想到吕太却皱着眉头,声音有点严厉地说:“最好别碰到那东西。如果我们真的是不小心拿到那个东西的话,也要尽快脱手出去,白送给别人都好。千万不能拿到自己手里啊。”
我心里在称赞吕太的通透明智。
这种大富大贵之宝,如果你自身命格太薄,压不住,只会给你惹来杀身之祸。
吕太继续教育着儿子:“你知道这世上,多的是人比我们有钱,比我们有权,比我们有势力。他们都比我们更需要,也更想要这个东西。如果他们来和我们抢,我们抢得过吗?”
见我不自觉地点头,吕太赞许地看了我一眼,又道:“还有,我听有人说过,别看麒麟是瑞兽,麒麟骨却是大凶之物。谁得到手,不是有什么真龙龙血脉,镇不住,小命都要没有。”
达琦不以为意地瘪着嘴:“这么玄乎啊。我要是不小心得到这个麒麟骨,我谁都不告诉,悄悄埋起来,怎么会惹祸上身啊?”
吕太轻轻掐了儿子一把:“你啊你,就是想得简单,这世界上有不透风的墙吗?再说了。我听他们说,这麒麟骨邪乎着呢,据说它有一种功效,就是能让鬼还阳。所以啊,不知道多少鬼都想要得到这东西呢。你瞒得了人,你瞒得了鬼吗?没什么真龙血脉,你挡得住猛鬼吗?”
吕达琦哦了一声,似乎也被猛鬼唬住了。
唯独我,面上不动,心却狂跳了起来。
还阳……
还阳……
还阳……
我在心里不自觉地念着这两个字。
念到第三遍的时候,我就再也坐不住了……
还阳!
指的是可以让鬼变回人吗?
还是燕少所说的,能让鬼在阳光下自由行走?
我听得到自己的心脏在自己的胸膛之中来回冲撞着。
我开口,大概声音也有点抖,我问:“还阳……具体指的是什么呢?”
吕太和达琦如同看怪物一般看了我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就是让鬼重新变回人啊。”
我不敢多问,只能哦了一声。
大概是我眼神太飘忽,吕太发现了一点异样,她问我:“小莹,你也想要麒麟骨吗?”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吕太精明如此。
如果我再遮掩,反倒会引起她的怀疑,所以我就顺水推舟说道:“我、我去年的时候,爸爸妈妈出车祸……去世了……”
我刚刚说完,就看到吕太和达琦眼里都流露出了同情的眼色。
吕太一下子有点手足无措地样子,她连连叹息:“哎,你这孩子……你……哎……真是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吕太接下来便一直劝导我,说我父母已经去了,虽然我思念他们,但是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我父母肯定希望我能幸福生活。但是如果我想要靠麒麟骨让他们起死回生的话,搞不好我自己也要遭遇不幸。
所以这个想法一定要放弃。
吕太说:“你现在也是我们吕家的人了,千万别干傻事啊。”
这顿饭我足足吃到了半夜十一点。
达琦开车把我送回的小区。他现在正大光明的叫我姐姐。
鉴于燕少的缘故,我没有请他上去坐坐。
达琦是个没心思的家伙,也根本没那方面的花花肠子,送我到家就兴高采烈地走了。
我精疲力尽地打开了房门。
我伸手开灯,然而灯并没有亮。
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应该会感到害怕,然而我已经习惯了与鬼生活,所以我反倒是反手关了门,叫了一声燕少。
房间里静悄悄的,静得有点不正常。
我正打算拿出手机照一下。
卧室里,突然透来了点点的亮光,如同纱幔一般,一层层晕染开来,然后一点一滴地浸到空气中。
我循着光亮走向了卧室。
然后,我看到让我感到心悸的一幕……
卧室的半空中,悬浮着许许多多的米色小蜡烛。它们好像萤火虫一样,在半空中微微起伏着,蜡烛中心小小的火焰,在温柔地跳跃着。
而燕少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支长长的蜡烛,在依次,一个一个的点燃着它们。
他没有看我,只是偏着头慢慢地点着蜡烛。
那些蜡烛,刚刚到我的肩膀,到燕少的心口,他抬着手肘,微微偏头的样子,好像从文艺复兴时期油画里走下来的圣徒。
圣洁、完美、端庄……所有最美好的词语用在他身上,也毫不为过。
燕少的朱唇轻启,他说:“想不出要摆什么形状,就随意让蜡烛这样飘着了。不过这是为了庆祝你难得的好运,所以你想要什么形状,可以提出来,我来摆。心形……蝴蝶结……hellokitty……什么都可以……”
说道这里,他的眼神突然转了过来。
我看到燕少的眼神里明显滞了一下,他用手里的长蜡烛指着我:“你……你这是干什么?”
我端着小板凳,怀里抱着一大堆的薯片、瓜子、可乐……
我一边努力防止零食掉下来,一边想把小板凳放到地上。我吃力地说:“我、我这不是要准备……观看你跳舞了吗……”
一层楼跳一次,三层楼,就是三次。
燕少,我记得清楚着呢……
164跳舞吧,燕少跳舞吧,小莹
看到已经把瓜果板凳摆好的我。
燕少……笑了。
燕少回过头去,把最后的一盏蜡烛点燃,然后浅浅地飞了一个眼神过来:“真的想看?”
我还没有吃到瓜子,口水已经流了下来。
燕少的眼神,不要太过妩媚了。
我的心脏在泵力一下子增强,差点把鼻血飚了出来。
燕少嘴唇轻轻一张,呼出一口若有若无的气,将手里的蜡烛吹灭……青烟袅袅中,他的手指慢慢滑向自己的衣扣,以一种看似无意,却又满是*的慢动作,不经意地将那一粒粒透着禁止与防备的钮扣解开。
烛光在他衣衫的空隙之中跳跃着,在他隐隐而现的精壮胸膛之间舞蹈着。
我咽了咽口水。
我简直要举手高喊一声:Music!Ready,now!
结果燕少比我还要先喊起来。
燕少突然一拍手掌,大喊一声:“杂种,eonbaby!”
然后,我的身旁传来嗖的一声。
我看到杂种头戴尖尖的米分蓝色礼帽,身穿一套荷叶边泡泡袖水钻闪闪的红色小礼服,脚蹬亮片黑色大头皮鞋,啪嗒啪嗒、摇头晃尾地拽了进来。
燕少鼓掌,少有地爱抚了一下杂种的耳朵:“干得好,小家伙。来,给主人打个招呼。”
杂种立刻端坐,抬起一只穿着皮鞋的前爪,对我招啊招。
然后我看到,这拉轰的鞋底上,居然还有一颗桃红色的爱心?
燕少鼓掌:“现在,有请我们家第一舞蹈大师,杂种,来为我们表演一场,香烟无比,精彩刺激的——脱衣舞!”
我……
我用一种“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的表情,无言地看着燕少。
让狗来表演脱衣舞。
燕某某,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我砸瓜子,我抗议,我强烈抗议。
我指着燕少:“四十一,你能再表脸一点吗?”
燕少用他的回答来论证我的话,他说:“鬼有脸吗?”
燕某人决定不要脸,那真是天下无敌。
我满地打滚中……
边滚边大哭大闹:“三场脱衣舞,我的三场脱衣舞,我的脱衣舞……”
杂种不知所以然,勇当先锋,扑上来就对我的脸狂舔了一通,我捂着臭烘烘地脸,大喊:“滚开!你个死杂种!你今天有没有吃翔?”
杂种吐着米分红色的舌头,用萨摩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