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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不是全白费了吗?
“不给么?我不喜欢对女人动手。”詹楚泉说。
莫尼明白,詹楚泉自己是不能得罪的,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还要靠他呢!他是自己唯一的靠山了。
莫尼甚至要怀疑,自己带着口罩詹楚泉是不是没有认出来?
如果真没有认出来,那就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的脸,否则他就不会再看自己一眼了。
权衡下,莫尼就钥匙扔给了华筝,转身就走了。
但是,她那样子肯定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晚点她要打电话给詹楚泉,告诉她自己的计划,要不然又这样来一次节外生枝,她会气疯的!
华筝拿到车钥匙,对詹楚泉说:“谢谢你啊!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虽然上次詹楚泉对自己不尊重,但一码归一码。
他确实帮助了自己,说声感激是正常的。
“你是詹家的人,我总不能视若无睹?严格来说那是我和詹艋琛的事情,和他再有嫌隙,不会算上你。他说他,你说你。就算上次对你有什么作为,那也是我对你有兴趣,和詹艋琛没有关系。”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对我有兴趣。别忘了,我是詹艋琛的妻子,是两个孩子的妈,你找错了对象。”华筝听着他的话,不舒服。
她可不希望又有男的对她说类似男女关系的话题。
“妻子?你们复婚了?”詹楚泉佯装吃惊。
“是。”她可是有夫之妇。
“那真是让人难过。”
“什么意思?”
“我还在想我也有机会呢?别生气,开个玩笑。”詹楚泉见华筝变脸色,立刻改了口,儒雅地笑笑。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等下。我有件事想问你。我想除了问你,没有第二个人会告诉我了。”詹楚泉说。
“什么?”
“我奶奶现在如何?”
“她能下地走路了,虽然还不能说话,但是已经好多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
华筝准备去开车门,手落在门把上,又转过身看着詹楚泉,说:“权势对男人很重要么?重要到灭了良知?”
詹楚泉的眼神微滞,说:“男人的世界,女人不懂。”
“能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为什么要让自己那么疲惫呢?”
“这句话,你应该去问詹艋琛。我和他从小就在一个家庭长大。他是什么样阴险的人我比你清楚。”
华筝觉得自己的一番劝诫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正文 三百九十八章 :
华筝觉得自己的一番劝诫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他看了看珍珠泉,什么都没说了,转身打开车门,上了车,驱车而去。
华筝的车刚走,走了的莫尼又出现在詹艋琛面前。
“我是莫尼。”她说。
“看得出来。”詹楚泉说。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刚才要帮着华筝?你都不知道她把我害成什么样?我现在已经不在电视台,被开除了,都是因为她。”
“我有没有说过?我们两个不需要见面。你是没有听懂我的话吗?”詹楚泉面色不善。
莫尼自知理亏。
詹艋琛确实这样说过,实在是因为刚才她气不过,也无法理解,更想要和詹楚泉说明白她的计划。
所以一时考虑不周,才找过来的。
“说实话,以前我还挺喜欢你的,不过现在你的脸毁了,还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喜欢的吗?”詹楚泉直言不讳地说。
也不怕这样的话,会伤了一个女人的心。
莫尼赶紧用手捂着自己的双脸,说:“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是华筝弄的,她用开水泼在我脸上。所以我不会放过她,就算要死,也得同归于尽。”
“华筝不能死。”詹楚泉说。
“为什么?”莫尼不解。
死了还拿什么去威胁詹艋琛呢?那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不过莫尼是不知道他心中的计划的,他的最终目的,也只不过是詹艋琛。
他所有在乎的人,只是一个踏板,为达到他的目的而已。
“或者说现在还不是她该死的时候。你可以用别的方法对付她。比如华筝最想要的就是詹家带给她的财富。离间她和詹艋琛,这就是最好的办法。想要实行第二个步骤,这就是第一个步骤。太过心急,对你没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说不能见面,你以为詹艋琛不知道华筝的去处吗?你以为你的计划真的能实行吗?我不出手帮华筝,自然会有人帮他,到时候就不会有这么好说话了。”
莫尼立刻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四处张望,说:“你是说詹艋琛在附近?”
“所以说,有事就打电话。瞧瞧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我本来这段时间就是想着离间她和詹艋琛的。可是一直不凑效,所以才约了华筝。”她也急,没有谁有比她还要恨。
“你最近都安分守己,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如果有人问起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你应该知道怎么回答吧!”
华筝回到詹家进房间的时候,詹艋琛已经在沙发上了。
本来脱口而出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一想,现在这个房间也是属于他的,他有使用权,所以,那根本就不该问。
她顿时紧张起来,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每次见到他就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啊,是了,她确实是去做贼了。
“舍得回来了?”詹艋琛轻晃手中的酒,黑褐色的眼眸直视着华筝。
让华筝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当然舍得啦,这里是我的家,我不回来还能去哪里呀!”华筝将包放在一旁。
站在那里踌躇着,到底要不要直接进卧室,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一抬眼就看见詹艋琛盯着她不放。
那样的压迫感实在是让人觉得整个房间都是低气压的。
华筝想着,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于是她就上前,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来。
“你知道那个短信是谁发的吗?今天我总算给他查出来了。”
“继续说。”
“是莫尼。其实想想,这种手段也挺适合她的风格的,当时我看到她的时候居然一点都不意外,想想和我有仇的也只有她了。詹艋琛,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
“原因?”詹艋琛看着她。
“因为她喜欢你呗,我嫁给了你,她心里当然不舒服了。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安慰安慰她吗?那个样子就好像我才是第三者一样。”华筝说,看着詹艋琛。
“我安慰她?你觉得她配吗?”詹艋琛问。
呃……华筝无语。
还有一点,这个男人自视甚高。
“既然话都已经说清了,没什么事了,那我先进卧室了。”华筝说着,站起身。
“这就说完了,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忘了?”詹艋琛问。
华筝眼神乱闪,然后视线闪在詹艋琛手中的杯子里。
那里面的酒,就剩杯底那么点了。
立马接过,说:“她们不在,我来帮你倒酒。”于是屁颠屁颠的去给詹艋琛倒酒。
酒倒来了之后,詹艋琛并没有接,而是说:“看来昨天晚上惩罚的太轻了。”
华筝的背脊一僵,怔愣地看着他。
“你是说我调查的时候,去了丛昊天那里吗?我能说这只是在走一个程序吗?”
“你觉得呢?”
“这个程序不得不走呀,要不然每天晚上都要接收到那样的短信,你受得了我也受不了呀!”是的。
詹艋琛心理上接受不了,华筝是身体上接受不了。
如果她不查清楚了,她夜夜都不好过。
“有多久没有运动了?”詹艋琛忽然如此问。
“什么?”华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不会是说让我去健身房吧!”
“你需要锻炼。”詹艋琛站起身就要离开。
华筝上前一把抱住他:“有话好好说,我哪里做错了?”
“按照逻辑理论来说,你没有做错,但是我心里不舒服。我已经是宽大处理,应该知足。”
“别啊!能不能处罚别的?我不想去健身房啊!”华筝抱着他不撒手。
关键去了健身房拼死拼活的运动完之后,事情不会就那样善罢甘休的。
以前的经验让她不得不警觉。
“我跟你发誓,我再也不会跟那个人见面。”华筝说。
“你发誓的频率会不会太多了一点?”詹艋琛问。
华筝想,好像昨天刚发的誓吧?
“要不我最后发一次,如果再要和那个人见面,我就天打五雷轰唔唔……”华筝一下子撞到那张薄唇上。
当然,是詹艋琛将她拽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