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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筝将内容删掉,拿起旁边的书看起来。
什么都不要去想……
可是有的时候,有的事物,你越是想竭力避免遇见,却越会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你面前。
让你措手不及。
这似乎又像是世间的一个亘古原理。
三个月过去了。华筝越来越适应眼下的生活。
和詹艋琛同一屋檐下,同*共枕,再来一场场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欢爱。
只要她不犯错,詹艋琛看起来就会正常许多。
什么事会惹怒詹艋琛,华筝也很清楚。
但是她没想到……
华筝用完晚餐去草坪旁绕着走走,以便消食。
看到园丁在不远处修剪灌木丛。
华筝走过去。
“詹太太。”园丁立马停下工作。
“我以前没有见过你。”华筝问。
“我的工作时间是不固定的,詹太太看不到也很正常。”
“哦!”华筝想想也是,不然这么大的地皮没人整理,那绝对不像样子了。视线落在园丁手上的大剪子,说,“给我试试什么感觉。”
“好的。”园丁将大剪子递给华筝。
大剪子挺重的,华筝剪了几下,简直是帮了倒忙。
平整的灌木丛被剪残了。
“詹太太,你的姿势不对。”园丁不得不开口。
再不开口解救,这灌木丛就变成瘌痢头了。
“啊,那你教我!”华筝说。
“好……”
园丁正要上前,立刻被一道鹰锐的眸光给刺到。
吓得他的脚步不敢再挪动一丝一毫。
华筝留意到异样,转过身就看到几步远的詹艋琛。
便明白了。
于是将大剪子还给园丁。园丁这才战战兢兢地下去了。
“怎么不剪了?”詹艋琛问。
“我怕再剪下去,灌木丛就变成秃头了。而且詹艋琛,你不会连我靠近园丁你都不允许吧?!”华筝问。
“如果他要教你修剪灌木丛,必定会有肢体上的碰触。我当然不舒服。”詹艋琛说得就好像天经地义。
华筝居然无言以对。
她没想到詹艋琛真的承认他的*占有欲,还以为会否认呢!
“那詹家还那么多女佣呢!我是不是也应该不高兴?”华筝开始刁难。
“我不会让她们有机会近我身。”
华筝咬唇。
好像确实如此。
就算整理房间,也是挑詹艋琛不在的时候。
女佣看到他走过,都是低下头。
身份悬殊着,詹艋琛本身的威慑就不敢让她们去观望。
华筝想起那时候詹楚泉和女佣之间有一腿,相比之下,是不是要算詹艋琛有涵养多了?
“想什么?”
近在咫尺的低沉嗓音让华筝一震。
不知何时詹艋琛已经走到她面前。几乎是脚尖靠着脚尖。
华筝本能地往后退去。这样的排斥太明显了。
明显到让华筝无法替自己解围。
过了这么久,她还是忌惮着这个深沉的男人。
詹艋琛的脸色波澜不惊,只是用那双深眸略有波纹,看着华筝,似乎要看进人的灵魂深处。
华筝承受不住那压迫,匆匆说了声:“我回房间了。”便离开了。
一路上,华筝都在注意着詹艋琛是否追过来。
还好,没有。
她感觉詹家太大了。而她就像置身在铜墙铁壁的池鱼笼鸟,没有经过同意,永远都逃离不了。
詹艋琛不是不知道她所需要的,只是他不允许,他要这样囚禁着她。
一生。
一生,想想都那么漫长,何况去一分一秒地度过……
华筝回了趟老宅,阿姨似乎不在,老宅里静悄悄的。
而华胥的房门虚掩着,当推开房门时。里面的画面让华筝本能地转身躲避观看。
转过去后又觉得不对劲。
这是哥哥的房间,那另一个人是谁?
华筝又立刻回转身,而刚才亲吻的姿势已经没有了。
只见华胥坐在*沿,丛敏站在几步远,挺直着身体,眼观鼻,鼻观心的。
华筝将门推大了点,走进去,看着那两个人。
华筝看到她的哥哥脸上带有隐隐的愤怒的表情。
“你们……”
华筝刚开口,那边丛敏立刻打断:“我们什么也没有!你看到的都是幻觉!”
“幻觉?”华筝往前走,在两人之间来回走,边打量,“我看着怎么不像?”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丛敏转身就跑。
华筝追了出去:“丛敏,等一下!”
丛敏的脚步在楼梯口猛地停下,迟疑着回头,眼神闪烁:“还有什么事么?”
“今天应该不是第一次吧?”华筝问。
“什么?我不懂。”
“我和你哥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过来。我不是说你不能过来,我想阿姨都是非常欢迎你的。之前不明白,现在我懂了。你是因为我哥?丛敏,你不会喜欢我哥吧?!”
“怎么可能!”丛敏立刻高声否认。
“不可能,那你为什么要亲他?”
“我……我哪有亲他……”说到后面,丛敏的声音已如蚊吟。
“我哥有自闭症,他绝对不会主动亲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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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百二十五章 :他不是好人
“我哥有自闭症,他绝对不会主动亲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就是啊!我怎么会喜欢那样的木头……”丛敏焦急的狡辩下,发现自己用词不当,两边为难,便恼羞成怒地说:“反正就是什么也没有!”
说完,就哒哒哒地往楼下跑。
这样子华筝还能看不出来?
丛敏也不可能什么人都会拉过来胡乱亲,那就是对哥哥有感情,却不愿坦露出来?
那哥哥是什么反应?
对了,是愤怒。
华筝脑袋里闪过异想天开,哥哥被丛敏这样‘刺激’,会不会哪一天病情好转,彻底开口说话?
荆雅媛是指望不上了,这会不会也是个希望呢?
但又想,丛敏的家人愿意么?还有……
“华筝?”突来的声音让华筝回神。
看到是回来的王忆:“阿姨。”
“你怎么回来都没有说一声?还好丛敏过来,我多买了菜。咦,丛敏呢?”王忆问。
“哦,她说有事就先走了。”
“这么急?没什么事吧?!”
“没有。”华筝也不知道怎么阿姨说她看到的事。
再看看吧!万一丛敏没有那个念头呢?或者是一时冲动?
都有可能。
“你坐会儿,我去烧菜。”王忆说。
“阿姨我帮你。”华筝也跟了过去。
一个主厨,一个打下手。以前在家的时候也是这样。
想想,都感觉远离很久了。
“这种感觉就像家的温暖,我以前就喜欢。”华筝说。
王忆停下手中的活儿,看着华筝,想看出什么端倪来,可是什么也没有看见。
便问:“华筝,你是不是过得不开心?詹艋琛对你好么?每次打电话给你,你总是说很好。不会是你报喜不报忧吧?”
不然好端端的,说什么喜欢家的感觉?
“阿姨想多了。阿姨给我的是妈妈的感觉,詹艋琛可做不到。”华筝笑。见王忆并没有听到让她安心的话而脸色忧郁,不得不说,“阿姨放心吧!詹艋琛都要算计着让我回去了,他还敢出什么幺蛾子么?”
“华筝,你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王忆说。
“我能明白阿姨的意思。不过放心吧,我没事。连我以前的同事也说我面色红润,一看就是活得有滋有味。所以阿姨就不用担心了。自己也不无聊,开着书店,看书,还给杂志社写稿,这不挺好的?”
“那你没有再和昊天联系么?丛敏说昊天出了车祸出院后一直在家修养的。”
“他出车祸我有去看他,毕竟是我对不起他……”华筝内心压抑地难受,又好像什么情绪被勾了起来。不过随即深呼吸后,轻松地说,“只能说我和他没有缘分。这样的结局是最好的,各有各的路要走。”
背道而驰的路……
王忆叹息,确实遗憾,但是无法改变。
华筝知道,她也清楚。
桌上吃饭时。
华筝一副打她嘴也不放的垂涎模样:“我怎么烧不出阿姨的味道?不行,我晚饭也要在这里吃。”
“詹艋琛愿意么?”
华筝微愣。
为什么连阿姨都要帮她忌惮着詹艋琛的情绪?
她就不能有这个自由么?
“我愿意就好了啊!”华筝无所谓地说。
王忆便没说什么了。
下午的时候,华筝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