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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筝回到老宅后,王忆正端着一盘盘的菜给端上桌,华筝立刻放下包去洗手,帮忙。
“阿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华筝问。
王忆看了她一眼,脸色并不怎么好,不过她看华筝情绪倒很好,说:“先吃饭吧。”
等吃完饭后,华筝又问:“阿姨,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吧?”如果要紧,阿姨早就说了。
“不要紧?茶几上的报纸,你去看看。”
一提到报纸,华筝懵了下,不过还是站起身去茶几处,拿起上面的报纸,属于詹艋琛和詹太太的头条赫然在目。
还真是……
王忆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那是……詹艋琛的前女友,不过都是过去的了。詹艋琛说他和那个女人不会怎样的。”华筝在坦然的事实下,开始替这桩婚姻圆谎。
当初她就撒下了那么多的谎,这么快就要被拆穿了么……
“既然是前女友,又何必要牵牵扯扯?还闹到了报纸上,说什么‘詹太太’,这让别人怎么看你啊?”王忆气愤。
华筝和华胥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她一直都是心疼不已。没想到华筝嫁为人妇,居然要受这样的委屈。
不过,王忆如果知道华筝所受的委屈不止这么一点点,她会自责到崩溃吧。
“那还不是媒体乱写的,只要我觉得艋琛对我好就行了,生活是过给自己看的啊。阿姨别担心,我很幸福。”华筝言辞一套套的。
真的是所谓幸福,只有自己知道。
“艋琛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结了婚,就应该和其他女人保持距离。”王忆对詹艋琛上报纸的事很是不满。
“作为妻子一定要大度,对丈夫要信任,这样的婚姻才能像花一样鲜艳持久啊。艋琛相信我,我也相信艋琛,这就够了。”
也是华筝说得有理,那样的真谛,王忆才有所平缓内心的怒气:“夫妻之间就应该这样的。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还有,信任太过会让人变得放纵。有的时候你也应该放的精明一点。以詹艋琛的条件和权势,身边的*力肯定也很多,你可别傻乎乎的不当一回事儿。”
华筝本来是想说‘不会的,阿姨放心’。可是想到詹艋琛会和自己离婚,到那一天要瞒也瞒不住了。
所以,为了让阿姨觉得世事无常也是人生的一个正常转变的规则,她便改口:“其实,婚姻这种事是强求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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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的存在,只有我能决定
“什么意思?”王忆一惊。
“没事儿。我就是打个比方。人生在世,变化无常。我就觉得,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坦然面对。而不是那种看不开的人。所以阿姨,如果我和艋琛的感情不能将婚姻维持到最后,也不要惊讶,甚至难过。”华筝正色说。
“你这话说的我怎么一点底都没有?阿姨自然是希望你能幸福,往好的地方想。反倒是你,对自己应该有信心。”
“我知道,我不会拿人生当儿戏的。”华筝笑着说。
她知道阿姨现在还没有接受这种带有预感似的坏的言论。要慢慢来,不能说太多,以后再说吧!毕竟这不是还没离嘛!
华筝躺倒*上才想起她没有回去也没有和詹艋琛说。搁在一旁的手机安安静静。
思索着,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说一下?
不过,詹艋琛也不在乎她说与不说吧??
算了,还是打个电话吧,不然到时候追究起来连个给自己申辩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华筝电话是拨通了,没人接听,为了表现自己的真诚,她连打了两个过去。
依旧没人听。
“我有打过电话啊,别到时说我的错。”华筝对着手机申明,然后将手机搁在*头柜上,翻身睡觉。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华筝被手机铃声给震醒,睡眼惺忪地用手去摸手机,指腹在屏幕上一滑,贴向耳朵:“喂?”
她闭着眼睛,没看来电显示。
“找我有事?”低沉的嗓音无形的压迫。
在詹艋琛问完这句话,华筝都觉得自己没有回家的事他根本不知道。也是。他现在哪有闲工夫管她。整颗心都在荆淑棉姐姐身上了。
华筝略略清醒,坐起身:“没事。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回老宅了。”
“知道了。以后这种事不用跟我说。”
这就不需要说了?华筝虽一怔,但也不难猜。可能怕荆淑棉的姐姐误会吧?如此厚此薄彼,另一个还是明媒正娶的妻子。
华筝庆幸在这段婚姻里没有投入感情,否则一定会为詹艋琛的薄情行为暗自神伤,肝肠寸断。
“那詹艋琛……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讲?”华筝见他没有挂电话,便问。
“……”一阵沉默。
“真的没话讲?”华筝是觉得,既然找到心爱的女人,有的事情也该着手办了,比如离婚。这样不伦不类的关系实在是很尴尬。“我一直知道你等的那个女人就是荆淑棉的姐姐。我在想,你会不会给她什么名分?”
“你是担心自己的詹太太位置被人抢,还是指望我松口放你自由。不如我来猜一猜?”詹艋琛轻松地说。
呃……你还是不要猜了,猜的我心里发慌。华筝皱着眉,说:“那个,我只是为你考虑而已,真的!”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考虑?你的存在,只有我能决定。明白么?”
詹艋琛的意思是连她华筝都做不了自己的主么?可是为什么呢?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啊!
华筝想再问的时候,通话已经在她怔愣之际结束了。
无语地将手机扔在一旁。詹艋琛实在是太强势了。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不会不准备离婚吧?
不,不会的。以詹艋琛的深情绝对不会让那个女人受委屈。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
她都等了那么久,不担心近在咫尺的希望会变得遥遥无期。
荆雅媛去了詹楚泉那边。詹楚泉看到她微微一愣,随即笑着:“好久不见。”
“大哥。”
“你再要不回来,艋琛可就要得相思症了。”詹楚泉玩笑着。
“是我太任性了,这些年离开艋琛,我也很后悔。也没想到,他一直在找我。这次我不会再离开了。”荆淑棉说。
“这样就最好了。只不过,华筝恐怕不会离开艋琛。毕竟这个婚姻她也是愿意的。离婚对她没有好处。你这个时候回来……”詹楚泉略有停顿,似乎不太好说。
荆淑棉这时候走过来:“这有什么为难的?小叔要娶的人本来就是我姐,只不过刚好华筝钻了这个空子让她得意了些时候。以后她就可以哪里来就哪里去了。楚泉,我不喜欢华筝也是因为这个,她凭什么霸占着本就属于我姐的位置。”
“淑棉,不要这样说话。”荆淑棉一向都这样,做姐姐的不能不提点。
“我说的本来就是。”荆淑棉现在有了正主和华筝争夺,她的嚣张气焰当然是更甚了。
詹楚泉倒是无所谓自己妻子的脾气,只说:“一起吃早餐吧?如果你愿意。”这是邀请荆雅媛。当然,也给了她选择,毕竟还有个詹艋琛,说不定在等着她。
“我还没有和艋琛说。”荆雅媛担心。
“没关系,让佣人过去说一下就行了。”荆淑棉说着,就拽过荆雅媛往餐厅去了。
荆雅媛用过早餐回到詹艋琛那边。还以为他已经去公司了呢,却在偏厅看见他正伫立在那片光洁偌大的玻璃墙前,俯视的下方是苍郁的风景。
“艋琛?”荆雅媛走过去。
詹艋琛转过身,看着她,关心地问:“合不合胃口?”
“只要是在你身边,就算粗茶淡饭也是世上最好的美味佳肴。”荆雅媛说。
詹艋琛无声地笑。然后拿出那枚蝴蝶胸针,帮她扣在胸前。
“这个是……”荆雅媛惊讶地说不出话。
“还记得?这是我送给你的,你人走了,这个没有带走。我一直留着。”
“艋琛……”荆雅媛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而站在偏厅外的荆淑棉看了,嫉妒的不行。却也无计可施。
现在找到了姐,她应该是高兴的,但看到詹艋琛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姐身上,却又期盼她不曾回来过。
可是如果不这样发展,她连亲近詹艋琛的机会都没有。
荆淑棉回去后,心情低落,小茹立刻上前跟个知心大姐似的关心:“太太,你怎么了?”
“刚才看见二少爷给我带的那个蝴蝶胸针,原来是一直珍藏着的,就像珍藏他们之间得美好回忆。觉得我姐真是幸福啊!”荆淑棉脸上没有表情。似乎并不为她姐姐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