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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来自精神层面的压力。
这要走了,肯定得和老太太打声招呼,就算短暂的离开,也不能不辞而别。
走出房门,跑去转角处问女佣:“老太太在哪里?我找她有点事。”
“请太太跟我来。”
华筝便跟在女佣身后,就在经过走廊转角时,旁边阶梯往上,有个磨砂玻璃的护栏。
华筝不免好奇:“那里是什么地方?”
“是二少爷的泳池。”
二少爷?那就应该是詹艋琛了。而且耳边有水哗哗的声音。
“有人在游泳?”华筝问。
“是的。二少爷有晨泳的习惯。”
公司的事,还得多亏了詹艋琛的手下留情,虽然有他愧疚的成分,但是好歹也得感谢下别人有这份宽敞的心胸啊!
“你不用带我去了。你下去吧!”华筝说。
“是。”
女佣下去后,华筝就踮着脚上台阶,然后就看到超大的游泳池,水里的人仅着*正迸发着肌肉游着,狂野又性感。
那清澈的水中,一身的腱子肉完美*。
华筝站在游泳池旁欣赏了下,不是一下。抬腕留意到时间,都游了二十分钟左右了,不累么?
她有些无聊地坐在台阶上。
然后视线瞄到水池旁双手捧着浴巾的男佣。华筝灵机一动,便跑过去:“给我吧!”
男佣便给了她,自己站在一旁。
好不容易等到詹艋琛游完泳,一出水,华筝立马过去。
也不知道是那胯间的份量太沉重让华筝暗暗惊呼与羞涩,导致的心不在焉,还是那地板真的很滑。
刺溜一声,在詹艋琛的视线下咚地声栽进旁边的泳池内。
“救命!我不会唔……游泳唔唔……”华筝在水里四肢并用地用力扑腾。
詹艋琛站在池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垂死挣扎的人,手接过男佣递过来的浴巾,不急不躁地围上精壮韧性十足的腰。
水深有两米多,一个不会游泳的人必死无疑。
“詹先生……唔唔……”又喝了几口水。
华筝的手一直朝詹艋琛的方向招,希望他来救自己。
不会真的要见死不救吧!
詹艋琛,我要是死了,就变成鬼天天趴你*头!
越挣扎沉得越快。华筝在水下昏迷之前看到池边被水波晃动的身影,那真的是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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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抓住把柄
华筝无意识的身体渐渐沉入水底。被瓷砖映出的湛蓝池水包裹着她,黑色的长发随着水波的动荡而轻扬。
如果不是事关性命,这画面真的美轮美奂。值得欣赏。
詹艋琛扯了腰上的浴巾,纵身一跃,坚实的身体仿似蛟龙破水而入,朝池底游去。
一把抓过华筝的手腕往上拉,直拖出水面。
“咳咳咳……”一有氧气的侵入,身体本能地苏醒,潜意识里抓住身边的人。
五指一张,一缩,抓到了一根‘把柄’。
詹艋琛的脸色瞬间发黑,一手扶着她,一手深入水下去扒那只手。
这是男人的命根子,这要放手不管华筝的死活,因人的本能手只会抓的更紧。
“放手!”詹艋琛沉着声音低吼。
华筝意识半梦半醒。潜意识里抗拒那阴沉的命令。
她不放手,死都不放。这是她唯一的浮木!
詹艋琛只得手上用力,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然后将她狠狠地扔上岸。
躺在地上的华筝并没有因为疼痛苏醒。
詹艋琛冷着表情,却被意外的风景线给凝住视线。
华筝穿的是白色衬衫,这一落水跟透明的纱布没啥区别,全贴在那玲珑有致的曲线上,胸罩是裸色的,包裹着坚,挺又浑圆的*。
还有下面竖立如线的肚脐都透着惑人的感召力。
在眼神的暗沉下,詹艋琛的呼吸有些变。
上前抱起地上的人边往台阶走,边吩咐男佣:“叫医生。”
*上的华筝已经被女佣换了净爽的睡衣。
医生正在做仔细的检查。
而已经西装笔挺,高档皮鞋整理好的詹艋琛则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冷视着*上紧闭双眼的女人。
要不是她死了,自己又要再结一次婚的麻烦,怎么会救她?直接让她淹死绝对是个很好的主意。
医生愁眉深锁地走过来:“二少爷。”
“怎么样?”
“詹太太没有任何问题。至于为什么没醒,那是因为睡着了。”医生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挺忌惮深沉的二少爷的。
他都觉得这个回答很荒诞,不过所幸——
*上的华筝似乎很配合医生的话,翻了个身找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睡。
詹艋琛、医生:“……”
对于华筝来说这没什么稀奇,她可是改稿子改了*,精神柔体被一直催残着,能不困乏么?
医生离开后,詹艋琛叫来女佣。
“早餐我不吃了。太太身体不适,我陪着她。”
女佣听了后,回到餐厅,将原话说给在桌的人听,还是那几个人,不过少了詹艋琛和华筝。
“出什么事了?”老太太问。
荆淑棉笑着说:“听说弟妹掉进小叔的泳池里去了,这可真是诙谐。不过奶奶别担心,已经叫了医生,弟妹应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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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正常的纠缠
“怎么好端端地就掉进池子里了?”老太太又问。
“奶奶,或许是他们闹着玩,华筝不小心掉进去的。”詹楚泉说。
荆淑棉听了,眼底的情绪可不太好,不知道是因为丈夫帮腔别的女人让她嫉妒,还是什么。
不过嘴角挂着象征性的笑意倒也完美无缺。
“既然如此。那将早餐端进他们房间里吧!不吃早餐对身体可没有益。”说完,便吩咐女佣去做了。
端进房间的早餐放在一边,詹艋琛没有动,视线落在*边地上的拉杆箱上。
看来华筝回来是为了整理自己的东西的。
她本就没有资格住在这里。
詹艋琛以为,在几年前妻子人选已经落实,华筝不过是暂时写在结婚证上的一个名字。
就像铅笔写上去的那样,只需要一块橡皮擦,轻而易举就可以擦去,毫无痕迹。
只不过在擦去之前,一些无聊的小游戏还是要继续演绎下去的。
从房间出来,转角的时候荆淑棉正在等詹艋琛。只不过詹艋琛视若无睹地径自走过去。
“弟妹怎么样了?”荆淑棉开口,望着那伟岸的背脊,目光是不正常的纠缠。
詹艋琛敛步。却未转过身来。
“本来想去看看弟妹的,想着那是你们的新房,有些不方便。你不会怪我吧?”
詹艋琛没有只字片语,略动身姿,抬步离开。
荆淑棉气得双眼用力睁着,恨不得要将两眼珠子给震出来。
华筝和她才认识多久就如此亲近,她和詹艋琛认识那么久都得不到他一个眼神,难道嫁给詹楚泉是错的么?
不。她会努力的,让詹艋琛爱上自己。
一个华筝她还不放在眼里。
华筝醒来是因为她早先放在*头的手机聒噪地又是响又是振动。
不得不有如僵尸翻身摸索到手机,手指滑了一下,然后继续翻身换了只手接听,至始至终没有睁开眼睛,要死不活的调调:“喂……”
没声音。
“喂?”
还是没声音。
不远处回到房间,坐在沙发上的詹艋琛淡定地看着将手机倒过来接听的华筝,抿着薄唇,甚至是面无表情到冷硬。
华筝小声嘀咕了声,手机扔一边,继续蒙头大睡。
不一会儿又响。华筝再次接听:“我有起*气。”
“这么温柔的起*气真是杀伤力很强啊……还在睡,不要工作了!”冷姝后面一句朝着她吼。
华筝瞬间浑身一个激灵,睡意全无,看了眼旁边的电子时钟,都十二点了。
立刻边掀被子,边赔罪:“是我的错,我睡过头了,不,是我惊吓过度晕过去,然后一时没醒过来,你信么嗯啊——”
华筝惊恐地看着房间里的另外一个存在者,坐在沙发正中央,长腿交叠,像无上的至尊。吓得手机都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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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叫我的名字即可
华筝惊恐地看着房间里的另外一个存在者,坐在沙发正中央,长腿交叠,像无上的至尊。吓得手机都掉地上。
惊魂甫定后捡起手机贴在耳边。
“你‘惊声尖叫’女主角啊?”冷姝用尾指掏了掏耳朵,说。
“不是。我……我摔了一跤。不说了,我立刻回公司。”华筝断了通话。
她看着詹艋琛:“詹先生,您……您怎么在我房间?”
“你房间?”詹艋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