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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好像,除了他谁敢碰自己?
傅明烟对着镜子,整理好衣服,将头发扎起一个清秀的马尾,眼底到没有了平时的妩媚之气,拿出手机,给温淼打了电话。
………
回到盛苑是晚上是晚上九点左右。
周婶给她煨了枸杞百合粥,薄繁希已经睡着了。
周婶关上火,把粥盛到碗里端到傅明烟的卧室,敲了敲门,傅明烟打开让周婶进来。
周婶看见她发丝上带着水珠,身上只是穿了一件浴袍。
周婶将粥放下,道,“太太,你不能洗澡的,这几天不方便的。”
傅明烟擦着头发,轻弯了眉眼,“我知道,可是不洗不舒服……”看着周婶她又说道,“好了周婶,我明天不洗了。”
说完,傅明烟才意识到,周婶怎么知道她今天来大姨妈。
周婶离开,傅明烟把头发吹的半干,看着镜中女子脖颈白皙的皮肤上一点暧昧的痕迹。
用手摸了摸,刚刚沐浴,她指尖却是冰凉,而那处痕迹却是碰触炽热。
然后,她眉眼温淡,开始喝粥。
百合清甜入口浓郁,这粥应该是小火炖了很久。
傅明烟喝完粥去小家伙的卧室看了看,睡得正香,她悄声关上门退出来,下今天睡了一天,现在反而清醒,离开薄繁希的卧室,傅明烟走进了书房。
看着书架上的书籍,傅明烟不由得想起今天早上,薄寒生看的那本书。
这样想着,她越发记得薄寒生再看这本书的时候,严肃,认真,眼里掬着一抹冷然。
灯光昏黄,再加上傅明烟刚刚沐浴,脸颊有抹绯红。她离开书房脚步匆匆的来到客厅,桌子上反扣着一本书。
有三分之一新华字典这般厚度。
拿起来,第三十页,还被他弯折一下,打了个标记。
她看着,眼底渐渐变了颜色,唇角弯起一抹微妙的弧度。
“在一位男性心中,或多或少都会有年少心里的那一抹悸动,在这个男人脑海中足以记忆一生的初恋,不排除一些庸俗不如眼的手段,多少女子为了嫁入豪门,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悉数模仿男人心中的这么悸动,有的成功了的引起男人的注意做了他的情人,但是她身后也会有更多的模仿者,所以男人很容易失去兴致
。”
“男人最需要的是一位无关爱情的红颜知己,可以在失落寂寞的时候陪伴,这个女人在男人面前一定要展现出最性感温柔的一面,但是往往这样的女人永远不会是男人的枕边人,尤其是一个成功的男人。”
她站在客厅里,乌黑柔软的发丝随着她看书的动作滑落到白皙的脸颊,她看完一页,然后翻页,看到下一页的标题,傅明烟合上书,轻咳两声。
了解男人的性。欲。
抿唇淡笑,周婶的声音响在背后。
“太太,喝杯红糖水吧。”
傅明烟将书放在桌子上,接过周婶递来的一杯红糖水,上面袅袅的冒着温热的白汽。
轻轻吹了一口热气,坐在沙发上,傅明烟小口抿着,喝完,小腹的坠痛感淡了很多。
周婶将杯子接过,笑道,“这是先生让我准备的,下午的时候,先生打电话来说,太太这几日身体不舒服,让我煮点红糖水。”
周婶当时在想,太太是哪里不舒服,感冒了吗,早上还是好好的,后来听先生说煮红糖水她立刻就明白了。
薄寒生说的?
傅明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蹙着秀雅的眉,她缓声问道,“周婶,你知道当家去华城有什么事?”
她睁开眼睛就没有看见他,只有他留下的一张纸条,温淼送她回来的时候,她也没开口问问温淼。
周婶回道,“我也不清楚,不过中午我去先生的办公室的时候,好像听见先生在打电话,听先生的语气手机那端好像是薄老先生。”
傅明烟唇色的颜色很淡,在灯光下有些脆弱,刚刚喝了红糖水,唇色好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光。
“周婶,你说,你中午去了薄氏?”
傅明烟将桌子上的书拿起来,没有打开,纤细的手指慢慢摩挲着封面的棱角,味蕾上的糖水的甜慢慢淡化,她低下头,看着手中的书。
那么,她的衣服是周婶换的。
她和周婶没有很熟悉,而且虽然周婶是他们家的保姆但是让周婶给她换衣服,而且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尴尬,也有些别扭,但是心里更多的是有点涩意。
周婶点头,“嗯,先生让我拿太太的衣服去他的办公室。”
傅明烟眨了眨清亮的眸,“衣服?”
周婶说道,“对呀。”周婶看着傅明烟,想到了什么,笑着说,“我当时不知道太太衣服弄脏了,现在想来是这样啊。”
傅明烟听着周婶有些促狭的语调,想到她应该是说薄寒生给她换衣服,笑了笑,拿着书,“周婶,我先上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
她已经过了因为他一点举动就能开心半天的年纪。
她现在的年纪,已经让她不再永远这股青春的少女心。
傅明烟来到书房,将手中的书《如何追到一个成功男人》放到书架上。
看着夹在各种书籍里的这本书,她眼底的颜色慢慢变得清晰明艳,素白的手指重新将这本书抽出来,站在木梯上,努力将这本书放的最高。
她赤着脚,踮起晶莹的脚尖,纤美的脖颈优雅如白瓷,手使劲往前伸去,淡紫色的浴袍因为她这个动作变得更加松垮,在胸口处撑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隐约看见,里面那抹细腻的雪白。
她没有注意到,在正对着她的一个让人忽视的角落,一点红光一闪动。
………
下了飞机,修长挺拔的身影进入一辆黑色的卡宴,车子启动,行驶在川流不息的繁华街道。
温淼握着方向盘,专注的看着前方街道,说道,“当家,是季松林来找了老爷子。老爷子怎么能忍受一个晚辈来打自己的脸。”
薄寒生低头整理衣袖,骨节分明的手指扣着银色精致的袖扣,薄唇轻启,“季家哪有这个本事,倒是那匹狼在背后做着手脚。”
经过一个街道,红灯一亮,黑色的卡宴停下。
温淼,“估计,景正辉现在早已经查到夏虞的身份,当家这次回去少不了还要和他周。旋。”
薄寒生抬起头,眼底深幽,“我倒是想和他好好玩玩。”
绿灯亮了,温淼启动车子,过了几条街道,最后一打方向盘停到一处繁华的大院。
铁门打开,黑色的卡宴驶进去,薄寒生刚下车,就看见从客厅迎来的中年女子。
保养得当,一身珠光华贵比人,一位中年美妇。
薄寒生只是对她不冷不淡的点了点头,然后越过她走进厅内。
沈榆梅很激动,虽然薄寒生一脸冷漠,但是她还是掩饰住眼底的尴尬,跟在他一同走上楼梯。
“寒生,你爷爷刚刚发完火,你等会再上去吧,让妈看看……”
薄寒生停下脚步,眉宇间毫无温度,沈榆梅被他一瞬不瞬看的,心里一颤,噤了声。
薄寒生淡淡的说了一句,“沈女士,我的事情,不劳您费心了。”
留下沈榆梅一脸僵硬的笑,他转身走上楼梯,敲了敲薄启衡书房的门,走进去。
沈榆梅下了楼梯,坐在沙发上,眼里满是懊悔之意。
江婶端着一杯水走过去,安慰道,“二太太不需要太伤心,少爷以后一定会原谅太太的。”
沈榆梅苦笑点头,希望如此吧,她不久前才得到老爷子的允许可以住进薄宅,她原以为能见到薄寒生几面,却是遥遥无期啊,出了那次寿宴,今天不过见了第二次。
她这一想,手指紧紧的握住茶杯,眼里没有了丝毫懊悔,充满了恨意,她咬牙切齿,“都怪秦端眉那个贱人!。”
………
薄寒生走进书房,就听见一声沉顿的敲击地面的声音。
薄启衡板着脸,显然起的不轻,看见薄寒生进来,手里的龙头拐杖狠狠的一杵。
薄寒生走上前,“爷爷。”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爷爷。”薄启衡又是重重一杵,“你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也不通知我一声,你是当我是死了吗?
薄寒生一脸冷然,说了两个字,“不敢。”
“你。。”薄启衡被这句回答一堵,深刻从横的脸上难以掩盖住怒色,到底也是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受不住小辈这般,拉开抽屉,拿起一根藤条走过去就是重重一抽。
薄寒生没有躲避,任凭这一下子落在后背上,不曾有过一颤,身体依然笔直。
待这一藤条落下后,他淡淡的看着前方,骨节分明的手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