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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他再从淋浴间出来的时候就发现气氛不对,那些玫瑰花一半在花瓶里,一半零落地散落在茶几上,俞珂冷着脸坐在一边,看样子,竟象是生气了。
“怎么了?”他有些莫名其妙,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他的手机在茶几的一侧泛着冷冷的光,拿了起来,摁了解锁键,翻了下,才知道原来他洗澡的时候静雅打了电话过来,他和静雅一直都是有联系的,两个人有时候会在电话里聊聊天,发发短信什么的,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没想到竟惹到这个小丫头吃醋了。
“我走了。”她红着眼拿了包要走,也不知道在他心目中自己到底是他什么人,既然还和静雅联系着,又何苦来惹她呢,还是每个男人都一样,永远都不会觉得身边的女人多,想起来她就觉得忿恨,自己总是这么不争气,只要他两句好话,她就要跟他走,难怪他从来就不把她当回事。
他心情却是大好,只管把她抱在了怀里,在她耳边低语着:“干嘛,这么晚了去哪儿,晚上就留在这儿,好吗?”他的语气里尽是情人间的亲昵与呢喃,而且他呼出的气息缓缓地喷在她的颈上,很熟悉,熟悉到她身体的某个部位又有些微微的痛意。
她仿佛是铁了心,只是恨恨地要挣脱他,说:“放开我,我要回去!我走了,你就可以去找你的静雅了。”
“我为什么要找她,不找,我就要你!”他只把手臂箍紧了,任她怎么用力都不松手,她折腾到没劲了,干脆在他肩头咬了下去。
30。蝴蝶…30,人生最宝贵的东西
人生最宝贵的不是拥有什么物质,而是陪伴在你身边的人
他痛了一下,有点恼了,松开她薄怒道:“想走你就走吧,别怪我没提醒你,走了就再也不要来见我。”他也是在说气话,人在恼怒中总是会说很多的气话,等那些话冲口而出的时候其实已经开始后悔了,他也一样,等看到她刚停了没有多久的眼泪又要泫然而下,他就想抽自己一个耳光,怎么会又让她流泪了,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就是想告诉她他还爱着她,但这个爱字说出来还真的很难。
她还是有些怕他的,只站在那里流泪,却没有往外走,但是却让他五脏六腑都是难过的,他用手帮她抹着泪,边抹边说:“对不起。”然而她的眼泪却越抹越多,他急了,只好拿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说:“我错了,珂珂,别哭了,要不你打我好了。”
她终于停止了哭泣,任他用热毛巾帮她擦了脸,又把她拉到沙发前坐下来,他去倒了杯温水过来,她接过来喝了下去,然后说:“嘉磊,我想和你谈谈。”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哭泣后的沙哑。
她用了“谈谈”两个字,差点把他逗笑了,可看到她一脸严肃的表情,他也就忍了忍,饶有兴致地在她对面沙发上半躺了下来,拿了个抱枕垫在颈后,选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她。
“我知道你一定是知道我爱你比较多一点,才会这样欺负我,所以我想好了,如果我们要继续在一起,就必须改变这种状况。”她说话的语气带着几分坚决,所以尽管她说的不是事实,他也没有分辨,只是想听她到底要改变什么。
“第一个要改变的就是我必须要知道你心里是爱我的,不管你是做出来还是说出来,都必须要让我感受到,不能只是哄我骗我。”
不可否认,她的话是有几分道理的,他点了点头,说:“好,我尽量做到。”
“不是尽量,是必须!”她坚硬地重复道,目光里透露着坚决。
“好好好,必须做到!”他只管答应了,也许真的如言月所说,他是真的不懂得怎么谈恋爱,否则也不会让她伤心难过到这种地步。
“还有要带我去见静雅姐,在她面前说你爱我,如果你不想这样做也可以,那就要答应我永远不要去见她,永远不要和她有任何联系。”
她开始无理取闹,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坐直了身子,说:“好,如果我做到了,同理你也要为我做到,我不要求你当着那个姓齐的面说你爱我,你只需要让我在他面前亲你一下就好了,你看怎么样?”
他话音刚落,一个抱枕就砸了过来,她的脸有些微微泛红,说了句:“不要脸!”
“那我就不要脸给你看看!”他笑着,奔过去把她抱在了怀中,她下面所有的话语都在他的亲吻下变成了呜咽。一场没有结果的交谈在他的强硬和她的妥协中就此无疾而终了,也许此生注定如此,他和她的纠缠永远是他占了上风,但那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彼此相爱,相爱已经足够了。
他是彻底被俞珂弄得没脾气,不知道别人都是怎么谈恋爱的,是不是也象他这样只要不在她身边,她的电话就会不分白天黑夜的打过来,而且总也说不完的话,弄得他看图纸时要接她的电话,开会的空挡要接她的电话,陪客户吃个饭中间也要接她的电话。她如果只是说一句两句也就算了,偏偏这些电话总是长篇累牍的,他不说有事她是不会挂电话。
还不能表示出一点的不耐烦,那就真的是找事,再见她必然会给脸色看,气嘟嘟恶狠狠地,问一句话铁定要呛他两句,而且也不管有没有别人在场。其实也没有见过太多的朋友,无非是和公司的同事还有唐家兄妹,言月他们一起吃吃饭聊聊天什么的,但足以让他无地自容,因此他也尽量哄着她,尽量不得罪她,尽量不挂她电话,耐心地听完她讲的每一句话。
言月也就算了,她好像已经习惯了他们两个的说话方式,有时候他回来晚了,一看情形不对,言月马上就回房间了,俞珂倒也不和他拌嘴,就是不理不睬,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他也不和她计较,只管洗澡然后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无赖般地抱她进房间。
有时候唐静尧会来和他们一起吃饭,这位唐少对言月的话是言听计从,第一次看到这位少爷在厨房洗碗,他其实也吓了一大跳,后来也渐渐习惯了,反正只要是言月说的话,这位少爷是从来不反驳,他还真是见识了唐少的功底,那是真能装,如果不是和唐少那么熟悉,他也会被他所蒙蔽了。
而他却是对俞珂做不到这一点,也不是他大男子主义,就是觉得没必要如此,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情,需要彼此包容彼此忍耐,而不是一方一味的迁就与忍让。况且两个人在一起难免会发生一些争执,他有时候说话重了点,俞珂马上就红了眼睛,时不时的搬出来唐少做标尺,弄到他哭笑不得。
其实从心底他还是心疼俞珂,毕竟为了他又闹了次离家出走,宁家的人还是不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却也没有什么办法,干脆就对俞珂下了最后通牒:要不选他要不选宁家。俞珂的脾气自然是选择和他在一起了。
这样的结果自然不是他想看到的,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倒是姐姐嘉美特地跑来了一趟,一定把他和俞珂的婚事提到日程上,俞珂也是同意的,他却始终没有松口,也不是不想和俞珂结婚,只是更想能够得到宁家父母和俞珂妈妈的祝福,这不仅是他的心愿,也是宁馨未了的心愿,更是俞珂的心愿。
然而事情总有意外,他还在努力做出来点什么希望能够得到宁家父母的原谅,宁家却发生了一件大事,宁父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31。蝴蝶…31,拆掉这道墙
有时候人们会筑起一道墙,其实并不想把人都拒之门外,而是要等待一个人,一个足够在乎,可以拆掉这道墙的人。
宁父的葬礼基本上是他和唐静尧一手操办的,宁母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住进了医院,而俞珂的母亲宁碧莹自小和大哥的感情就好,以前为了俞珂的父亲曾经一度和大哥决裂,后来俞珂的父亲背叛了她,她远渡重洋,又是大哥不计前嫌去找她回家,从来没有想过如此至亲的人会突然去世,她伤心的程度并不比大嫂少,俞珂就负责陪着母亲和舅妈,医院和家里两头跑来跑去的,一时间她倒成了宁家的顶梁柱。
和母亲的关系也缓和了很多,有时候看到母亲半夜还在落泪,她也会抱着母亲安慰她,虽然和舅舅相处的时间很短,但舅舅是家里唯一一个没有反对她和嘉磊交往的人,而且总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看待,她对舅舅的感情自然就多了点,却是没料到他会这么早的离开这个家,另外舅舅的去世让她心底多少还是有些触动的,想想身边这些亲人有多少能够陪着自己一辈子的,如果等到了失去了才想到去珍惜,那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