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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外国人是谁?”歪着头,帝君饶有兴致的问着坐在自己身旁的舒爸爸,神情自如。
“哦,这是砚儿在M国的男朋友!”舒爸爸说道,“孩子小不懂事,还望帝君别放在心上!”
“呵呵呵……怎么会!年轻人嘛!正常,正常!”帝君看着,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只是,他怎么会不放在心上呢!他得时时刻刻的放在心上,因为,这样会让他很兴奋很兴奋呐!
而一吻结束,回过神来的舒砚陡然便僵直了身子,她……她刚刚忘了帝君还在!一张小脸蓦然发白,满眼满心的恐惧,她……
“别怕,别怕,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汉斯虽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她的恐惧,双手依旧捧着她的小脸,温和的安抚。
舒砚抬头看着他,双眼不自觉的盈满了泪水,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温柔的对待她,她越是恐惧,因为,她似乎能感受到身后的魔鬼已然对她张开了血盆大口。然而,这一切,她却谁都不能说。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只能她自己在承受。
之后,帝君在舒家用了晚餐,也欣赏了一晚上舒砚和汉斯的恩爱秀,当然,还欣赏了舒砚的一副小字儿,帝君看了之后甚是欢喜,觉着这字儿写的着实漂亮,“我一直想找个写字儿漂亮的人作为随行秘书,很遗憾的是,至今一直不曾找到!”
“呵呵…帝君谬赞了!如果帝君不嫌弃,砚儿倒是十分乐意做帝君的随行秘书!”和父母陪着帝君身边的舒砚终于找到自己微笑着开口说道。
“舒小姐真的愿意吗?会不会屈才了?”帝君看着她,肆无忌惮打量着眼前的人,目光更是落在她脖颈间的吻痕之上,吃饭之前,她和那个外国男人出去了一段时间,唔,时间不长不短,一个小时,够他们做很多事情了是不是?目光之中带着强烈的淫邪之味儿,帝君静等她的回答。
“能为帝君做事是砚儿的福分,更是我舒家的福分,哪里有屈才之说!”那样的目光让她浑身发颤,然而,在父母的面前她也只能生生的受着,如果可以,她……她也想保全父母的脸面,不到逼不得已的程度她也不会破罐子破摔。
“伯爵和夫人也是这么认为的吗?”帝君歪着头,看着舒氏夫妻,轻笑着询问。
“呵呵呵……当然,当然,能为帝君分忧是我们舒家的福分!”夫妻两人虽不是十分乐意,却也只能这么说,难道他们还能当着帝君的面儿说不想让女儿去做那个什么随行秘书?
“那行吧,明日就去报道吧!”帝君甚是豪爽的说道,“放心吧,该有的待遇我也不会亏待了你!毕竟除了君臣之间的关系,咱们还是一家人不是吗?”帝君看着他们,意味深帝君看着他们,意味深长的说道。
舒氏夫妻想到的,自然是他们和皇家结亲的关系,只有舒砚知道,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什么更深层次的意味,然而现在,她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帝君走了,留下舒家三口在家里忧喜难辨,“砚儿,你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客厅里,舒爸爸皱着眉头问道,显然,他是不大乐意女儿去做帝君的什么随行秘书的,只是,当时他不好说,女儿却不同了,如果她不先说出来,饶是帝君也是不能提出这样的要求的,毕竟,她的自己的事业,谁都不能强求她放弃不是吗?可偏偏是她自己,这……
“爸,我们家缺钱吗?”舒砚看着自己的爸爸甚是认真的问。
舒爸爸愣了一下,随即摇头,“缺什么钱!”他们这样的权贵之家,缺什么也不会缺钱不是吗?
“那不就是了吗?”舒砚开口淡淡的说道,“权永远比钱贵,有权的人永远也不缺钱,但是有钱的人却并不一定会有权!”
“可是……可是那只是一个小小的随行秘书……”舒爸爸迟疑的说道,他并不觉着他们家还需要更进一步,他就是这样的人,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是满足,权倾天下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况且,一个小小的随行秘书能有多大的权利?最后,会不会白白失了自己大好的事业?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自己的女儿给打断。
“那也是帝君身边最近的人不是吗?”舒砚自信的说道,古代,有多少帝王被一个宦官把持了朝政的?而她和那些要什么没什么的宦官相比,她拥有的更多不是吗?无论是让那人迷恋的身体还是卓绝的智慧,她一点也不差不是吗?
“对,砚儿说得对!”这时候,舒夫人终于听出了些道道,连忙开口,站在女儿这一边,她和容易满足的丈夫不同,她喜欢攀比,她爱慕虚荣,她想要那些圈中好友都羡慕的眼神看着自己,现在,她的儿子是驸马,她的女儿是帝君的随行秘书,以后,女儿的官说不定也会越做越大,到时候,还有哪个人敢看她不顺眼!尤其是陆丹那些人,她倒要看看她们还能嘚瑟多久。“女儿,你去做吧,你做什么妈妈都支持你!”
舒砚看着自己的妈妈,虽然她极力的支持自己,然而,舒砚不是十分的欢喜,倒是对上自己的爸爸时,眼中或多或少有些感动,只因为他现在为难的,没有掺杂半点利益关系进去,只考虑对她的好坏。然而,感动归感动,哪怕是愧疚,她也是不能放弃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回到楼上,舒砚以身体不利为由向M国总部那边递了辞呈,然后,也不管对方如何回复,总之这班是没再去了,反正,自从她回来之后,就没上几天的班,要找个人顶替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自然,这个消息汇报道道尔大家长那边,道尔大家长很是爽快的同意了,没有半点刁难。
而汉斯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是在三天后,因为,他已经三天不曾见到舒砚了,舒砚成为帝君的随行秘书,在帝宫中也是有自己的住处的,因而这几天,并没有回舒家,当然,只有她自己以及帝君身边的人知道,她为何没能回家。
当然,得知舒砚成了帝君随行秘书,也是有人表示不乐意的,这人当然就是一项与舒砚不合的龙天玉了,只是,为了在舒墨的面前表现自己的善解人意,这样的不乐意她也是从未表现出来的,只是,在舒墨却上班之后,龙天玉方才爆发了心中隐忍已久的怒气。
“啊!”握着双手,用力的大喊着,龙天玉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父君为什么要这么做,好好的为什么要把舒砚那个贱人弄在自己的身边。每一次,她去找自己的父君,都能看到舒砚捧着一个笔记本,煞有其事的模样,每一次,看着舒砚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她都有一种冲动,冲过去将她的笑容撕碎的冲动,然而,她不能,看着父君的表现,似乎还十分看重这个随行秘书,毕竟,她有些重要的事情要汇报的时候,父君竟然没有让舒砚那个贱人离开,而当她提出来的时候,父君竟然说不用!第一次,龙天玉觉着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而之后,她开始有方向,父君为何变成这个模样的调查方向。
在她又一次找到机会来面见父君的时候,她与舒砚眼神厮杀的时候,她……她竟然看见那人脖子上密布的吻痕,虽然被丝巾遮着,然而不知是不是舒砚故意,仰着头看她的时候,围在舒砚白皙脖子上的纱巾突然便松了几分,那些痕迹便毫无遮掩的落在她的眼中,龙天玉瞳孔一缩,转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的父君,放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用力,再用力,尖利的指甲陷进皮肉之中,她却好似没有感受到一般,只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父君。
“怎么了吗?”帝君抬起头,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还有呢?接着说!”
“……”龙天玉看着帝君,只觉着恶心的不行,终究,没忍住,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不住的干呕。
帝君抬头,扫了一眼舒砚,眼神森冷暴戾,警告意味十足。
还在得意中的舒砚接收到这样的视线之后,连忙收敛了脸上的得意,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边。
“过来!”帝君看着她,忍不住欲望升腾。
舒砚抖了一把,终究还是
,终究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啊!”还没走到跟前,便被那人一把拽了过去,毫不联系的压在偌大的书桌上,哗啦一声,撕碎了她身上的衣物。
而匆忙跑出去的龙天玉,在跑了一段之后,终是停了下来,扶着廊柱不住的干呕,甚至把眼泪都给憋了出来,好不容易,方才平歇下来,装个身子,龙天玉疲惫的倚在廊柱上,眼睛被泪水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