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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北修听到枕头最多的话就是:神经病!花痴!滚!离我远点!可北修被爱情沐浴的心潮澎湃,不能自制,他想把这么美好的感觉分享给枕头。无奈枕头看见他就躲。
趁着小营房这阵子空闲了,北修想还是找指导员好好去沟通一下,跟许帅硬碰硬,到底还是不能解决问题。找指导员软磨一下兴许还有希望。这个时候无论如何是不能走的,为了这个目的,他愿意去付出代价。
指导员看见他来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北修邀指导员一起出去喝两杯。酒桌上,指导员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北修乘机请教指导员:“您知道的,我就是一个散漫的人,调我去师部,只能惹祸,干不出什么成绩的,说真的,我就觉得我特适合在小营房待着,指导员你就帮帮我,有什么需要你就尽管说,只要能让我留在小营房就成。”
“其实留在小营房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我说了不算。”指导员漫不经心地品着小酒,卖着关子说。
“指导员,您太谦虚了,只要您这脑筋稍微一动,保准这事情就能成,全连,乃至全师谁不知道您啊。”北修咬牙切齿地拍着指导员的马屁。
指导员越听越受用,小酒又猛灌了两杯,拍着北修的肩膀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老弟,跟你露个底吧,你知道你的调令是谁签发的吗?师长!我们师长啊,我?我算个屁,你要想留那里,就去找师长认个错,说个软话,他吃软不吃硬,兴许能行。不过我就奇怪了,你干吗要留在那个破地方啊?”
北修一听,明白了,原来病根在这里。
第二天还没等北修去师部,师部来车接他了。枕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北修,也不说话。北修无声地笑了笑,上车去了师部。
师长在等他。北修进屋端正地敬了个军礼,师长拍拍椅子,让他坐下。
“小伙子,下去锻炼的不错吧?师部缺人,想给你个机会,怎么样?回来吧,到我身边工作。”师长笑着说。
“报告师长,我觉得我资历尚浅,还不能胜任师部的工作,您就让我再待两年怎么样?”北修从进屋开始就笑眯眯的。
师长有些诧异,先前跟他顶起来时,活脱脱就是一头倔牛,这会儿怎么变得这么快?
他凑近北修:“你说你还要待在那里?种菜?喂猪?!哈哈哈……”
师长一阵大笑。他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北修料到会有这样的质问:“种菜,喂猪也没什么不好,我在那里找到了我的人生目标,因此不想就这么放弃了。”
“人生目标?哈哈哈……”师长仿佛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北修,要是别人来跟我说这话,我兴许还信,我会认为他想借机表现,为以后能得到一个更好的机会。可你,许北修,心气这么高的一个人,说喂猪是你的人生目标,我怎么能信?!”
师长止住了笑声,认真地看着北修:“你;有什么目的?”
北修眼珠一动:“没有没有,师长,我哪里会有目的,看你把我说成什么人了。这样吧,我也不拒绝,可是能不能缓缓?哪怕半年也行。”北修明白这事只能一点点争取了,总比没希望的好。
“你给我个理由吧。”师长终于松口了。
“理由?好。师长你看,我当时因为打架,跟那个叫枕头的同志一起去了小营房。打架的是我,可我就这么走了,总说不过去吧?还有,枕头是个农村兵,让他四年待在小营房也不是个事儿,不如让他调师部,我就先留下来。以后有机会再说?”
“师部调人哪是你想调谁就调谁啊,别做梦了,你走,是定下来的事情,既然你想要留一段时间,我再去争取一下,不过那个枕头现在调不了,以后有机会再说了,你先回去吧。”
“是!师长!”北修站起来,响亮地回答道。
回去的路上,北修似拨开迷雾见日出,眉眼带笑,心里别提多么的通透敞亮了。
经过第三棵树洞时,他取到了省心早上留下的花信笺,抽出明黄的信纸,只见上面一句简短的话:
‘》
作为2年级的班主任,省心比去年看起来成熟了几分。由1年级升班上来了的都是省心一手教出来的孩子,见到省心格外的亲热。尤其是小妖,自荐当班长,后来由全班投票决定,小妖以最高票当选,省心也就没有话说了。
为了让家长减轻负担,放学后的孩子们,被省心分成几个小组,放学后轮流去各家做家庭作业,然后交换检查,如有错误,当场订正。
这个提案让学校的校长大加夸赞,紧握着省心的手不撒,省心悄然挣脱出来,忍不住在身后的衣角上擦了擦。扎堆做作业,让孩子们欢喜的不得了,下课后欢腾着奔跑着。
秋收大忙季节到来了,昔日村全村出动抢收抢种,只见漫天遍野的金黄还有人们脸上收获的喜悦。
小学这两天放假,所有的老师带学生下田帮助拾稻穗。孩子们跟随着割过的稻茬一棵棵拾着,没一会就没了耐性,互相打闹着,省心在后面不住地督促着。
这时公路上来了一辆军用大卡车,孩子们大嚷着就冲了过去,吓得省心赶紧上前堵拦。
卡车停了下来,一群军人跳下车。整齐地站成一排,最后从驾驶室里出来的竟然是许北修。
省心惊喜地拿手抬着帽沿望着他。北修抬头也看见了傻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