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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保镖开着龙腾的车在我们俩的身后跟着,我和龙腾则是步行着往前走。
他的大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热度通过他的掌心传来,捂热我的手掌。偶尔,我会偷偷地看着交缠着的一大一小两只手,心头翻滚着幸福的浪潮。
他执我之手,与我偕老。
我从来都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嫁给龙腾,这个优秀得让我仰头都望不到顶的男人,甘愿蹲下身来与我平视。
他对我的好,对我的宠溺以及包容,也让我放下一切,愿意与他携手面对人生的风雨。
抬头看天空,白云凝聚成一张笑脸,那是慕辰的笑脸,他正笑看着我和龙腾,那笑容里有着深深的祝福……
……
虽然我们两家人都在商量着婚礼事宜,不过我妈要求我婚前先回家里住着,不能再住在龙家。等到婚期将至的时候,再回市里暂住酒店,以缩短龙腾迎亲的距离。
龙腾在送我回乡下的时候,俊脸一直绷得紧紧的。
我知道他不满,又不好反驳我妈的要求。
“也就是住一小段时间,等到婚期到了,我就会回到市里的。最多就十天,你别绷着脸,活像我欠你多少钱没有还似的。”我手里拿着一包瓜子嗑着,车程太远,我担心路上睡着,嗑着瓜子时,不会打瞌睡。反正龙腾的车上备着很多我爱吃的零食。
龙腾还是紧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逗了他几次,他都不说话,我也就随他去。
“我把公司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在我放弃哄他的时候,他冷不防嘣出一句话来。
“所以呢?”
“这十天里,我住你家。”
看着他,我忍不住连眨好几下眼,在心里笑着我妈提出的那个要求对龙腾没有一点用处。我妈不让我住在龙家,龙腾便住到我的家里去,我与他依旧天天粘一起。
……
傍晚,夕阳西下。
车子刚到村口,就被我的六奶奶拦住了。“小晴,我听说龙师父今天送你回家,我在这里等了一整天,小晴,你和龙师父一定要帮帮我们家和顺呀。”
我赶紧让龙腾停了车。
“六奶奶,和顺怎么了?”我下车扶住了年过七旬的六奶奶,关切地问着。和顺是六奶奶最小的孙子,老人家特别的疼爱他。现在已经十二三岁了,六奶奶还整天把他当成宝贝疙瘩捧在手心里。和顺有这样一位溺爱着他的奶奶,变得特别的霸道蛮横,在村里常常欺负其他孩子,不过在我面前,他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和和顺顺的,不敢造次。
六奶奶捉紧我的手,满脸都是焦急,说道:“和顺发烧了。”
发烧?
“六奶奶,和顺发烧应该带他去看医生呀。”
六奶奶跺着脚说道:“要是医生能解决的问题,我用得着在这里等你一整天吗?”
“六奶奶,和顺撞邪了吧。”
龙腾下了车,他一下车就直言不讳。
六奶奶点头,说道:“估计是撞邪了。”她弃开我的手,改而去拉住了龙腾的手,请求着:“龙师父,你帮我看看和顺吧,也不知道他撞了什么邪。”从知道龙腾是个很厉害的猎诡师之后,我们村子里的人遇着不对劲的事情时,总喜欢通过我找龙腾帮忙。不过龙腾远在市区,又不能时刻赶来帮忙,村民们往往还是要找神婆处理。除非听说龙腾会来,他们就会等着。
像六奶奶便是如此。
如果不是龙腾送我回来,六奶奶早就带着和顺去找神婆了,哪里会在村口等着我们。
“六奶奶,和顺的情况?”龙腾温沉地问着,并不是所有发烧都是撞了邪,他需要判断一下和顺的发烧是否真的撞了邪,如果不是撞邪的,他会让六奶奶赶紧带和顺去看医生。
六奶奶答着:“三天前的下午,和顺回家后一言不发就在沙发上躺下了,我问他话,他也不搭理,我觉得这孩子不对劲,一摸他的额,滚烫滚烫的,赶紧通知他妈妈回家,带着他去看了医生,也打了退烧针。当时在卫生站里,打过针后,就退了烧。可是回到家里,马上又烧起来,吃药也吃不下,吃了就吐。他妈妈再带他去卫生站,换了一位医生看,打屁股针改成了输液,很快就退了烧,怪的是,只要一回家,马上就会烧起来,而且都是高烧。医生帮他检查过,又找不到发烧的原因,只得让我们转到其他地方去看。换了地方看,也是一样的结果。在医院里就会退烧,一回家,马上就发烧。龙师父,我怀疑和顺是撞了邪。”
龙腾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他吩咐我:“野晴,你先陪着六奶奶回家,我把车停好再去找你们。”
我点头,“好。”
六奶奶知道我打小便能看到那些东西,见我们答应帮她看看和顺,立即心急地拉着我就走,嘴里催促着:“小晴,那咱们快点走,和顺刚刚从医院回来,此刻估计又烧了起来,真是急死人了。”
“六奶奶,你要是怀疑和顺撞了邪,为什么不先带他去找神婆看看?还有,一定要到大医院里检查清楚,虽然这种事我打小就接触,不过我更相信科学,人生病的时候,最好还是看医生。”除非真的是阴魂在作怪,否则不能找神婆“看病”。
精通此道的人,像龙腾,他们肯定会医理,有时候治的不是鬼,而是人心里的那块阴影,的确能帮到忙,如果遇着骗子,非但帮不了忙,反而会错过了最好的就医时间。
所以人在生病时,我是不赞成他们去找什么神婆神棍“医病”的。
“小晴,你跟我去看看便知道了,你的眼睛比任何人的都好用。”
六奶奶其实也不能确定和顺是不是撞邪,她老人家是觉得和顺发烧不正常。
六奶奶的家在村口,距离我家却有很大的一段距离。
“呕——”
才到六奶奶的家门口,我就听到了有人在呕吐,接着便听到和顺妈担忧的声音:“怎么又吐了,一点药都吃不进去,医生说打了针也要配合着吃药的。”
听到和顺妈的声音,六奶奶加快了脚步,很快就领着我进了屋。
和顺刚刚呕吐完,整个人显得很累的样子,可脸却红红的,躺在大厅里的沙发上,又睡不着,好像很痛苦。
见到六奶奶领着我进屋,和顺妈愣了愣,后想明白怎么一回事了,她轻斥着六奶奶迷信,自己却又把求助的眼神投给我。
一进屋,我便知道了和顺发烧的原因了。
前年因癌症病死的三爷爷正站在六奶奶家里的大厅角落呢,那张带着病态的惨白脸正面朝着和顺。见到我进来,三爷爷缩了缩,因为我脖子上戴着小金佛。
见我一直盯着大厅的角落,六奶奶紧张地问着我:“小晴,是不是真的有东西?”
我点头。
“啊?是谁?”
“六奶奶,你先紧张,让我问问原因。”我安抚着六奶奶又紧张又害怕的情绪,把小金佛藏于衣服底下后,便走向角落里的三爷爷,在距离他两米远的时候停下来。
三爷爷一直看着我。
深吸了一口气,我轻轻地问着:“为什么要和自己的侄孙过不去?”三爷爷和六奶奶的丈夫是堂兄弟,和顺可以说是三爷爷的侄孙。
三爷爷气愤地答着:“他太坏了,欺我们家里没有人在家,路过我家的时候,捡了大石头砸我家的瓦面。当时和他一起的有三个孩子,别人都不扔石头,就他扔石头,还扔了很多,把我家的瓦面都砸出了好几个洞,我的儿女都不在家,没有办法修补,下雨的时候,不就会漏雨?他这么坏,我就整他一整。”
三爷爷家里条件不好,现在住的还是瓦房,不过他的儿女不在家,全都在外面打工,就只有三奶奶在家。
听完三爷爷的诉说,我转身看向了躺在沙发上的和顺,对和顺妈说道:“嫂子,你问问和顺,三天前是不是路过了三爷爷的家,他捡了大石头砸三爷爷家里的瓦面。”
和顺妈嗯着。
她还没有问,和顺自己就先回答着我:“小晴姑姑,我扔了石头。”
轻叹一口气,果真如此。
和顺欺三爷爷家里当时没有人在,就捡了石头扔三爷爷家里的瓦面,却想不到三爷爷刚好回来,看个正着,三爷爷一生气,就跟着和顺回家,整得和顺高烧不退。
这样的事情不需要特别处理,只要向三爷爷赔个不是,再把被石头砸穿的瓦洞修好,然后到三叉路口给三爷爷烧点纸钱,奉上点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