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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学长费心了。”向子纱数了数,共九本,基本全了。
“全了吗?”
“嗯。全了。”
“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会喜欢她的书?”
“因为素黑老师的书好看啊。”
“怎么说?”
“她的文字和故事可以让人找到真正的自己,并培养正性的力量。”
“我也翻看了几页,写得倒是不错,不过都是些教人治疗情伤的,我说子纱,你在爱情或是别的什么感情上,受到过特大刺激不成?”
“没有啦。”
“那就奇了,一直你都偏好这类书籍。”
“我喜欢素黑老师的书,可能是源于她文中所说的一句话吧。”喜欢归喜欢,其实她看得也不多。
“是什么?”
“她说,命运是自己选择的结果。”
“……听上去还挺不错。”
“所以你有时间也看看呐。”
“行,不过还是得问你借。”
“哈哈!没问题。”
“整好了吗?我们回家吧。”韩俊余咬下最后一口蛋糕。
“回家?你不是要吃宵夜吗?”
“我刚才不是已经吃了吗?”韩俊余眨眼笑道。
“啊?我不是要请你吃那个当做宵夜啦,学长你想吃什么?我陪你。”
“你觉得我的胃在装进两块蛋糕和一碗甜品之后,还有地方放下其他东西吗?”
“我今晚可是做好了准备舍命陪君子。”
“瞧你说得跟烈士就义似的,跟你开玩笑呢!就知道你没有吃宵夜的好习惯,我来送你回家的。”
“好啊。”
“不过今天只有十一路车。”
“嗯?”
“我的车放公司了,明天要回总部,所以今天我们安步当车,当然,如果你希望我用你的小不点自行车载你,我也是可以接受滴,谁让你昨天是寿星。”
“嘻嘻!学长你真好。我们走路吧,并不远,而且不下雨了。”
“嗯,都听你的。不过,你这些书不需要带回去了吧?”
“不带,就放在店里。”
“那就好,我还以为又挨当一回苦力。”
“呵呵!学长你等我五分钟。”
“没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1。11——爱情,它是谁(5)
“冷吗?”
“还好。”两人并着肩,穿过一片片光和影,初冬的夜晚,湿静冷凉。被淋了一天一夜的街道显得斑驳而颓然,地面似乎有股寒气直往上冒,而她,已经习惯在寒冷来袭之前将自己温暖的保护起来。
“学长,你说明天会天晴吗?”还是聊起了天气。
“天气预报说不会,但我也希望能看到太阳。”阳光会给人好心情和动力。
“明天会是晴天的。”她突然有种笃定。
“这么肯定?”
“嗯。南方的冬天从来都很短暂。”
“你啊,十足的畏寒,就跟某些植物一样,也只适合住在南方。”
“是啊,我没有去过北方的城市,如果必须选择,我还是会选择呆在南方,因为南方的阳光很多很暖。”
“这倒是事实。我在北方呆了几年,也是住不惯的,倒不是怕冷,主要是生活和饮食习惯一直没法适应,还是南方好,至少南方还有我可爱的子纱学妹。”
“呵呵,我也这么认为。”向子纱笑起来,有点傻傻,和韩俊余聊天是放松且愉悦的。
“你呀!”韩俊余看着她乐呵呵的可爱模样,很想疼爱她,所以伸出手摸了她的头。
“学长,我都说了不许摸我头!”向子纱反应快,即刻表示抗议,迅速闪至一旁。
韩俊余一脸无辜,“只是表示一下对你的关爱,这么激动做啥?”
“可是学长,你每次都把这个动作表示得跟关爱一只小狗一样!这种摸小狗的姿势我坚决抗议。”她鼓着腮说。
“哈哈哈!”韩俊余纵声大笑起来。
看到他脸上的开怀笑容,向子纱也跟着笑了起来。抬起头望向夜空,是谜一般的黑色。这黑色,是孤寂的,就像每个人的心角,总有一片黑色,永世不会落幕,那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孤独感。它会在某个时间,寻找出破口,漫出,控制你的生活。
“学长,做错事的人都应该被原谅吗?”笑慢慢散放了,问题变沉。
“你做错事了?”
“没有。”
“是别人对你犯了错?”
“都不算吧。”
“那到底是什么?我说子纱,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情?”韩俊余收起笑,深眸带究。
向子纱哂哂,只是摇头。
“你倒是说说看,做错的都是些什么事。”
“比如说,不告而别;比如说;背叛爱情。”
“原来让你提不起笑容的是爱情啊。”
“并不都是我身上发生的事情。”
“可是影响到了你。”
“……嗯。”
“其实原谅不原谅还是看你自己。”韩俊余理了理思路,说,“如果原谅能够解脱你自己并让自己不再痛苦,那么你就原谅;如果原谅这件事情无法让你的痛苦消失甚至还加剧,那你就可以选择继续恨那个人,不放过他,也不放过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去理会别的人怎么看怎么想觉得你应该怎么做。我可不是你那个素黑老师,会帮你找到好的方法去解决这些问题,不过以上都是我个人习惯并常用的手段,该怎么做,全看你的心里怎么想,想用什么样的方式对待自己。”
“嗯。”向子纱受启发似点了点头。
“不管你现在或是以后遇到了什么事情,如果需要倾诉的对象,随时都可以把我排在第一位,我虽然不能提供什么好点子,但还算是一个合格的情绪垃圾处理站。”
“好。”向子纱再度欣怡笑开,和韩俊余在一起,她总能那么放松。
“凡事想开点,这世上的事情其实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人的问题比人多,但是人的方法也比人的问题多。”
“嗯。”
“走吧,我送你到家门口。”此时他们正走进莲依花园的大门,有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与他们同时进入小区,只行了十几米远便停在路边。
车内人,默默凝望着一路说说笑笑经过车旁的他们。他的目光,停留在那个穿着湖蓝色羽绒服的背影上,不曾偏移。
昨天你说,我们不曾见过,那么我就将,今天作为我们初相识的纪念日,在你的城市。如同九百二十七天前,我们最初的相遇一般。不论是木棉花盛开的春天,还是阴雨绵延的冬季,我们都会再次相遇,何种方式并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我只专注你,依然。
他会用她习惯的方式,他擅长的方式,再次走进,她的世界。
他说过,执著是她的品质,
而他,亦是如此。
“筱祝,是我。”
“子纱,有什么事吗?”手机里于筱祝的声音如常。
“你……还好吗?”
“我很好。”
“嗯。在家吗?”
“我在医院,回来顶同事的班,不能和你聊太久,有个车祸的病人要做开颅清血肿手术。”
“好。你不要太累了自己,有时间我去找你。”
“我知道。”
“那你忙,我挂了。”电话里传来同事催促于筱祝的声音。
放下手机,她踱步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此刻,夜已深透,冬天的清冷更加纯然,彻底呈现在这个静默的深夜中。尚未入眠的人们或许能够在这样的时刻窥见一些人生的脉络,世事的前因后果,而此时吹拂而来的阵阵寒风便是最好的见证者。
她转过身,望着偌大的客厅,有种孤寂的凉意。首抬起,墙壁上的钟摆在二十三点二十分。
易彬未归。
他们的生活,从来都不是一个步调,距离很近,却隔着跨不过的远。
她为自己接下小半杯热水,持着杯,她走到易彬房前,推开那扇虚掩的房门,没有任何犹豫,走了进去。
开灯。房内,依然整齐、简洁的摆设。
全是他的气息。
她走到书桌前,将杯子放置书桌上,拿起平放在桌上的笔。
是她送给他的那支。
放在手上,略有沉感,浑然黑亮的色泽,与深夜的静默混成一体,细细一瞧,她似乎还看到了笔身有易彬使用时留下的指纹。
第一眼看到它,她便觉得是适合他的,说不出缘由的笃定。
她拔开笔盖,从旁侧的一沓白纸中抽出一张,随意在纸上划下几条直线。想必他是用得习惯的,思及,唇角不自觉微扬。将笔盖好,放回原位,拿起自己用过的白纸,正要对折,才看见背面写着几个字,她翻过来,看到了五个字。